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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文宗出口就是絕世佳句

丁辰跟著曹操以及曹昂曹丕等跑出裡許,回頭看看才氣喘吁吁的道:“岳父,別跑了,沒追來。”

其實只是偷了幾個梨而已,主家也沒有往死裡追。

曹操慢慢停住腳步,長出了一口氣,覺得今日做事雖然荒唐,但甚是有趣,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時代的感覺。

他哈哈笑著抖開衣襟道:“來來來,快來分贓,嚐嚐甜不甜。”

偷來的梨子都包在他的衣襟裡,開啟一看,頓時傻了眼,本來摘了不少,可是方才逃跑過程中跑的太急,竟然丟了好幾個。

不過他們每人分了一個,竟然還多剩一個。

曹操想了想,把剩下的一個塞到了曹真手裡笑著道:“子丹,這次決戰中你射中袁紹,為父賞你個梨子。”

其實他這也是玩笑話,一箭射中他平生最大的敵人,賞賜豈能僅僅是個梨子那麼簡單?

曹真平常在丞相府就有些自卑,此時義父這般專愛,頓時慌的有點手足無措,囁喏道:“那射袁紹的功勞,都是子文哥哥的。”

“最後一箭是你射出的,為父只認你,”曹操硬把梨子塞到曹真手中道:“至於功勞你怎麼分,全由你自己決定。”

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要僅僅只是一個梨子也就罷了,可是義父說這代表了射中袁紹的功勞。

他又要塞給丁辰道:“子文哥哥,這個給你。”

“這是義父賞給你的,我怎麼能要?”丁辰晃了晃手掌中的梨子笑道:“我要我自己的,這就夠了,不會去貪戀不屬於我的東西。”

曹操看了丁辰一眼,意味深長的一笑,然後像從前那樣,用衣襟擦了擦梨子表面,咬了一口,汁水從嘴角都濺了出來。

他忍不住大笑道:“嗯嗯嗯,甜,跟從前一模一樣,天下再沒有這麼好吃的果蔬了。”

丁辰也咬了一口,果然很甜,但是曹操稱其為天下第一也有些誇張。

可能偷來的東西就是好吃的緣故吧。

再者吃到這梨子,令岳父就想起少年時代的點點滴滴,這裡面寄託了許多情懷因素。

曹昂曹丕兄弟吃著梨子也很是高興。

他們平常只見到父親嚴肅的一面,那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冷血諸侯,是一呼百應的當朝丞相。

可是今日卻被父親帶著偷梨,雖然被兩個僕人追著跑,不甚雅觀,但對他們來說這卻是終生難忘之事。

曹昂一邊啃著梨子一邊氣憤的道:“父親,剛才那兩人竟然敢罵您,待會讓兒子跟子文打上門去,跟他們討個說法。”

“傻兒子,”曹操擺擺手,不在乎的道:“咱們偷人家東西,本身就理虧,哪還能找人理論?

再說,此事若傳揚出去,豈不讓天下人笑掉大牙,這事只有我們幾人知道,誰也不能外傳,知道麼?

為父想要什麼東西,從來就是搶,哪用得著偷?”

最後一句是曹操心裡話,冷不丁的說出來,突然覺得這麼教育兒子好像不對,搶東西畢竟不符合倫理道德,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補救。

丁辰介面道:“比如說,河北四州。”

曹操心領神會,連忙道:“子文說得對,比如為父看上了河北四州,待袁紹一死,便去把它搶過來。”

作為一個諸侯,搶地盤就沒人可以非議了。

在平定龔都之亂期間,曹操派出無數細作前往鄴城,刺探袁紹傷勢情況。

訊息有好有壞。

袁紹當時中了曹真一弩,竟然沒死,這是壞消息,袁紹回到鄴城後還騎著馬在百姓面前露了一面。

好消息是,袁紹自從露了那一面之後,再也沒人見過他出過大將軍府。

因此坊間傳言,其實當時袁紹回鄴城之時已經身受重傷,只不過為了穩定軍心民意,所以強撐著在百姓面前現身。

後來傳出袁尚與甄氏女倉促完婚的訊息,也被人解讀為袁紹久病不愈,所以用兒子婚事沖喜。

為此丁辰和曹昂還好一陣子失落,他們當初曾戲稱“江南有二喬,河北甄宓俏,尚未入我懷,豈在墳中笑,”沒想到丁辰抓了袁熙,又把歷史進程提前,卻讓袁尚給先入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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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甄宓也變成了開封美女。

