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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種預感，我的肝會很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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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庫贊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不過他馬上撓著腦袋轉了回來：“你知道澤法老師要組建海賊游擊隊的事情嗎？”
“嗯？...啥！！！”
洛亞猛然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庫贊！
組建海賊游擊隊！
那不是兩年後才會發生的事情嗎！
洛亞這麼拼命的修行，想要替澤法報仇，讓他能夠放下仇恨，不要踏上原著裡的結局也是重要目的。
結果他聽見了啥？
澤法要組建海賊游擊隊了！
“為什麼他不告訴我？！”洛亞焦急的說著，忽然站起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不行，我要去問個明白！”
庫贊看著洛亞的模樣，目光沉靜，小聲的自言自語：“果然，你知道的很多啊，洛亞。”
然後他甩出一發冰矛，阻止洛亞繼續前進。
“幹什麼？”洛亞後跳躲開冰矛，急切的問道。
“這個問題該是我問你，你在幹什麼！”庫贊沉聲說道：“你想做什麼？阻止一個男人去復仇？你知不知道，那樣做不僅會讓澤法老師對你失望，更能讓他憤怒！哪怕是死，他都不會同意你替他報仇！”
如果真如庫贊所猜測的那樣，那麼洛亞的目的就很顯然了。
他是要幫澤法報仇！
但他不會同意，絕對不行。
這是二人第一次將此事挑明，庫贊決定暫時不去追究洛亞是如何知曉那麼多的，但他必須阻止洛亞。
這是身為海軍大將的職責，這是身為弟子對老師的承諾。
“我...我可以幫他報仇啊！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洛亞大聲的喊道：“對！只要一點時間，一年，不，半年就可以了！我一定會幫澤法老師報...”
咚！
洛亞話還沒說完，庫贊氣的嘴唇發抖，一個瞬身來到他身前，一拳頭把他貫進了地裡。
然後他踩著洛亞的腦袋，喝罵道：“你替他報仇！你算什麼東西！難道我還沒有你有資格！”
說到這，庫贊忽然有些頹然。
他鬆開腳，大口的深呼吸，壓下自己的怒火。
“你記住，洛亞！男人的事，要由他自己去解決！哪怕是死，也不允許自己被同情，這是大海上的男人的宿命！如果換做是你，你會讓別人幫自己報仇嗎？！”
洛亞被庫贊說的有些啞然，他廢力的把腦袋從地裡拔出來，坐在地上。
庫贊以為他想通了，正準備寬慰幾句。
卻發現，透過那多日未曾修剪，遮住了眼睛的劉海，洛亞的目光依舊是那麼堅定。
“我的確做不到...”
“但是，我一定會做到...一定會讓澤法老師說出那句話。”
庫贊下意識的問：“什麼話？”
洛亞抬起頭，瞪著通紅的雙眼：“讓他說‘請幫幫我吧，洛亞’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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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贊先是一愣，然後冷笑著搖搖頭，語氣起伏不定。
“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卻要讓別人做到...”
他撿起地上剛剛掉落的外套，搭在肩上：“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克裡斯多夫·洛亞。”
說罷，庫贊轉身離開，留下洛亞一人，獨自看著夜色失神。
......
