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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劉備的計策

任丘城經過黃巾軍的衝擊已經殘破不堪了,城外堆積著無數的屍體,滿地的鮮血將大地染成了紅色,有黃巾軍的也有漢軍的。

“吧唧、、吧唧、”一隊隊士兵踩著鮮血浸透的土地,將一具具屍體抬到遠處的大坑中掩埋。看著死去的昔日袍澤,蒼白的臉上帶著悲傷。

殘破的城牆上濺滿的鮮血,向人們訴說著戰爭的殘酷,泥瓦工在手持兵器,滿臉煞氣的士卒監督下努力的修補者城牆。牆上的血跡慢慢的被永遠的掩蓋。

戰爭過後,血腥味瀰漫的城中總會出現各種趁火打劫之劣徒。身著紅色服飾的孫堅麾下,身穿綠色衣甲的劉備麾下,以及全身黑藍軍甲的鄒靖麾下,分成數十只隊伍在城中到處巡邏,遇見那趁火打劫之徒,統統就地格殺。

太守府內外簡直是兩個世界,府外到處的血腥而府內卻是大擺宴席,歡歌載舞。

“今日大破敵軍先鋒,挫其銳氣,免了城中數萬百姓慘遭賊軍之手。全賴文臺與玄德之功。鄒某此樽酒先幹為敬了。”說罷,鄒靖一仰頭將酒樽中的就一飲而盡。

坐在左下方的孫堅端起酒樽笑道:“孫某不過是趁勢吸引了賊兵而已,要說這功勞還是鄒將軍與玄德之功。玄德請。”

劉備亦是手持酒樽笑道:“文臺,請。”

“文臺,你身後站立之人,器宇軒昂,氣勢不凡,必是英雄。”鄒靖眼見孫堅背後立著的四人,眼中一陣羨慕。

緊接著對鮮于銀說道:“你與鮮于輔可在外堂增設酒席,與四位英雄以及雲長、翼德吃酒。”

劉備身後的關羽、張飛,鄒靖早在幽州的時候就認識,只是因為身為幽州之主的劉虞不知道珍惜,流失了人才。

孫堅背後的黃蓋四人謙聲道:“鄒將軍文韜武略具是精通,為幽州軍中之首。才是英雄,我等四人不過是主公麾下家將,當不得英雄支之稱。”

“哈哈、。。”

鄒靖搖頭笑道:“某不過是刺史大人麾下眾多良將中的一人罷了。當不得軍中之首。我與文臺玄德有要事相商,你們可隨鮮于銀先去吃酒肉。”

“謝將軍。”

黃蓋四人在孫堅的點頭下向鄒靖道謝一聲,隨著鮮于銀出去,關羽、張飛亦是在劉備的應允下謝了鄒靖,跟著去了外堂吃酒。

看著關羽等人的背影,鄒靖感慨道:“有文臺、玄德麾下的英雄人物,何愁這黃巾不滅。”

劉備恭聲道:“剿滅黃巾全在於皇甫公的運籌帷幄,以及鄒將軍的勇略。我等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當不得將軍如此誇讚。備只求早日剿滅黃巾,天下黎民百姓早日脫離苦海。”

“哈哈哈。。。”

鄒靖掠著鬍鬚笑道:“文臺,你看玄德。怪不得有人言玄德乃是真正的仁慈之人。”隨後又略微擔憂的說道:“此番賊兵先鋒被我軍所破,恐怕那張寶會親自前來。朱車騎曾言張寶不死,黃巾不滅。想來這張寶沒那麼容易對付了。不知二位有何破敵之法?”

孫堅與劉備聞言,皆顯出苦笑。張寶率領數十萬大軍,憑著小小的任丘城恐怕是抵敵不住。

突然劉備眼前一亮,說道:“鄒將軍,備有一計,雖不能使張寶大敗,蛋爺能讓他損兵折將。”

“哦?”鄒靖與孫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驚訝,在這種情況下劉備還有計策讓張寶損兵折將?

“不知玄德有何計策?”

