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旭帶著臉蛋浮現著不正常紅色的的胡慧妕下來吃晚餐時，在家裡的女人沒有一個多看他們一眼，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不過呢，林清霞跟胡慧妕點頭示意的時候，帶著一點兒同情，而關芝琳在胡慧妕面前經過時，則不屑和挑釁的哼了聲。
“關於今天的觀後感，除了慧中沒完成外，芝芝是最敷衍的，還是我從沒見過的那種敷衍。”在一起吃過晚餐後，李旭開始評論起女人們的觀後感。
所有人都在，包括挺著大肚子的林鳳姣，只有李健群跑掉了。
她在結束今天的畫畫後，一聽李旭和胡慧妕單獨相處，馬上就走人，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真是心思靈敏的姑娘。
“我沒有敷衍啊，旭哥，我是按你說的在寫啊。”關芝琳當即叫起屈來。
“我說哪怕寫500個好字，所以你就真的只寫了500個好字？”李旭挑了挑眉。
“可是，你說過這樣可以啊。”關芝琳做出委屈的模樣，眉宇間卻又帶著一抹挑釁加挑逗的神色，讓趙雅之、鄧莉君甚至林清霞，都不由自主的皺了下眉頭。
不過李旭沒有接腔，而是轉向了林清霞：“清霞的稍微好一點，但也只是稍微好一點，我還以為你的文筆應該不錯呢。”
林清霞當即哼了一聲，撇著嘴巴不接腔。
“雅之的就更好了，除了遣詞造句上有些問題，觀後感很完整，也能體現出作者的觀點。”李旭繼續說道，並對趙雅之笑了笑，趙雅之則柔順的點點頭。
“這裡面完成得最好的是特蕾莎，完全用了心在寫，非常流暢不說，而且都是自己的感受，沒有任何誇張。”李旭最後看向鄧莉君，“花的時間雖然長了點，但是的確寫得很好，說吧，要什麼獎勵？”
“有人說要給我找一首搖滾歌曲，到現在都還沒看到。”鄧莉君腦袋一歪，倒是很可愛的在撒嬌。
“哦？不要英文歌曲？”李旭笑眯眯的問，“《卡薩布蘭卡》可是很受歡迎哦。”
“你都說了，沒人在意女聲是誰。”鄧莉君露出幽怨的表情。
“所以才要發行一首單曲試水啊。”李旭哈哈笑了起來，“好吧，不要著急，慢慢來，該有的會有的，等那兩個姑娘稍微成長後，有她們幫忙，收歌就會更加容易一點了。”
其他人還不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但是見識過他怎麼收歌的鄧莉君，卻怎麼可能不明白，當即睜大了眼睛，隱隱帶著期盼。
但李旭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向了有些沉默的胡慧妕：“對了，慧中，語言沒問題了，除了表演外，還學學舞蹈吧。”
“啊？”胡慧妕楞了下。
“電影當中最寬的那條路，我留給清霞了，電視當中最寬的那條路，我留給雅之了，音樂自然是屬於特蕾莎的。”李旭繼續說道，“除此之外，還有許多有特點的道路，也都一一有人選，所以想來想去，打女這條路或許比較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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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慧妕睜大眼睛，“做打女？”
“是啊，”李旭微笑著點了點頭，“臺灣電影已經走入了死衚衕，黑幫正在利用娛樂圈大肆洗錢，相信你已經經歷過了。”
之前說過的，另一個時空裡面，林清霞在81年到83年之間平均一年六部電影，比過去十年的平均數都要高，其中不少都是黑幫逼迫著拍攝的。
這個時空裡面，因為早早被李旭包養，黑幫自然不敢撩虎鬚——也沒法去，人在美國呢。於是還頂著“小林清霞”綽號的胡慧妕就成了替代品，至少李旭在讓人收集資料的時候發現，《脂粉奇兵》、《紅粉遊俠》這兩部電影都變成胡慧妕拍的了。
“所以你只能到香港發展，而香港又是個快節奏的城市，觀眾對慢節奏的文藝片興趣不大。”李旭繼續說道，“於是，就回到剛才問題上面，很多條路都已經有所預定，你的選擇實在不多，所以打女會是一條不錯的路。”
他笑了笑：“因此，除了學舞蹈，鍛鍊身體的韌性，回了香港還得給你找個師傅。當然了，如果你要覺得做打女很辛苦，熬不下來，在我身邊做個花瓶也沒關係。”
這激將法很老套，而且用得非常明顯，但是管用啊。
“不用！”胡慧妕咬了下嘴唇後一口答應了下來。
