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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第 126 章

第126章借雞下蛋

那位布什先生來飯店吃飯, 不知道怎麼就傳出去了,還被記者拍了照片刊登在報紙上,到了這個時候, 大家夥才知道, 原來這位已經是美國的副總統了。

美國副總統竟然來御膳人家吃飯了!這訊息一下子傳開了,御膳人家的名聲更響亮了。

之前因為顧舜華的叮囑,御膳人家也拍照了, 現在乾脆洗出來,掛在了牆上, 來來往往的都能看到, 都知道這是美國副總統來過的,每個客人過來都難免看看,說起來御膳人家現在也是有些資歷了, 這便是前朝皇帝弟弟的題詞, 那邊是美國副總統的合影。

這事傳出去, 勤行裡自然也都知道了,恰好那次顧舜華參加中國飲食分享會, 遇到了陳文炳,陳文炳過來和顧舜華打招呼,說起來御膳人家便感慨連連:“後生可畏, 後生可畏!你這買賣越做越好,上了國外的報紙,連美國副總統都來你這裡吃飯了, 一下子出大名了!你算是給咱們中國飲食爭光了。”

顧舜華:“聽您老誇我,我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陳文炳:“我說的也都是實話, 你看看我們飯店, 想乾點什麼, 難著呢,都是一層層的審批啊,哪像你們!說起來當時你做那個年夜飯,我還勸你別瞎折騰,結果可倒好,你把年夜飯給做出名堂來了,我估計這麼一來,不少飯店都動心了,明年咱北京城裡到處都是年夜飯了吧!”

顧舜華自然明白陳文炳話裡的意思。

私營飯店和國營飯店到底不同,國營飯店體制落後,做什麼都要三思而後行,但是私營飯店,船小好調頭,所以同樣的事情,自己做成,但是陳文炳挺難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

其它幾個昔日同行,熟悉的,也都紛紛問起來,有人問顧舜華飯店的營業收入,顧舜華大致含糊地說了,聽得大家夥咂舌不已:“這真是沒法比,沒法比!”

這麼說話,不知道誰提起來陸問樵,說是他在德國現在過得挺滋潤的,歐洲那是好地方,據說拍了不少照片,還有金髮碧眼的德國姑娘追求他。

顧舜華好久沒聽過陸問樵的名字,現在聽人提起,特特地多問了幾句,知道他現在過得挺好,也就放心了。

一時想著他這麼優秀的人,這次德國之行立了功,回來後還不一定怎麼著呢,說不定年紀輕輕就爬到了行政總廚的位置。

過年時候,任競年也一直沒閒著,他委託香港工廠生產的第二批線路板正在緊鑼密鼓地製造著,同時他也明白,利用香港工廠來代生產只是一時之急,從長遠來看,還是得在大陸生產,這樣才能有一個穩定的製造環境。

他對自己的漢卡有信心,這款漢卡將來的銷路一定會好,他希望在大陸鋪展開線路板的製作,只是目前大陸的工廠在製作線路板這方面確實沒什麼經驗,板子合格率太低了。

思來想去,任競年想到一個辦法,培養自己的生產能力。

他目前的資金量,自己投資工廠製作顯然是不可能,開辦工廠需要鋪設的攤子太大了,開料機鑽孔機銷釘機,還有絲印機曝光機壓膜機,以及電鍍生產線等等,小小的一塊漢卡,光鋪設生產線就得多少資金量。

他是覺得,國內的生產裝置是沒問題的,為什麼合格率不高,關鍵其實還是在人,在管理制度,所以他就想借雞下蛋。

所謂的借雞下蛋,就是自己招聘幾個工人,借用南苑工廠的生產線進行工作,但是幾個工人聽自己培訓和調令,這麼一來,自己對幾位工人的工作是可以控制的,但是又不用購置鋪設生產線,節省了大筆的固定資產投資。

這種模式,其實他在國外聽說過,但是國內顯然是新鮮,沒有過,所以他找了南苑工廠的領導談這件事。

這個時候,南苑工廠其實也是陷在迷茫之中,改革開飯的節骨眼上,不知道往哪裡走,現在聽任競年這麼提,倒是有了一絲曙光,但是這個模式算是怎麼回事,這種合作又是什麼性質的,誰也不敢隨便下定義,也不敢隨便批准。

最後沒辦法,領導班子開會研討了一番,又去上級領導部門請示,終於特事特辦,給批准了。

這個時候領導班子才坐下來和任競年談合作,談的結果是,場地以及固定資產由工廠出,人員由任競年出,到時候任競年支付場地使用費用,按照每年一定比例來支付。

至於原材料的購進,工廠提供清單,任競年可以自由選擇。

對於這個方案,任競年自然滿意,極大地解決了他現在的問題,他開始緊鑼密鼓地行動起來,高價招聘了五個工人,其實這五個工人就是原本工廠裡的,現在從工廠離職,然後掛在他名下,由他來管理。

