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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司馬懿平定遼東的方略

王建聽聞主公竟然讓自己去遼遂城下戰書,一時間竟然呆住了,遲疑道:“既然主公已經決定與那曹軍決死一戰,還有必要去下戰書麼?”

“怎麼沒有必要?”公孫康瞪眼道:“我遼東太守之職也是朝廷親封的,而遼遂城自古以來都是遼東郡領土。

那曹氏小兒既然也是大漢之臣,如今貿然**我之疆域,難道還不能前去跟他理論了?”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如此便會暴露主公意圖啊,”王建委委屈屈的說道。

只要讀過書的人都知道,打仗之前先下戰書,那是春秋時期的作戰倫理。

那時候周天子仍有威信,各諸侯國之間打仗也是點到即止,屬於君子之戰。

各諸侯作戰的最終目的是為了簽訂盟約,所以打仗之前先下戰書,好讓對方有所準備,也會出現退避三舍那樣不合常理的事。

可是自從進入戰國時代開始,天子已經威信皆無,各諸侯之間作戰是為了搶奪城池人口,甚至滅其國家,進攻之前都講究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誰還會下戰書透漏軍事行動?

想來戰國時期周天子的地位,與現在漢天子倒是非常相像,當今這局勢也跟戰國時代差不多,王建實在不明白主公這是鬧哪出。

這個時候,坐在桌案後面的公孫康卻是滿臉慍色的冷聲道:“難道不講究個師出有名?

此戰我乃保衛疆土,抵禦外敵,所率乃正義之師,堂堂正正,又有什麼不可明說的?”

他頓了頓,瞪眼看著王建,譏諷道:“沒想到我手下都是一幫軟骨頭,明明佔有公理,卻連去當面斥責對方的勇氣都沒有。”

王建被說的臉色一紅,遲疑了一下:“在下前去也無不可,但是那曹氏小兒心狠手辣,萬一對在下不利……在下還有一家老小啊。”

“放心,”公孫康寬慰對方:“所謂兩國交兵都不斬來使,那小兒是漢臣,我也是漢臣。

你就去跟他如此明說……”

王建聽了公孫康一番敘述,只好硬著頭皮去往遼遂城。

丁辰在遼遂城的臨時官邸的接見了王建。

廳堂內,丁辰坐在書案後面,冷眼看著眼前這位公孫康使者慷慨陳詞:“……據大漢疆域劃分,遼遂城自古以來便是遼東郡之領土。

我家主公乃天子親封之遼東太守,故而此城自是屬於我家主公管轄。

爾既為柳城侯,不在柳城好好造福百姓,卻跑我遼東作甚?

若爾等識相,就趕緊讓出此城,我家主公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如若不然,我家主公將親率大軍前來,到時讓爾等灰飛煙滅。”

這王建初來時感到害怕,但是到了現在也就豁出去了。

更何況他發現這曹軍主將是個唇紅齒白的清秀少年,根本就沒有想象中那般凶神惡煞,細想好像沒有什麼可怕的,所以王建說話不免慷慨激昂,好像佔足了情理。

而丁辰端著茶碗喝茶,對王建說的話充耳不聞。

王建唾沫星子亂飛的說了一通,見對方臉上沒有任何反應,頗有種一拳打空的感覺,皺眉問道:“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丁辰把手中茶碗重重王桌案上一放,“嘭”的一聲,茶水頓時濺了出來,大聲道:“我派人在醫巫閭山好端端的採石,又礙著他公孫康何事了?

他卻派人前去大肆殺戮,還對我無辜百姓下毒手,這事他怎麼不提?

如今我奮起反擊,把他打疼了,他又開始叫委屈,難道天底下的理,都讓他公孫康給佔了?”

丁辰這般一發怒,廳堂外面值守的牛金趙雲率領一隊刀斧手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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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見這情形心裡一驚,顫聲道:“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你……你想幹什麼?”

丁辰擺了擺手道:“聽見了沒有?”

“明白!”

牛金呵呵冷笑著對王建道:“我們也不斬來使,不過我們習慣在來使身上做點記號。”

說著,有軍兵架住王建的臂膀。

牛金顧不得王建掙扎吼叫,掏出刀親自動手,把對方兩隻耳朵生生割了下來。

王建疼的如殺豬一般嚎叫,厲聲道:“某乃太守府主簿,也算得大漢吏員,卻容你如此侮辱,難道這大漢真是沒有王法了嗎?”

