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好像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在意龍韻兒在做什麼嗎？還是你的心除了夏洛言已經容不下別的女人了？！”岺涵一針見血，不給岺封任何逃避的機會。
“這是兩碼事，不要扯在一起！”岺封立馬變了臉色，不願意把龍韻兒和夏洛言攪在一起談。
“好，那你倒是把這兩碼事都說說清楚啊，這樣攪著，不得不讓人覺得是一碼事。”岺涵追著不放。
“我從來就沒有在乎過龍韻兒，跟她結婚不是一直是她們的心願嗎，正好我也沒有合適的結婚物件，就這樣了。”岺封撇撇嘴，眼睛裡掠過一絲憤恨，瞬間即逝。
“她們是誰們？”岺涵其實清楚岺封所指是誰。
“還能是誰，龍家和爸媽唄！”岺封笑了，“我沒有想到你會問這樣的白痴問題，怎麼樣，岺大小姐，周太太，還有什麼問題需要我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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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躲什麼啊！”岺封越是躲避，岺涵越是想要追問結果。
“什麼問題，我怎麼不記得了？”岺封裝傻。
“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岺涵扭頭看著岺封。
岺封一擺手，轉身不看岺涵。“我已經不會再愛人了，我的心早就已經麻木了，話只能說到這裡，至於別的――”
岺封沒有再說話，一直看著窗外，冷冷的。
岺涵靜靜地看著，像是悟到了什麼，同樣的，一句話也沒有說。
過了一會兒，辦公室裡只剩下岺封一個人。
×
“怎麼，只有你一個負責人嗎？”岺封明明知道馬俊已經不在國內了，還是故意問了這句話。
“是，我們總經理已經把這個企劃案交給我全權負責，岺總有什麼問題可以由我代為效勞。”洛言的語氣客氣而又陌生。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馬總不是很重視跟我們岺氏的合作，不然怎麼會突然之間就離開了呢？還是覺得我們的誠意不夠？”岺封在故意給洛言出難題，他就是想要看看洛言會怎麼應付。
“我想，岺總誤會了。如果我們總經理不重視這次與岺氏的合作也就不會一直把馬來那邊的事一拖再拖，拖到現在才過去處理了。我想，這也是我們總經理想要表達的意思吧。相信我們總經理也親自打過電話給岺總解釋這件事情了，岺總也不會以這個為評判誠意的標準的。”洛言並不急著跟岺封表示什麼，不卑不亢的態度讓岺封一度有些迷茫，甚至有些懷疑，她跟馬俊是否只是好朋友那麼簡單的關係，怎麼每句話都是在替馬氏說話呢！
“馬氏能有你這樣的員工，真是福氣！怎麼樣，有沒有考慮過到岺氏來工作，薪水方面不用擔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額度。”岺封看著洛言笑了笑，“夏憐愛！”
洛言聽見岺封叫自己的名字，驚了一下，隨即恢復常色，“多謝岺總！”
“光謝我有什麼用，我在等著你的答覆。”岺封再逼洛言。
“我想，如果真要考慮岺總的建議，可能得等到我與馬氏的合約到期了，畢竟現在我已經跟馬氏簽約了，這，於公於私都不太好吧。”洛言軟綿綿說著，也不急著拒絕岺封。
她知道岺封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的，一定還會給她難堪，所以她倒也不是很難受，只是覺得在這樣的氣氛下兩人的碰面未免顯得有些尷尬罷了。
“嗯，不錯，這樣的理由我接受，也更是非想要你加入岺氏不可了，怎麼辦？”岺封不等洛言反應過來，一下便走到了洛言面前，定定地注視著洛言的眼睛。
四目相對，沒有預想中的火光四濺！沒有預想中的劍拔弩張！沒有預想中的激情四射！。
“岺總說笑了。”洛言悶悶地吐出一句話，岺封沒有應聲，只是直直地看著洛言。
“我今天聽說你母親住院了，是真的？”岺封其實已經確認了這個訊息，也悄悄去醫院確認過了。
“是。”洛言心裡驚了一下，卻也料到了以岺封的性格，他早晚會知道這件事的，她沒想過要避開這件事。“請讓不要去打擾我母親，她需要安靜！”
洛言平靜地看著岺封，她必須確定岺封的反應。
“為什麼？因為她時日不多了？！”岺封的語氣沒有譏諷，沒有挖苦，一改常態，很嚴肅，很認真。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洛言默默地嘆氣。
“你有什麼事可以衝我來，不要去打擾我的家人！”洛言說到這裡，就想到當初母親和洛雨是怎麼讓岺太太和龍韻兒拿來作為讓自己妥協的條件，心裡也就越發的氣憤難當。