只是這裡就出現一個問題,他不可能一個人把事情全都幹了,必須招兵買馬,何麗娜擅長銷售和公關,讓她去盯技術也沒問題,但不是長久之計,所以他需要一個人,幫他培訓管理工人,同時對工廠生產進行監督控制,保證生產質量。

任競年想找一個工廠負責人的事,讓顧躍華知道了,顧躍華有些心動。

他這幾年性子踏實了很多,但到底不是什麼安分人,在首鋼幹了半年,這麼熬下去,和他的性子也不太相投。

最後他和家裡人商量了商量,又和顧舜華談了談,正好,就這麼辭職了,過來幫任競年一起幹。

任競年自然是意外,意外之餘覺得極好。

他相信自己將來事業必是能做大,這個時候需要什麼,好漢難抵四拳,他需要人品過關做事靠譜的合作伙伴,何麗娜算一個,將來嚴崇禮他想拉過來,現在顧躍華肯加入,那是再好不過了。

自己人,知根知底的。

於是任競年便將這一套大致和顧躍華說了說,又把一整沓的資料放他面前:“這些你都研究透了,就可以去工廠了,先在工廠學著,之後慢慢地和工人一起幹,把線路板的生產上手了,以後我們的生產就由你全權負責。”

這件事,任競年並不著急,他知道這方面的生產水平,大陸確實落後香港,所以他可以等,耐心地自己培養,這是長遠目標。

在把培養自己製造工廠的班底的任務交給了顧躍華後,自己便開始將精力投入到新鋒公司的漢卡技術上。

現在新鋒公司的漢卡還沒上市,正在製造之中,想要找證據自然不容易,但是他們給科技研究院安裝的系統,倒是能找出漏洞。

任競年決定對此先行發難,研究院是體制內單位,他們為了這次的計算機安裝給了新鋒公司一大筆錢,而一旦這些計算機系統有中侵犯智慧財產權的行為,那他可以追究研究院的責任,從而倒逼研究院去追究新鋒公司的責任。

任競年先禮後兵,找上了研究員後勤採購處何主任,提了這件事,然後後勤採購處主任卻是很有些聽不進去,笑著對任競年說:“任同志,我們用的是新鋒科技公司對日本漢字輸入法漢化後的程式,這是日本技術,和您可沒什麼關係。”

任競年將自己蒐集到的材料直接遞過去,請他過目。

採購處卻笑了,笑著將那材料推回去:“這個我看不懂,我是做採購的,我不懂裡面那些程式碼,但是我想說,我們用的日本技術——”

穿著中山裝的何主任,敲打著光可鑑人的辦公桌,吸了口煙,才慢悠悠地道:“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中國的技術哪能做這麼好。”

任競年看著眼前的何主任,他見過無數何主任這樣的人,當這個國家的有生力量在改革開放的浪潮中竭盡全力往前奔跑時,他們依然能用機關用慣了的伎倆四兩撥千斤。

他知道眼前的人沒法幫自己解決這個問題。

他也不想再一次在技術研究院內部碰壁。

於是任競年一不做二不休,將自己收集的資料整理好,寫了一份報告給科委和中委,裡面提到技術研究院非法使用智慧字型輸入法,侵犯自己的專利權益。

這舉報信一出來,科委按照規定不可能不管,更何況現在智慧字型輸入法正是出風頭的時候,外國媒體也都在關注著,當下立即對舉報信中的不端行為進行查實,進行對比,確實發現研究院的輸入法就是任競年的智慧字型。

於是科委對研究院進行行政約談,通報批評,甚至暫停專案撥款。

這招一出,研究院可是丟人丟大發了,真是一個措手不及。

最開始的時候,負責人還不信,畢竟當時他們也是外包給新鋒科技公司安裝的,當時新鋒科技公司言之鑿鑿,說這是對日本漢字輸入法進行的二次開發。

雖然大家都知道所謂的二次開發其實就是修修改改,但既然有日本的授權,這也能說得過去,再說這輸入法還挺好用的,大家用著順手。

誰想到,這個表面上看著和智慧字型輸入法不同,其實只是套了一個殼子,裡面的核心全都是人家的!

技術研究院的人也急了,其實所謂的約談就是走走場面,至於什麼暫停專案撥款,也是暫時的,該撥的還是得撥,所以這件事對他們最大的影響就是丟人現眼。

研究院副院長親自找上了任競年,這位副院長自然是心存氣氛,這點事,你就直接說好了,何必大動干戈直接告到科委,誰還欠你那點專利錢!

