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公，你在一小女子面前抖威風，是不是有些不妥？”
劉苟道：“你若是小女子，那天下便再無小女子也！”
沒成想，成公燕嫣然一笑。
道：“明公到底所欲何事？不知明公有何志向？”
劉苟心想，所欲何事？老子想睡你。他NN的小辣椒。
不過問我志向嘛，老子當然想當皇帝。可這話不能說得太直白了。
想了一下。劉苟道：“天山南北，錦繡神洲，孤只手擎之不為重。吾將舉天下之土，席捲囊括於座下，而不毛者，猶將深入。堯舜假仁，湯武假義，此心薄之而不為。吾將強天下之人，拜手嵇首於闕下，有不從者，殺之無赦！”
劉苟說完，成公燕驚的不說話。此人不但霸氣十足。而且此言可謂野心極大。堯舜假仁，湯武假義。夠直白。有不從者，殺之無赦！夠狠的。勿然間對劉苟多了一絲好感，平常的男人哪能入她的法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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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公燕道：“明公好志向，只是小女子才疏學淺沒有什麼可教明公的。”
劉苟笑道：“燕小姐不必謙虛，孤現在到有一事相求，小姐定能做到。”
成公燕道：“明公請直言。”
劉苟無恥的笑道：“求燕兒小姐把臉上面紗取下。孤欲一睹真容。”
成功燕臉一紅，心想，好色之徒，你難道不知道，取下面紗就要娶我嗎？這個我怎麼能取？
道：“明公勿怪，小女子曾有誓言，誰摘下我的面紗，要麼我嫁給他，要麼我殺了他！”
我靠，娘的，還有這麼回事啊！這可真不好辦，怎麼像天龍八部中的木婉清啊？這哪是摘面紗啊，這簡直是脫、褲頭啊。脫了就得負責任。
不摘下嘛，心癢癢。可摘下嘛，又得娶她。老子女人夠多的，今天來見這娘們，純粹是出於好奇心，什麼女張良，老子一點都不稀罕。
劉苟有些為難了，這女子所立誓言絕不是開玩笑，這年代的人很重誓約。若真摘下來不娶她。哪搞不好真會殺人的。
見劉苟有些猶豫。
成功燕道：“明公是不是不敢了？“
劉苟道：“不瞞燕兒小姐，孤不是不敢，而是不想負一女子。我已經有幾名妻妾了。不能再負女人了。老實講，我不是個好丈夫。一年四處征戰，根本沒時間陪她們。“
“我若摘下你的面紗，對我來說不過是多納一房妻妾，深宮之中，多一婦人，僅此而已。可對你來說卻是一生的選擇。人一生追求的不光是衣食無憂，更多的是精神追求。我能給的實在有限。若不嫌棄，我願與燕兒小姐做知心朋友。“
成功燕又有些看不懂劉苟了。男人不都是好色嗎？怎麼他到還負起什麼責任來了，果然與眾不同。
成功燕道：“明公所言，足見乃正人君子。小女子能與明公做朋友，於有榮焉！“
“來人，上茶！“成功燕喊道。
說了半天，劉苟劉才發現，居然對方現在才讓人上茶。
劉苟拿起茶杯，品嚐了一口。道：“不錯，這茶中沒了生薑味，加了些花香，很好喝。（漢代茶都喜歡加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些還加鹽。）
成功燕道：“明公見笑了，一杯清茶而已。“
劉苟道：“你我現在已是朋友，就別再明公明公的叫了。就叫我表字子民吧！你要不嫌棄，叫我兄長也可以。“
成功燕臉一紅，這人怎麼順杆爬？，道：“既然如此，小妹便叫您一聲，兄長。“
劉苟道：“嗯，甚好！“
劉苟坐下後，又道：“燕兒，你說我下一步先出兵益州呢？還是先平定諸羌？“
“啊？您問這個啊？小妺可不敢亂言？“
劉苟道：“燕兒別謙虛，但說無妨。說的不對，為兄不怪你。“
成功燕想了下，道：“其實羌人不像匈奴人，他們並不好殺。這些年西涼逃往羌地的漢人也不少，可他們都活得好好的。羌人以說漢話，穿漢服為榮。羌人貴族孩子學寫漢字。這些都說明他們心向漢人。“
“涼州這些年內亂，之所以有羌人參與。其實都是這些軍閥拉攏過來的。有些是他們逼迫所致。並非羌人本意。羌人缺鹽鐵，只要開邊市，互通有無，羌人也不願造反生事。他們也明知道打不過漢人。何必讓族人送死？“
劉苟點了點頭，道：“燕兒，你的意思是說先平益州，再平羌人？”
成功燕道：“兄長，平定益州便是平地羌地。”
劉苟有些不懂了。道：“何解？”
成功燕笑道：“遠的不說，就說孝章帝，孝和帝時期，為何沒有羌人作亂？”
劉苟還是沒明白。道：“為兄迷糊了。”
成功燕道：“皆因漢強爾！”
“這些異族，之所以敢叛亂都是因為朝廷內亂，若朝廷強大，這些異族都是俯首稱臣，豈敢有異心？”
“兄長若能掃平亂世，彼時，挾大勝之師，只需遣一能將，掃蕩異族，如烘爐拔毛髮爾！何需兄長親往？”
“兄長可曾還記得，臣湯曾言，行天誅，賴陛下神靈，陰陽並應，陷陣克敵，斬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懸頭槁於蠻夷邸間，以示萬里，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此言對於異族而言，尤如頭頂懸劍，世代驚魂爾！”
“兄長既有吞吐蒼穹之志，怎可浪費民力，耗費錢糧，選在此時去平定諸羌？豈不有些本末倒置也？”
“兄子應學秦皇，光武，而非霍去病也。霍去病北逐匈奴封狼居婿，乃無數男兒夢。可那是將士們該學的，而非是兄長。”
成功燕說完，劉苟驚呆了。
這女子可不簡單啊！
老子怎麼沒想這麼遠呢？是啊，老子是要做帝王，不能像將軍一樣到處打仗。中國歷史上劉裕是打仗最多的皇帝，一生幾乎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簡直就是非洲平頭哥，不服就幹。可惜自己一死，兒子就丟了江山。
小小羌族實在沒必要現在浪費錢財去打。等老子掃平了天下，隨便派一員大將就能讓這些異族變成乖乖女。一旨詔書，便能搞定的事，幹嘛現在費那麼大勁。
【作者題外話】：ps：狗子女人也玩夠多了，想玩點曖昧！明日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