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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曹氏家宴(六千字章節,為迪迪卡卡俱樂部老爺白銀盟加更)

曹府的家宴不止是曹操以及諸位公子參加,同時還請了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淵等兄弟,以及他們家的兒子。

這是曹氏的家族核心以及二代目成員,反正丞相府內宅的廳堂足夠大。

曹操居坐正中,曹仁夏侯惇的幾個兄弟分列兩邊。

二代目之中按照年紀長幼秩序,分別往後坐。

至於女眷,則由丁夫人陪著在旁邊開宴。

只不過中間用紗制屏風擋著,能聽見說話,卻看不清楚人。

曹操取得官渡之戰的勝利,自然應該讓整個家族都高興一下。

時間已至午時,眾人不免飢腸轆轆,但是曹操卻依然沒有下令開宴。

“伯父這是怎麼了?都這個時辰了,我都餓了呀。”

坐在最後面,曹仁的小兒子曹範揉著肚皮,跟旁邊桌上夏侯淵的兒子夏侯惠抱怨道。

他們兩個孩童不過七八歲的樣子,平常一起在族學中上學,倒是關係不錯。

夏侯惠小聲道:“聽說,伯父要等子文哥哥回來再開宴。”

“啥?”曹範滿頭霧水,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伯父為何要等一個晚輩開宴?”

在他孩童的心裡,伯父那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所有人都應該害怕,還沒聽說過伯父要等一個人來了才開宴。

而且這人還只是一個不屬於曹氏家族的晚輩,這更是不可思議。

要知道,他們平常在族學裡,曹氏家族的子孫才是最高貴的,夏侯家的孩子勉強也算。

而那些外戚家的子弟,即使能到族學中上學,也只配給他們做伴讀。

其實這種尊卑關係也是事實,待將來曹魏建立以後,這些曹氏夏侯氏親眷子弟作為皇親國戚,即使毫無貢獻也能個個封侯。

而那些外戚子弟,卻只能靠自己到戰場上一刀一槍的拼殺爭取。

這種身份等級,從現在,從孩童時代,便建立起來了。

曹範這話聲音大了些,以至於整個廳堂的人全都聽見了。

曹仁氣的臉色鐵青,從前面桌上霍然起身,來到兒子面前,推到就在小屁股上扇了幾巴掌。

曹仁自然清清楚楚的知道丁辰在前線所立的戰功,說是力挽狂瀾,再造曹氏也不為過,所以大哥才給了丁辰超乎尋常的禮遇。

這決定,豈容的一個孩童在後面非議?

這幾巴掌把曹範給打懵了,沒想到一句話引來父親這般暴怒,頓時嚎啕大哭了起來。

曹操心情好,自然也不會怪罪那無忌童言,於是笑著對曹仁擺了擺手道:“子孝,罷了,罷了,何必跟孩童一般見識?”

曹仁就勢住手,曹操又對哭的鼻涕眼淚一把,委屈巴巴的曹範溫和的道:“你將來長大了,若是能立下跟子文哥哥一樣的戰功,伯父也會等你。

不過沒立下之前,就老老實實等著,不要總想拿自己身份壓人。”

曹操等待開宴,實際上也有教育後輩子弟的意味,就是讓這些後生們看看,甭管是親眷還是外戚,只要能立功,就能受到足夠的尊重。

曹丕曹真等衝著曹範撇了撇嘴,心想就這小屁孩兒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敢質疑子文哥哥?

啥也不是,活該捱揍。

這時候,丁辰風塵僕僕的回來了,衝著居中的曹操拱手道:“幸不辱使命,已將袁譚逐出兗州。”

他率軍剛剛回到許都,就聽城門口的丞相府侍從傳話,丞相正等他開宴,讓他回來之後馬上去丞相府。

所以他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一身戎裝前來。

“好好,”曹操欣慰的點了點道:“這仗打的不錯,不止取勝,還震懾了一幫宵小。

開宴吧!