“備來之時見任丘城必經之地有一處險峻,將軍可率先派人在此處埋伏,等待時機實行火攻。

鄒靖眉頭微皺道:“玄德所言之地,我亦知道。若是在此處埋伏。。恐怕難以瞞住張寶。”

劉備信誓旦旦的說道:“兵法雲虛虛實實,實實虛虛。將軍可在此處前方數處埋伏上少量兵馬,用以麻痺敵軍。敵軍必然以為我軍兵少故而沒兵力埋伏,待其到險峻之地鬆懈之時,突然殺出,總是張寶有萬般謀略,亦要他損兵折將。”

鄒靖總感覺劉備的計策不靠譜,但是一來敵眾我寡,正面對敵肯定不行,二來他也沒什麼好計策,權且死馬當活馬醫吧。

?????

“咚,咚,咚~”

通往任丘城的官道上,地面微微的震動著。戰馬疾馳帶起來陣陣的揚塵。塵土中隱約可見道道的身影蹋擊著地面,組成了滾滾白色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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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杆迎風招展的烈烈旌旗,赫然繡著斗大的兩個字,“黃巾”。鑲金的旌旗在烈日下,反射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痛。

黃巾張寶,一個讓善於發現人才的朱儁稱為:張寶不死,黃巾不滅的男人。一個冷血卻又溫柔的男人。

此時的張寶剛毅白皙的面孔,在連日的烈日下,變成了小麥色。雙眼冰冷的望著北方,望著北方那座讓管亥、波才身受重傷,死了上萬兄弟的任丘城。

一名身材魁梧的壯漢,騎著戰馬,懷中抱著碗口粗的旌旗飛速的跟隨著張寶。

“報~”

一聲淒厲的狼嗥在隊伍的正前方響起,旋即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張寶猛然視之,只見一名斥候騎著戰馬,頂風急速駛來。

張寶縱馬上前,厲聲道:“將。”

“稟報將軍。前方的程遠志將軍發現多處埋伏的敵兵,但每一處伏兵人數不多,均被我軍所滅。程將軍派遣小人前來問主公是否繼續向前行駛。”

那名騎兵見是張寶攔在自己面前,慌忙滾落馬下,向張寶說道。

“嗯?”

張寶聞言沉默一下說道:“告訴程遠志,暫時緩行,等待我新的命令。”

“諾。”

那名斥候得令後,翻身上馬,揚鞭狠狠的抽在馬屁股上,只見戰馬如同一隻離玄的離厲箭,飛速的向前方奔去。

“何曼。”張寶一聲怒吼。

“末將在。”

後方傳來一名將領厲聲應答。

“將軍師請來。”

“諾。”

只見何曼飛速的騎著戰馬飛速的駛向隊伍後方。由於行軍路途遙遠,張寶考略到自己的兩位軍師均為文人,身體遠遠不像武將一般強壯可以騎馬前行。因為安排他們坐馬車在隊伍中間。

“主公不知何事喚才前來?”

一輛馬車在何曼的帶領下,急速的駛來。馬車上的戲志才早已看到張寶,遙聲問道。

待馬車近前,張寶冷峻的面龐露出笑容道:“軍師可還習慣?”

“哈哈。。”

馬車上的戲志才哈哈一笑:“才雖不如主公的身軀強壯,但才也是習六藝之人,主公小覷於我也。”隨即又問道:“主公喚才前來有何事?”

張寶將先前的斥候所言轉述了一遍,疑聲道:“這鄒靖到底想幹什麼?數量稀少的伏兵對於我數十萬大軍來說無異於以卵擊石。任丘城兵馬本來就不多,如今還分散兵力,這鄒靖何其不智?”

戲志才低頭細想了一下,突然抬起頭來笑道:“主公不必擔心,才曾在地形圖上見任丘城的必經之地有一險峻之處,想必鄒靖要使用瞞天過海之計,在各處大量的埋伏人數少的伏兵以麻痺我軍,其目的恐怕是這險峻處。區區小計,何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