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許大尤,不叫馬尋,我有福氣啊,沒想到女婿成了不破教的教主。”余天虎笑了笑。
不過,我依然是冷眼對著他。
我問:“你手機上的照片是怎麼回事?”
“萍萍是我的女兒。”余天虎說。
“你來這裡幹什麼?”余天虎很狡猾,擔心他有詐。
余天虎肆無忌憚的從地上撿起手機,用手摸了摸螢幕中,餘萍的臉。他說:“這些請不要讓餘萍知道,看在你是萍萍的男朋友,我今天放你一命。”
我沒有說話,然而手槍仍然是端在手中。
余天虎離開了,讓我的心形成一種焦慮不安。
次日,我們便帶著阿聖米塔回到中國,不過回國的第一件事則是去把臉給整回來。
不得不說,還是自己以前的臉舒服,還好可以把臉整回來,要不然我們三在國內肯定還是國際重犯。
然而,我還有事情得忙。
把臉給整回來,我則立馬去冥界,找到賀子的住處。
我來到門外,便抱著阿聖米塔一腳踹開了門,喊道:“師傅!”
“你個混球,想拆我家啊。”賀子從廚房走了出來。
他手裡還拿著鍋鏟,似乎正在弄菜。
我道:“師傅,她被餘天龍下咒了,你能幫我解咒嗎?”
“呵,當出我說你命犯桃花,沒想到這麼氾濫,這個已經是你的第四個了吧。”賀子不慌不忙的,竟然回到了廚房裡去。
我將阿聖米塔放在我的房間裡躺著,便跟進了廚房去,把一切告訴給了賀子。賀子聽後,顯得並不很驚訝,他說:“這是嗜睡咒,就像是睡美人一樣,需要王子吻上一個。”
“師傅,你就別賣關子了,我知道你有辦法,趕緊告訴我。”我很無語。
“用你的血,再配上三煞就可以破解。”賀子說。
“三煞可不好弄啊。”我犯愁著。
所謂的三煞,指的是鬼露(鬼的眼淚)、妖骨、殭屍血。
鬼露就先不著急,冥界隨便拉個鬼來就可以弄,妖骨也是,而最頭疼的則是殭屍血。
殭屍,不老不死,渾身僵硬,身體刀槍不入,根本就無法取血。
賀子笑道:“那你就用冥珠唄,用冥珠幫你。”
“冥珠是實現慾望,不是願望。”我白了他一眼。
事到現在,我就來解釋我為何不一早就使用冥珠。正如話言,冥珠能夠實現一切慾望,那麼對於阿聖米塔這種是有辦法解決的,而我一直不用冥珠,是想留到以後,萬一哪天出什麼天都快塌下來的事情了呢?
所以,能解決的就別動用冥珠。
另外,冥珠是實現慾望,而不是願望。
賀子將鍋裡的菜裝在盤子裡,說:“如果說你覺得困難,那你可以尋找醫書。”
“五術之一的醫書?”我頓時好奇了起來,又問:“如何破解伏魔錄的秘密我都不知道,怎麼尋找醫書?”
“別急,明天晚上十點鐘,你在四環的天橋下等待一個人出現。”
賀子只給了這個提示,雖說模糊至極,但我是信任他的。
而我每次遇難之時,他都會這麼神秘,而神秘的背後則會是給我一個大驚喜。我並不知道他這次會給我什麼驚喜,但我想我應該會很開心的。
由此,我又回到了人間,我把阿聖米塔交給了賀子,讓他幫我照顧。
我站在學校門口,心裡又想起余天虎。他是餘萍的父親些事給了我沉重的打擊,這讓我對他不知該如何處理。如果說我殺了余天虎,那麼餘萍一定會很傷心,同時也會恨我;而不過不殺,他又會引起什麼禍端?
猶豫了甚久,我還是打了電話給她,然後又通知了王春燕和胡媚,幾個人進往一家火鍋店吃火鍋。
北京的火鍋有甜味兒,不過味很美。
離開的這些日子,她們三的相處還是很糟糕,還是容易爭風吃醋,互掐……
哎,三個女人同時喜歡上我,這也是正常。
不過值得慶祝的是,她們並沒有說我很花心。那麼,用古代的婚姻制度來講: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
第二日晚上,我已經來到了四環的天橋下,等候著賀子所說的神秘人。
這裡有一個石凳,我坐在凳子上等候著。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我並不知道,那麼,我又該怎樣和他相識?難不成這一切是看緣分?
我安靜的等候著,幸虧這裡沒有蚊子,否則我的血就會被吸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街上的熱鬧已經開始消退,我等候著打起了瞌睡……
“砰!”
一聲巨響驚醒了我,我眼睛一睜,一輛汽車竟然正朝著我這裡翻滾。
媽蛋,這是開玩笑嗎?
我不是《死侍》裡面的幸運女神,我沒有那麼大的運氣,我得趕緊的逃開。
我腳一蹬,一躍,便翻滾在花壇裡面。
這裡是一條河,而剛才的那輛車正是從天橋上翻滾下來的。
車子在地上摩擦出很大的痕跡,它在河岸的邊緣停下了。
街人都紛紛看了過來,而我在這個時候逃離是不是很沒人情味?
