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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章 我在天堂開了房

身穿黑sè制服的特jǐng魚貫湧入慈善晚會會場,他們的速度很快,竟趕在了蘇定山的前面。

帶隊的是特jǐng大隊的大隊長,雷軍。他是陳雲路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裡記著陳雲路的恩情,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家裡給女兒過生rì,但就在一分鐘後,他就上路了。

雷軍給走到陳雲路的身邊,陳雲路對他耳語了幾句。雷軍點了點頭,給手下特jǐng指了一下田澤。一大群特jǐng頓時圍了上去,將田澤包圍了起來。

特jǐng和jǐng察雖然都屬於jǐng察系統,但特jǐng的xìng質卻和普通的jǐng察不一樣。特jǐng的訓練強度要遠遠高於普通的jǐng察,特jǐng的裝備也要好得多。出動的時候,一般都會配槍。眼前也不例外,雷軍帶來的特jǐng每個都有配槍。

被一大群身高體壯,裝備jīng良的特jǐng圍著,田澤卻沒有絲毫擔憂的神sè。他甚至沒有刻意去看這些特jǐng,相反的,這個時候他的視線卻落在了會場之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一個戴著白sè禮帽的女人正坐在那個角落裡,優雅地喝著紅酒。白sè的禮帽遮住了她的半邊臉,讓人無法看到她的真容。但是,別說是她戴著禮帽遮著臉田澤就認不出來,她就是化成灰他都能認出來。那身高,那巍峨的酥胸,還有那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獨特而強大的氣勢,不是漆雕婉容同志是誰?

田澤這是第一次看到漆雕婉容在他有事的時候現身。漆雕婉容的現身讓他感到安定,他不擔心這些特jǐng會拿他怎麼樣,反而擔心這些特jǐng要是有傷害他的意圖,漆雕婉容會拿他們怎麼樣。

這些特jǐng雖然訓練有素,裝備也jīng良,但怎麼能和五十年後的革命軍的王牌戰士相提並論呢?

田澤完全相信,漆雕婉容要滅掉這些特jǐng的話,時間不會超過五分鐘,甚至更短的時間。他並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這些特jǐng也只是混碗飯吃而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妻兒老小,如果因此而丟掉xìng命,那真的是很不值得的。因為他不是壞人,這些特jǐng也不是在為老百姓服務,只是被陳雲路當槍使而已。

“不要亂來啊……”田澤低聲說道。

“我做事有我自己的標準,他們亂來,我就亂來。”漆雕婉容的聲音從微型通訊器裡傳來。

田澤,“……”

事情就是這樣的,一旦漆雕婉容判定這些特jǐng有可能傷害到他,威脅到他的生命,那麼她就會出手。他所擔心的事情就會發生。

田澤是和漆雕婉容說話,在這樣的環境下,他的聲音卻無法避免被近處的人聽到。剛剛走過來的雷軍就是其中的一個,他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嘲諷地道:“不要亂來?田澤,亂來的是你吧!你在公共場合開槍傷人,你跟我們回去一趟,接受調查。”

田澤頓時冒出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受,他這邊擔心他們的安危,人家卻以為他害怕了。

“聽見沒有?把人放下,更我們走!不然我們就動手抓你了。”雷軍提高了嗓門,語氣裡充滿了威懾的意味。

田澤選擇的餘地少了,他擔心凌青的情況,急於要把她帶走,想辦法解除她身體之中的迷藥成分。他也不想被這些特jǐng帶走,因為那樣的話,這些特jǐng多半會依照陳雲路的指示對他刑訊逼供,對他下黑手,那麼漆雕婉容豈會善罷甘休?那個時候,恐怕花蓉市的特jǐng隊大本營就變成了修羅場了。

為什麼這些傢伙總是要顛倒黑白,用強權壓人呢?

看著雷軍那故作正義的嘴臉,田澤心中就冒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他真的想什麼也不管了,讓漆雕婉容一槍崩了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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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為難的時候,取車返回的蕭武和他的一個同事快步走了進來。錢欣雨著急地對他說了幾句什麼,然後他和另外三個同事就直接走了過來。

“我們是國安的人,田澤要跟我們走。”蕭武說道。

“國安的人?”雷軍愣了一下,表情也僵了一下,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陳雲路一眼。

特jǐng與國安,誰的地位高,誰的權利大,那是一眼立判的事情。

就權利而言,蕭武甚至有權利將陳雲路帶走問話。陳雲路拿身份壓人,拿特jǐng當槍,錢欣雨照葫蘆畫瓢,也有樣學樣。剛才她沒站出來,那是在等蕭武返回。她是科學家,這個身份自然無法和陳雲路這樣的市長叫板,也不方便出面,但讓蕭武出面解決這件事情卻是很恰當的。

蕭武出場,陳雲路知道他必須站出去了,他也走了過去,不溫不火地道:“國安的人?你們有證件嗎?”

