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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 休養生息

涼州,姑藏。?

姑藏是武威郡的郡治,姑臧自古就是富足之地,兵家極其重視之地,過金城蘭州翻過烏鞘嶺入古浪峽到涼州就是一馬平川的堆積平原,東臨省荒涼的戈壁灘,西通張掖,南依祁連山,北接浩瀚無際的騰格裡沙漠,中間方圓百里左右的區域卻是一片綠洲、生機盎然,武威郡三萬餘人口大多集中在這片綠洲之內。素有“通一線於廣漠,控五郡之咽喉”之重地之稱。,

在高順、許褚率兵進攻鳳鳴山之際,賈詡安排何曼摔一萬大軍死死圍困馬騰大營,用以引誘各處援軍而後殲之,賈詡本人則率領一千黃巾重甲鐵騎鐵騎馬不停蹄奔襲武威郡,兩天之內往北疾進數百裡、兵逼姑藏城,駐守姑藏的三百郡國兵不戰而潰,郡中從吏獻城納降,賈詡兵不血刃襲佔姑藏。

太守府衙,地牢。

賈詡在兩名獄卒的陪同下出現在地牢內,粗如兒臂的木柵欄內,陰暗潮溼的草堆上盤膝坐著一名士,獄卒手指文士,向賈詡道:“大人,這一位便是姑臧太守法衍法大人。”

獄卒正說間,牢士已經轉頭望來。

賈詡陰冷的眸子掠過向法衍,沉聲問道:“法大人何故入獄?”

獄卒道:“還不是遭逆賊馬騰所害。大人不願涼州刀兵不止,不從馬騰,因而入獄。”

“馬騰賊子當真死有餘辜。”賈詡凝聲道,“不過馬騰命不久矣,涼州安定不過彈指之間。”

獄卒上前開啟牢門,向法衍道:“法大人,這一位是黃巾軍賈詡賈先生。”

賈詡上前一步,目光灼灼註定法衍,大聲道:“來人,侍候法大人沐浴更衣。”

法衍長嘆一聲,向賈詡長長一揖,朗聲道:“在下法衍,參見大人。”

法衍當初不願意從馬騰起兵,就是因為涼州地廣人稀,若是刀兵不止,涼州人口必然銳減,如今黃巾軍既能入姑臧,想必賈詡所說不假,馬騰命不久矣,涼州講盡屬黃巾矣。如今賈詡更是救了法衍,法衍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也無需選擇了,想通了這點之後,法衍心頭豁然開朗,便神情坦然地向著賈詡長揖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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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昌,臨時宮邸。

獻帝怒而擊案,以稚氣未脫的聲音吼道:“賊子張寶如此喪心病狂,竟然殺了朕的母后還有朝中百官,可謂罪大惡極,斷無輕饒之理,該殺,該殺。曹愛卿。”

曹操慌亂上前一步,跪於獻帝面前。

獻帝道:“朕今日封你為丞相領大將軍之職,希望你能以天下蒼生為念,統領天下兵馬,替朕掃除賊虜、剿滅群兇,還我大漢朗朗乾坤。”

曹操喜不自禁道:“臣……遵旨。”

獻帝又道:“曹愛卿可擬詔,敕令天下諸侯起兵勤王,齊聚大軍於許昌共伐黃巾之賊。”

曹操道:“臣謹遵聖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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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獻帝初平十年,三月。隨著黃巾大將高順、許褚擊潰馬鳳鳴山最後的生力軍,崛起不久的馬騰勢力在天下群雄逐鹿的時代徹底的湮滅了,圍攻天水城的十數萬羌人大軍隨著馬騰落敗訊息的傳開而退兵,天水城當初萬餘黃巾軍最後竟然只剩下不到兩千人。而賈詡兵不刃血的佔據姑臧收服了代表西涼氏族的法衍,則預示著西涼境內十四郡一百二十八縣徹底歸囊黃巾勢力之下。至於芙蓉女王的一路羌兵,則在趙雲以逸待勞的埋伏之下,全軍覆滅,芙蓉女王、傅燮被生擒,馬騰三子馬休則當場戰死。

與此同時同年、同月,天子下詔,以豫州刺史曹操為大漢丞相,張遼為平難中郎將,又將黃巾張寶“暴行”昭告天下,敕令天下諸侯起兵勤王。

詔書即下,天下諸侯紛紛響應。第一路,漢丞相、豫州刺史牧、大將軍曹操;第二路,徵東大將軍、冀州刺史袁紹;第三路,徵西大將軍、揚州刺史袁術;第四路,荊州刺史劉表;第五路,益州刺史劉焉;第六路,青州刺史孔融;第七路,山陽太守袁遺;第八路,漢中太守張魯;第九路;吳郡太守孫堅;第十路;廬江太守劉勳;第十一路:豫章太守許貢;第十三路:河東太守呂布;第十四路:九江太守陳紀;第十五路:丹陽太守劉敏;第十六路:會稽太守王郎;

