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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迎娶皇子過門

對方這般大方,裴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推拒道:“我還是自己走吧。”

霍淵扭過頭來,也不說話,就那麼無聲看著她。

在這種無聲的對峙中,裴儀狼狽地敗下陣來,微微紅著臉往霍淵背上一靠。

她才剛觸碰到霍淵,霍淵就立刻撈住了她的腿彎,緊接著就將她背了起來。

這動作實在是太快了,裴儀吃驚之餘,趕緊伸出雙手摟住了霍淵的脖子,謹防自己因著慣性往後仰。

輕笑聲從前面傳來,夾雜在細膩的雨聲中,顯得有些模糊。

緊接著,她便聽到霍淵調侃道:“以前肯定沒人背過你。”

裴儀臉頰上暈開兩抹淡淡的紅暈,怪道:“你憑什麼這麼說?”

霍淵走得很穩,在這雨夜裡莫名給人一種很可靠的依靠感。

他哂笑道:“你不知道人家背你的時候,你不能死死箍著別人脖子嗎?”

裴儀這才意識到自己手上沒個分寸,趕緊把摟在霍淵脖子上的手往下挪了一挪。

她臉上臊得慌,窘迫地小聲詢問道:“這樣行不行?”

霍淵很快便回答了她,聲音清朗中透著調侃:“還行。”

裴儀臉上的紅暈深了幾分,就像是晚霞從雲層的最淺處慢慢暈染出深色。

雨聲打在傘面上,滴滴答答的,越來越密集。

裴儀想著這個男人一手揹著她,另一只手還要打著雨傘,實在是有點不容易。

這是在夜裡,四下靜悄悄的,除了雨聲,幾乎沒什麼別的聲音了。

她說話時都不自覺地壓了聲音,以免在這深夜裡顯得突兀。

她聲提議道:“俱毗羅,要不我來打傘吧?”

霍淵輕笑道:“還是算了吧。”

裴儀心裡過意不去,很堅持地道:“我來吧。”

霍淵低聲笑了下,慢悠悠地調侃道:“你要是撐傘,就只有一隻手摟著我,到時候肯定又會箍著我脖子。”

裴儀臉上一熱,囧囧地保證道:“不會的。”

霍淵卻只是壞壞地笑了笑,並沒有答話。

裴儀覺得自己被鄙視了,臉頰不由得又微微紅了幾分。

她很認真地辯解道:“我要是箍著了你,你給我說一聲,我馬上就改。”

霍淵蔫壞蔫壞地輕笑道:“算了吧,我的裴大人。”

“裴大人”這三個字本該透著一股疏離和敬重,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卻帶了幾分調侃以及濃濃的寵溺,反倒成了一種不足於外人道的情趣。

裴儀心尖尖莫名被撩了一下,臉頰也變得紅撲撲的。

她原本還想要再爭辯一下,卻聽得霍淵含笑道:“你又不重,我一個手背得住。”

他的嗓音比先前沉了幾分,多了些男人的低沉,少了幾分少年郎的清朗。

裴儀莫名覺得耳朵酥了一下,原本就有些泛紅的臉頰頓時就有些紅到發燙了。

雖是深秋,霍淵穿得並不怎麼厚實。

他的體溫順著後背的衣裳傳到裴儀的前胸膛,暖得裴儀臉頰似乎都熱起來了。

她突然就不好意思再堅持說要自己撐傘。

雨密密麻麻地下著,打在傘面上都分不清哪一滴是哪一滴的聲音。

雨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天地間都顯得莫名寂寥。

裴儀突然有種她和霍淵困在了漫天雨霧中的錯覺,好像這世上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她下意識抬起一隻手摸了下霍淵的額頭。

霍淵輕笑著揶揄道:“幹什麼呢,裴大人?”

