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嬌嚇得一跳,愣愣地看著心上人。
小叫化子說:“黃綢包著的東西一定是主人的寶貝,你當眾開啟,豈不對主人不尊敬?回到你房間慢慢看。”
古天嬌臉一紅道:“我欠考慮。”
隨後,小叫化子傳音說:“那東西肯定是武林秘笈,你千萬要注意,不能還露。”
藏仙洞一戰,在華夏武林中,小叫化子可謂大放異彩,被人傳的越來越神乎了。
然而,藏仙洞敗走,令吸血鬼鮑萬科顏面掃盡。整個武林都知道吸血鬼敗在小叫化子手中,而且這事傳到了鮑百奮的耳朵裡,令老爺子更加氣憤,一直咒罵鮑萬科好幾天。
“此仇不報非為人!”鮑萬科發誓道。
小叫化子被武林同道尊稱為“武尊”,這可是自古半仙之後,一百七十年來,華夏武林第一位“武尊”。
小叫化子本來只是遊戲江湖,沒想到一夜之間被玉皇大帝封為三界都討使,現在又被封為武尊,他雖是弱冠之齡,但仁懷剛,視惡如仇。
這武林中的一正一魔鮮明地展現在江湖上。
初春的天氣,陣陣涼風吹來,令人多少感覺到冬天還沒有走。
午夜子時,大地一片銀光,如同白晝。
身著白袍的張黑虎盤坐在一個樹樁上,英俊的臉上,透出絲絲威武。
這時,身後忽有響走極為輕微的聲音,他倏地起身,沉聲問道:“誰?
他慢慢地轉過身,前面是一片幽暗的森林,此時靜悄悄的,一陣夜風吹過,林中簌簌而響,除此之外,別無聲息。
好似十分也沒有發生過,更沒有人的迴音。
“難道是我神經過敏了,聽錯了?”小叫化子暗自思忖的同時,身形已飄然進入了那片樹林。
只見參天古木,枝丫縱橫交錯,哪有半個人影?他最近的《三界心經》已經練至第八級了,雙眼已經具備夜間識物的本領了。
他慢慢地向樹中走去,忽然他心中一驚,停下了腳步,因為他覺得林中有人潛伏著。
“你既然不願出來,本少爺退回去。”小叫化子心中想了想,便
轉身回頭退出林。
當他的腳步剛跨出樹林,自己先前坐著的樹樁上端坐著一個蒙面人。
“張大俠,你遲到了。”
小叫化子一怔,脫口問道:“你引我離開這兒,有何鬼計?”
“試試你的靈敏度和膽量。”蒙面人回答。
“閣下何方高人?找在下有何貴幹?”
那人微微一笑,道:“某家確實有一事相求!”
“請說出何事,只要不傷天害理,張某可以試試。”
“本人父母早逝,乃堂叔帶大,堂叔年前忽患怪病,在下求遍方圓百里的名醫都無法診出病源,這幾天堂叔出現多次休克,這讓我終日憂急,寢食難安。”
“哦!原來閣下相邀,就是為了令叔之病?”
“正是。”
“既然這樣,你搞的這麼神神秘秘的幹什麼?”小叫化子不解道:“你直接上門說明情況不就省事多了嘛。”
“在下請遍天下名醫,均是這種打扮,還請張大俠諒解。”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我張黑虎最討厭蒙面人。”
“張大俠,我蒙面並非比惡,而是有不得以的苦衷,還請問你高抬貴手,為我堂診斷診斷,診金隨你出。”
小叫化子張黑虎苦笑道:“我只是一個武夫,哪會為人診斷疾病呢?”
“一個老和尚告訴我的,他說你可以診出我叔的病因,而且你家心有治這個病的藥。”
“什麼?”小叫化子大為震悚,愣愣地說:“這是誰化害我呀?”
“那和尚還告訴我那藥的名字。”
“什麼名字?”
“橲檀木。”
“橲檀木?”小叫化子知道了,他手上三年前的有一節橲檀木,但是這木頭已經在前年救治瘟疫中用完了。他點點頭,又嘆口氣道:“我三年前的確在大別山搞到一節橲檀木,可是已經在前年救治瘟疫中用完了。”
“這?”那人一時不知所措,驚呆了。
小叫化子見狀,於心不忍地說:“大別山下的淝河邊,有一個山寨叫金山寨,橲檀木的出處就是此寨寨主家的院子裡。我只能告訴你這些了。”
“寒星在此多謝‘武尊’了。”話聲一落,凌空飛起,唰的一下就投入莽林之中,蒙面人縱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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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的金山寨,寒星趕著馬風塵僕僕地來到寨門口。
他飄然下馬,今天沒有蒙面,卻蒙上一個人皮面具,當然一般人是看不出的。
只見寨門兩旁,各排六名寨丁,一名方冠長袍的中年人當中而立,向寒星恭身問道:“閣下風塵僕僕來本寨不知何干?”
