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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蘇躍茗便是雷峻懿,而廖倩寧又恰恰知道這一點。
之前,詩韻也不是沒懷疑過蘇躍茗其實還有另一個身份,否則,就不會總戴著面具。但是,她卻從來沒想過他就是雷峻懿。
因為,雷家的二少爺,和躍茗堂的堂主,這是兩個相差如此懸殊的身份,一黑一白、一明一暗。
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更何況,一個人可以戴上面具,遮住自己的容貌,但是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也是不一樣的,雷峻懿身上散發的是淡淡的菸草香,而蘇躍茗身上散發的卻是清幽的蘭花香。或許香氣是可以用香水改變出來的,那麼聲音呢?聲音也可以改變嗎?
雷峻懿和蘇躍茗,這兩人的聲音明明是不一樣的。一個冷澈而低沉,一個清澈而溫雅。
詩韻就那樣坐在沙發椅上,心潮波動,一顆心在猜測中沉淪。
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晚了。
楚玉帶著兩個傭人緩步進來,在餐廳的桌上,擺了一桌的美食。可是,詩韻依舊呆呆坐在那裡,此時,她一點吃飯的心情都沒有。
楚玉看著詩韻呆呆的眼神,以為她依舊在糾結剛才廖倩寧的事情,緩步走來,安慰道:“夫人,你不用擔心。我相信夫人絕不會做出那種事來的,堂主也不會相信的,夫人放寬心吧,吃點飯吧。不然身子怎麼抗的住,我看著,夫人這幾天臉色不是很好,特意為夫人備了參湯燕窩,夫人起來吃些吧。”
剛才的事情,楚玉並沒親眼看見,只是聽得其他傭人的描述,她知道詩韻的為人,絕不會因為廖倩寧懷孕,就把她推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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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韻聞言,皺了皺眉,她心中坦坦蕩蕩,對於廖倩寧滾下山坡那件事,倒是沒有多想。此時想來,當時情景,倒真好像是她把她推下去的一樣。
這樣其實也好,她害了廖倩寧,蘇躍茗是不是該把她趕出躍茗堂了?
“那女人怎麼樣了?”詩韻輕笑著問道。蘇躍茗及時出現,廖倩寧應該沒事吧。
“還好,剛才風遁過去了,據說孩子和大人都平安。”楚玉淡淡說道,“所以,夫人也不必擔心了。”
詩韻淡淡笑了笑,她沒什麼可以擔心的。
“楚玉,飯菜放下,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詩韻低聲說道,眼下,她還不想把自己失明已好的事情洩露出去,所以,不想和傭人們在一起多呆。
楚玉應了一聲,帶著兩個傭人退了下去。
詩韻把屋內的燭火全部熄滅,屋外的月色從窗子裡流瀉而入,室內倒也不算很暗。
不知道在窗邊坐了多久,只聽見院門微響。
詩韻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凝眸向別墅外的遠門處望去。
院內路燈高高照明,將院子照的通明,蘇躍茗緩步走了進來。
他緩步走了進來,西裝換成了一套白色的運動服,在燈光下更加帥氣非凡,卻也有說不出的冷豔,真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偏愛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