大家都餓了,邊吃邊談。”

丁辰坐到曹昂身邊,衝曹昂做了個不好意思的微笑。

宴席開始,侍從們流水一般,給每一個人的矮桌前擺上了飯菜,曹操兄弟以及成年公子面前還擺上了酒。

現場一片其樂融融,歡聲笑語,觥籌交錯。

丁辰喝了幾口,便有同輩兄弟過來敬酒。

好在這酒度數比較低,對他來說也就跟後世的啤酒差不多,基本上能做到酒到杯幹。

很快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了幾分醉意,曹操心情很好,對著丁辰道:“子文,你可別忘了,還欠老夫一千錢賭債未還?”

曹仁等兄弟以及旁邊屏風後的女眷都覺得納悶兒,大家同時閉了嘴,怔怔的聽著這一千錢賭債是怎麼回事。

丁辰知道,這是吹捧時間到了。

曹操之所以這個時候提出來要賭債,就是為了借自己之口,把他親手斬殺敵將的光輝事蹟宣揚出去。

“是這樣的,”丁辰見大家都投來疑惑的眼神,於是繪聲繪色的把他們二人連夜率軍前去烏巢劫糧,為了讓諸將們放心衝鋒,他們聯手保護後方。

正巧有袁軍將領前來救援,他們為了不影響諸將們的攻勢,於是親自聯手抗敵。

大戰之前便定下了這一千錢的賭約,誰先斬殺敵將算誰贏。

結果是曹操寶刀不老,率先斬殺了敵方大將,所以自然是贏得了賭約。

丁辰口才不錯,把這段往事講的有板有眼,活靈活現。

若加上定場詩,便是一段代入感極強的評書了。

曹氏兄弟以屏風後的女眷們只聽得驚心動魄,宛如身臨其境,毛骨悚然,就像真正到了那個烈火洶洶的夜晚,看到曹操丁辰一老一少,親自動手,斬殺敵將一般。

而曹昂等兄弟則是聽得心馳神往,跟父親並肩作戰,萬馬軍中,手刃敵將,大戰之前還以敵將人頭定下賭約,是何等的意氣飛揚,豪邁不群?

丁夫人端著酒碗在屏風後面道:“連夫君都親自上陣殺敵,可見此戰贏得何等兇險,妾身代表我等女眷,敬夫君一碗。”

曹操對丁辰的講述很是滿意,只覺得當時好像沒有這麼兇險刺激,可是在丁辰的講述之下,連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英勇威武了。

老夫……有這麼厲害?

還說出過,“吾觀來將,如插標賣首耳”這樣豪氣的話?

卻是完全不記得了,不過子文說有,那定然就是有吧。

他飲了夫人敬的酒,哈哈笑道:“子文雖然年輕,但是武力卻不行,到了戰場上還不如老夫這個老頭,那一千錢的賭資可不準賴賬。”

“那是自然,”丁辰笑道:“願賭服輸,自不能耍賴。”

旁邊眾人聽了心裡只覺得好笑,原來這一老一少藉著此事在誇功呢。

每月曹操都要給丁辰幾十萬錢零花,丁辰豈會抵賴那一千錢賭資?

這事把旁邊的曹昂聽得熱血上湧,直羨慕的不行,心中打定主意,下次若再有戰事,他說什麼也不坐鎮許都了,一定請求跟隨父親去前線。

這時候曹操端起酒碗,含笑大聲道:“子文乃上天賜予我曹氏之麒麟之才,老夫在官渡時便已決定,要將此麒麟才收為麒麟婿,將節兒許配於他,待節兒成年之後,再行完婚。”

這事曹仁曹洪等人早已經知道了,聽曹操當眾說出來也不覺得奇怪。

屏風後面的曹節聽父親當眾說出自己的婚事,而且正是自己想嫁之人,雖是心中竊喜萬分,但畢竟小女兒臉皮薄,依然表現出扭捏不願意的樣子,紅著臉跑到後堂去了。

“節兒還害臊了,”丁夫人自是心滿意足,指著女兒的背影笑道。

曹仁夏侯淵等夫人臉上不免有些尷尬,此前他們還想著給自家女兒向大嫂提親,哪想是大嫂想把自己的女兒相嫁。

這時候,廳堂裡的曹昂突然長身而起,紅著臉大聲道:“不行,我不同意這門婚事。”