“這麼久了，我都沒有見過伯母，去看看她，怎麼就叫作打擾呢？說不定伯母見到我會很開心呢？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是打擾了伯母呢？難道你們都不願意再見到我嗎？故人相見應該是值得開心的事，不是嗎？怎麼就。”岺封裝傻充楞，一臉好笑地看著洛言。
“衝你？我什麼都可以衝你嗎？”
“是，什麼都衝我來，你有氣可以衝我發，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衝我問，只要不去打擾我的家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衝我來！”洛言恨恨地說著，卻低頭不願看岺封一眼。
為了岺封，為了岺氏，她願意放棄她的愛，她的情，就算她一聲不吭地消失掉，就算任何人都在怪她，罵她，岺家的人也不能這麼對她，特別是岺封！
可她不想對岺封解釋什麼，更不想說什麼，越描越默的道理，她懂！
“好！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一切都足夠了！”岺封得意地笑笑，用兩根手指抬起了洛言的下巴。“只是我衝你什麼，我暫時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到再告訴你！”
“你？”洛言為之氣結，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怎麼，這麼快就想反悔了？”岺封冷哼一聲，“即使你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想想你是怎麼背叛我的！”
“不是背叛，不是那樣的！”洛言驚得後退了一步，失聲叫道。
“無聲的消失，一句話哪怕一個字也沒有丟下，更別說一個理由了，那不叫背叛叫什麼？！是不是我媽給了你足夠的錢，你覺得值了，不虧了，也就可以放心大膽地離開我了？只是你沒有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而且我還結婚了，還生活得很好！今天的岺氏豈止是往日的一倍兩倍，更是跟馬氏有了合作計劃，怎麼樣，你現在後悔了吧？！”
岺封一點情面也不給洛言留，他就是要看到洛言難過的樣子，他的心裡才算是稍稍痛快一些。“還是又看上了馬氏的接班人？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馬一山可不簡單，馬家真正當家的人是他，你想要跟馬俊開花結果，最好先要搞定馬一山那只老狐狸！”岺封又補了一句。
“不要這麼刻薄，事實根本就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洛言無力反駁什麼，卻又不甘心被岺封這麼諷刺，這麼挖苦。
“刻薄？！哈，你是說我說話刻薄？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就算是我生意上的競爭對手，也從來沒有說過我說話刻薄這樣的話！不過，對你而言，我說的一點也不刻薄，我絲毫也不覺得！你知道原因嗎？”岺封湊近了，定定地盯著洛言的眼睛。
洛言轉開頭，卻馬上又被岺封給扳了回去，毫不客氣，“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
洛言無奈地閉上眼，痛苦的表情顯而易見。
“為什麼不說話？你以為這樣沉默就能解決一切嗎？就能把一切都抹殺掉嗎？啊？”岺封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看著洛言這副表情，他的心竟然莫名的痛！
他討厭這種感覺！越是討厭就越覺得洛言可惡！
“貪慕虛榮的女人！我媽到底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麼心甘情願地替她死扛著？啊？回答我，為什麼不說話？！”岺封恨恨地瞪著洛言，“睜開眼睛看著我，回答我！”
洛言默默地伸出手，擦乾了臉上的淚痕，“岺總，對不起，這是公司，我們還是改天換個地方再談私事吧。”
洛言實在不能忍受這種苦痛，更不能想象自己和岺封的對話若是被別的同事不小心聽了去，將會是怎樣的後果！
“哼，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岺封嘴上不饒人，手卻鬆開了。
“明天，等我電話！”岺封冷冷地丟擲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洛言聽到門重重地合上，就再也控制不住地往地上癱去，再無半分力氣！
淚已決堤，人已崩潰！
×
“洛言，你最近怎麼瘦得這麼厲害？”夏媽媽精神好轉了不少，看著女兒瘦瘦的臉頰很是心疼。
“媽，瘦點不好嗎？我在減肥呢。”洛言勉強擠出笑容，她不想讓母親擔心。
“你什麼時候減過肥啊。”夏媽媽微微地嘆息一聲，“是不是有什麼事？”
