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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袁紹早晚死在許攸手上

張迪,隴縣張家長子。? 早年間張家在西涼可謂是顯赫家族,諸如兇殘如董卓對於張家也是禮遇有加,無他,實在是張家為西涼世家之,在西涼可謂是一呼百應,故此無論是董卓還是後來的馬騰對於張家皆抱著拉攏的態度,因此張迪幼年間可以說是生在蜜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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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張家之不幸在於碰見了張寶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管你什麼世家大族,聽話就留著你,不聽話就想法設法幹掉你,如今張家的地位一落千丈。

家逢變故,總能使得一個孩童提前進入成熟期,這一圈以張迪為的世家子弟明顯要比典滿、許儀他們成熟許多。

“我悄悄的問了一下,大家都是被賊人從府中強掠而來~”楊阜之子楊悅向張迪問道,“張哥,依你之見我等是否有性命之憂?”

張迪小臉上流露出與年齡不相符合的冷靜,沉聲道:“楊弟不要害怕,我等當無性命之憂。”

楊悅道:“何以見得?”

“楊弟你看,其一,在場百餘人中不僅有咱們世家子弟,賊人子弟亦不在少數。其二,別看咱們只有五十餘人,可是代表了賊人治下所有的世家,就連蘇昂、張鵬也在其中,我聽爹爹說那兩家可是張寶衷心的走狗~”張迪冷冷的說道,“再者說,咱們這些人的爹爹可有不少人掌控著幽、冀、關、凉的生意,晾張寶也不敢對咱們下手,我相信爹爹一定會救咱們出去。”

。。。。。。

另一邊許儀衝著典滿微微示意,典滿輕輕頷,兩人悄悄的在人群中挪動了位置,向著一名臉色陰沉的少年靠過來。

“賈穆~”靠過來的許儀輕輕扯了扯賈穆的衣袖,悄聲問道,“你家的賈叔父不像我爹一樣揍人,你有沒有問賈叔父咱們為什麼來這裡?這可都好幾天了,每天從早到晚的在這裡站著,我的腿都快酸死了~”

賈穆,賈詡曾經跟隨董卓西涼軍團時所生的長子,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賈穆不過是舞勺之年,卻像極了賈詡。有著與年齡及其不相符的沉穩,平日裡別看這群將二代以許儀、典滿為,實則賈穆可以稱為這群孩子的幕後軍師。

賈穆餘光瞥了一眼許儀,輕聲道:“許儀,許叔父難道沒告訴你所有牽扯到軍事的事情一律要服從安排嗎?難道你還想捱揍?”

“小崽子們聽令,全部到校場集合!”

賈穆話音剛落,一聲炸雷在半空中響起,賈穆、許儀。典滿霍然轉頭,只見一名虯髯大漢不知何時已經到來,原本肅立如松的士卒們立刻指揮著他們從新列隊向校場集合~

。。。。。。

“嗚嗚嗚~~”

“咚咚咚~~”

與此同時,綿綿不息的號角聲以及激越至令人窒息的戰鼓聲驟然響起,一隊隊全裝慣帶的士兵從軍營各處浩浩開出,進至校場上列陣,黝黑冰冷的鐵甲匯聚成一片翻騰的黑焰,一排排鋒利的長槍直刺長空,映寒了幽黯的蒼穹~~

“唏律律~~”

數騎如風、疾馳而來,其中一騎奔至閱兵臺下始狠狠地一勒馬韁,雄健的坐騎頓時人立而起,昂出一聲嘹亮至極的長嘶,兩隻碩大的鐵蹄騰空一陣亂踢。張寶威風凜凜地跨騎在馬背上,獵獵朔風蕩起身後玄色的披風,啪啪作響。

“咚~”

騰空的鐵蹄狠狠踏落,重重地叩擊在冰冷的地面上,出一聲沉悶的巨響,虯髯大漢典韋、何曼、賈詡、張烈、郭圖、戲志才等人紛紛勒馬止步。

張寶在諸將的護衛下款款登上閱兵臺,而後按劍肅立,身披黝黑鐵甲的張寶,此刻整個人就像是一塊稜角分明的石頭,冷冰冰地峙立在閱兵臺上。

典韋手擎大旗肅立張寶身後,呼號的狂風捲起漫天風沙,狂暴地拍打著血色的旗面、獵獵作響,天地間瀰漫著濃烈的肅殺之氣~

張寶站在閱兵臺上一眼望去,臺下三軍陣形、氣勢如山,散出只有百戰之師才能擁有的肅殺之氣,不由的微微頷,這些兵是幾年前郭大招募的心新兵,先是在遼西血戰高句麗餘孽,又經過了聯軍討伐攻防戰的洗禮,當初的五萬人到如今僅只剩下兩萬餘人,然而這兩萬人卻是精銳中的精銳,論戰力比之當初五萬人只強不弱~