他來到丁辰面前,瞪著血紅的眼睛:“我拿你當兄弟,你……”

丁辰嚇了一跳,看這大表哥兼大舅哥攥著拳頭的樣子,怕不是要一拳打過來。

曹昂跟曹節雖是同父異母,但都是丁夫人撫養長大的,所以曹昂對待這個妹子比誰都親厚,是個十足的妹妹奴。

他實在接受不了,妹妹這顆小白菜還這麼小,就要面臨被豬拱的事實。

而且這頭豬還是他最信任的兄弟,令他隱隱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隨即他覺得方才在父親面前失態了,囁喏著道:“兒子只是覺得節兒歲數還小,不應該談婚論嫁。”

“女兒大了,終究是要嫁人的,”曹操倒也沒有生氣,對曹昂道:“為父為你妹妹選了這等佳婿,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試問天下少年英才,你去扒著人頭數一數,有幾個能及得上子文一半?

再說,為父也沒有讓他們即刻完婚,不是等過幾年再說?”

“這……”曹昂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道理他都懂,眼前這位表弟,論戰功、論文採、論長相,天下無人能望其項背。

更何況表弟還把三樣融為一身,的確是再沒有比這更合適的妹婿了。

可是他一想到在自己背上長大的小妹子要嫁人,終究有一個夜晚,小妹子要跟眼前這人同床共枕,做那羞羞之事,他心裡便在滴血。

想到此處,胸中一陣煩悶,酒也喝不下去,轉身就出去了。

旁邊因禍得福被放出來的夏侯楙則是低著頭自顧自的喝悶酒,他此前一直以娶曹節為目標,只要曹節婚事還沒有定,他就有機會。

雖說他知道曹節眼裡沒有他,強扭的瓜不甜,可終究解渴呀。

如今曹操當眾宣佈了曹節的婚事,他便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這家宴也就到了尾聲,眾人各自帶著家眷散去。

丁辰也回到自己府中,看到右臂受了傷卻坐在鞦韆上的呂琦,心中還稍稍有些愧疚之感。

眼前這個姑娘為了救他,不惜以身擋劍,到現在還沒有痊癒,可他卻只能讓其做妾。

畢竟呂琦的身份在那裡。

丁辰也是比較現實的人,想要在曹氏混的穩當,娶曹節為正妻是最好的選擇,這樣才能得到曹操更加堅決的信任。

他重生一世,不可能像瓊瑤劇裡一般,為了愛情可以不顧一切。

在這個亂世,尤其是在曹操這等多疑的梟雄面前討生活,保住小命才可能擁有一切,命若沒了,那一切都沒了。

當他猶猶豫豫的說出這事之後,呂琦卻絲毫沒有覺得奇怪。

呂琦壓根兒也沒有奢望給丁辰當正妻。

她知道自己一家終究是戰敗的俘虜,是賜給丁辰的戰利品,若丁辰只是個普通將領,她還有可能成為正妻。

可偏生她的夫君在曹氏如此光彩奪目,有些時候比曹操真正的公子還受寵愛,如此呂琦的心裡自然是連想都不敢想了。

呂琦坐在鞦韆上,抱住丁辰的腰,輕輕道:“夫君不必如此,琦兒以俘虜之身,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得到了這麼多人的寵愛,無論是夫君還是姑母,也應該知足了。

夫君跟曹節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等節兒姐姐嫁過來,妾身自當好好伺候你們。”

丁辰有一絲感動,輕輕撫著少女柔順的長髮,問道:“你現在身體怎樣了,那張先生來給你換藥了沒有?”