任競年便將之前找上後勤主任的事提了,提起他也是萬般無奈之舉,副院長臉色自然不好看,當即把後勤何主任叫過來,一頓教訓。

何主任被教訓了一個狗血淋頭,也是沒法,解釋了一番那是日本技術,但是副院長直接把證據摔他面前,他抓住調查材料,快速看了看,也是目瞪口呆。

何主任當面向任競年道歉,言辭誠懇,差點就痛哭流涕。

任競年也就見好就收,反而向副院長道歉,說起自己年輕,當時也是一時氣憤,並不知道副院長是如此通情達理的。

副院長心裡對任競年未必沒氣,不過任競年肯讓這一步,他也就不提了,表示會把這件事處理好,至於怎麼處理呢,很快科委相關人員介入。

這件事涉及到五百臺進口電子計算機,價值昂貴,是研究院很大一筆固定資產,已經投入使用,這個時候要想把五百臺計算機重新安裝,那是不可能了,只能是花錢購買任競年的專利使用權。

任競年便給研究院整個單位一共兩千元的價格。

副院長喜出望外。

要知道各機關單位的價格大概是兩千塊的使用費用,但那是機關單位,機關單位能有多少臺電腦呢,但是研究院不同,研究院各所需要大量使用,五百臺算是不小的量了。

現在兩千元,那真是佔大便宜了。

任競年又問起新鋒公司的處置,副院長還是心裡存著氣,看任競年那意思,試探了試探,也就知道他的用意了,於是便要對新鋒公司提出訴訟:“任同志可以就我們的侵權問題提出訴訟,索要賠償,我們找新鋒公司要求賠償損失!”

這就等於任競年兩千塊錢授權研究院,研究院佔了大便宜。

但是研究員派出人馬負責向新鋒公司索要賠償,賠償的錢,研究院再賠償給任競年,如果事情進展順利,任競年將得到不菲的賠償款。

這麼一來,任競年和研究院可以說是皆大歡喜,只有新鋒公司,讓他們賠錢吧!

給新鋒公司挖下這麼一個坑後,委託香港工廠製作的漢卡也陸續送達,華競漢卡轟轟烈烈上市,何麗娜鉚足了勁地賣,賣得熱火朝天,財源滾滾。

就在這時候,顧躍華卻找來了。

他接受了任競年的任務後,最近一直在研究漢卡的製作工藝,幸好本身也是理工科的,又有任競年的指導,上手起來也容易,現在他對於漢卡製作已經得心應手了,之前任競年招收的那幾個工人也已經上道了,技術熟練起來。

本來一切順利,不過今天卻有點特殊情況:“新鋒公司的人找上了南苑工廠,委託他們生產線路板,看來這就是他們要上市的漢卡了。”

任競年其實早就料到了。

新鋒公司上次在計算機研討會上公佈了他們要上市的漢卡,雷都轟隆隆地響了,總得下點雨,看來他們還是決定硬著頭皮將他們的盜版漢卡上市。

任競年:“北京市附近就這麼一個工廠,他們確實也需要找上南苑。”

顧躍華笑起來:“他們想找南苑,不過熟練的幾個工人都在我們手裡,簽了合同的,南苑沒法接,他們正和南苑工廠的人扯皮呢。”

任競年挑眉:“是嗎?”

顧躍華:“讓他們發愁去吧!”

任競年略想了想:“我們訂下的這一批工人,現在只有理論沒有實戰經驗,如果不實際練習,最後一上手,只怕是合格率還是不會高。”

顧躍華:“現在經過培訓,應該好一些了,不過確實需要慢慢磨。”

當然了,說這話其實也沒太有信心,畢竟線路板那麼小的東西,操作這個就是微技術,有些人上手後,隨便一做就是合格的,有些卻就是不行。

甚至出了bug,怎麼查都查不出來,就莫名其妙。

任競年道:“和工廠談談,讓這幾名工人把他們的活給接了。”

顧躍華一聽就皺眉:“姐夫,不是吧,憑什麼幫他們幹,他們就是偷你東西的小偷,哪能便宜他們!”

任競年笑了:“南苑工廠不給他們幹,他們還是要找別的廠家幹,只要出錢,總能找到人幹,所以不如就在眼皮底下把事情解決了。再說,我們放工人給他們工作,一則可以掙他們一些手工費,二則可以對他們的漢卡構成瞭如指掌,三則,正好給工人一個練手藝的機會,一舉三得。”

顧躍華都愣了,愣了一會後,直接拍案叫絕:“姐夫,真行,真行,就照你說的辦!”

任競年點頭:“不過和工廠把合同理清楚,新鋒公司的線路板是交給工廠的,所以這是他們之間的合同交易,和我們無關,我們只需要索要工人時間佔用的那部分費用就可以了。”

顧躍華:“我明白,這件事肯定辦利索了,不留下什麼把柄!”