裴儀臉上臊得慌,老實巴交地低聲道:“我看你出汗了沒。”

霍淵將她往上顛了顛,似乎是調整一下力道,這才輕笑著道:“這才走多遠的路,不至於就汗流浹背的。”

聽了到這話,裴儀臉頰上的熱度就降不下去。

她的頭低了下去,卻無意中發現霍淵半個肩頭都打溼了。

這個男人幾乎把大半個傘都傾向了她,自己卻沒怎麼遮住。

裴儀心裡動容,也很愧疚。

她連忙提議道:“俱毗羅,你把傘給我。”

這次雖然也是提建議,但語氣卻強硬多了,而且話裡也沒有打商量的意思。

霍淵嗤笑道:“還挺霸道。”

數月不見,他的嗓音比先前多了幾分醇厚,聽著竟是有些醉人。

裴儀覺得自己耳朵都像要燒起來一樣,故意虎著臉問道:“你給不給?”

霍淵輕輕笑了,慢悠悠地道:“給。”

短短一個字,卻帶出了無盡的寵溺。

裴儀感覺自己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

霍淵抬起手來,將傘柄比到大概她能拿到的位置。

裴儀伸過手去握住了傘柄,卻在不經意間碰到了霍淵的手。

雖然只是短暫地輕輕一碰,裴儀卻覺得自己的手像是被電了一下,一種細細密密的麻瞬間從接觸的那一點瀰漫到整隻手。

霍淵原本是單手託著她,如今空出一隻手來,很快就兩隻手一起託著她。

裴儀清楚感覺到男人從一隻手輕輕託著她的臀部變成了兩隻手交疊著托住這裡。

雖然她覺得霍淵並沒有佔她便宜的意思,可當男人的大手隔著衣服在她臀部輕輕擦過時,裴儀還是感到一陣忸怩,好不容易才有些白下去的臉頰這會子又漸漸紅了。

雨還在繼續下,纏纏綿綿的,看這勢頭不下一晚上是不會消停的。

從城門口到小裴府的路並不短。

霍淵腳步走得很穩,但速度也不快。

如此一來,裴儀便覺得雖然走了好一陣子了,但好像連一半的路程都還沒有走到。

她心裡雖是不怎麼著急,但卻有些擔心——自己就算體重再怎麼輕,那也是個接近一米七的成年女性。

霍淵就這麼揹著她這個“人高馬大”的女人雨中而行,怎麼撐得住啊?

思及此,裴儀不容置喙地道:“俱毗羅,你放我下來。”

這本該是提建議的話,但卻說得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霍淵好脾氣地問道:“怎麼了?”

裴儀撐著傘,將男人遮得嚴嚴實實的,小聲道:“我想自己走。”

霍淵問道:“我這樣揹著,你覺得不舒服?”

裴儀生怕男人誤會,連忙解釋道:“沒有。”

霍淵追問道:“那為什麼要自己走?”

裴儀微微紅著臉頰,不好意思地道:“路太遠了……”

霍淵接過她的話頭,調侃道:“你怕我撐不住?”

裴儀心裡怪不好意思的,紅著臉低低“嗯”了一聲。

霍淵不以為然地淺笑道:“就這麼點路,不至於撐不住。”

裴儀小聲反駁道:“都走了這麼久了……”

霍淵眉梢微挑,故意壞兮兮地反問道:“你這是嫌我走得慢了?”

裴儀話頭一下子被堵住了。

她紅著臉否認道:“沒有。”

霍淵理所當然地道:“那不就得了。”

裴儀被堵得無話可說,只能紅著臉閉上嘴,沉默著表示贊同。

京都夜裡的宵禁很嚴格,街上幾乎沒有行人。

平日裡,偶爾能看到巡防的不良人。

但如今下著雨,路上竟是連不良人都不怎麼看得到了。

這樣一來,街道更顯得寂寥空曠,雨聲也就格外地清晰。

裴儀心裡漸漸就平靜了下來。

在霍淵緩緩的行進中,她忽然生出一股和霍淵相依為命的錯覺。

兩人就這般安安靜靜的,誰也沒有多說話。

裴儀沒有問霍淵這陣子在忙什麼。

霍淵也沒有問裴儀這陣子在忙活些什麼。

兩人似乎某些問題上有著超乎尋常的默契。

一隻保持著某個姿勢撐傘,手會容易酸。

裴儀換了隻手繼續撐傘,忽而問道:“你今晚出現在城門處,是因為要查探七殺的情況嗎?”

