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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我們需要更多幫助

陰暗的密道裡。

“主人請原諒我...都是那個該死的布法羅,他又礙在了偉大的您的路上。他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應該被除掉。”

一個身影正在自言自語。

“哼!計劃已經完成了大半,到了那時,他一定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深切的後悔。”

他的嗓音突然又變得無比冷酷。

“但獨角獸絕對不容有失——只有新鮮流淌的...蘊含詛咒才能做到...否則作為祭品被擺上去的...你知道我的意思。”

“那個該死的老蠢貨...”

聲音在變得越來越小,像是含混的囈語,難以分辨。

“萬聖節...走廊...教授。”

最終只剩下了被壓抑的啜泣。

而於此同時,威廉則輕車熟路的來到八樓的拱形校長辦公室——那裡有兩隻十分醜陋的石獸守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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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令?”

其中一隻抬頭問。

“我不進去,就是想把這封信放在門口。”

威廉在石獸的注視下,把一個塞的鼓鼓囊囊的信封放在地上,就轉身想要離開。

“能不見老蜜蜂是最好的。”

他想著,然後就在樓梯口迎面撞到了從禮堂回來的鄧布利多。

“還是沒避過去。”

威廉開始認真的考慮,他是不是有某種關於言靈的才能,其實適合去學習語言預言術了。

“鄧布利多教授,有點事你得知道。”

他有些無奈的說。

八樓的拱形辦公室內。

鄧布利多在仔細的閱覽著威廉的“匿名”信——在信中,威廉更換了一點事情發生的順序,也沒有指明是懷疑奇洛教授。

他只是轉告了禁林裡馬人費倫澤提出的警告,還有透露了翻倒巷的事件可能與死靈術有關。

“死靈術...上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好像還是很久以前。”

鄧布利多教授的表情十分凝重,“他們既不被普通人接受,也不被巫師認可。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黑魔法的儀式有著令人畏懼的效果。”

他仔細的檢視著恐怖之旅提供的照片。

過了好一會,才抬頭看向威廉。

“威廉,再仔細的跟我描述一下,獨角獸見到你那時候的反應好嗎?”

鄧布利多誠懇的請求。

威廉自然照著做了。

白巫師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威廉不想去打斷他,便再次打量起這間他已經來過幾次的辦公室——這次他看到了被放在高腳櫃上的分院帽,還有那些正在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的畫像。

鳳凰福克斯在單爪立著,梳理它那漂亮的羽毛。這樣看起來,威廉才發現,它其實應該已經很老了,動作也顯得有些遲鈍。

“重生的鳳凰,還會是原來的那一隻嗎?”

威廉想到他拿來為難拉文克勞塔頂,公共休息室前的拉環的那個問題——最近其他學院已經開始流傳,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有人在拉文克勞塔頂聽到徘徊的腳步聲和哀怨的嘆息聲。

他們說,那是怨氣未消除的怨靈。

“要不...再去給它補一刀?”

即使是威廉,此刻也有些猶豫。

但鄧布利多終於抬起了頭。

“謝謝,你提供的資訊很有價值。”

他說道,用那雙智慧而穩重的藍色眸子看著威廉,“剩下的就交給我吧。時間已經不早了,也許你應該早點回去公共休息室休息。”

鄧布利多在勸威廉離開。

“他應該想到了我想到的——獨角獸經常在禁林裡活動,也肯定見到過教授們,很難對穿著巫師袍的人感到恐懼。那天讓它感到恐懼的,傷害它的人應該是...穿著霍格沃茨的校服。”

威廉在禁林時就有這種猜測了。

“某個霍格沃茨的學生在其中扮演了某個不光彩的角色,他有可能是誘餌,也可能是加害者。

學生很難擁有讓獨角獸那般狼狽的手段,但他可能能夠驅使狼人,並且有著控制或是限制獨角獸行動的能力。”

“教授,禁林裡的狼人可以被收買嗎?”

在回城堡後,威廉先去拜訪了保護神奇生物課的凱特爾伯恩教授,諮詢了這個問題。

他的回答是:“很難。”

狼人的確是有著智慧的生物。

但生活在禁林邊緣的狼人們,大多都是從外界逃難而來的。他們不願意去肆意濫殺,卻又難以按捺住自己血脈中的那份燥熱,不得不選擇自我放逐。

“我曾經拜訪過一次他們的聚落,那裡非常破舊,可明顯看得出來是,他們是在努力的想要活下去。那樣的狼人們不會願意為巫師做髒活,尤其是在這樣靠近霍格沃茨的地方。”

凱特爾伯恩教授搖了搖頭。

思路回到眼下。

“鄧布利多教授,晚安。”

威廉向鄧布利多告辭。

他相信,白巫師會做出相應的準備。

在威廉離開辦公室後,鄧布利多伏下身子,在一張羊皮紙上快速的寫了些東西,“福克斯,幫我送去好嗎?”

他溫柔的拍了拍它的羽毛說道。

“鄧布利多,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廣受尊敬的埃弗拉德突然說道。

“馬人前些天已經向我示警了,他們在許多地方都發現了異常的痕跡——巨怪可不會隨意的聚團,狼人們甚至都不敢靠近霍格沃茨。”

鄧布利多目送福克斯消失在視窗。

“這不可能是某個受了蠱惑的學生犯下的罪行,一定有人在給他提供指引,而且他必須要非常的熟悉霍格沃茨。

無論是奪魂咒,混淆咒,還是修改記憶,都不可能讓一個學生變得有能力去傷害一隻獨角獸,還讓它幾乎喪命。”

埃弗拉德話已經說的非常直白了。

“我贊同埃弗拉德的觀點,鄧布利多你應該...你必須做些什麼,來儘快找到藏在我們中間的那個叛徒。”

阿芒多·迪佩特嚴肅的說道。

“我會做好安排的。我們需要更多幫助。”

鄧布利多閉上了眼。

許多個名字不斷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但大多又很快的消失了——他們中最終只剩下了唯一的一個名字。

那天白巫師雖然告訴了霍格沃茨所有人他沒有發現伏地魔迴歸的證據,但他也沒有將所有資訊公佈出來——那名負責斷後的黑巫師使用出來的威力巨大的黑魔法,他曾經見過。

十年前,它曾奪走了一條街的生命。

幸好最近的一些事情,讓白巫師有了更多的底氣去應對這些變化。

“會是你嗎,湯姆?”

鄧布利多無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