當然,曹操是不在乎的,曹昂大概也不在乎,至於丁辰……其實也可以不在乎。

雖然他想做某條路上的獨行者,但也得看是條什麼路。

要真是一條白金大道擺在面前,即使別人走過,他也不在乎洗乾淨了,再走一次。

不管怎麼說,假如袁紹不死,曹操是虎也得臥著,是龍也得盤著,絲毫不敢打河北四州的主意。

假如袁紹一死,也得看情況。

畢竟袁氏在河北根深蒂固,深得民心,無論百姓還是豪族士族,俱都支援。

即使袁紹死了,若四州統一在一個人手裡,曹氏想要強攻依然很難。

幾人吃完梨子,扔掉梨核,曹操帶著幾個後輩繼續向前遊歷。

順著小巷繼續往前走,前面一條街道似乎要繁華許多,熙熙攘攘全是行人。

曹操當先從小巷中踱步出來,冷不防從左邊衝過來一輛飛奔的馬車。

馬車由一個壯漢趕著,車上裝載的都是麻布包,看樣子都是糧食。

趕車壯漢沒想到從小巷中突然出來人,嚇了一跳,連忙緊拉左邊韁繩,讓馬車強行向左劃了個弧,才堪堪沒撞到曹操。

“你這老頭沒長眼睛啊,差點撞死你知道不?”那壯漢嚇出一頭冷汗,拉住馬車回身對著曹操大聲罵道。

“怎麼說話呢?”丁辰和曹昂一左一右,挽著袖子要去打那出口傷人的惡漢。

那惡漢光著膀子,一身橫肉,而且身材魁梧,站起身來竟然有九尺開外,卻也不怵看起來並不壯實的丁辰和曹昂。

眼看要當街打架,頓時許多行人圍了過來指指點點,似乎在為丁辰和曹昂感到同情。

這時候曹操卻擺了擺手道:“子文,子脩,算了,不要耽誤了這位壯士的農事。”

曹操顯然興趣被掃,也無意再逛了,陰沉著臉往回走。

丁辰和曹昂也後退了兩步,跟著曹操大踏步離去。

圍觀看熱鬧的眾人見沒打起來,也都興趣索然的一鬨而散。

“算倆小子識相,要不然討一陣好打,”惡漢冷笑了一聲,輕蔑的衝著曹操離去的背影啐了一口,然後轉身坐上馬車,趕車就要走。

“駕!”

他揚鞭抽了一下馬屁股,馬匹蹬開四蹄,馬車卻紋絲未動。

惡漢納悶兒,看了看剎車,已經鬆開,可是馬匹卻幹蹬蹄,車輛並不動,而且還有要往後倒的跡象。

他連忙回頭,卻發現又有一個壯實的漢子,單手扯住馬車平板,竟然就拽住了馬車。

“你說誰不長眼睛呢?”許褚冷笑道。

其實許褚一直在後面跟著暗中保護,見丞相帶著兒子女婿偷梨,他不敢看,也不敢管。

可是這惡漢當街口出傷人,許褚卻不能不管了。

圍觀眾人見熱鬧又起來了,於是又都圍了過來。

他們心裡暗暗吃驚,此人好大的力氣,單隻手就能拽住馬車。

他們卻不知道,許褚都能拽動一頭牛,一匹馬又算什麼?

只聽惡漢怒道:“你特麼誰呀,找打不是?把車給老子放開。”

一邊說著,一邊揮拳向許褚打了過去。

許褚讓過來拳,右手抓住對方胳膊,然後左手採住對方腰帶,雙膀一用力,便把九尺多高的惡漢舉過頭頂,轉了兩圈然後扔出去兩丈遠,把那惡漢摔得七葷八素,鼻青臉腫。

那惡漢平常仗著一膀子力氣橫行鄉裡,對人動輒非打即罵,也沒人敢動他。

此時卻做夢也想不到惡人自有惡人磨,今天碰上個更惡的漢子。

圍觀的百姓轟然叫好,突然有人驚聲道:“那人不是……許仲康?”

曹操離家太久了,所以在街上沒人認識,但是許褚不一樣,剛剛離開幾年而已,而且許褚本身就比較有名,在譙縣認識他的人自然很多。

“對啊,真的是許仲康,他不是做了曹丞相的宿衛將軍麼?”

