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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晉江獨發41

“你怎麼穿著那野小子的衣服?”

“還用人家的馬克杯?”

補完眠上線的系統一見到我便劈頭蓋臉如是說。

“呀……有各種各樣的原因啦。”

我用比手臂長很多的袖子捧住冰鎮牛奶, 一副老爺爺泡溫泉的享受臉任由身後五條悟攏著微溼的頭髮,放在吹風筒底下吹。

啊順帶一提,舉著吹風筒和五條悟分工合作的是超乖巧賢內助(形容詞有哪裡不對?)的惠惠!

怎麼說, 這大概就是左擁右抱, 不, 兒女雙全……好像也不對, 總之就是非常人生巔峰人世間不可多得的待遇吧嗯!

“惠再舉高一點, ”五條悟一把從身後環圈住我的脖子,下巴將我腦袋頂端壓下來一點指示給惠看, “嚯啦嚯啦, 呆毛一點都沒有吹到喲?”

“哎呀, 不行呢,還差得遠,看來惠和白鳥姐姐一樣也需要牛奶奶奶幫助長高呀?~”

看到奮力踮腳的小孩子臉側很明顯地出現了一個井號, 有理由懷疑下一秒這安靜的小朋友就要將手中生活用品無縫轉變成大殺器對著這顆白毛大腦袋一頓爆錘。

但這孩子在見我嘴裡說著“我自己來”、準備放下杯子看著要去接過他手裡的風筒時,還是說了句“沒事的”並兩隻小腳丫踩上沙發, 站高了些繼續很貼心小棉襖地幫忙我吹著頭髮。

“謝謝惠哦,”我一面很母愛地看著他,一面數落著身後五條, “你幹嘛總壓迫剝削還欺負小孩子啊?”

手抬高, 趁著貼過杯壁還殘留著冰涼溫度的時候,作為小小的懲戒冰了一下磕在我頭頂五條悟的臉側。

那個微妙的“和白鳥姐姐一樣也需要”什麼的我就不計較了。

“牛奶奶奶”又是個什麼鬼?

吐槽帝的我這時不吐不快:“五條你是突然變小結巴了, 還是覺得疊詞越多說話越怪越可愛?”

他被我的九陰白鳥爪成功冰鎮到打了個小小的哆嗦,後縮一點,然後依舊固執地重又粘上來。

黏住不放和個貓皮膏藥貼在我頭頂,隨著惠手中吹風機釋放的風,在我被吹起來的呆毛叢中連同他自己的白毛和呆毛一起飄搖著。

一起吹得亂七八糟。

五條悟:“啊——哦——啊——嘿嘿~”

如同夏日裡經常會幹的, 面對電風扇大聲喊出無意義的單音節——這時,我們之中身高和年齡最不成正比的這只對著運轉的電吹風,同樣作出了以上幼稚的行為。

還成功地將自己逗笑了。

真是沒誰了。

“……幼稚。”

心有靈犀的惠替我說出了心底的想法,我看他的小白眼都快要翻到天花板上去。

可就算這樣,自律如他還是繼續著手裡的動作,將開關暫時按滅,吹風停下,小腳丫不穩踩在沙發上歪歪扭扭靠過來一點,小手抓過搭在沙發上的毛巾替我仔仔細細地擦著頭髮。

真是……多謝款待。

我對這位為這個家付出太多的可愛小紳士很是滿意。

直到這時等耳邊電器的噪音消失,勒住我脖子的五條悟才開口吐出正常的人言:

“沒有在欺負小孩子哦?”

他唔嘿嘿笑著,手賤看著像是要去戳惠板起來的認真小臉。

被對方躲開後,又對我狡辯說:“這麼做只是為了鍛鍊他罷了~最近、在教這孩子各種事呢。”

“啊是嗎。”我完全沒打算信任他的鬼話,被箍得有些喘不上氣的我此時只想讓他快點撒手,“我說,你先松一下……”

“喲西,提問環節——”

結果,他完全無視了我的要求,忽然如同什麼逗比節目的主持人般大聲喊出:

“請問,和【牛奶奶奶】一樣有助於我們家小朋友們長高高的東西是什麼?”

“規定用同類詞回答~限時五秒鐘,五、四……”

幹嘛呀這貨。

我和惠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抽風嚇了一跳。

誰要跟你玩這種幼稚的問答啊?——本來想這麼說的。

卻是見身邊伏黑小朋友微垂著睫毛,一副真有在認真思考的樣子,不由將澆滅氣氛的話語吞回了口中。

然而,飛快倒數完畢的五條悟:

“好時間到,正解是——太陽公公!!xd”

“?!”

和惠同時古怪地看向他。

——到頭來,壓根就沒有正經地給人留足思考甚至作答的時間吧?

所以說,從一開始就只是想把自己想到的謎底給說出來啊這個任性的傢伙!