“呵,”丁辰嘴角翹了翹道:“大漢有沒有王法,你說了不算。

你若覺得我做事不妥,自可上表天子,彈劾於我。”

王建雙耳處鑽心一般疼痛,氣的七竅生煙,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把這人抬著扔出去之後,趙雲在旁邊對丁辰道:“想來那公孫康是真的要傾力來攻了,公孫氏在遼東已經營兩代,周邊高句麗等部多有臣服者。

若公孫康振臂一呼,所發來軍兵必然不少,不知君侯可有什麼退敵之策。”

丁辰想了想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已下令讓呼泉長老把八千匹戰馬送來,將烏桓軍兵改成騎兵,盡最大可能提升戰力。”

當初踏頓軍被擊敗斬殺之後,馬匹只收回來了八千匹,都被養在了柳城。

其實丁辰早就想建立屬於自己的烏桓鐵騎,擁有那麼一支勁旅,早晚都能用得上,所以當初遴選青壯之時,都是按照馬匹的數量挑選的。

這時候牛金在旁邊憂慮道:“君侯,您把馬匹發給他們,固然能提升戰力,可是……萬一他們有二心怎麼辦?”

“放心,我自有對策,”丁辰正色道:“還有,這些話以後不得亂說,否則我定不輕饒。”

如今烏桓普通人都能吃得飽穿得暖,日子比以前踏頓做大單于時強了十倍,自然對丁辰這個主人死心塌地,也不會有什麼二心。

另外,丁辰早已秘密讓田疇從四十萬漢家百姓中,挑出兩萬青壯組成鄉勇用以自保,另一個重要的作用就是控制柳城。

只要柳城在漢軍手裡,那幾萬烏桓百姓就成了人質,自然也就不怕那烏桓軍有二心了。

不過這些安排卻不能明說,要不然寒了這幫烏桓青壯的心,就得不償失了。

幾日之後,呼泉長老帶人把八千匹戰馬送了過來,並又帶了不少烏桓子弟,以補齊上次作戰時的損失。

丁辰讓高順陳到訓練他們馬戰的戰術戰法。

其實烏桓人身上流淌著遊牧民族的血,每個人從小都在馬背上長大,所以騎術之精湛遠非漢軍可比。

再加上烏桓人民風比較彪悍,素來崇尚用拳頭解決問題,好鬥之風已經長到了骨子裡。

這也就是為什麼烏桓鐵騎能被稱為天下名騎的原因之一。

他們不像漢人有一整套培養士人的理論,輕視壯士遊俠,推崇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如此打起仗來自然是要吃虧的。

高順培養騎兵果然很順,只是幾天便已經訓練的有模有樣。

再加上烏桓軍兵有跟陷陣營作戰訓練的基礎,丁辰覺得,自己手下這支軍兵已經有了“烏桓鐵騎”的影子……

……

高句麗王高延優果然聽從公孫康的號令,親自帶兩萬軍馬前來協同作戰。

現在的高句麗可不是後世能跟隋煬帝與唐太宗叫板的那個還算龐大的政權。

現在的高句麗比較弱小,聽說他們的宗主公孫氏竟然要求他們協同作戰,那高延優簡直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趕緊動員了麾下所有青壯前來。

有許多青年甚至第一次拿起武器,還沒上過戰場。

於此同時,公孫淵也集結手中所有軍兵,共計四萬餘人,殺氣騰騰的來到遼遂城下,與高延優合兵一處。

另外,有許多河北袁氏門生故吏前來投奔袁尚,有不少攜家帶口前來,還帶了些許部曲。

袁尚便組織了兩千人的隊伍,加入公孫氏軍隊之中,也算是出一份力。

六萬餘軍馬在遼遂城外會盟。

當然主要是公孫康與高延優的會盟,袁尚那兩千人可以忽略不計。

中軍大帳內,三十來歲的高延優瞪著單眼皮小眼睛興奮的道:“大王,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攻城?”

