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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丁辰的陰謀

“我父王對你們大魏有恩,你們不能如此對我。”

劉誥升爰見軍兵圍了上來,立即歇斯底里的喊道:“當年曹公與袁氏爭雄,遣其婿到我草原買馬,我父王寧願得罪袁紹也把馬賣給了曹公,如此才有曹公官渡之勝。

爾等何以現在卻翻臉無情,對故人痛下殺手?”

“你屠殺我華夏百姓,畜生都不如,也能算人?”張遼冷聲說著,陡然上前用馬鞭照著劉誥升爰腦袋就是一鞭。

同時又軍兵撲上去,把劉誥升爰腰帶解下來捆住雙手,然後繫到張遼馬鞍上。

“回軍!”

張遼一聲令下,撥馬便走,同時拽的後面劉誥升爰跌跌撞撞。

那敵酋摔倒之後便在草原上拖行,足足行出了十數裡,直把對方拖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張遼對這敵酋恨到了極點,自不會讓他如此容易便死去,便派人把他捆了起來,用馬匹駝回去,以便用他的人頭祭奠他所屠殺的百姓。

待張遼回到那村落,丁辰已經率大軍到了,而且又抓住了兩百餘逃散的匈奴軍。

在村落的空地,這裡剛剛還是匈奴人屠殺華夏百姓的場所,此時上千百姓的屍首被密密麻麻的擺在了地下。

倖存的四五十個年輕的少女跪在自己親人面前嚶嚶哭泣, 而村外駐紮的是十萬盔甲鮮明的軍士。

大魏軍隊旌旗獵獵,軍容壯盛, 將星雲集, 氣勢非凡, 只可惜就是來遲了一步,以至於上千百姓盡數喪生在匈奴人的屠刀之下。

他們能做的就是殺光匈奴人, 為死難的同胞報仇。

此時被捉的二百匈奴兵渾身五花大綁,跪在屍體旁邊瑟瑟發抖。

他們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報應來的如此之快,幾個時辰之前還是他們肆意的屠殺那些漢家百姓, 可是一轉眼對方的大軍就開過來了。

而且對方的軍團如此強盛,恐怕就算他們鐵弗部再強大十倍也是招惹不起的。

現在被捉,那真是必死無疑了。

丁辰坐在旌旗之下的馬背上,面沉似水的看著那些被屠殺的百姓屍首,心中不能平靜, 再看向那被抓的匈奴人時, 眼睛不由自主的迷了起來。

民族之間的爭鬥不能有任何的仁慈。

當年他面對烏桓人的時候曾經聖母般的心軟過, 結果被某些看客罵的狗血淋頭, 如今他早已心硬如鐵,對待異族再也不會手軟了。

血債當然要用血來償還。

不多時, 張遼率軍回來,對著丁辰抱拳施禮道:“末將未曾請示便主動發起進攻, 還請大王降罪。”

“你首戰告捷,阻止匈奴人行兇之後出逃, 何罪之有?”丁辰淡然道:“此戰你等非但並沒有過錯, 反而立有大功, 待將來回軍之時,本王自會為爾等請功。”

“多謝大王,”張遼說著,右手一揮, 血肉模糊的劉誥升爰被扔在了丁辰的馬前道:“幸不辱使命, 殘害我百姓之敵酋在此,如今還有一口氣在。”

“弄醒他,”丁辰冷笑道:“毫無知覺便殺了他,也太便宜了。”

立即有軍兵上前, 在劉誥升爰臉上潑了一桶冷水。

劉誥升爰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對面旌旗下的丁辰,有氣無力的呻吟道:“是……丁郎君……可還記得……當年家父當年之款待否……”

此前丁辰率軍去草原上買馬,這劉誥升爰雖然沒有出面,但是在父親身邊也曾見過丁辰,自然記得當年父王對丁辰還算不錯。

“你還有臉提當年?”丁辰指著那擺在前面的上千屍首,沉聲道:“許多年前你南匈奴部走投無路,是我大漢不計前嫌收留於你,允你在此居住,距今已有數百年之久。

當年你父親左賢王在世時,你部族與漢家百姓睦鄰友好,雙方互通有無,和睦相處。

誰想你掌權之後竟然如此狠心,對世代相處之鄰居痛下殺手。

想你背叛父命乃是不孝,背叛華夏乃是不忠,似爾等不忠不孝之徒,還有什麼臉面提你父親?”