自天下諸侯共伐董卓數年之後,又一場盛大的諸侯混戰由是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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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郡、姑臧。

北風呼嚎,捲起漫天黃土,十里長街、一派蕭瑟。

“嚓嚓嚓~~”

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步聲中,兩隊兵甲森嚴的士兵沿著十里長街、踩著整齊的步伐洶湧而進,鏘鏗冰冷的鐵甲閃爍著黝黑的冷輝,將士頭盔上那一束束櫻紅的流蘇在朝陽的照耀下悽豔如血~~

“停止前進~~”

領軍小校悠然高舉右臂,身後洶洶而進的士兵放緩腳步,呈雁翅陣散了開來~~

“列陣~~”

“嗒!”

小校又是一聲令下,兩隊士兵將手中的長矛往地上重重一頓,鏘然一聲巨響中,已經列成了森嚴的警戒陣形,一個個挺胸收腹,迎風傲然肅立,警惕的眼神直直地凝視前方,冰冷的肅殺之氣隨之瀰漫~~

令人窒息的等待中,急促的馬蹄聲驚碎了寂靜的長街,在百姓們又驚又懼的眼神注視下,數百騎洶湧而來,直趨太守府前才翻身下馬。在賈詡、法衍及何曼、典韋諸將的護衛下,張寶昂然直入太守府大廳,一甩披風在主位上落座,沉聲道:“帶馬騰、馬!”

肅立張寶身後的典韋踏前一步,兇芒閃爍的眸子裡掠過一絲冰冷的殺機,陡然昂起碩大的腦袋大喝道:“帶~馬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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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有令~~帶馬騰、馬~~”

張寶的命令逐次傳遞,不及片刻功夫,雜亂的腳步聲在廳外響起,人影一閃,形容枯篙、神色狼狽的馬騰父子已被押入廳內,張寶及諸將的目光霎時刀一樣落在了馬騰身上,馬騰淡淡地瞥了張寶一眼,微微側過身軀,臉上頗有不屑之色。張寶又將目光落在馬身上,歷史上赫赫威名的西涼錦馬此時卻是披頭散、狼狽不堪,嘴角處尚有殷殷鮮血流淌出來,財狼一樣的目光怨毒的盯著張寶。

馬躍冷冷地盯著馬騰父子,眸子裡忽然掠過一抹駭人的冷焰,厲聲道:“馬騰、馬你二人身為漢人卻勾結蠻族殺我兄弟,本將軍豈能饒爾等之命?殺我兄弟者,本將軍要你們身受千刀萬剮之刑!!來人!”

兩名親兵雙手抱拳、鏘然應道:“小人在!”

“將馬騰、馬關進大牢,兩日之後~~千刀萬剮~~”

“遵命!”

四名親兵厲聲應諾,架起馬騰父子便走,馬一震,臉色頃刻間一片煞白,激烈地掙扎了兩下,淒厲地高喊起來:“張寶!匹夫!賊子!狗賊~~有本事單打獨鬥,你算什麼英雄。汝不得好死~~”

張寶冷冷一笑,絲毫不為所動,手一揮沉聲道:“帶閻傅燮!”

“帶傅燮~~”

“帶傅燮~~”

只片刻功夫,傅燮帶到,相比馬騰的孤傲,馬的衝動,傅燮卻顯得從容鎮定。

“傅燮!”

張寶大喝一聲,目光如炬、直直地刺進傅燮雙眸,傅燮不懼亦不避,坦然迎上張寶犀利的眼神,神色一片從容~~

“足下身為漢人,如何反助羌人而害本將乎?”

傅燮淡淡一笑,從容應對道:“非欲助羌人,實欲助我家主公而殺將軍,僅此而已。”

“既然如此~”張寶沉聲道:“過去的事本將可以既往不綹,汝可願替本將效力?”

傅燮婉拒道:“敗軍之士,但求死。”

張寶冷然道:“傅燮,你寧可死也不願替本將效力?”

傅燮淡然道:“還望將軍成全。”

傅燮語氣雖淡,意卻甚堅,侍立一側的賈詡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不能為我所用者~~必殺之!

張寶目光閃爍,望著傅燮久久不語,半晌始一字一句地說道:“既如此~~本將就成~~全~~你!來呀~~押下去~~斬示眾!”

“多謝將軍成全。”

傅燮抱拳一揖,轉身揚長而去,傅燮身後,張寶神情一片寒涼,馬騰不過是區區地之諸侯,而黃巾如今坐擁千里之地,傅燮卻寧願助馬騰而不助黃巾,張寶心中不由得幽幽一嘆,黃巾想要得到天下文人士子的認可,道路艱難啊~

。。。。。。。。。。。。。。。。

當整個中原都在蠢蠢欲動時,張寶正式封趙雲為高順為涼州刺史,李儒為涼州別駕,輔助趙雲總攬涼州一應大小事務,法衍仍然為武威太守,領張掖、酒泉、敦煌三郡,俞涉為隴西太守領金城、天水、漢陽三郡,高順為北地太守,領北地、安定兩郡!