張寶刀一樣冰冷的目光轉向另一處,卻是世家子弟與將二代子弟的佇列之處,只見這群小崽子雖然年幼,其中小的不過是黃口小兒最大的也就是舞勺之年,不過卻顯現出與常人不相符的氣勢。

尤其是典滿、許儀不過是五、六歲的年齡,長得卻頗為壯碩,看起來倒像是七、八歲的孩子,至於那幾個舞勺之年的孩童,更是頗為成熟。

不過張寶敏銳的現這百餘孩子分為兩個團體可謂是涇渭分明,每個團體大約五十餘人,左面的孩子長得大多是頗為壯碩,陣型排列頗為整齊,隱隱有軍人之氣勢這不必說,他們自然是將二代~至於右面這群孩子雖無軍人之風,卻多了沉穩以及儒雅之氣,這些人是世家子弟。

典韋、許褚這些人跟隨張寶起於微末之間,如今雖然身居要職,家資卻遠遠不如世家望族,對於孩子的培養自然是不如世家子弟的教育,他們更多的是以鍛鍊體力為主~

不過張寶召集這群孩子進入軍營的目的不是讓他們互相敵視,而是要相互融入。張寶雖說以絕對武力鎮壓世家,可這並非是張寶的本意。諸如始皇帝嬴政以絕對的武力橫掃八荒,征服六國,統一天下,然嬴政一死,天下轉眼四分五裂二世而亡~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始皇帝在世以絕對的權威鎮壓天下,然二世胡亥卻無此巨大威望所導致~

猶如當前張寶以絕對權威武力鎮壓世家,張寶在世之時借給他們天膽,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異心,可張寶終究是人不是神,一旦他過世以後,張拓、張驍能否鎮住他們?況且黃巾治下的工商業可有一部分就抓在這些世家的手中~難保他們不會生出異心~

因此張寶苦思冥想之下,突然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那就是借鑑一位偉人之方法~~洗腦教育。

張寶刀一樣的目光落在許褚的身上,冷然道:“許褚,本將軍命你訓練這群小崽子,你就是這麼給我訓練的?這軍姿排列是你教的?”

許褚一愣,轉頭望去只見百餘孩子佇列倒還整齊,只是中間空出了三米寬的空地,許褚當即臉色一變,虎目殺氣騰騰厲聲道:“混蛋,從新列隊!”

這一下不管是世家子弟還是將二代皆是神色慌亂的從新列隊,尤其是許儀、典滿更是如同耗子見了貓一般那動作比誰都迅!

張寶的目光刀一樣落在典滿身上,大聲道:“你~~出列!”

典滿心中一顫、隨即心中記起老爹典韋曾經告訴自己,主公最是喜歡敢於擔當的漢子,最討厭懦弱之徒,便昂然踏前一步,直直地迎上張寶刀一樣的眼神,心中雖顫卻也是努力的使自己表現的氣定如山。

“嗯。”張寶眼眸深處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喜色,輕輕頷,疾聲道,“典滿,本將軍可聽說你很能打架啊,五歲的年齡就敢揍十歲的孩子,是也不是?”

典滿硬著頭皮道:“那...那是因為...他們想接近小茹姐~”

“哦?”張寶心中一暖,典滿口中的小茹姐就是張寶最為喜愛的小女兒張茹,倏忽之間張寶眸中掠過一道精光,問道:“這些人為什麼接近茹兒?”

典滿道:“小侄也不知道,就是前幾天小茹姐吃糖葫蘆,我們邊陪著小茹姐去買,就突然有幾個人從巷子裡像我們衝過來,意圖劫走小茹姐,我們當然不願意,就打了起來~”

“主公~”

賈詡輕輕的扯了扯張寶衣袖,張寶輕輕頷,走上閱兵臺,厲聲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將生活在軍營裡一年,這一年裡你們將接受不同的訓練,一年以後你們將會被分為兩組,進行比賽,失敗的一方就給我一直留在軍營裡,什麼時候本將軍滿意了,你們才算結束~”

張寶說此一頓,嘴角流露出狡詐的笑容:“不過,考核的時候,分組是隨機抽取,也就是說不管你們之前熟悉與否,這一年裡你們都得給我熟悉了,聽到沒有?”

孩子們:“聽到了~”

張寶厲聲道:“大聲點,都沒吃飯嗎?”