於是南苑工廠很快便接了新鋒科技的單子,開始生產了。

從南苑工廠接了單子,顧躍華按照協議就先離開了工廠,讓南苑工廠和新鋒科技幹去吧,他自己先研究研究焊接線路板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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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院很快就新鋒集團告上了法庭,新峰集團便積極應對,開始提供日本漢字輸入法的證明,要證明他們是針對日本漢字進行的二次開發。

但是輸入法就在研究院的電腦上,現在他們丟了人,只想扛起來正義的大旗,算是為自己找會一些顏面。

新鋒公司竟然不認賬,還試圖倒打一耙,這些事讓研究院也惱火起來,這種情況下,研究院自然要放出一些輿論來。

輿論自然是向著自己說,把自己說得多委屈,如何遭受奸人矇蔽,現在力求維護正義,必須為軟體的智慧財產權維持正義,必須遵守中國專利法。

這麼鬧騰了一圈,其實業界全都知道這件事了,記者聞風而來,對事情做了採訪,登了報紙,一時之間新鋒公司名聲不佳,就連之前的中文印表機業務都備受影響。

那天,任競年因為給兒童少年宮捐獻了三臺電腦,而被請過去參加科技部少年比賽的一個活動,正好嶽傳新也過去了。

嶽傳新顯然有些憔悴,看到任競年,也就躲著了。

本來這只是一件小事,不過在座的同行眼尖,全都看到了,難免議論紛紛的。

等後來任競年出來上廁所,嶽傳新竟然還沒走,等著他。

於是兩個人就說了幾句話。

嶽傳新:“任先生,我們公司已經開會商量過了,科學研究院的電腦軟件侵權問題,我們會道歉,也會賠償。”

任競年神情淡淡的:“那是嶽先生和研究院的問題。”

嶽傳新便好笑:“任先生,這也沒必要裝,誰不知道研究院背後是您,明人不做暗事。”

任競年這才正眼看他:“對,是我,那又怎麼樣,技術研究院堂堂國家機構,竟然在不取得授權的情況下使用我的智慧字型輸入法,侵犯我的知識版權,難道我不該出聲嗎?”

他笑了笑:“舉報給科委,沒藏著沒掖著也沒匿名,光明正大,我要求研究院賠償,也是理所應當,怎麼,到您這兒,倒成了我為非作歹了嗎?”

嶽傳新呵呵笑了聲,無奈地別過眼去。

人都說任競年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惹的,以前沒覺得,現在算是體會到了,借刀殺人啊,借刀殺人!這個人夠狠!

要是今天任競年直接和自己公司槓上,兩個體制外的私營個人公司平分秋色,但是研究院會和自己站在一條線上,還不一定鹿死誰手呢,結果現在可倒好,他先把研究院給拉過去了,讓自己和研究院這麼難纏的對手對簿公堂。

嶽傳新想了想,終於懇求道:“任先生,我本著最大的誠意,想和你合作,這件事,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任競年抬眸,望向嶽傳新。

嶽傳新其實也是一個人才,他單槍匹馬,不靠著任何技術背景,能帶著新鋒公司走到今天,確實有兩把刷子。

他也不是想把人逼到絕路,只是想合法地維護自己的權益罷了。

所以他略一沉吟,道:“嶽先生,這件事不是不可以談,但是如果要談,那就得拿出誠意來。”

嶽傳新:“誠意?請問任先生要求的誠意是什麼?”

任競年笑了:“最起碼的,任何要用到智慧字型的硬體,都該正經地給我交專利使用費,我可以在費用上適當做讓步,不至於把人逼到絕路,但是對方必須先學會,尊重我的專利,尊重我的付出。”

嶽傳新聽出來他話裡的意思了。

比起金錢,他要的更多是尊重,是承認。

這讓他心裡多少鬆快了:“任先生,我回去考慮一下,如果可以,我們在坐下來詳談。”

任競年點頭:“好,嶽先生,等您的好消息。。”

事情談到了這裡,任競年還是頗有些愉快的。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先倒逼科學研究院對上新鋒科技,先讓他們吃一個官司。

同時盯緊了南苑工廠的製作過程,一旦他們的漢卡製作出爐,便馬上設法弄到漢卡,在他們大批量上市前,將他們再次告上公堂。

律師他已經請好了,各方面專家都諮詢過了,可以說,現在萬事俱備,就等著新鋒科技的漢卡製造出來當證據了。

但是現在,嶽傳新找上自己,他覺得可以坐下來談。

研究院的案子暫且不提,漢卡上的智慧字型問題,只要他們停止製作並試圖銷燬,或者償付一定的專利使用費,這件事就過去了。

他們付了專利使用費,這在市場上自然也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在自己索要的專利費並不是難以承受的情況下,誰願意鋌而走險,非要偷呢。

這麼一來,群狼環伺的危機也就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