“張先生沒有來,但是派了個人,帶了不少藥過來,”呂琦道:“據那人說,荊南的瘟疫特別嚴重,張先生實在脫不開身。”

“他連藥方都顧不上了,看來是瘟疫真的嚴重,”丁辰嘆息一聲,又看了看呂琦的新傷,附在她耳邊輕聲:“你這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圓房啊?”

“我這傷勢不礙事的,”呂琦聲若蚊蠅道:“今夜……倒也不是不行。”

“嘶……”丁辰看了一眼呂琦用布條掛在胸前的胳膊,不知什麼時候鮮血都已經浸透了布條,他不由吸一口冷氣。

這樣恐怕不行吧。

……

曹操上表天子,大賞這次官渡之戰的有功之臣。

並在丞相府中大宴群臣,當眾宣佈封賞官職。

此次封賞以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丁辰為第一梯隊,這些都是曹操之下能獨擋一面的方面軍主帥。

雖然在這次官渡之戰中,丁辰一個人所立的功勞,比其餘四人加起來都大。

但是曹操封官要經過多方面考量。

畢竟那四位都是叔父輩,丁辰一個晚輩不能爬到長輩的頭裡去,讓長輩向他行禮。

再說曹操已經把女兒都嫁給了他,這已經是無價的賞賜,跟那相比,官職封爵倒都在其次了。

最終夏侯惇等四人分別封為平東、平南、平西、平北將軍,丁辰則被封為安北將軍。

這是名號將軍的一種,類比後世的三品武官。

於此同時,丁辰手下的趙雲被封為左軍將軍,這是類比四品的武將,而牛金、魏延、陳到、高順都封了建威將軍、建武將軍等五品雜號將軍。

這個封賞曹操顯然是動了心思的。

當初丁辰為了籠絡住趙雲,所以強烈請求下,讓雲妹子起點就比較高。

再加上曹操綜合考量,這次趙雲跟呂布去往荊南,策反了四郡,立的功勞也遠比魏延等人大。

所以曹操封賞官職時,依然將趙雲放在武將裡面的第二梯隊。

這個梯隊有趙雲、張遼、樂進、于禁、徐晃,俗稱五子良將,只是把張郃換了趙雲而已。

張郃投降時剛剛賞過,無需重複賞賜。

值得一說的是,呂布沒有封賞。

說起來這次官渡之戰呂布所立的功勞也太大了,不止斬顏良誅文丑,而且跟趙雲共同拿下荊南四郡,這樣的功勞,說丁辰以下第一人也不為過。

可是呂布的身份比較特殊,他本來在漢室的職級就很高,做到了徐州牧,溫侯,曹操已經沒法再往上封了,所以只能作罷。

至於丁辰手下的魏青等人,因監視烏巢有功,也都或封為都尉,或賞賜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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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在曹操的平衡之下,每個參與官渡之戰之人,只要立有功勞,各自都有所得,沒有人覺得不公平。

看著曹氏諸將來來去去的接受印綬,向曹操感謝丞相提攜之恩,那滿朝公卿在旁邊看著,心裡五味雜陳。

畢竟這只是曹氏諸將的狂歡,他們這些朝中公卿卻只能淪為看客。

真正有封賞的文臣,也是荀彧郭嘉程昱荀攸等曹氏謀臣,跟朝中公卿沒有半點關係。

這一切做完,曹操一聲令下,群臣宴開始。

朝中也有不少雖非曹氏嫡系,但卻心甘情願為曹氏效力之人。

他們這些人以諫議大夫王朗為首。

王朗乃是經學大師,以通曉經籍而聞名於世,素來為文人士子所推崇。

王朗站起身,捋著雪白的鬍鬚,對眾文武朗聲道:“袁氏四世三公,久食漢祿,那袁紹卻不思報恩,貿然興師犯境,此以臣伐君,犯上作亂,大不義也。

丞相不畏強暴,獎帥王師,官渡禦敵,雖逾半年之久,但終將暴袁趕回河北。

此天道昭昭,人可欺,天不可欺,欺天者天誅之。

心可欺,道不可欺,欺道者道滅之。

老朽敬丞相一碗,感謝丞相維護天道綱常之序。”

他絮絮叨叨說了一通,是從經學上論證曹氏必勝,袁氏必敗的理論。

曹操雖然不信這套理論,但是天下卻有許多人信,尤其這話從經學大師王朗口中說出來,能忽悠不少人。

曹操也不介意多養活這麼一個人。

於是曹操端起酒碗笑道:“多謝王公謬讚,不過老夫歲數大了,酒量有限,若每人都來向老夫敬酒,老夫身體也吃不消。

不如這樣吧,就讓家婿代老夫先敬諸位長輩一碗如何?”