不過惠那一臉“受教了”、“好有道理”並在企圖消化吸收的深沉表情到底是怎樣啦!

醒醒!不要被這個電波男給帶進去節奏呀!

吐槽之魂熊熊燃燒著,一時不知該挑哪一句的我最終是面無表情地保持了沉默。

而這種沉默,顯然讓我那小學沒畢業的男朋友很是受傷。

“那個……稍微給點反應嘛?”

他和沒吱聲的我還有惠打著商量。

而事實證明,比起無情的人類,反倒是門鈴要更捧五條悟的場。

“叮咚——”

當悠長的鈴響從門邊貼著剝落的牆體傳到我們的耳邊的那刻,早已被使喚習慣形成條件反射身體自動動起來的惠崽,這時候乖乖下地,踩著兔子拖鞋啪嗒啪嗒地蹭去門口開門。

真是……習慣到令人心疼。

於是,我頂著不贊同的眼神,剛想去掃一眼迫使孩子如此懂事的“罪魁禍首”,哪裡想身子剛側到一半,臉頰就被“吧唧”一口飛快啾了一下。

趁著小朋友背過身沒有注意這邊,偷襲成功的五條悟掐了掐捂著臉有些發懵的我後頸一下,在我用詢問眼神看過來時,湊近耳邊咬耳朵小小聲說:

“痕跡,小心點別被惠看到了喲?”

“!”

想起來還有這一茬的我,聽聞險些從沙發上蹦起來。

旋即又有些惱,伸手撓了一下對方的肩膀,抱怨說這少兒不宜的貓啃出的痕跡到底是誰造成的你自己心裡沒有一點ac數嗎?

“怪不得剛剛那麼黏人呢……只是為了擋住啊。”

小聲嘀咕著,我蔫蔫地說著“果然好難喝我不喝了”,將裝著牛奶的杯子貼到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上,賭氣地把它擠開。

“噯?是在欲求不滿嗎?”

他接過馬克杯,看著我笑。

上下睫毛交疊,虎牙也冒出來一點。

“小白鳥反過來黏我也沒有問題哦?倒不如說這邊什麼時候都可以~”

“就算走在大街上,讓你掛腿上還是肩膀上哪裡都好,我都——”

“完.全.沒.問.題.喲!~(愛心)”

我:“???”

我有問題啊!!!

掛肩膀上算是怎麼回事,以為我是蟲子還是詛咒麼?

腦袋裡都有奇怪的畫面了……

“害。你們還真是……全然一副外人都無法融入的氛圍啊。”

當五條悟拿走剩餘的牛奶,翻找出糖罐咕咚咕咚往裡邊加著一顆兩顆三顆四顆等等這是致死量啊的方糖的空擋,被我無視了許久的系統終於有時間插上一嘴和我說話。

“是的,正如你所見,”我視線挪也不帶挪地盯著往杯裡投糖也超級可愛的男朋友,揪著兩搓頭髮裝作嬌羞地對戳手指和系統坦白,“我和我家貓貓搞對象了。”

“呵,”他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嗤,介於“呵”與“哼”之間,“天熱了,是時候把這傢伙提前丟入獄門……不,乾脆弄去尼伯龍根吧。”

他:“這樣一來小白鳥是不是能夠徹底忘掉他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歹毒地笑了起來。

我:?

不要表現得跟個不開明的笨蛋家長一樣啊……

還有夢幻聯動什麼的也差不多得了……玩不膩的麼?

“哎,話說這棟房子是遭到了什麼核彈襲擊嗎?”

正當我和系統以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和諧交流時,一道女聲從玄關傳來。

“硝子硝子!”

一看鑽進來張望的來人,立刻丟下這邊的五條和系統兩個頓時就不香的男人,我呱唧呱唧樂顛顛跑過去和美女貼貼。

“早上好,小白鳥,”她張開掛著個袋子的胳膊,接住飛撲過來的我順勢拍拍我朝她身上蹭去的頭,“怎麼樣?沒被悟欺負吧?”

嗯……欺負啊?

指哪個方面?

“……”眨了眨眼睛,我還是說,“沒有哦。”

“是嘛,”硝子有些不放心地抬臉,看向不遠處癱開來幾乎佔領了整個沙發坐著的某白毛,嘀咕,“可疑的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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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你怎麼過來啦?”以大老爺們豪放之姿喝得嘴邊一圈牛奶的五條悟,朝看過來的她招招手打招呼,“我的早餐呢?傑呢?”

“來圍觀醫學奇蹟,”硝子回答第一個問題,指了指後頭,“至於傑,這呢。”

“居然把我還要排在早餐後頭麼……真是像你會幹出來的事啊,悟。”

微笑著緊接而來的夏油*工具人*傑,提拎著便利店採購的食材還有速食便當點心等物,和著身邊雙手空空、有些小茫然的伏黑惠馬上走了進來。

(伏黑惠:“?”

