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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張郃高覽倒戈投降

聽聞張郃進攻受阻,袁紹眉頭微皺,當即表示不悅。

畢竟他也覺得,此時官渡曹軍防守極為空虛,應該一擊擊潰才對。

就像他數年前沒有回軍救鄴城,反而集中兵力攻打黑山軍老巢一樣,如今所用戰術是一模一樣的,沒有不奏效的道理。

這時候郭圖在旁邊察言觀色道:“主公,方才聽儁乂(張郃字,讀作jun yi)將軍意思,似乎不願意前去攻打曹軍工事,只因主公嚴令,他才不得不前往。

如今果然進攻不順,試想之下,這儁乂將軍恐怕沒有盡全力吧。”

張郃高覽是河北人,跟沮授田豐一樣,屬於冀州本土豪族派系,而郭圖審配等,都屬於外來派系。

袁紹同樣作為外來者,對於本土豪族的態度自然是既倚重聯合,又提防打壓,郭圖等人便是幫手。

陷入了派系之爭,便沒有什麼對與錯了。

郭圖自然不願意看到張郃高覽前去順順當當的攻下官渡,立下大功。

“主公,郭公則此言當誅,”沮授怒而反駁道:“官渡曹軍工事堅固,我軍苦攻數月都沒有拿下,儁乂一時沒有攻克,也屬正常,郭公則憑什麼判斷儁乂沒有盡全力?”

作為冀州本土派的文臣,田豐已經下獄了,沮授自然要站出來挺張郃。

“此時曹軍工事能跟以前一樣麼?”

郭圖冷笑道:“曹軍前去劫糧,必然精銳盡出,所以對面工事內必然防守空虛,如此儁乂再拿不下,豈非裹足不前,畏首畏尾?”

“你怎麼知道曹軍精銳盡出?”

“笑話,劫糧乃曹操唯一逆轉戰局之機,豈有不盡遣精銳之理?”

“這只是你自己臆測……”

“夠了!”

袁紹粗暴的打斷沮授的話,沉聲道:“傳令下去,令張郃全力出擊,一個時辰之內務必攻克官渡。

如若不然,軍法從事,以怯戰論處。”

“諾!”傳令兵前去傳令。

沮授苦勸道:“主公,儁乂率軍在前面血戰,豈能限時……”

可是袁紹卻轉過身去,根本不想看沮授。

剛剛沮授夜觀天象之後提醒過他,曹軍要劫糧,可他還笑話沮授那是雕蟲小技。

結果竟然真的發生了曹軍劫糧之事,這相當於當面扇了他一耳光,他感覺很沒面子,所以看見沮授就頭疼。

傳令兵跨上戰馬,一路飛馳到袁軍攻城前線。

此時袁軍第二波進攻已經開始。

張郃高覽作為前敵主將,不顧自身安危,冒著城頭上射下來的箭雨,親自到了城下指揮軍隊攻城。

只不過城頭上的曹軍也防守的異常頑強,根本就不像是防禦空虛的樣子。

看著軍兵死傷慘重,張郃焦急萬分。

這時候,傳令兵前來道:“傳主公軍令,令儁乂將軍一個時辰之內攻下官渡,如若不然,軍法從事,以怯戰論處。”

“什麼?”

張郃聽到這命令,腦袋不由的嗡的一聲,感覺大了一圈。

“這曹軍防守如此頑固,恐三五日都難以攻下,一個時辰怎能攻破?”

只可惜,他跟傳令兵抱怨也沒用,傳令兵說完之後轉身就走了。

“儁乂,怎麼辦?”高覽在旁邊問道。

高覽雖然同樣作為河北四庭柱之一,但是此前在草原被陷陣營打的一敗塗地,連保護的許攸跟袁熙都弄丟了,他自己灰溜溜的逃回來之後,從此在袁紹以及眾文武面前自然抬不起頭來。

所以他現在只能是張郃的附庸。

張郃想了想道:“此必郭圖陷害於我,他早就看我等不順眼了,偏生主公又信他。”

“公與先生難道沒有仗義直言?”