“很好，”李旭點了點頭，轉向了林清霞，“對了，清霞，你也去學一下舞蹈或者瑜伽之類的，對身體韌性有好處的東西吧。”
“啊？”一直在出神林清霞露出愕然的神色，“為什麼？”
“首先，我也有過一些功夫電影打算讓你來試試，慧中走的是時裝功夫劇路線；其次，方便懷孕啊。”李旭雙手一攤。
聽到最後一句，本想說話的林清霞不由一陣劇烈咳嗽，然後又驚又怒的看著李旭。
“鳳姣預產期在明年1月，等她分娩了，當然輪到你了，”李旭指了指林鳳嬌，“難道你還想跑啊？”
林鳳姣隨即給了林清霞一個柔柔的笑容，林清霞則將眼睛睜得老大，似乎不能置信。
“所以呢，多多進行一些這方面的聯絡，對你是有好處的。”李旭繼續說道。
“什麼有好處！什麼功夫電影！其實只是你想讓我床上多擺出幾個姿勢吧！”林清霞用激烈的語氣說道。
然後，唰的一下，鄧莉君、趙雅之都將驚訝的目光投向了林清霞，胡慧妕更是張大了嘴巴，關芝琳則眼睛一亮，只有王柤賢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樣。
林清霞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蛋唰的一下紅得宛如熟透了的蘋果，當即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飛快往樓上跑去。
李旭哈哈一笑，也站了起來，隨即追了上去。
“鳳……鳳姣姐，什麼姿勢啊？”王柤賢這時偷偷問林鳳姣。
“沒什麼，以後啊，你會知道的。”林鳳姣輕輕一笑，“好了，你該回去了。”
不說客廳的事情，二樓之上，林清霞雖然跑得很快，但李旭追得更快，不等她關門就一起闖了進去。
“走開啦，不要來搞我啦！”林清霞用力推他，想要將他推出去，可惜毫無作用。
“難得聽到你說這種話，我需要檢查一下，你到底是不是我認識的林清霞，”李旭嬉皮笑臉的說道，抱著她的雙手也非常不老實，“該不是另外一個女人裝扮的吧？”
“放開我！”林清霞幾次掙扎無果，眼眶中隱隱帶上了淚光，然後李旭停住了手。
“明明都已經習慣了，為什麼還這麼一副模樣呢，清霞？”他抱著她坐下後這麼問道。
林清霞低著頭不說話，但是眉宇間的神色，隱隱帶著委屈。
“沒關係，我等得起，”李旭親吻她的耳珠，“我說過你的生命裡要是沒有遇到我會是一副什麼模樣，你會屈服的。”
停頓了下，他故意用惡作劇的語氣繼續道：“不如今天你和慧中一起陪我吧。”
“不要！”林清霞當即驚叫了一聲，猛的一發力，終於從他身上脫離，並飛快的跑進浴室，再重重的關上門。
李旭失笑了聲，隨即起身離開了她的臥室，他也就說說而已，今天才吃掉胡慧妕，馬上就雙飛，無論她還是林清霞，都很難接受——雖然這個想法很誘人，而她們肯定拒絕不了。
他其實滿喜歡林清霞這種小彆扭的模樣，換句話說就是口嫌體正直，明明都已經大被同眠過了，卻依然一副不堪挑逗的薄臉皮模樣。
或許，在她看來，自己堅持如此，就是獨立的吧，果然已經是文青入骨了。
但是呢，她又沒有反抗的勇氣，只能逆來順受，所以李旭最喜歡將她的文青屬性一層層的剝開，欣賞她那嬌媚務必又委委屈屈不堪征伐的模樣。
不提這個了，感恩節過了沒多久，聖誕節也很快到了。
儘管港版和日版的《初戀50次》一直都在拍攝，李旭也只是透過電話和傳真機瞭解情況，按捺住了過去監督的衝動。
就算實在熬不住了，一定要退學的話，那最好等第三個學期這麼做。
真是太可惜了。他不止一次在心裡如此嘆息，不過想想以後有的是機會，還是老老實實在學校裡攢學分吧，哪怕鍾憷紅嘴上說沒關係，語氣還是頗有些失落的。
除此之外，李旭終於約了尤利婭喝了一次咖啡，這完全是因為兩人再次“偶然”的在圖書館外相遇。
要是再忽略的話，鬼都知道有問題，更何況還是訓練有素的燕子。
兩人在咖啡廳裡並沒有談論什麼敏感的話題，說的都是藝術啊歐洲歷史啊之類的，不過李旭將蘇聯版的《戰爭與和平》猛誇了一番，畢竟動用了12萬5千人的軍隊，以及1500匹戰馬，還從博物館里拉出來20門拿破崙時代的火炮，建造了一座幾乎1比1的莫斯科，又一把火燒掉。
當年不僅席捲全世界，在日本上映的時候更是拿下了2億多的票房，即便是在71年重映，依然是一票難求。
拍戰爭片果然是gc主義國家更有經驗和能力。
尤利婭表現得與有榮焉，可惜以李旭的目光，看不出她是真心實意還是裝模作樣。
之後，聖誕節來了，全家又在爺爺的莊園相聚，不過這次陪在李旭身邊的不是戴安娜，而是帶著女兒的伊莎貝爾?阿佳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