為什麼這個人沒使喚我拎東西?)

“嗨!夏油!”

這邊,毛絨絨長髮微有些濡溼的一顆腦袋探入視野。

白皙的肌膚還透出點剛剛沐浴後的淡粉,伸出五根細白指頭的少女開心地朝著這邊揮手示意。

視線在不合身的過長襯衣上停頓了一秒,掃過脖子處自家摯友小睡時會使用的枕具,細長的雙眼不自覺微微睜開一些。

“……”

像是微妙察覺到了什麼的黑髮少年張張嘴,默了默,終了還是儘量像是平常的語氣回:

“嗯,小白鳥。總覺得有些日子不見了呢。”

旋即他話鋒一轉:“不過在此之前,能夠告訴我這間屋子發生了什麼嗎——”

打過招呼迅速僵掉的白鳥:“!”

飛快閃到夏油身邊去撈甜點袋子的五條悟:“!”

——“什麼也沒發生!!”

很默契的二人如是說。

夏油傑:“……?”

“不像是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吧?”硝子歪了歪頭,虛著眼仰首看向被掀得直接沒有天花板的露天客廳。

又看看黑漆漆炸得一塌糊塗的廚房,最終將同情的目光放在一臉平靜見怪不怪海膽頭小孩身上。

“是指這個啊……”

鬆懈下肩膀,松出一口氣的白鳥和五條同時放下心來。

“不然是指什麼呢?”夏油傑仍是保持著溫和笑容,貼心地幫著惠拆開了盒飯的一次性筷子,邊問,“房子被拆成這樣,悟是和什麼人打起來了嗎?”

……

兩個男生帶著小孩子圍坐在一塊解決早餐的功夫,我則嘴裡叼著一枚金槍魚飯糰被硝子拉到了單獨的臥房裡面。

“吶,果然發生了什麼吧?”

當換著拜託硝子帶來的備用制服時,她託腮看著忽而問了一句。

“是啊,”我說,將最後一粒釦子老老實實扣好,頭髮放出來,“白天和你發消息的時候,那位‘醫學奇蹟’先生因為各種原因被五條悟記恨,短暫打了一架順勢拆了個家。”

我回想起一個小時前。

實際上,在沒頭沒尾地結束了那場虛晃一槍的初次嘗試後,冷靜下來的五條悟當下擼起袖子退出了臥房。

直到聽著外頭傳來的咣咣噹當一陣響動重新歸於平靜,觀察到技能欄顯示的【伏黑甚爾】這條框徹底熄滅了下去,臥室房門才又被重新開啟。

那時,一臉燦爛的少年手裡便拿著唯一倖存下來的牛奶,無事發生般笑呵呵問我是要先喝牛奶還是先洗澡。

背景是被打穿了的一連好幾個隔間的牆,還有搖搖欲墜的天花板。

謝邀。

男朋友很滿意,就是有點費建築。

“不全是在問你拆遷……房子壞掉的事情啦。”

硝子說,瞥了眼緊閉的房門。

確認還留在的男生組被好好阻擋在外以後,她走回來,順勢一把勾住白鳥的領子往自己身邊這麼一拉。

重心不穩對自家朋友也沒有防備的少女立刻身體傾斜,硝子很容易便將對她來說都蠻小一隻的少女接住抱在了懷裡。

“小白鳥你是穿制服從來不扣最後一顆釦子的型別吧?”

將還懵逼的友人拉嚴實衣領向下一拉,未消退的排排牙印立刻映入眼簾。

“哇——哦。”

語調拉長,眼神邊失去著高光邊無感情感慨著硝子,瞬間看透一切。

“……好過分!硝子你怎能搞偷襲?”

我捂住脖子,轉身,迅速跳著跳開幾步。

半是埋怨半是緊張地看著面前好像有些訊號延遲的姐妹。

她自從飽含深意地“哇哦”了一聲後,突然之間就沒了動靜,只是微低垂著頭站立在那邊,像是在醞釀著些什麼。

劉海幾乎擋住一側的臉,在眼處投下一片陰影。

“……?”

足足等了數妙,我才見她緩緩從懷裡掏起一根煙放嘴裡叼住,眼睛直直地拿打火機咔嚓咔嚓點燃。

在我覺得奇怪想要擔心地問出一句“沒事吧”的時候,她指尖又變戲法一般彈出一排隨身攜帶的手術刀,把把帶著詭異的寒光。

當煙霧嫋嫋升起,就見她邊擼著袖子邊戰術黑臉地,朝門口很冷靜地走去。

“硝……硝哥我們今天解剖誰?”