能有資格出席曹操這群臣宴的,自然都是朝中三公九卿之類的大人物。

所以曹昂雖貴為曹氏大公子,但在朝中級別不夠,是無法出席這個宴會的。

而丁辰身上有籍田令的官職,如今又多了安北將軍的武職,已經有資格出席宴會了。

換句話講,若放在以前的大漢王朝,他已經有資格上朝了。

只不過能熬到這種級別的官員,至少也在四十以上,大部分都在五十開外。

而丁辰以十六七歲的年紀,出現在這個場合中,的確是顯得有點突兀。

所以曹操讓丁辰以晚輩之禮代他向眾公卿敬酒。

實際上按照這些人的歲數,有許多人都可以做丁辰的爺爺了。

丁辰領命,端著酒碗首先向太尉楊彪敬酒。

在場除了曹操這個丞相就是楊彪官職高了。

丁辰客客氣氣的舉著碗,對楊彪道:“楊太尉為了漢室,運籌帷幄,舉棋若定,勞苦功高,在下佩服,先幹為敬。”

說著一飲而盡。

“丁君侯客氣,”楊彪端著酒碗,仔細回味著丁辰的話,總感覺這話裡有話。

實際上當初官渡之戰,曹氏進行到最艱苦階段,眼看就要撐不下去的時候,漢室也在想出路。

劉協也知道,袁紹對他這個董卓所立的天子並不怎麼認可,早就有想過另立幽州牧劉虞為天子的想法,只不過劉虞拼死不從,袁紹這才作罷。

既然袁紹即將攻破官渡,進軍許都,那麼如何安排劉協這個天子,就全掌握在袁紹手裡了。

袁紹掌握大權之後,有極大的可能直接要重新立一個天子的。

那麼劉協這個舊天子,未來的命運自然跟他的皇兄劉辯一樣,走上被毒殺的命運。

所以楊彪受天子之命,代表皇帝暗中寫信與袁紹溝通,來來回回有十數封信,最後終於達成妥協。

若袁軍攻破許都,則天子封他為冀公,名義上雖然只有冀州為袁紹封地,但是劉協只取許都周邊的潁川一郡作為直屬,其餘的地方都由冀公開府管轄。

代價就是,袁紹必須承認當今天子。

既然天子讓出這麼大的利益,相當於主動做他袁紹的傀儡,只取一郡養老,袁紹自然也沒必要再換皇帝了,所以雙方就達成了一致。

可是萬萬沒想到,袁紹竟然在官渡被曹操擊敗了。

如此楊彪倒是擔憂了起來,萬一那些信落入到曹操手中,那可是妥妥的勾結袁紹的罪證。

後來有訊息傳來,曹操根本就沒有看那些信,一把火全都燒了,如此楊彪忐忑的心終於安穩了下來。

可是今天聽丁辰對他說的話,什麼為漢室“運籌帷幄,舉棋若定,勞苦功高”這些話,怎麼聽著都像是有所指。

楊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是道了一聲謝。

丁辰端著酒碗,繼續往下敬。

本來坐在楊彪下首的是王朗,按照順序丁辰應該給王朗敬。

可是丁辰卻繞過了王朗,直接來到下一個官員,將作少府孔融面前。

王朗感覺被無視了,尤其是在滿朝公卿的眾目睽睽之下,他一張老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怫然怒道:“丁君侯可是看不起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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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還六千字,還剩一萬八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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