“此一時也,彼一時也,”張郃搖了搖頭道:“公與先生恐怕是有心無力。

其實這也是主公刻意為之,故意打壓我等。

這一點,你從公與先生的官職便能看的出來。”

當初袁紹進入冀州,毫無根基可言,所以才聯合冀州本地豪族,成功搬掉了上官韓馥,奪取了冀州牧的位置。

那時候,沮授田豐作為冀州本土豪族代表,自然深受袁紹信任。

沮授成為大權在握的監軍,田豐官至冀州別駕。

可是隨著袁紹在冀州的位置越來越穩,又幹掉了大敵公孫瓚,豪取北方四州,他對冀州出身的這些豪族文武越來越提防打壓,對郭圖審配等這些外來勢力卻越來越倚重。

說白了,袁紹還是想大權獨攬,不願意跟這些本地豪族共治冀州,受人掣肘。

所以很快田豐就下了大獄,沮授的監軍位置被一分為三,大大的削弱了權利,如今甚至在袁紹面前已經說不上話了。

張郃高覽作為冀州本土派系的將領,自然感到深深的憂慮。

“依公之見,該當如何是好?”高覽道:“在下唯公馬首是瞻。”

張郃想了想道:“我等回去也必然被那郭圖所害,既然如此,不如臨陣倒戈,索性投曹。”

“我願跟隨,”高覽天天受人白眼,更是在袁氏待不下去去。

兩人一拍即合,下令把攻城的軍隊都撤了回來,然後派心腹前去跟曹氏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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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曹仁曹洪夏侯淵等親自在城頭指揮軍隊抵抗,眼見防禦已經岌岌可危,突然袁軍竟然撤了。

三將不知所以,彙集在一起商議,卻也商量不出個所以然來。

突然,有軍兵道:“將軍,底下有人想要上來,說是有要事稟報。”

“有多少人?”

“只有一個。”

曹仁不知其意,下令道:“把他拔上來,且看看要耍什麼花招。”

軍兵得令,垂下一根繩子,把一個袁軍軍兵拔了上來。

“見過將軍,”那袁軍軍兵拱手道:“小的奉我家將軍之命前來稟報,我家將軍想要投降,望應允。”

“你家將軍是誰?”曹仁問道。

“張郃張儁乂連同高覽高元伯,”那軍兵答道。

“張郃高覽?”曹仁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兩人作為河北四庭柱之二,名聲在外,曹仁自然聽說過。

可是這二人是袁紹麾下最後的名將,他們派人前來投降,令曹仁不得不多個心眼。

這會不會是袁軍久攻不克,所想出來的詐降之計?

畢竟此前在苦縣夏侯惇就中過橋蕤的詐降之策,結果弄得青州兵全軍覆沒,夏侯惇連命都差點丟掉。

曹仁可不想犯這樣的錯誤。

可是萬一對方是真要投降,讓他錯過了怎麼辦?

“等一下,”曹仁說著,回身命令軍兵,前去請荀攸劉曄。

他拿不定主意,可是有這兩大謀士在此,自然能給他出謀劃策。

不多時,荀攸劉曄被請了過來,曹仁低聲簡要的跟二人說了張郃高覽要投降之意。

荀攸捏著鬍鬚沉思片刻道:“看那烏巢火起之勢,主公必然已經大功告成,所以袁紹判斷我城防空虛,才連夜強攻。

所幸幾位將軍用命,方使我防線未被攻破。

想那張郃高覽俱為河北人,必不容於郭圖審配等河南人士,此番雖攻城不利,但料其也絕不敢使用詐降之計。

否則即使攻破官渡,也必被郭圖等人抓住把柄。

所以依我判斷,他二人前來投降必定是真降。”

在曹氏這種沒有內部鬥爭的地方,使用詐降之計自然沒有什麼。

但是若在袁氏這種派系鬥爭激烈的地方,詐降卻是令人忌諱的計謀。

即使用成了,也容易被政治對手攻訐,將來成為秋後算賬的藉口,反而得不償失。

聽了荀攸的話,曹仁心中有了主意,回身對那袁軍軍道:“有請!”

那袁軍軍兵又從城牆上順著繩子下去,過了約有一刻鍾,就見黑夜裡有兩人騎馬舉著火把飛馳而來。

曹仁等站在城頭上仔細觀瞧,發現只有兩員戰將,後面並沒有帶軍兵。

“張郃高覽在此,請開啟大門,放我等進去,”張郃在下面高聲喊道。

曹仁一見這情形,只有兩人前來,更是沒有問題了,隨即下令開啟城門,放他二人進來。

曹仁正待下城牆去迎接,突然有軍兵道:“不好,那是什麼?”

就見遠處黑夜裡,一隊人馬正快速接近城牆。

那隊人馬沒有打火把,離得遠了,直到近前,才有人看清。

曹仁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果然是詐降之計,為的是騙開城門。

而此時城門應當剛剛開啟,張郃高覽應當正在進城,

他又驚又怕,急令道:“快關城門,快!”