我連忙的跑了過去,因為車門打不開,我連忙掏出阿爾巴送給我的神之眼,一匕首直接刺破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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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經在車子裡面昏迷,滿臉都是血。
我拋開門鎖,開了車門,連忙把他給拽了出來。
街人已經打了120,救護車很快來到了這裡,把傷者給帶走。警察也來到了現場,因為人是我救的,所以也把我給帶去警察局。
這個時候還在九點四十,我在警察局裡面坐立不安。
我對一個年輕的警察說:“警察,我還有急事,我得走了。”
“站住,你以為救了人就能瞎得逞是不,這裡是派出所。”這個警察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痞子,聽完他的這番話,我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我很無語,連忙掏出手機打給朱隊長,
朱隊長得知訊息,便又立馬打了電話給這裡的派出所。
還是朱隊長有用,他的一通電話讓我離開了這裡。
我急忙的回到天橋下面,可是還是一個人都沒有,並且剛才的事發地點已經被警察給圍住。
我走了進去,卻被追了出來。
這時,一個女人滿臉的淚痕,朝著這裡走來。
我連忙的讓路,興許她是事故者的家屬。
我繼續等候,可依舊沒有人,當然,興許是已經來人了,我並不知道。我很懊悶,連忙打電話給賀子,然而,賀子卻是這樣告訴我的:“你已經和那個人碰面了,明天你們還能再見面。”
我依舊不解,很心煩的問:“師傅,那個人到底是誰,我這立馬去找他。”
“我怎麼知道,反正你明天還會見到他。”他的這番回答很讓我無語。
這也不能全怪賀子,他說的這些也只不過是算出來的,而倒過來我應該感謝他,畢竟算命這個玩意兒有違反大自然規則,是會遭報應的。
那麼,我也只好回學校去,看看第二天是否真會遇到那個人。
狗子和林秋秋在一起,這兩口子平時很恩愛。林秋秋之前在學校裡面經常受氣,而現在,一個特警隊長做男朋友,誰敢惹我?
所以,狗子逆襲了林秋秋的人生。
眼看著,還有幾個星期就要進行放假,而有的人則已經將自己的行李開始打包,往家裡面寄送,當然,有的人則是選擇留校,去打假期工。
好了,多的話已不說。
我被綠毛他們拉出去喝酒,我們都喝高了,在一個酒店住下。
第二日我還未醒來,便被一通電話給吵醒。
“誰啊,特麼的大清八早打啥電話啊?”我很無奈的罵道。
“你好,是許大尤先生嗎?我是昨天事故受傷者的家屬,我想請你吃一頓飯,你有時間嗎?”電話裡傳來一個成熟女性的聲音。
我一聽,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腦袋裡一閃,難不成昨天我救的那個人就是賀子讓我等的那個?
“有有有,當然有,你約個地址吧。”我很激動。
“好,那就在星光酒店,313號房。”對方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聽到這個酒店的名字,便能夠猜到對方是什麼人。星光酒店,一個五星級酒店,而一般進五星級酒店的人都是有錢人。
那麼,我昨天意外救了一個富豪。
對,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於是,為了不掉面子,我借了一套黑色的西裝給自己換上,然後又去了理髮店做了一個倍兒帥的髮型。
走在大街上,我已經注意到有二十多個妹子偷窺過我,而我則是昂首挺胸的,繼續朝前走著。
我來到了星光酒店,在服務員的指引下,我來到了313號房。
推開門,我便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和一個包著紗布的男人。
那個男人正是昨晚的受傷者,而那個女人一定是和我通電話的那個。
女人站了起來,客氣的衝著我笑道:“你好許先生,請入座。”
我走在椅子面前,看著這滿滿一桌的山珍海味,腹部早已被掏空。
“許先生,昨晚得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興許已經死了。”受傷者笑了一下,對旁邊的女子使了個眼神。
這時,女子朝我推過來了一疊厚厚的錢,而錢又是被大信封給裝著的。
我沒有收錢,我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許先生謙虛了,你就把錢收下,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受傷者尷尬的笑了一下,又說:“我白雲飛,這是我妻子,邱季。”
其實我很好奇,的你的任務已經出現,但這個人又和醫書有什麼關聯?
而我相信,醫書的擁有者,一定是名醫,那麼,我可以大膽的揣測,白雲飛,或者邱季,其中一人一定是醫書擁有者。
所以,我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誰是醫生?”
“我,我攻中醫。”白雲飛笑了一下,又道:“說來慚愧,我救人無數,沒想到昨天成了別人醫我,幸好我只是皮外傷,並無大礙。”
“呵,白醫生,那我請你幫我一個忙不?”我笑道。
“當然可以,只要你許先生開口。”白雲飛很爽快。
“我想借你的醫書!”
……
頓時,局面變僵了。
果然猜的沒有錯,白雲飛就是醫書的擁有者。
不過,當我提到醫書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立馬被收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