霍淵不假思索地沉聲回答道:“一部分原因是這樣。”

裴儀問道:“那另一部分原因是什麼?”

霍淵抿唇輕笑了一聲,輕鬆地道:“當然是因為你呀。”

裴儀心尖尖就像是被一片輕柔的羽毛撩了一下,臉頰慢騰騰地紅了。

她嗔怪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霍淵的聲音莫名染上了幾分惆悵,沉聲道:“很久沒聯絡了,我想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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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儀雖是看不見霍淵的神色,但光是聽著這突然寂寥的語氣,她就心裡頭不由得跟著悵然起來。

他們兩個人確實很久沒聯絡了。

但其實嚴格說來,也就只有幾個月的事情而已。

只不過以前兩人聯絡得太頻繁了,這兩廂一對比,才顯得兩人彷彿好幾百年沒見過一樣。

裴儀低聲道:“你要是想來找我,隨時可以來。”

霍淵輕笑著調侃道:“就不能是你來找我?”

裴儀這會子腦瓜子靈光得很,就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了一樣,斬釘截鐵地回道:“難道不該你一個男人上門來找我?”

霍淵被逗笑了。

他的笑聲像是藏在地窖裡多年的陳年老酒,醉人得很。

裴儀耳尖顫了顫,心說這男人的聲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聽了。

“也對。”霍淵笑著調侃道,“哪兒有一個姑娘家上門去找男人的道理?”

裴儀聽了這話,頓時變得更為理直氣壯了,一臉正氣地道:“你看是吧。”

霍淵輕輕笑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抱怨道:“裴大人,你總是有理由不來找我。你就不能什麼時候主動來看看我嗎?”

裴儀理所當然地道:“我最近很忙。”

霍淵嗤笑一聲,揶揄道:“我知道你很忙,夜裡還要抽出時間來送七殺出城門。”

裴儀尷尬得很。

她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確實從來沒有考慮過上門去找霍淵——這和時間緊不緊張根本沒關係,而是和態度有關係。

這麼一想,裴儀竟是有些心虛起來。

她臉上臊得慌,低聲找補道:“等我有空了,我就來探望你。”

霍淵輕哼一聲,半真半假地不滿抱怨道:“我很忙的,裴大人。”

裴儀這會子正心虛著,有心要哄一哄這個男人,遂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地商量道:“那等皇子殿下有空了,我再登門拜訪?”

“皇子殿下”這一稱呼明顯帶著調侃與討好的意思。

霍淵不由得抿唇一笑。

雖是臉上已經春風滿面了,但他嘴上卻一副強硬姿態道:“裴大人,你覺得本王這麼好哄的嗎?”

饒是霍淵故作姿態,可他這話裡的傲嬌之勢,以及那口吻中的輕鬆與歡喜卻輕輕鬆鬆地洩露了說話者原本的心態。

裴儀知道自己已經把人哄好了,遂痞笑著調侃道:“殿下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哪裡能被一個小女子輕鬆哄好了?”