寒星抱拳還禮道:“寒某求見貴寨寨主。”
“不知何事?”
“拜求橲檀木一節,搶救家叔一命。”寒星問道:“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金山寨總管於龍三。”
“原來是於大總管,金主可好?”
“託福。”於龍三道:“敝寨主正在寨中恭候大駕,請進!”
寒星心中一怔,問道:“貴寨主怎知在下會來?又怎知在下必於今日會到?”
於龍三道:“這點小的不知,稍待閣下見了寨主,諒必自會知悉。”
說話間,已到了一棟木樓前,於龍三倏然止步道:“於某送到此地為止,寨主就在一樓左邊廂房中相候,請!”
寒星拱手相謝,轉身向左廂房走去。
他邊走邊掃視,只見小院內花木整齊,環境不但清靜幽雅,而且聞不到半絲聲息,見不到半條人影。
這地方真靜,太靜了!簡直靜得有點異樣,有點可怕!
他走到門口,低聲道:“桐梓寒星求見金寨主。”
話說完,屋內好久沒有迴音。
這種情形,使得寒星大感奇怪,他輕輕推門而入,一見室中情形,心頭驟然大震,整個人木然呆住了。
原來一個身著長袍的無頭屍體倒在地上,那屍體前落著一個人血淋淋的頭顱。
不用說,這人應該就是天下聞名的金融金寨主。
寒星此時渾身直打顫,他疾速地思索著:“他是自殺?他殺?為什麼就在我來時?”
“我來這兒他們怎麼知道你?”
“難道是張黑虎?不可能,他不僅與我無仇,也不會幹這等下三濫的事。”
“那麼,是誰幹的呢?這人是陷害我嗎?不可能,我的身份無人能知,豈有人陷害?”
“對了,可能是陷害張黑虎?”
寒星心中突然一亮:“好毒的一計。不僅挑動金山寨與小叫化子鬥,順便也拔動我對小叫化子產生仇恨。如果是這樣的話,此人應該對小叫化子恨之入骨了。”
他向屍體鞠了三躬,道:“也許某家的自私害了寨主一命,對不起了。”
他知道此地不能久留,否則百口難辯,他轉身出門,裝著無事走出去了。
寒星前腳離開,屋頂就翻下一個蒙面人。他閃進了靜室,在屍體旁歪歪扭扭地地寫四個字,然後嘿嘿笑道:“武尊,只要我不死,就永遠是你的惡夢。”
此人輕輕閃出,越上屋頂,離開了金山寨。
小叫化子雖然是神仙下,但他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千里之外有人設局一箭三雕。
寒星也無法想到自己離開後,竟有人在房間裡重新佈局,使他成為一個更陷阱中的棋子了。
寒星剛出寨門不久,就一個蒙面人攔住了。
“閣下何人,為什麼攔我?”
“別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那人左手一揚,飛出一物,嚇得寒星連忙出劍點去,那東西噹啷一聲落地,原來是一塊金牌。
“橲檀木生長在邕城城南十里處的青山寨,你手上的金牌乃此山僅有的三個令牌中的一個,此去只要交出令牌,必可安全進入,全身而退。”
“這塊承恩令有這麼大的效果?”
“此乃兩百年以前的一個故事,但你就不必知道了。”
“你為什麼幫我?”
“再說一遍,我對你無任何惡意。”蒙面人轉身就走,沒有走幾步又回頭說:“你出劍的速度快的令我恐怖,如果有何困難,可到大巴山西臨峽找我。”
當到蒙面人不徐不疾地走著,寒星突然心生感慨:這才叫人外有人,此人功夫望塵莫及。
寒星飛身上馬,繼續上路。
閃入密林中的蒙面人望著遠去的背影,嘆口氣道:“兄弟,對不住了。只能用你這個棋子送金牌回青山寨了。哈哈哈”
“張黑虎,武尊,我若不使你身敗名裂,就無法出我心中惡氣。”
時過正午,蹄聲如雷,一騎飛馳,馬上人是個年約六旬老者,他的臉上直冒熱氣,顯然是經過了一番長途奔騁,沒有休息過;
那胯下坐騎更是吐氣如雲,汗水蒸騰。
這時,相對方向又出現一個青年人騎著一頭黑馬。
那一人一騎正緩緩地向老者迎面馳近。
只見老者見那黑馬,急勒馬韁,問道:“星兒?”
“沙叔?”
原來迎面而來的人正是寒星,見到老頭不由叫道:“沙叔叔,你這麼匆忙,是去何處?”
老頭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道:“賢侄,我正要找你呢。你叔怎麼樣了?”
“沙叔,您這麼急,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