這番話擲地有聲,劉誥升爰抬了抬腦袋,又低了下去,知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活命機會了。

丁辰擺了擺手,沉聲道:“用他們的血,祭奠死難百姓!”

一聲令下,立即有軍兵過來,分批次的把被俘的匈奴軍兵按在百姓遺體面前砍頭。

這幫匈奴青壯雖然剛才屠殺漢人的時心狠手辣,可是當他們面對屠刀時也同樣懼怕死亡,看著前面同伴一批一批的被殺,後面快要輪到的頓時哭的歇斯底里,涕淚橫流,甚至有人都嚇尿了。

但是沒用,所有人都逃脫不了被砍頭的下場。

那些倖存的少女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夠大仇得報,回想起剛才親人被殺的慘狀,哭的更是傷心無比。

最後輪到劉誥升爰砍頭,他用盡最後力氣掙扎了一下,卻也沒有逃脫被砍頭的命運。

接下來丁辰下令把死難的百姓掩埋了, 村落中僅剩四十來個少女, 在這邊境顯然活不下去。

他對那幫少女道:“我派一隊軍兵護送爾等去鄴城, 自會有人安排爾等出路, 或尋良人出嫁,或入大戶人家為婢,均可自由選擇。”

那少女互相看了一眼,有個稍微成熟一些的站了出來,顫聲道:“我們父母親人都死了,幸虧將軍替我們報了大仇,我們無以為報。

方才我們也商量過了,我們哪裡也不去,就在這裡等著,等將軍回軍。

我們將來願意嫁給軍中殺敵最多的軍兵,以鼓勵軍士們奮勇殺敵,使我邊郡百姓不再受異族屠戮之苦。”

丁辰沒想到這些女子覺悟竟然如此之高,用這種方式來給他提振士氣。

“那好,”丁辰點了點頭,對身邊親兵道:“傳令全軍,待將來記功時,殺敵最多的前四十名軍兵立即升為百夫長,並由本王保媒,由陛下賜婚。”

“諾!”親兵得到命令之後一級一級向下傳,全軍將士聽到這個命令無不群情激奮。

作為一個軍兵能得到郡王保媒,皇帝賜婚,那自然是無上的榮耀,所以一個個憋著勁兒,到時上陣殺敵決不能含糊。

接下來丁辰在這裡舉行戰前會議,畢竟前方便要進入草原了。

其實華夏軍隊面對草原軍隊作戰,始終面臨一個避不開的問題,那就是如何在茫茫草原上找到對手在哪裡。

要知道這草原東西南北各綿延千里,幾千幾萬人在草原上不過是滄海一粟,在沒有衛星遙感的年代,僅靠斥候想要找到他們無異與大海撈針。

當年漢武帝派出四路軍北伐匈奴,其中之一的公孫賀便什麼人都沒碰上,率領軍隊在草原上遨遊月餘,無功而返。

後來到了元狩二年,漢武帝接著派公孫敖與霍去病同時出征,公孫敖甚至在草原中迷了路,差點全軍餓死。

而如今丁辰首要滅的是鮮卑人的打手——匈奴人,可是卻不知道敵人遊牧到了哪裡。

丁辰手下這幫悍將以前都是在打內戰,很少有人跟異族打過交道,此時全都沉默不語。

這時呂布在旁邊打破了平靜,畢竟他在此地跟匈奴人作戰過,他道:“若說在草原上尋覓敵蹤,我們華夏人遠遠比不上草原人。

他們就像草原上的老鼠一樣,能用各種方法找到蛛絲馬跡。”

“說這些有什麼用?”太史慈撇了撇嘴道:“如今我們軍威如此之盛,匈奴人見了我們不躲著走才怪,難道還能指望他主動來找咱們?”

雖然太史慈早已投降曹魏,但是心中卻一直對當年呂布從南方偷襲江東而耿耿於懷。

“豎子不足與謀,”呂布嗤笑一聲擺了擺手,表示不跟太史慈一般見識。

太史慈正待反駁,丁辰卻突然舉起手道:“等等,呂溫侯的意思是……把匈奴人引出來,讓他主動來找咱們,然後再尋機將其殲滅?”