這時候又有軍兵道:“將軍,那好像不是袁軍,是丞相率軍回來了。”

曹仁愣了愣神,向下看去,只見那支軍馬也點起了火把,為首的不是大哥曹操又是誰?

而曹操旁邊的,正是丁辰。

曹仁長出了一口氣,不由得大喜過望,帶領曹洪夏侯惇等人慌忙跑下城頭。

……

話說曹操率軍歸來,為了隱秘起見,並沒有點火把。

可是回到工事,卻發現還沒叫門,門已經是大開的。

曹操心中驚了一下,還以為出了不好的事情,可是陡然看到城頭上還是他曹氏的旗幟,那狂跳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隨即率軍進城,突然發現前面有兩員戰將,正在門洞裡怔怔的看著他。

“可是曹丞相當面?張郃高覽這廂有禮,”張郃看到軍兵簇擁中的曹操,連忙施禮。

在關東諸侯討董卓時,他也曾見過曹操。

曹操聞言卻是呆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袁紹手下大將張郃高覽竟然出現在這裡。

見曹操一臉的疑惑,張郃連忙抱拳解釋道:“丞相,我等二人前來投靠,還望丞相收留。”

曹操依舊十分茫然,丁辰在旁邊卻是欣喜異常。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烏巢劫糧並沒有導致袁軍潰敗,真正令十數萬袁軍大敗虧輸的導火索,正是張郃高覽的投降。

沒想到一回來就見證了歷史。

這時候,曹仁曹洪等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簡要的說了一下張郃高覽決意投降之事。

曹操聽了,心中暗贊荀攸的判斷力,同時滿臉堆笑對張郃高覽道:“二位將軍前來,如微子去殷,韓信歸漢也,吾心無憂矣。”

“丞相過譽了,”二將連忙下馬,單膝跪地。

“二位將軍請起,”曹操虛抬雙手道:“老夫自會奏請天子,封二位為偏將軍,並奉儁乂都亭侯,封元伯為東萊侯。”

由於二人是臨陣倒戈,所以封賞比平常要高一些。

要知道,張遼投降時,僅僅封了個關內侯。

張郃高覽二將大喜,連忙抱拳道:“願為主公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作為一個戰將,封侯乃是至高的榮譽。

他們在袁紹那裡,想要封侯很難,但是到了曹操這裡,一見面就賞賜個侯爵,讓人如何不喜。

而曹操也為用兩個虛名籠絡住兩員戰將而高興。

張郃抱拳道:“啟稟主公,如今袁紹軍主力俱由末將指揮,末將雖不能讓所有袁軍倒戈投降,但末將手下亦有數千親信軍馬追隨。

末將願率本部軍馬為主公先鋒,反攻袁軍大營,以求畢其功於一役。”

曹操大喜道:“如此有勞二位將軍,事不宜遲,二位立即起兵,老夫立即點齊軍馬跟隨。”

“諾!”

張郃高覽領命,轉身出城,前去準備去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曹操則眯縫著眼睛,低聲對曹仁道:“派人偷偷跟著,看看他二人跟袁軍是真打還是假打。”

曹操乃是多疑之人,若這二人前來詐降,又借為他做先鋒的名義,騙他率軍出城,那可就糟了。

“諾!”曹仁應聲,心中不免佩服,兄長實在太穩健了。

……

袁軍大營,此時天光已經漸亮。

袁紹一夜沒睡,打了個哈欠,不悅的道:“一個時辰過去了吧,前方為何還沒動靜?

還有那蔣奇,前去護糧,不知損失多少糧草。”

這時候,突然有親兵跑進來,急道:“主公,不好了,從烏巢方向有敗軍逃回,他們俱說……”

“俱說什麼?”袁紹厲聲問道。

“他們說……淳於瓊飲酒誤事,昨夜喝的酩酊大醉,導致曹軍輕鬆攻入營寨,寨內糧草已經盡數被焚燬。”

“當真?!”袁紹感到一陣絞痛,霍的站了起來。

“應當是真的,”那親兵道:“已經有數人逃回,他們都這麼說。”

“蔣奇呢?難道沒有前去護糧?”

“他們都說沒見過蔣奇將軍。”

袁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喉頭一甜,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烏巢所存可是他積蓄的所有糧草。

即使後方還有糧食,等籌措齊了再運過來,那都到一個月之後了。

這一個月裡,十數萬大軍吃什麼?

本來對陣曹操佔盡了優勢,可是一轉眼就成了被動局面。

這時候,又有侍從進來報道:“稟主公,淳於瓊被抬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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