霍淵輕笑出聲,轉而道:“裴儀,我有點熱了,你幫我擦擦汗。”

自打回了京都,準確地說,是自打步入了官場,裴儀一般很少聽到別人連名帶姓地喊她。

原本在如今的禮節中,指名道姓是一種很不尊重人的方式。

但怪就怪在,每逢霍淵這般全名全姓地喊她,卻帶出幾分撒嬌的意味來。

這就像是一種隱秘的情趣暗號一樣——只要這暗號一出來,你便知道這男人的態度不一般了。

裴儀伸長脖子繞過去看男人的臉,但在夜裡實在是看不清對方臉上到底哪裡有汗。

她只能捏著袖子,完全憑著本能在人家額頭上輕輕擦了擦,然後又在臉頰鬢角輕輕擦了擦,接著謹慎地問道:“擦好了嗎?”

霍淵哂笑道:“你這一看就是第一次給人擦汗。”

雖說這話是事實,但裴儀總覺得這男人又要說什麼貶損人的話了。

她沒好氣地道:“你閉嘴。”

霍淵卻輕笑著自顧自地繼續道:“裴大人,你力氣好大的。擦個汗就跟抹桌子一樣,我臉上一層皮都快被你蹭掉了。”

裴儀臉上一熱,不服氣地反駁道:“我明明力道很輕的,就你臉這麼嬌貴。”

霍淵貌似自嘲地哂笑道:“裴大人說得對。我這人嬌生慣養的,細皮嫩肉,真是經不起磋磨。”

裴儀知道這人是在說反話調侃她,心裡不由得大囧。

她頗有幾分羞惱地道:“別叫我再給你擦汗,你自己等著汗水糊了眼睛吧。”

霍淵嘴巴一癟,可憐兮兮地自我哀嘆道:“哎,可憐吶……”

裴儀頗為解氣地哼了一聲,才不理男人的感慨。

她原本還沒什麼知覺,等走出好長一段路,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那點因為七殺離去而傷感的心情已經衝散得差不多了。

裴儀突然就覺得……

“霍淵,你今晚就是故意掐著七殺走的點來找我的吧?”

與霍淵連名帶姓喊她一樣,她若是連名帶姓地喊霍淵,那意思也會有些微妙。

霍淵知道這位小娘子是要找他清算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道:“我聽人說,女人傷心難過的時候,是最好趁虛而入的時刻。我是打算著今夜趁虛而入的,裴大人不滿意?”

裴儀原本生出來的那一丁點“興師問罪”的心思,一下子就被衝得一乾二淨。

對方這般坦坦蕩蕩的,反倒顯得她扭扭捏捏的。

裴儀臉上莫名又燒了起來。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先前霍淵總是萬般忸怩,向來都是不好意思說些曖昧之語的,怎麼如今這男人怎麼張口騷話就來了呢?

裴儀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把柄,一臉機靈地問道:“你上哪兒去學的這些話?”

霍淵壞笑著交代道:“我最近負責查辦京中的貪汙官員,經常看到他們出入聲色場合,漸漸地就耳濡目染,心有所得。”

裴儀始料未及,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她八卦兮兮地笑著問道:“你就只是耳濡目染,沒有真的親身體會一下?”

霍淵“嘖”一聲,帶了幾分幽怨調侃道:“我說裴大人,你就不知道吃一下醋嗎?你男人要是真和別人好上了,你就一點不會心裡難過?”

裴儀臉上忽而熱騰騰的。

她沒好氣地吐槽道:“你別亂給自己臉上貼金。”

誰是她男人了?

真是胡扯八道!

“貼金?”霍淵故意亂理解她的話,“你慫恿我去花天酒地,這還叫往我臉上貼金?”

裴儀臉紅紅地瞪眼道:“霍淵!”

霍淵聽到她連名帶姓地喊他,頓時就老實了——幾乎是在她話落的那一瞬間就閉上了嘴巴,就跟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個不會說話的木頭人一樣。

裴儀臉上紅彤彤的,就像是一個熟透了快要爛掉的番茄一樣。

她心裡頗為羞窘,帶著幾分羞惱道:“你放我下來,我要自己走路。”

霍淵好脾氣地哄道:“裴大人,還有一段路才能到家呢。”

裴儀板著臉堅持道:“我要自己走。”

霍淵依舊好脾氣地勸道:“路上都是水窪,鞋子會打溼的。”

裴儀卻莫名覺得丟人,沒好氣地堅持道:“我就要自己走,反正鞋子都已經打溼了,不在乎更溼一點了。”

“哎……”

霍淵輕輕嘆了口氣,像是低聲自語又像是低聲感慨道:“脾氣怎麼就這麼大呢?”