我腦袋跟著一起偏轉,抖著聲音問她。

這一瞬,直接夢迴當年她帶我第一次在解剖室打下手的青蔥(x)血淋淋歲月。

隨即才反應過來哪裡不對,連忙從身後將人一把抱住。

“等一下硝子!你冷靜一點!”

“確實……很過分,”她陰惻惻的嗓音像是從緊咬在一起的上下後牙槽中擠出,“何止過分,五條他簡直是**的,【嗶—】【嗶——】【嗶———】呵。”

“自、自動遮蔽了!?”我震驚。

“啊啊姐姐衝沖沖!!”系統這時在內心狂喜亂舞地喊,就差沒揮舞著熒光棒打call了。

“少添亂啦你!”我瞪他。

a few ments later……

一番說明。

當最終得知我和五條悟兩個是你情我願、並且再次向對方強調大家是即將步入成年沒有年齡差的同齡人後,硝子總算是收了她的刀,緩緩坐在床上在抽那根剩下的煙。

片刻她看我一眼,嘆著氣從放衣服的紙袋裡翻找出了幾盒讓我感到少許意外、也確實非常需要的東西。

“不是,你怎麼……”

瞳孔些微地震,一時啞然有些不知該說什麼。

總之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不愧是你,我的好sister。

還真是瞭解我的辦事效率。

“其實差不多已經猜到了,當你拜託我拿衣服過來的時候,”她說,刮刮我的鼻子,“想著你和那個傢伙都是猜不透下一秒話題會跳到何處的人,在這方面也肯定比一般人要迅速,反正這些你先拿著吧,沒準很快就能派上用場的。”

我:“唉,實際上……”

這邊我們外頭進行著女孩子的閨蜜會談,內部系統卻是在我接下來的坦白中和硝子一起瞳孔劇烈地震。

他:“不是吧阿sir我只是補了個小覺不是穿越了十幾集沒錯吧?不應當吧不應當吧?這不比《總之就是非常可愛》效率?是不是明天就要考慮份子錢的事情了?我?嗯?我?嗯?”

“啊,不過說起來,”將傻掉了的系統無視,想起某件在意事情的白鳥又很快問家入硝子說,“夏油傑他最近還有在吃咒靈嗎?”

而還被甩在上一個話題的她:“不是……無限,怎麼還可以這麼用?”

事實上,由於自從黑羽消失掉以後,我就換回了本來的身體。

而自那以後便不用靠吃咒靈補充營養,自然也失去了原本“透過觸碰咒靈球”達成可以“”改其味道”的能力。

其實我有仔細想過,這種可以將詛咒某種性質(味道)發生扭曲改變的能力來源於黑羽,加之白天在檢視【召喚2.0】的時候,我也在可供召出的個體中找到了【黑羽宿儺】這個選項。

也就是說,如果想要和從前一樣幫助到夏油傑的話,沒準透過黑羽的力量可以做得到。

不過系統有提醒過我,目前召喚出來的黑羽可能還不是黑羽,但是對方的能力姑且還是可以使用的。

唉。

雖然當得知某一天有可能以這種方式再次見到她非常高興,但一想到在這之前要擅自使用她的能力去幫助我的朋友,總歸還是有一些心虛的。

希望她回來的時候不要打我。

畢竟我不能眼睜睜再看著夏油傑重新吃回抹布啊……

“嚯,原來那玩意味道還能變得正常嗎?”

內心思忖著這些的時候,幽幽地,一道聲音自我的身後傳來。

當看到面前硝子盯著我身後有些震愕的面容後,便知是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件發生了。

果然,回過頭,看到了——

“伏黑甚爾!”

“醫學奇蹟!”

我和硝子異口不同聲喊。

“嘶……”

不管是哪個稱呼都很讓人不爽啊。

突然出現盤腿坐在床上,將床榻壓得凹陷下許多的黑髮男人,聽言抱臂皺了皺眉,垂眼將可有可無的視線掃過對面的二女。

而當視線懸停在身材較為嬌小的那名女高——也便是用術式將他變成這種狀態的少女術師身上時,又是託著下巴湊近了幾分。

“從昨天起就想問了,”伏黑甚爾眯了眯眼,“之前和你有在哪見過嗎?”

“……”

面對這個神出鬼沒召喚獸先生的發問,我沒有立刻回答。

而是在男人將臉湊過來的這一瞬間拼命鼓起雙頰,告誡自己忍住不要笑。

“那個,比起我的事情……”

板著一張臉,我撈起床上亂七八糟堆著的五條悟找給我試穿的其中一件嶄新的襯衫,遞給伏黑甚爾。

眼神真摯建議:“您要不要先把身上這套衣服換下來再說?”

畢竟眼前這個體格強健的男子一臉波瀾不驚地穿著特大號居家服還系著粉紅色小圍裙和人說話的樣子……

是真的很讓人出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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