所有的孩子聲嘶力竭吼道:“聽到了~”

。。。。。。。。。。。。。。。。。

江東,吳郡。

孫堅正手捧一卷兵書沉思,江東地界混亂不堪,豫章、會稽、曲阿、潘陽、各郡雖名義上是袁術的治地,甚至包括孫堅的吳郡都是各自為政,孫堅有意脫離袁術整合江東,卻苦於無出師之名~

“主公~”

張昭、張宏聯袂匆匆而至,孫堅放下書卷,抬頭笑道:“子布、子剛,何事匆匆而至?子布先生可是素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之稱啊,今日為何如此?”

“哎呀,我的主公~”張昭喘氣道,“丞相曹操的使者到了!”

“什麼?”孫堅大吃一驚,隨即仰天大笑,擊節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子布,子剛,快坐。哈哈哈~”

。。。。。。

荊州,劉表府邸。

劉表沉聲道:“曹丞相遣使而來與本刺史互結為盟,爾等有何看法?”

水軍都督蔡瑁道:“我軍與曹軍本將井水不犯河水,反而是與江東孫堅、揚州袁術常有摩擦如今江東孫堅更是野心勃勃組建水軍,早晚必犯主公之境,所以末將以為當於曹丞相為盟,如此我軍北方防線壓力驟減,而將更多的兵力投放在東南方向~如此縱使東吳水軍有成,也休想來犯~”

“末將複議!”

“末將複議!”

一時間在座將領紛紛附議,表示贊同水軍大都督蔡瑁的意見,一者是蔡瑁之言卻是事情,二者就是荊州諸將一向是以蔡家位尊,因此蔡瑁的意見基本上都會得到在座諸將的贊同。

“嗯!”流標輕輕頷,“既然如此,那就回覆曹丞相吧~”

。。。。。。。。。。。。。。。。。。

青州,袁紹中軍大帳。

降將宗寶正滿臉羞愧的跪在地上,袁紹則臉色鐵青的在帳中來回踱步,倏忽之間帳簾掀起,一員大將傲然直入,看到跪在地上的宗寶,臉上流露出不屑之色,疾步來到袁紹面前抱拳道:“末將麴義拜見主公。”

袁紹冷聲道:“糧草可曾徵集完畢?”

麴義道:“末將幸不辱使命,糧草已然徵集完畢,馬匹、兵器、攻城器械業已準備完畢,三軍將士們也蓄勢待,只要主公一聲令下,大軍即可開拔~”

“好!不愧是麴義將軍!”袁紹手指宗寶恨恨的說道,“你看看麴義將軍,再看看你,簡直就是個廢物!給我滾出去~”

宗寶羞愧難當,心中卻暗恨麴義,告退一聲轉身離去,剛出帳與正匆匆而至的逢紀撞個滿懷,宗寶正欲怒,見是逢紀,只得又換上一張諂媚的笑臉賠禮,逢紀竟是理也不理徑直入賬,宗寶恨得鋼牙咬的咯咯作響~

逢紀甫一入帳,便疾聲道:“主公,在下聽聞主公欲要南下徐州?”

“元圖來了?”袁紹一招手示意道,“且坐下說話,元圖所言不錯,紹正有兵徐州之意,這還沒來得及說與元圖,元圖就自己來了~哈哈~”

逢紀急聲道:“主公,現如今非是用兵之時啊,一者徐州形勢不明,二者我軍兩番大戰,軍士們精疲力盡,兵器馬匹也該修整,紀懇請主公暫緩三、五年,休養生息,而後在兵徐州!”

袁紹臉上流露出不悅之色道:“元圖迂腐之言也,徐州雖形勢不明,卻正好是我軍出兵之機,晾孟德與公路互相掣肘,如此豈不是便宜我軍?再者糧草器械更是猜測之言,如今糧草、兵器、馬匹,麴義將軍早已準備完畢,三軍將士也整裝待,何來的疲憊直之說?”

逢紀道:“可萬一我軍兵出徐州,袁大司馬與曹丞相共同出兵又如何?屆時我軍可是要同時面對袁術和曹操兩路大軍,我軍焉能相抗?”

肅立與袁紹一旁的許攸冷然道:“元圖多慮了,在下早已打聽清楚,討伐賊軍之際,張寶率領偏師南下禍亂揚州,是曹操設法攔截了袁術的求援信使,才使得揚州被張寶掠奪一空,所以袁術深恨曹操,絕對不可能同時出兵。”

“子遠之言深合吾意。”袁紹見逢紀還要在勸,一擺手道,“吾意已決,元圖務要多言!”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