裴儀臉上騰地一下燒得慌。

她原本沒覺得有什麼的,可霍淵這麼一說,她就莫名有種自己在耍小脾氣的既視感。

好好想一想,似乎她的確在耍小脾氣。

可自打她步入政局以來,她真的很少露出這種情態了。

裴儀心裡頓時囧得不行。

她頗有幾分欲蓋彌彰地為自己找補道:“我是真的想自己走。路途這麼遠,我怕你吃不消。”

霍淵聽到她話裡有緩和的意思,不由得輕聲笑了。

他調侃道:“裴大人不用擔心我,我雖是細皮嫩肉的,但力氣還是有的。”

裴儀臉上的熱度就消不下去。

她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當成個小孩子哄了。

她羞赧地繼續為自己辯解道:“你要是真撐不行了,就放我下來。我不會嘲笑你的。”

“裴大人。”霍淵的聲音忽而沉了幾分,貌似有些不高興地道,“我一定行的。”

裴儀噎一下,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嘴瓢說錯了話。

她怎麼能說霍淵“不行”呢?

一定不能說一個男人不行的。

裴儀悻悻地閉上了嘴,決定接下來的路途裡她一定要安安靜靜地當個木頭人。

幸而霍淵似乎也沒有繼續說話的打算。

於是乎,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雨中緩緩前行。

除了雨聲,以及掩蓋在雨聲之下的輕微腳步聲,其他也沒什麼多餘的聲音了。

霍淵心裡說不出的安寧。

過了一會兒,小裴府終於近在眼前。

裴儀催促道:“到了,你放我下來吧。”

霍淵哂笑道:“都走了一路了,也不差這點路了。”

裴儀想想也是,但她還是不想就這樣被男人揹著回到府邸,所以堅持道:“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回去。”

霍淵別有深意地揶揄道:“裴大人,你這樣子特別像是在外偷了腥怕被正室發現一樣。”

裴儀又開始感到臊得慌,臉上又不爭氣地紅了。

她尷尬又羞赧地反駁道:“我沒有。”

霍淵卻沒有這般放過她,而是皮裡陽秋地繼續揶揄道:“裴大人,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這話有些莫名其妙的,裴儀當即反駁道:“你怎麼可能見不得人?”

霍淵介面道:“那你為什麼不讓我背你進府?你是怕誰看到我了?”

裴儀心頭莫名虛得很,底氣不足地解釋道:“我沒有怕誰看到你。我就是覺得……都已經到家門口了,我可以自己走進去。”

霍淵意味深長地哂笑道:“裴大人,我可真像是你偷偷養在外面的外室。”

“平日裡,你只顧著在家裡應付正室,從來不會念著來看看我。”

“只有我這外室整天巴巴地念著你。”

“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氣來看看你吧。”

“你還生怕我被人瞧見了,連府門口都不讓我進。”

“哎……”

霍淵長長嘆了口氣,聲音都混在了雨聲中。

他甚是惆悵感慨地道:“外室難做啊……”

裴儀被男人調侃得滿面通紅。

她哪裡還好堅持說自己下地行走,只能紅著臉羞赧地道:“你亂髮什麼感慨?你要是不嫌費力,你自己揹著我進門便是。”

霍淵當即壞兮兮地笑了,意味深長地道:“多謝三郎允我過門。”

“過門”這一詞實在是有些微妙。

裴儀臉頰一紅,莫名有種自己今夜迎娶了霍淵過門的錯覺感。

真是要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