“沒有，媽，你想到哪裡去了。家裡好好的，哪有什麼事啊！醫生都說了，要你放寬心，好好的靜養，知道什麼叫靜養嗎？就是什麼都不要想，不要管，一心養好身體！”洛言連忙反駁母親，她就擔心母親看出什麼端倪來，最近都很少來看母親，只是說自己工作忙。
“我怎麼可以放得下心來，你們姐弟倆現在事業剛穩定一點，可是個人問題卻一個人也沒有解決，我都快愁死了，你看看你們的年紀，一個個的也不小了，你的同學哪一個不是一個兩個小孩了？還有洛雨，每次只看見他送紅包出去，怎麼就不見他領個女孩子回家給我看看呢！唉，難道我真是沒有這個福氣嗎？”夏媽媽故意做出很失望的樣子，其實她就是想讓兩個孩子都認真考慮一下個人問題。
“媽，這種事得有緣份才行，我和洛雨才多大啊，你就這麼著急。人家那些四十歲都沒有結婚的，甚至一輩子都沒有結婚的人多了去了，怎麼也沒見人家著急啊。感情和婚姻都需要緣份的，我現在啊，就是兩個字――隨緣！至於洛雨，你就更不用擔心了，他現在事業才起步，這麼快就讓他找個女朋友，整天情啊愛的，人都沒有鬥志了，難道你希望他一事無成啊？我看哪，還是讓他再過幾年找女朋友吧，現在的女孩子看中的都是錢，男人有了錢，年輕，漂亮，能幹，什麼樣的找不著啊！”洛言一邊給母親掖被角，一邊跟母親說著話。
“你呀，我這不是沒有多少時間了嗎，也想看到你們姐弟倆都踏踏實實地找個合適的人結婚生子，這就是我現在最大的願望了。其實說起來，我也覺得有些不切實際，可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夏媽媽的眼睛溼潤了。
“媽，怎麼說著說著，就說這個呀！我不愛聽，也不許你再說！好好的，你說這個幹嘛呀！”洛言有些惱了，也不看母親。
“好，不說了。”夏媽媽知道女兒的脾氣，吃軟不吃硬。“是不是你工作上出了什麼問題？你看看你的臉色，那麼差！”
“媽，不用擔心。只是一點小問題，馬俊出差了，所以我得多盯著點，我負責的那個企劃案又剛開始，所以忙了點。沒時間來陪你，你不會生氣吧？”洛言知道不說工作忙，母親還是會追著問原因的。
“馬俊出差了？我說最近怎麼沒見著他呢。”夏媽媽點點頭，“原來是這樣，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有洛雨呢。”
“嗯，我跟洛雨說了，讓他抽空多陪陪你。你想吃什麼，就跟洛雨說，他回家告訴我，我做好了讓他帶來就行了。”洛言還在操心。
“行了，我在這裡挺好的，醫院也有得吃，每天都吃營養餐，哪裡還需要什麼啊。洛雨也不是天天都有空，我明白的。你們好好的，我心裡就高興了，不用再替我操心什麼。”夏媽媽理解兒女工作的辛苦，也知道洛言其實回到家裡連休息時間都不夠了，哪裡還能抽得出時間來替她熬湯啊。
“洛言，我在這裡住院，是不是要花很多錢啊？”這幾年夏媽媽在家裡都不管錢，洛言每個月都會有固定的家用給她，所以家裡的一切大小事都是洛言說了算。她估摸著，這次住院得花掉洛言不少的積蓄，心疼！
“媽，錢是小事，我還有！只要你的病好了，身體好了，比什麼都強！錢有什麼用啊，賺來就是花的啊！”洛言看著母親笑了，“原來媽在擔心這個啊！”
“我知道這個病，又不是老糊塗了，不要看著現在雖然有所好轉了，其實都是那些進口藥起的作用，還不是錢在作怪啊！這病就是個無底洞，錢花光了，這病也就沒治了。其實還不如不治，省點錢，你和洛雨將來也多點積蓄，多點打算，把那些錢都花在我身上，不值！”夏媽媽看女兒要說話，連忙擺手攔住了。
“我這輩子也知足了，你跟洛雨都這麼孝順，我還能奢求什麼！這份心意媽領了就行了，這院啊，我看還是別住了，我想回家了。”
“媽，你在說些什麼啊。這不是罵我嗎？！”洛言氣得不行，卻又不能跟母親發脾氣，好不容易忍住了，這才沉聲跟母親說道。
“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這裡的積蓄還夠花一陣子的，再說，我和洛雨都在馬俊的公司做事，在公司還可以預支一部分薪水什麼的，我們還有房子什麼的可以抵押給銀行，辦法多得是，媽，你就安安心心地養好病就行了，不用擔心錢的事，我會安排的。”洛言急了，“媽，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我和洛雨會傷心的。只要你的病好了，我們花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那房子是你好不容易才買下來的，還有，薪水你們都預支了，我的病又治不好，我倒好，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你們呢？以後吃什麼，用什麼？怎麼辦？”夏媽媽還是很擔心，她不願意成為兒女的累贅！
“媽，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房子沒了可以再賺錢買，你的病要是不治，我和洛雨能忍心看著你受那種罪嗎？我們的心裡也不好受，有什麼比媽還要重要啊！”洛言耐心地給母親解釋，她怎麼可能聽母親的話呢。