“匈奴人又不傻,”太史慈小聲嘟囔道:“看到這麼多軍隊,又怎會前來送死。”

可是丁辰卻已經微笑的看著呂布連聲道:“妙,妙……就要想辦法讓他們主動露頭。”

……

一天之後,一個由幾十輛馬車組成的車隊出現在了草原上。

馬車上裝滿了用油布蓋的嚴嚴實實的貨物。

隊伍浩浩蕩蕩,從婁煩縣出發,順著草原上被踩平的路,一路東行。

隨行有兩千軍兵押送,這支軍隊的主將,正是誘敵經驗豐富的牛金。

本來牛金都不想再幹這老本行,奈何實力不允許,丁辰強行讓他去,他也只能無奈的接受。

他此行大張旗鼓,就差敲鑼打鼓的喊出來馬車上有好東西了。

可是他們在草原上緩緩行進了兩日,連個人影都沒碰見,到了第三天終於碰到了一個青年牧民,對方自稱是南匈奴人,因不願意跟著右谷蠡王反漢,所以脫離匈奴部落,在草原上獨自遊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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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金熱情的拿出好酒好肉來款待對方,兩人就在這草原上幕天席地的吃喝開了。

那牧民受寵若驚,且很好奇的問道:“你們帶這麼多東西,這是準備去哪兒啊?”

“去彈汗山,”牛金一邊吃喝一邊道:“正好要問問兄弟,我們走的這條路對不對。”

“彈汗山?那不是鮮卑王庭所在?”

青年牧民道:“路倒是沒有走錯,可是那鮮卑人兇惡的很,你們帶這麼多東西要是去了彈汗山,一定被他們搶了。”

“實不相瞞兄弟,”牛金對那牧民親熱的道:“我們去彈汗山,是準備跟鮮卑王庭重開貿易的。

如今我們中原戰火平定,百姓休養生息,織的絹帛越來越多,燒出的陶器也越來越多,糧食也越來越豐足,以至於價錢大跌。

同時富戶們對羊肉需求卻越來越高,若重開貿易,這對鮮卑人可是有莫大好處的,他豈會搶劫我們?”

“絹帛陶器糧食有多便宜?”那青年牧民笑了笑道:“小人在草原上也是養羊的,所以很好奇。”

“隨我來,我介紹給你看,”牛金似乎有些醉了,拉著那青年的手來到其中一輛馬車前,命令道:“把這油布掀開,給兄弟開開眼。”

軍兵掀開油布,只見裡面整整齊齊堆的全是嶄新的絹帛,牛金道:“這樣的好絹,在以前可是能當錢用的,一匹絹的價值足能買你兩頭羊。

可是現在不行了,我們中原絹織的越來越多,現在你一頭羊,至少能換三匹絹。”

“能換這麼多?”青年牧民驚的睜大了眼睛。

隨即牛金又開啟一輛油布車,裡面堆放的都是陶器,有陶碗陶罐等。

“若在以前啊,”牛金咧著嘴巴吹噓道:“這五個陶碗就可以換你一頭羊,可是現在不行了,我們中原制陶作坊跟雨後春筍一般開到處都是,以至於陶器價錢同樣大跌,現在我五十個陶碗換一頭羊都行。”

“這麼說……我養的羊不是要發財了?”青年牧民吸了一口氣。

絹帛與陶器都是中原特有的東西,即使能販賣到草原上,也會因為價錢昂貴而買不起。

可是沒想到這些此前高不可攀的商品竟然跌成這樣,而他們的養羊的價值卻是飛漲,如此一來用絹帛與陶器也不是什麼奢侈之事了。

“不好意思兄弟,你這樣的,就算有羊恐怕也換不到,”牛金搖了搖頭道:“我們是代表大魏朝廷與鮮卑王庭貿易,不可能面對你這小門小戶。

你要也想換,可以把你的羊先賣給鮮卑王庭,讓他們代你交換。”

“可是鮮卑人心黑著呢,讓他們一經手,豈不要剋扣大半?”青年牧民苦著臉道:“說不定價錢還跟從前一樣。”

“那就沒辦法了,”牛金無奈的道:“我們大魏朝廷當然要找這草原上最大的勢力合作貿易,不可能單獨面對每一戶牧民的。”

“哎,竟是空歡喜一場,如此一來那鮮卑人倒是發達了,”那牧民十分沮喪道:“不過還是要多謝將軍請小人喝酒吃肉。”

“本將也是為了問路嘛,”牛金豪爽的道。

接下來牛金一路緩緩西行,只要碰到一個草原人,就向對方宣揚大魏要與鮮卑王庭重開貿易的事情。

這件事情也像長了翅膀一樣,在草原各處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