“咳咳,不要亂叫,”公孫康撇了旁邊的袁尚一眼。

其實從公孫度開始便關起門來稱王,所以夫餘、高句麗、仇臺等周邊小國皆將遼東視為宗主國,稱呼其“國主”為大王。

到公孫康開始,便延續了父親的儀仗,平常服飾用度皆按照王爵的規制。

可是現在畢竟有袁尚在場,他再這般作為,唯恐惹袁尚恥笑。

“現在說攻城,還為時過早,”公孫康道:“這遼遂城內雖然只有一萬軍兵,但是其戰力不容小覷,如今又固守城池,我等雖有六萬之眾,若強行攻城,勝算並不大,所以應以圍城為主。”

“大……侯難道調我等前來,只是為了圍城?”高延優有些氣餒的道:“如今凜冬將至,這個時節圍城可不是個好時候。”

“你我麾下軍兵都在遼東長大,難道還懼怕寒冷不成?”公孫康道:“再說我已派人多制冬衣,所有軍兵都有份。

從現在開始,立即用粗木構築營寨,以防城內軍兵出城偷襲。”

公孫康接連兩次都在城內這支軍馬手下吃了大虧,所以絲毫不敢大意。

若在曠野之中決戰,他以六敵一,自然有必勝把握,可是真正攻城卻是心裡沒底,所以雖然兵臨城下,卻選擇了圍城堅守。

這時候袁尚在旁邊冷冷道:“聽說拜那謹慎的柳毅將軍所賜,這城內糧食儲存極多,如今被曹軍佔領,足夠吃上半年之久,難道我等就在這裡圍半年?”

公孫康不懷好意的看了袁尚一眼,從剛才這句話裡就能推斷出來,袁尚恐怕派人時刻監視著他。

不管是誰,被人監視都不會太舒服,更何況公孫康還是遼東之主。

“放心,”公孫康道:“就算城內糧草能讓軍兵能吃半年,城內百姓必然不會存下六個月的糧食。

到時百姓存糧吃盡,到人相食的時候,自會有人為我開啟城門。”

……

城頭上,牛金跟魏延看著城下一眼望不到邊的遼東軍,兩人臉上都有憂色。

“文長,君侯說遼東軍不會攻城,你說是不是真的?”牛金滿臉擔憂的道。

“這我哪兒知道,”魏延沒好氣的道:“就算他們要攻城,咱們打便是。”

“你說的倒輕巧,”牛金瞪著眼睛道:“咱倆手裡總共也就兩千人馬,你看城下這軍兵,怎麼也得五六萬人,拿什麼打?”

魏延卻是信心滿滿的道:“君侯又不是讓咱們一直守下去,只是讓我們守十天,難道還守不住?”

其實這遼遂城乃是丁辰擺了一個空城計,只留給了牛金和魏延兩千軍兵守城。

而丁辰早已率領趙雲陳到與高順三將帶主力偷偷出了城,繞道前去襲擊公孫康的大本營——襄平城了。

這正是效仿了當年司馬懿滅公孫氏所用聲東擊西的戰術。

首先派少量軍隊與遼東軍對壘,然後率主力前去攻打襄平。

當然攻襄平也是佯攻,其最終目的還是調動遼東軍回援,然後沿途打伏擊,於運動中消滅敵人。

史書記載司馬懿“三戰皆捷”,徹底擊潰了公孫氏的主力。

由此戰也可以簡略看出司馬懿用兵之詭詐。

這個時候負責守城的牛金心裡卻是七上八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所幹的差事不是誘敵就是留下來當幌子,總之都是危險的活兒。

這有點太欺負老實人了。

突然,魏延指著前方驚喜的道:“你看他們在幹什麼?”

牛金定睛一看,只見城下軍兵正在忙碌的扛著木頭紮下營寨。

“這麼粗的木頭,莫非是害怕我們出城結營?”牛金這才想明白,原來自己跟城外的敵軍是麻桿打狼,兩頭害怕。

魏延卻是眯縫著眼睛道:“他們用如此巨木紮營,擺明了要做持久的打算,如此看來君侯所說沒錯,遼東軍不會攻城了。”

牛津想了想,似乎也是這麼個道理,不由感嘆道:“君侯還真是料事如神之人,敵軍未至竟已判斷出不會攻城。

看來咱倆沒事做了,這十天就在城頭上曬太陽就行。”

“也許用不了十天,襄平城已經被君侯拿下了,”魏延略加思索後緩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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