“曹丞相大軍就駐紮在城外,難道剛才走的那老頭……就是曹丞相?”

“多半就是,要不然許仲康怎們會出手。”

“照這麼說,那混球辱罵丞相,被打死也是活該。”

那惡漢聽到圍觀百姓的議論,知道犯下了彌天大錯,頓時給嚇得膽子發毛,索性趴在地下裝死。

許褚卻也沒有跟他計較,分開人群,追尋丞相而去。

惡漢慢慢睜開一隻眼睛,發現許褚沒有跟過來,嚇得跳上馬車,抽動馬屁股,趕馬車一溜煙兒就跑了。

……

丁辰跟隨曹操回到了曹府,曹操顯然興致不高。

府門前曹純迎上來道:“兄長,本地諸多宿老前來拜見,已經等候多時了。”

“待我前去相見,”曹操回身對眾晚輩道:“你們都跟著來吧。”

說完便隨著曹純來到廳堂,丁辰和曹昂緊隨其後。

廳堂內,早有七八個頭髮花白,衣著體面的老者等待,一見曹操進來,連忙站起來道:“老朽見過丞相。”

曹操立即換了一副笑臉,和氣的拉著為首一人的手道:“諸位前輩無需多禮,在下雖忝為丞相,但在諸位面前也屬晚輩,當不得如此大禮。”

曹操離開譙縣的時候太年輕,回到隱居讀書的時候又不見外客,所以這些譙縣頭面人物一個也不認識,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所以一概以前輩稱之。

“丞相說笑了,”宿老客氣道:“公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相國,身系天下萬民之福祉,老朽等雖痴長幾歲,卻也不敢妄稱前輩。”

曹操也不再客套,指著曹昂介紹道:“此乃我兒子脩。”

又對曹昂道:“給前輩見禮。”

曹昂躬身拱手,宿老們紛紛讚揚道:“原來是大公子當面,果然儀表堂堂,有乃父之風。”

曹操又指著丁辰道:“此乃我婿子文……”

“莫非文宗丁子文到了?”

那宿老吃驚道:“哎呀呀,早就聽說曹氏之婿乃當今文宗,年輕異常,沒想到竟是如此年少,而且也是一表人才。”

“這明明就是個娃娃嘛,竟然做出那等錦繡文章,如非文曲星下凡,誰又能做到?”另一宿老讚歎道。

“丁文宗能到我譙縣,真是蓬蓽生輝啊,老朽這個歲數能見上一面,死而無憾了,丁郎君可別嫌我們老了囉嗦。”

一眾老頭東西一句西一句的誇讚,讓丁辰聽著都有些肉麻,笑著道:“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諸位一點都不老。”

“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有老者複述了一句,這正是一首讚揚老年人的詩,頓時驚歎道:“不愧為文宗,果然出口就是絕世佳句。

“聽說當時還有桐柏人膽敢冒充,天下人竟然還信了一段時日,當真是瞎了狗眼。”

“諸公請記錄下來,這佳句可是在我們譙縣做的。”

丁辰無奈的笑了笑,看來以後引用詩句的時候要謹慎了,要不然真給人造成出口成章的感覺。

就連曹操也很有感慨,低聲道:“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好句,好句。”

接著又介紹了曹丕曹真等人,由於都是孩童,諸宿老也不過稍稍客氣誇讚一下而已。

待賓主落座,宿老首領捋著雪白的鬍鬚道:“昔年高祖還鄉,與同鄉故舊大飲數日,並做出《大風歌》傳世,引為佳話。

今日丞相還鄉,何不效仿高祖舊事,擺下宴席與親故同樂?”

“老夫哪敢跟高祖相比?”

曹操連連擺手,臉色沉重道:“老夫當年舉義兵,乃是為了清除暴亂,平定天下,上以報朝廷,下以安黎庶,這一晃十幾年矣。

方才老夫在街上走了一遭,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認識,想來當年老夫認識之人,皆在戰亂中離世了。

連家鄉都死了這麼多人,其他地方更是如此。

這都是老夫的罪過,哪還好意思在眾鄉親面前飲宴?

傳之後世只會遭人唾棄。”

曹操頓了一頓,站起身來道:“為此,老夫將上表天子四件事,也請諸位提前向外傳達。”

“哪四事?”宿老們全都豎起了耳朵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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