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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春風得意

眾士子見丁辰行兇之後,依然不依不饒的採著楊宗師的胸口,紛紛出言聲討。

這時候廳堂內的劉協看不下去了,雖然沒有在眾人面前暴露身份,但是依然冷著臉出聲道:“卿……你打了人,還不肯放手,到底想幹什麼?

就不怕我去找曹……司空麼?”

丁辰倒也沒有點明,大聲道:“這楊伯安根本就是個騙子,那兩篇文章作者另有其人,根本就不是他。

他只是機緣巧合抄錄了一遍,從此便據為己有,拿來招搖撞騙。”

“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劉協沉聲道。

丁辰愣了一下,怎麼證明楊伯安是抄的?

他腦中剛閃過一個念頭,見孔府的大門豁然開啟,一隊盔甲鮮亮的軍兵衝了進來,為首的一文一武。

文士乃是荀彧,此時官至侍中、守尚書令,是曹操手下所有謀士之中官職最高的。

武將則是夏侯惇。

原來孔融派人去向曹操告狀,說丁辰在這裡搗亂文會,毆打士人領袖,問曹操管不管。

曹操也清楚,以丁辰處事之穩重,絕不會無緣無故前去尋釁生事,於是立即派出以荀彧和夏侯惇為首的高規格“調查組”前來徹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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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吩咐他們還帶了千餘軍兵,以防丁辰面對眾多士子的時候會吃虧。

結果兩人來了一看,有趙雲魏延在旁邊護衛,丁辰哪會吃虧?

相反的,丁辰抓著一個老者,已經抽的對方嘴角流血了。

夏侯惇看了心裡直樂,心想這幫士子果然只會動嘴皮子,打仗卻慫的很,這麼多人在場,竟然讓丁辰打架給打贏了。

眾士子一見荀彧到來,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有人眼含熱淚,激動的道:“荀令君,您可來了,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大家都知道,荀彧可不是普通朝廷高官,他同時也深受曹操信任,是少數有實權的朝廷官員。

同時他潁川荀氏,也是士人集團之一,跟他們有同樣的身份,所以這幫士子們見到荀彧,就是見到了親人。

“荀令君,這人狂妄無比,出手就打人,您可一定要嚴懲兇手,給大家一個交代。”

“實不相瞞,看到曹氏將領如此粗魯對待讀書人,我們都寒心了。”

荀彧抬頭見到身穿便服的天子還在廳堂裡,不禁皺了皺眉頭,走到丁辰身邊低聲道:“子文,把手鬆開。

你難道忘了,當初因殺名士邊讓之事,引得天下士人紛紛詬病。

如今天子駕臨許都,這才使得士人紛紛來投,你難道要把這大好局面破壞了麼?

快鬆開手。”

荀彧覺得不管有千般理由,丁辰當眾行兇,毆打文宗是跑不了的,畢竟丁辰手裡還採著楊伯安胸口的衣服呢。

有荀彧這般說話給大家撐腰,眾士子們頓時來了精神。

紛紛出言指責道:“就是,你這小娃娃不知道深淺,把我們這些讀書人都逼走了,你吃罪的起麼?”

“趕緊鬆開手,跪下來給楊宗師認錯,讓每人抽上幾個耳光出氣,楊宗師或許能放過你。”

“咦,你手怎麼還不鬆手?鬆開!”

許多人就要伸手去扒丁辰的手指頭。

突然夏侯惇拔出長劍,“砰”的一聲將一張桌案斬為兩段,怒喝道:“幹什麼?想動手?

當我侄兒好欺負是不是?

來來來,誰來試試我手中之劍是否鋒利。”

此舉把眾士子們嚇了一跳。

夏侯惇瞪著一隻眼睛,凶神惡煞,手中拿著明晃晃的長劍,要比丁辰恐怖的多。

眾人頓時嚇得倒退了兩步,怒目而視,但是不敢應聲了。

心中均想,敢情曹氏這幫武夫都是一丘之貉,如此看不起士人,看來許都真的待不下去了,還不如去荊襄。

“元讓,我們是來息事的,怎能把事越鬧越大?快來勸勸子文。”荀彧氣急敗壞的責怪夏侯惇。

當初曹氏被呂布打的僅剩兗州三縣時,正是荀彧夏侯惇一文一武守在鄄城,度過了最困難的日子。

所以荀彧跟夏侯惇有過共患難的友情,說話也隨便許多。

夏侯惇風輕雲淡的還劍入鞘,對丁辰道:“子文,你要打,就抓著這匹夫狠狠打一頓,要是不打,就把人鬆開。”

荀彧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這也算勸架?

只會火上澆油吧。

夏侯惇的話丁辰當然要聽,依言把楊伯安給鬆開,隨即向夏侯惇和荀彧解釋自己為什麼揍楊伯安,那是因為楊伯安剽竊了自己的文章。

不過荀彧的態度跟現場眾士子一樣,他也讀過《阿房宮賦》和《秋聲賦》,覺得這兩篇的確是不輸古人的佳作,楊伯安此前寂寂無名,突然之間橫空出世,連出兩篇佳作,然後就再沒有後續文章,僅僅靠這兩篇吃老本,要說他是剽竊來的,倒完全說得通。

可是要說這兩篇文章是丁辰所寫,荀彧便完全不相信了,從文風上看,這兩篇文章截然不同。

《阿房宮賦》明顯是一位史學家,尤其是對秦亡的歷史非常有研究之人,痛定思痛之後做出來的。

而《秋聲賦》看筆調,一定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歷經滄桑,看慣了宦海浮沉,把自己所有悲情託秋聲表達出來。

這幾點,丁辰一個春風得意的宗室少年,平常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快樂的不得了,他哪一點附和?

至於夏侯惇,則是看著丁辰呵呵直笑,那意思好像在說,“大侄子,咱閒來沒事吹點小牛不要緊,別吹的沒邊兒了。

你小子能寫不假,但是你說天下文宗的文章是抄你的,我這當叔父的也很難給你把謊圓回來好吧?”

丁辰見大家都不相信自己,冷眼看著楊伯安道:“你說那兩篇文章是你寫的不要緊,有本事你再寫一篇出來。”

楊伯安雖然挨了打,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冤屈,所以道義上已經佔據了絕對的上風,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冷笑道:“笑話,你以為絕妙好文是說寫就能寫的?人這一生,能有兩篇文章流傳千古,老夫已經知足了。”

這話倒也說得不錯,再場眾人深以為然,但是丁辰不依不饒的道:“那你為何讓士子們臨場作文?”

“作為一個讀書人,臨場雖寫不出佳作,但應景之文難道還寫不出來麼?”

“對啊,”丁辰抓住他不放道:“你楊宗師不妨以水為題,寫一篇文章讓咱們鑑賞鑑賞。

不求你些出《阿房宮賦》那樣的傳世名篇,只要發揮出你一般的水準即可。”

楊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