張寶一邊安排長於內政的管寧在兩週境內、北地平原大肆興修水利、移民屯田,一邊又命極善練兵的高順從各地流民中挑選出十萬精壯,於農忙閒暇時進行操練,又從十萬精壯中挑選出兩萬人,以最嚴格的要求,最高的強度進行操練。

在安排好涼州大小事務後,張寶終於漢獻帝初平十年五月底返回老巢幽州,此時張寶長子張拓已經五歲,長女張曉(劉彤所生,同年小六月)也已經到了爬樹捉知了的年齡了,而張寶的徒弟張君則已經十三歲了。

。。。。。。

幽州,黃巾大營。

典韋背插雙鐵戟跨騎在一匹雄壯的西域駿馬上,雙目如炬灼灼地凝視著前方縱騎突至的張君,厲聲大喝道:“腰腹用力、氣貫全身,你的眼中只有眼前的敵人,哪怕他是一座山,你也要將它摜得粉碎!”

張君縱騎突進,略顯稚嫩的黑眸裡流露出幾份與年齡不相稱的猙獰,倏忽之間手中高舉向天的鋼槍已經挾帶著刺耳的尖嘯惡狠狠地摜落下來,亮銀色的長槍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耀眼的軌跡,向許褚的胸膛橫掃而至。

“嗷!”

許褚像野獸般咆哮起來,手中的長柄重重揮出,只聽鏘的一聲巨響,長柄鋼刀長刀已經與張君的銀槍惡狠狠地撞在一起,一股狂野的力量如長河巨浪倒卷而回,許褚頓時如遭錘擊,感到胸口一陣窒息。

“好!”典韋見狀大聲喝采,“幹得漂亮,這一槍夠仲康受的了。”

不遠處的點將臺上,張寶一身黝黑鐵甲,迎風肅立,賈詡、郭圖以及何曼諸將陪伴張寶左右,其中一名孩童生粉琢玉雕,然四歲孩子的目光中卻有著與年齡不相尋同的古板,此子既是張寶之長子張拓。

賈詡看著校場上爭鬥的三人,輕捋頷下須,眉帶笑意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又得一良將也。張君此子能文允武,日後當為我軍之頂梁支柱也。”

“哈哈哈~”張寶仰天大笑不止,他是真的開心,天下文人猛將不投奔黃巾又如何?既然能培養出來張君,張寶就不信不能靠著賈詡、郭圖這些頂級的謀士以及典韋、這些萬人難敵的猛將為黃巾培養出卓越之才。

“拓兒~”張寶從懷中將一把精緻的小刀遞給旁的張拓,和聲道,“別整天只讀些子乎者也的文章,應該像你舅舅一樣,有時間也練練弓馬,身為主君,只有滿腹經論是不夠的,還需要強健的體魄,否則,如何統率三軍,如何決勝沙場?”

張拓並未接受小刀,只是仰著小腦袋道:“可先生說,兩國相爭訴諸武力不免落於下乘,唯以德服人方為上策。”

張寶眉頭一皺,烏黑的眸子掠過一道精光,沉聲道:“先生說的未必就是對的,拿著。”

張拓卻很認真地說道:“可孩兒認為先生說的是對的,兩國相爭若訴諸武力,不免草菅人命,恐有幹天和。再者不讀經史,武藝再是上乘也不過是武夫罷了。”

“放肆~”

“啪~”

張拓話音放落,張寶臉色不由一變,狠狠一耳光扇在張拓臉上,怒聲呵斥道:“訴諸武力不免草菅人命?有幹天和?去他娘的武夫,你知不知道你老子的命就是你口中的武夫所救?”

說著揚起手就要扇下去,張拓嚇得打了個冷顫,任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就是沒有落下來。

“主公。”何曼一把將張拓抱在了懷裡,然後抬頭鏘然跪地道,“主公,少爺年幼無知,主公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何曼,你把這個逆子放下來。”張寶面色猙獰厲聲呵斥道,“武夫,老子今日就讓他知道什麼事武夫,這個逆子。”

“主公息怒~”賈詡抱拳淡然道,“主公常年征戰在外,少爺自幼就交給那些腐儒啟蒙,自然是懷中腐儒氣息,少爺之言不過是照本宣科罷了。好在少爺尚在年幼,不如就交給公則、志才、天逸、則注以及在下共同教授如何?”

“呼~”

張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怒火,對張拓道:“逆子,我告訴你,你口中的武夫都是你老子的兄弟,以後再讓老子聽見你胡言亂語,老子就打斷你的腿。從今以後跟隨文和先生好好學習,聽到沒有?”

張拓小臉煞白,泫然欲泣,卻終究未曾哭出來,只是略帶哭腔道:“孩兒知道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