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怎麼會這麼痛……顏夕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眯著眼睛看了看天花板,好陌生……這裡是哪裡,怎麼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顏夕的大腦正在一點一點地甦醒。
等等……不會是!
顏夕猛地坐了起來,如夢初醒一般,看看周圍的環境,還有自己身上穿著的藍色卡通的睡衣……這件衣服好像也有點熟悉,到底是哪裡!頭更痛了,她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昨天晚上在酒吧,靳宗涼給自己打了電話,但是自己的手機卻關機了。
然後……好像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在灌自己的酒,接下來的事情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難道自己也像電視劇一樣穿越了?不會吧!
顏夕掀開被子,一陣寒冷的氣流襲來,原來是窗戶開了一個縫。
顏夕下床,走到窗邊,將窗戶關上,瞟了一眼樓下,確認自己沒有穿越,因為她很肯定自己是來過這裡的。
但是自己的衣服呢?這睡衣又是誰給自己換上的?也太離奇了。
這時,顏夕忽然聽到門外好像有動靜,她小心謹慎地走到門口,將耳朵貼在了門上,剛剛貼上,動靜有沒有了,就在四周一片安靜的時候,門突然開啟了,顏夕重心不穩,直接就栽了出去,但是卻沒有摔倒,而是栽在了一個人的懷裡。
抬起頭,顏夕驚訝地發現,是周冬至!
“周冬至?!你怎麼在這裡?”顏夕驚訝地問道,雙手不知所措地擋在胸前。
周冬至笑笑,陽光的樣子還是和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樣子一樣。
“怎麼,很奇怪嗎?這裡是我的家,我當然在這裡啊。”
顏夕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她想起來了,這裡真的就是周冬至的家,自己以前曾經住過一段日子的,這就是之所以自己覺得這麼熟悉的原因。可是自己明明在酒吧,怎麼會突然跑到周冬至的家裡了?
顏夕將手放在太陽穴,頭疼的感覺愈發強烈了。
“你怎麼了?頭疼嗎?”
“嗯。”顏夕點點頭,“到底發生什麼了?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
周冬至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顏夕,免得她再受到什麼刺激。
“你昨天只是喝醉了,我在酒吧無意中碰到了你,害怕你有危險,你的手機沒電了,我也不知道你現在住哪,所以就自作主張把你帶回來了。”周冬至一通解釋,堵住了顏夕幾乎所有的疑問。
“那……我的衣服……也是你幫我換的嗎?”
“你放心,我什麼都沒有做,你的衣服被你吐的已經髒了,我已經幫你洗了就掛在陽臺上。”
周冬至向她隱瞞了她的衣服就是被她自己脫掉的事實。
顏夕呆呆地望著周冬至,仍然是半信半疑的樣子。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只是……這也太巧了?”
“就是這麼巧啊,我還想等你醒了問你呢,你這麼晚了,一個人在酒吧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樣是很危險的。”
“我的手機呢?”顏夕終於想起了自己的手機。
“我已經幫你充好電了,現在拿給你。”周冬至轉身,從客廳拿來了顏夕的手機,然後遞給了她。
顏夕拿到手機,馬上開啟了微信。
周冬至暗中偷偷觀察著顏夕。看到她上下滑動著介面,但是根本找不到靳宗涼的頭像。
她怎麼可能找到呢,因為周冬至早就已經偷偷拉黑了靳宗涼,還清空了他給顏夕打的那幾個未接電話。
顏夕在手機上倒騰了許久,但是都沒有找到靳宗涼聯絡自己的“證據”,一個電話都沒有給自己打過。
顏夕的臉上不免流露出失望的神情。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周冬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沒什麼。”
“你家那位,沒找你嗎?我昨天怕他找你,所以趕緊幫你的手機充上電了,但是一晚上手機都是安安靜靜的……”周冬至一邊說,一邊觀察到顏夕變得越來越差的臉色。
“你也別多想,也許他真的是因為有事呢,今天再等等吧。”周冬至安慰道。
雖然在他的心中也知道,這樣其實並不能起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但是他現在就像是瑪麗蘇偶像劇中的女二號似的,愚蠢到想要使用一些陰險的手段,哪怕只是給顏夕和靳宗涼之間增添一些矛盾。
……
飛機場T航站樓,靳宗涼的臉上帶著一個Gucci新年限量款的墨鏡,手拿一個黑色的手包,神情嚴肅,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電話中女人的聲音依舊。
顏夕到底去哪了,靳宗涼已經超過十個小時和她失聯了,電話不接,微信居然還把他拉黑了。
在這之間,靳宗涼只是收到了一條來自顏夕莫名其妙質問的微信,他壓根沒看懂,然後顏夕就徹底跟自己失聯了,簡直是犯神經病啊。
“老闆,登記時間已經到了,我們該走了,快晚了。”Kris在靳宗涼的身邊說道。
確實,已經到了登機口關閉前的最後一分鐘,靳宗涼遲遲不肯上飛機,就是想在最後一分鐘等等,看看顏夕會不會給他回電話,因為他這一去,就是十個小時飛機的距離,他這一次的目的地是法國,十個小時的直飛。
最後一刻,顏夕還是沒有接他的電話,算了,到了法國再說吧,靳宗涼搖搖頭,走進了登機口。
而另一邊的顏夕,也在和靳宗涼賭氣,或者說是失望到了極點,明明是他先對不起自己,明明是他先利用了自己,怎麼自己反倒跟犯了錯似的,他居然還拉黑自己……再加上因為昨天晚上吃了性藥,她還是有點沒緩過來,腦袋一直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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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周冬至說了幾句話以後她又睡下了,直到中午才再次醒來,頭痛的症狀明顯好了不少,人也變得清醒了。
昨天晚上丟失的記憶彷彿正在一點點地回來,依稀記得,昨天晚上有一個男人一直不停地纏著自己喝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