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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八章 丞相嫡子的正道小嬌妻(30)

宋以慕言語犀利,根本不給丞相夫人辯駁的機會。

丞相夫人現在是百口莫辯,面對眾人的嘲諷,她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宋以慕擦了擦眼淚,楚楚可憐地看向眾人。

不多時巧兒請了大夫過來,眾人屏息凝神,堵在新房門口。

大夫仔細把脈,末了神色凝重地說:“公子中的是砒霜,若是晚些就沒命了。”

聞言,眾人大驚,驚恐地看著丞相夫人。

“新婚夜竟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日後誰敢和這樣的人家結親?”

“造孽喔,也不知道容大公子身體日益衰弱,是不是也跟這中毒有關係。”

“怎麼說?”那人好奇地問。

“你想啊,新婚夜都敢下毒,平日裡的吃食,誰知道有沒有動手腳呢?”

……

聽著眾人的議論嘲諷聲,丞相夫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十分難看。

她給身邊的李嬤嬤遞了一個眼神,李嬤嬤瞬間瞭然,偷偷出去了。

不多時,李嬤嬤帶著一個滿臉淚痕的丫環走了進來。

李嬤嬤對宋以慕說:“找到了,大少夫人,大少爺的酒杯就是這賤婢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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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慕看著眼淚汪汪,哭得好不傷心的丫環,在心底冷笑一聲。

這是打算找人頂包了?

不等宋以慕開口,丫環已經跪地磕頭,哭著將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

她說,自己垂涎容憂已久,可容憂一直不曾搭理她,她心生怨恨,所以私下偷換了容憂敬酒時的酒杯。

她攬下所有的罪責,哭著求宋以慕原諒。

宋以慕冷眼看著她,質問道:“你詳細說說你神不知鬼不覺換掉酒杯的過程。”

丫環張了張嘴,她發現自己說不出來。

她緊張地看著宋以慕,餘光又瞥了眼李嬤嬤。

她支支吾吾半天,在眾人的不耐聲中,她留下一句“我該死”,隨後一頭撞在柱子上。

饒是宋以慕有所準備,也沒攔得住她。

新婚當夜見了血,這是不祥的預兆。

鬧了半天,丫環昏死後,眾人也都散去。

宋以慕讓人送丫環回去,隨後請大夫為她好好看看。

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

丞相夫人是最後走的,她目光複雜地盯著宋以慕,冷笑一聲,嘲諷地說:“大少夫人好手段。”

宋以慕微微一笑,笑容乖巧甜美,她反問:“夫人在說什麼?”

丞相夫人冷嗤,眼睛裡就像淬了毒。

她威脅道:“希望你日後還能笑得如此高興。”

“夫人放心,我比夫人年輕,笑得自然比夫人高興,還活得比夫人久。”

丞相夫人:“……”

造孽!

她怎麼就讓這麼個妖孽進門了?

她怎麼就相信唐門的女兒不惹事?

丞相夫人氣得頭也不回就走了。

宋以慕讓巧兒去屋外守著,自己淡定擦掉容憂嘴邊的鮮血。

大夫是她買通的,不過扯個謊罷了,只要有錢,什麼都不是問題。

相信今晚的事情鬧開後,丞相夫人的臉已經沒有了。

她推了推容憂,指了指外面的軟榻說:“你去那睡。”

容憂:“……”

我一個病人,你要我去那睡?

容憂不動,他岔開話題:“今夜與丞相府撕破臉皮,也好。”

宋以慕輕笑,打趣道:“難不成你還對這地方戀戀不捨?”

容憂目光平靜,只是在短短一瞬露出了一絲哀傷。

宋以慕知道,他在緬懷已經過世的丞相。

她忽然握住容憂的手,低聲問:“你知道你的身世嗎?”

“什麼?”

一看容憂那樣子,宋以慕清楚了,他不知道。

她在思索,她是直接告訴他,還是該給點線索讓他自己去查?

容憂忽然拿出一塊玉佩,他放在了宋以慕的手心。

玉佩溫熱,長期佩戴在他胸口,沾染著他的溫度,宋以慕覺得掌心發燙。

容憂解釋:“他說,這塊玉佩是我生母留給我的,又不允許我給別人看。”

宋以慕疑惑:“那你為什麼給我看?”

容憂笑了笑:“你不是別人。”

宋以慕:“……”

完了,她心動了。

燭光下,他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目光溫柔寵愛。

宋以慕將玉佩收好,心情甚好。

她大發慈悲,起身說:“你身子弱,今夜就睡在這裡吧。等明日離開這裡,再回自己的房間睡。”

容憂:“……”

我還有個自己的房間?成親了不是該一起睡嗎?

容憂不再說話,側身看著在外間已經躺下的宋以慕,嘴角愉悅地揚起。

翌日清晨,宋以慕是被一陣喧鬧聲給吵醒的。

她迷糊起身,巧兒聽見動靜進來,氣得眼睛發紅。

宋以慕調笑著說:“誰欺負你了,哭成這樣?”

巧兒抽噎著說:“夫人要您過去請安,可大少爺出門的時候說不許任何人打擾您休息。可李嬤嬤不依不饒,非要……”

宋以慕輕嗤一聲,要自己敬茶請安?也得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受得住。

宋以慕吩咐巧兒為她梳洗打扮,去見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早早就坐在那侯著,見宋以慕進來,頓時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怎麼看宋以慕都覺得不滿意。

丫環端茶上來時,宋以慕眼尖的看見丫環端茶的手燙得直發抖,她沒有立馬接過,而是對丞相夫人說:“既然來給夫人請安,索性一併與夫人說了。我與夫君已經買好了宅院,今日就要搬出去了。”

丞相夫人以為她昨晚是說笑的,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了。

她擰眉問:“混賬!誰允許你搬出去的。容憂身子這麼差,若是你照顧得不用心……”

“夫人,”宋以慕打斷了她,目光清冷,“夫君留在這裡,我才不放心。府中不聽話的下人太多了,外面宅院裡的人都是我親自挑選的,夫君的衣食住行都有人操持,夫人大可放心。”

“今日夫君是如何出去的,他日我必還一個完好無損的夫君,送到夫人面前,夫人覺得如何?”

丞相夫人面色鐵青,她還沒說話,端茶的丫環燙得手通紅,不小心將茶盞摔在了地上,熱茶濺在了丞相夫人的身上,燙得她猛地站起來,抬腳踹在了丫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