一個月後，特製的訓練室內。
洛亞站在場地中央，閉目凝神，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拳頭上。此刻，在洛亞垂下的手上，一縷莫名的氣息纏繞在上面，給人一種危險至極的感覺。
忽然間，洛亞猛地睜開雙眼，低聲喝道。
“硬化！”
嗡！
如同魔力震動一般，空氣中發出一陣嗡鳴。那一縷飄蕩在手上的氣息立刻開始壓縮、凝實，轉眼間，洛亞的雙手變得漆黑一片。
只不過和澤法那種濃郁的黑不同，此刻洛亞手上的黑色有點淡，看上去不會給人一種堅硬的感覺，而是......光滑？
在那黑色之間，一縷一縷的深藍線條點綴在內，好似數條藍色的閃電劃破夜空，留下一條絢麗的軌跡。
哐當！
洛亞重重的將拳頭對碰在一起，從接觸的位置響起了鋼板撞擊的聲響。
“哈哈，我果然是個天才！”
看著手上的黑色與藍色，洛亞開心的笑了起來。
霸氣，終究只是一種能量的體現。
海賊王世界的人不熟悉能量的運用，尤其是能量在身體內外流過，那種感覺幾乎對所有人而言都是陌生的。
但洛亞不同，且不說他是穿越者，閱讀過各式各樣的“修煉”方法，單單他現在滅龍魔導士的身份，就讓他對於能量的控制得心應手。
這種先天上的優勢讓洛亞學習武裝色霸氣的進度很快，甚至比他學習六式還快，快到讓澤法絕望。
事實上，僅僅花了一週的時間，洛亞便初步學會如何激發自己的霸氣，十次當中能夠成功九次。
然後只用了半個月時間，他就邁過了初步纏繞到完成硬化的大跨步。
這個速度令人瞠目結舌，震古爍今。
知道情況的戰國第一時間對洛亞下了封口令，同時心裡難掩興奮，激動的在辦公室來回走了好幾圈。
海軍這幾年一屆比一屆差，如果沒有洛亞出現，這一屆新兵裡最強的應該就是漢薩。雖然達不到青雉黃猿那幾屆的水準，但趕上問題兒童斯摩格那一屆還是沒問題的。
但可惜的是，漢薩沒辦法進行高強度的戰鬥。
所以真要論平均戰力，這一屆的確達到了歷史上最低分。
但是！
這些都是如果洛亞沒有出現的情況。
現在洛亞不僅出現了，還表現出了如此令人...畏懼的天賦。新生代海軍眼看就要崛起，你讓戰國如何不樂。
有著洛亞存在，以後高層對澤法的非議也會少一些了。自己也不用緊張的徵召新兵。再等個十年八年，有大將退位，洛亞也能補上去，這都是好事啊！
那一夜，戰國想了很多很多。
不過要說洛亞修煉武裝色霸氣速度突飛猛進的真正原因，實際上並不單純的由於洛亞的系統。
別忘了，為了修煉六式，洛亞可連續一個月沒有踏出過訓練室的大門。
這次修煉霸氣也是一樣。
而且為了避免自己分心，洛亞甚至拒絕了澤法同時指導他見聞色霸氣修煉，一門心思全部放在武裝色霸氣上。
運氣、天賦、實力和耐性，這些洛亞都擁有，修煉起來自然一日千里。
不過在剩下的時間裡，洛亞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武裝色硬化似乎進入了一個瓶頸，不是進度緩慢，而是根本不得寸進！
澤法猜測，可能是洛亞的身體強度開發到了極致，短時間內無法進一步加強霸氣強度。
但這句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只能作為一個參考性的意見。
畢竟洛亞的身體強度不需要任何質疑，恐怕現在連本部十六中將都趕不上。而在本部十六中將裡，誰又敢說自己的武裝色霸氣強度已經達到了飽和點？
既然如此，那麼洛亞的問題自然不是出在這方面，只是存在著這個可能。
經過洛亞的仔細感悟，以及澤法在旁進行切磋指導，幫助體會，洛亞很快找到了原因。
竟然是他的龍之軀和霸氣相互衝突！
得出這個結論的洛亞直接黑人問號，不甘心的反覆驗證，這才終於相信了這一點。
龍之軀，顧名思義，就是龍的身體。這個技能是指洛亞那人的身體，逐漸變成龍的體質的程度。
鬼知道為什麼的是，洛亞身上還是人的那部分，或者說那份比例，能夠容納武裝色霸氣，但是已經屬於龍的那部分，一絲半點都不允許霸氣沾染。
這就...很尷尬。
所以，剩下的半個月時間裡，洛亞與其說是在修煉，實際上是在創造。
創造一種，能夠讓龍之軀接受霸氣的方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