蕭武掏出了證件,遞給了陳雲路。

陳雲路接過證件看了一眼,卻將證件遞給了雷軍,“核實一下這證件的真偽。”

蕭武的面sè頓時yīn沉了下來,“把證件還我。”

陳雲路又從雷軍的手中拿過了證件,送回到了蕭武的手中,然後說道:“這個田澤在慈善晚會開槍傷人,這是很惡劣的刑事案件,他有沒有罪,這需要調查才能下定論。我讓特jǐng帶他回去調查,走的是合法的途徑。你們是國安的人,我尊重你們,但核實一下你們的身份也沒有錯吧?或許我沒有那個許可權,不過你們也可以自己證明一下,讓你們的領導給我打個電話說明一下就行了。確認了你們的身份,你們就可以把人帶走。”

姜始終是老的辣,陳雲路在官場上打滾了大半生,豈有玩不來借力使力的手段?

他知道錢欣雨在這裡,也相信蕭武的身份,但他卻知道,蕭武的任務只是保護錢欣雨,他沒有許可權去做別的事情。他讓蕭武給國安的領導打電話,那不是自找麻煩嗎?所以,蕭武是不會打這個電話的。

蕭武回頭看了錢欣雨一眼,錢欣雨也沒主意了,她是搞科研的,不是搞政治的,她能學個樣子,卻玩不到陳雲路這種爐火純青的程度。她皺著柳眉,氣苦的樣子。

蕭武也感到為難了,他無法打這樣的電話,他的任務也只是保護錢欣雨,而且只能是保護錢欣雨。現在對方擺明了是不會讓他把田澤帶走,唯一的辦法就是搶人。可是,國安有國安的紀律,而且非常之嚴格,他怎麼能幹出在一群特jǐng手中搶走一個嫌疑犯的事情呢?一旦造成負面的輿論,他的職業人生也就此終結了。

會場裡鴉雀無聲,大家都關注著事態的發展和變化,誰都沒想到會這麼jīng彩,特jǐng出場抓人,而國安的人卻要帶人走。國安,開玩笑,普通人有幾個機會能親眼見到?

很多人也暗暗佩服陳雲路,就他剛才玩這一手借力使力,又有幾人能玩得出呢?

卻就在氣氛很僵,場面很靜的時刻裡,一個聲音忽然從會場入口傳來,“那個叫田澤的,我帶著這麼樣?”

蘇定山終於趕來了,餘靜燃跟在他的身邊,隨行的還有幾個穿著制服的jǐng察。但從他們肩頭上的肩章來看,這幾個jǐng察的手下,恐怕個個都有好幾百上千人。

在場的很多人都不認識蘇定山,但陳雲路卻不能不認識。看見蘇定山出現,他的面sè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但很快就換上了一副笑臉迎了上去,“蘇部長,什麼風把你老給吹來了?”

“歪風。”蘇定山說。

歪風邪氣,這都是一路的。陳雲路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他知道蘇定山說的是什麼意思。但站在蘇定山的位置,人家說了就說,他除了聽著,還能怎麼樣呢?只是他想不通,蘇定山怎麼一個重量級的人物,他怎麼會幫一個小小的jǐng察出頭呢?僅僅是因為田澤立了功嗎?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瞧蘇老說的,蘇老要帶田澤走嗎?”陳雲路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

蘇定山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怎麼?不可以嗎?是不是也要核實一下我的身份啊?”

“瞧蘇老說的……我哪敢啊,人你帶走就是了。”陳雲路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片冷汗來了。他不怕蕭武,雖然是國安,但說白了也就是國家的戰士而已,但蘇定山卻不一樣了,蘇定山是領導,而且是巨大的領導。他這個市長只有仰望的份,而絕對沒有平起平坐的份。

再說了,無論是什麼罪犯嫌疑犯,jǐng察部的部長要帶走,誰能說個不許呢?誰又能管得了人家帶走之後是吃火鍋還是去KTV飆歌抑或則是去洗澡房洗澡呢?

“靜燃,你把田澤帶回去問問,錄個詳細的筆錄。”蘇定山說。

餘靜燃應了一聲,拿出手銬,咔嚓一下就把田澤給拷了。不過她拷得很鬆,田澤那麼胖的手都可以輕鬆取出來。不難看出來,她只是走個過程,在大庭廣眾之下演一齣戲而已。

“你要抱她抱到什麼時候?”餘靜燃沒好氣地道。

田澤笑了一下,“上車就放下。”

餘靜燃,“……”她的心中泛起一絲酸酸的感覺,她忽然覺得凌青其實是一個很幸運的女人,敢問世上有幾個男子,能在這種時候不離不棄,不顧一切,不畏強權和武力,只是不想讓你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呢?

“你們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蘇定山對雷軍等人說道。

雷軍啪地立正敬禮,然後帶隊閃人。他氣勢洶洶地來抓人,離開的時候卻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戴著手銬也執意要抱著凌青的田胖子面帶微笑地往外走,如果在他的臉上抹點紅油漆,再換一襲有幾個彈孔和鞭痕的破舊長衫,他這個範兒絕對是一個革命先驅的範兒。此刻,他正含笑赴刑場。

或許,在儈子手的大刀砍向脖子的那一刻,他會大喊一聲:“凌青,我在天堂一角開好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