“媽，我要再聽見你說這樣的話，可真的要生氣了，不理你了！”
“唉！”夏媽媽嘆息一聲，“你多注意身體，看你最近都瘦得不成樣子了，沒事的時候多熬點湯給自己喝。不要想著自己年輕，沒事，再年輕再好的身體也經不這樣折騰的。有時間回家多休息，我在這裡挺好的，又有洛雨在，不用擔心我！”
“休息一會兒吧，媽！你說了這麼多，不累的嗎？”洛言簡直拿母親沒有一點辦法，哭笑不得。
×
洛言已經完全處於精神崩潰狀態，她一直在強撐著，為了母親，為了工作，更為了自己！
她每天都不得不面對岺封的種種諷刺，挖苦，時時都在提心吊膽，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岺封又會冒出來挖苦她一番，諷刺她一番！
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幸好岺封答應過她，不打擾她的家人，這樣就夠了！她不能再讓母親的病情雪上加霜，她不能忍受母親因為自己的事而有任何的閃失！她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洛言剛從醫院出來，就看見了岺封的車。
她的心都涼了，卻沒有後退，反而有意識地挺直了腰，向岺封走去。
“怎麼今天這麼勇敢，都不避開我的？”岺封好笑看著洛言，“夏憐愛！”
“有用嗎？”洛言靜靜地看著岺封，“在這裡遇到岺總，真的好意外。”
“沒有什麼意外的，只要我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你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岺封故意地伸手攬住了洛言的腰，“怎麼樣，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你說地點，時間，我隨時奉陪，但有一點，請記住你答應過我的話。”洛言咬咬牙，平靜地看著岺封，心卻隱隱作痛。
“痛快！夏憐愛！”岺封拍手叫了一聲，隨即便低聲在洛言的耳邊說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一聽到你的新名字，就會有一種不痛快的感覺，以前的名字不好嗎？”
“夏洛言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夏憐愛！僅此而已！”洛言身子一僵，冷冷地吐出一句話。
岺封聞言一怔，鬆開了放在洛言腰際的手。“等我電話。”
洛言沒有任何反應，面無表情地看著岺封開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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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大小姐，還是沒有決定嗎？”郭美美看著龍韻兒猶豫不決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副模樣，時間越往後拖你越吃虧，怎麼就不想想這些呢。”
“這萬一，孩子是岺封的，那可怎麼辦？”龍韻兒還是在擔心這個，也就一直沒有給岺封任何答覆。
無可否認，她是愛岺封的，在乎岺封的，不然也不會做出那麼多的事來，也不會明知道岺封的心裡有個夏洛言還要滿心歡喜地嫁給岺封了。
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結婚沒多久就發生了這些事，現在竟然還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大小姐，怎麼又有了這樣的新想法吧，不會吧你！”郭美美翻了一個白眼，“前兩天你不還信誓旦旦地說這孩子是小田的嗎？還說只有跟他有幾次沒有防範措施，怎麼現在又變了？”
“我也不知道，這孩子要真去打掉了，那不就等於直接承認他不是岺封的種嗎？不僅兩家長輩那邊我交待不了，岺封那邊我更是說不上話了，以後的日子我真的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子的！”龍韻兒苦悶地拍著額頭，“我都快要愁死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啊，美美！”
“我才快要被你氣死了！明明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嘛，你告訴我，岺封怎麼跟你說的？他有說過，你去打掉了孩子就跟你離婚之類的話嗎？還是說你去打掉了孩子就會對你怎麼著的話嗎？”
郭美美沒好氣地看著龍韻兒，她簡直拿龍韻兒沒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