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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話

薛紹沒有理會她的疑惑, 而是繼續問道:“告訴我!”

曦曦見慣風月, 對男人的脾性自是瞭如指掌。

因此, 雖然她不知道, 薛紹是針對何人,何事說這番話。可她卻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才能取悅這個想要牢牢抓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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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 曦曦表現得情真意切道:“就算他有千般, 萬般好,那又如何?縱使你真比不上他, 可我愛的人只有你。”

“我真比不上他嗎?”薛紹的聲音很微弱, 充滿可憐兮兮的自卑情緒。

曦曦柔聲道:“在別人眼裡, 你是怎樣的,我並不知道。可在我眼裡,你是天底下最好的, 任何

人都比不上。如果能夠被你愛著, 寵著, 哪怕只有短短這一刻。”

說到動情處, 曦曦竟哽咽起來:“就算讓我去死, 我也心甘情願。我如此愛你, 你一點都感受不到嗎?”

這時,隔壁的袁一和上官婉兒,聽到這番肉麻的情話,不由得互看了眼。

當倆人的視線相交, 上官婉兒不知為何,臉驟然紅了,急忙避開視線,假裝繼續偷聽,好以此掩蓋過去。

房間另一頭,響起了薛紹的怒吼聲:“你撒謊!要真是這樣,你就不該記著他,你就該乾乾淨淨的忘了他!你明不明白?!說啊!”

此時,面對一頭暴怒的野獸,曦曦依舊溫柔以待:“其實,我對他早就忘了,放了。只是你不知道,或者說,你始終不願意信我。若真是如此,你……”

說到這兒,房中出現一種短暫的沉默,而後,曦曦繼續道:“你就用這隻手,把我的心挖出來,親眼瞧瞧,我的心裡,究竟是你,還是他。”

“我真該信你嗎?”薛紹聲音充滿了猶豫。

見此,曦曦像是欲擒故縱道:“我言盡於此,若不信,就讓我走不再牽掛。”

曦曦像是真邁開腳步,薛紹卻中計,落入溫柔陷阱,他一把將曦曦拉了回來,咆哮道:“不許走!你又想去找那個混蛋,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在咆哮聲之後,房間響起了像是撕扯衣物的裂錦聲,反抗的咒罵聲,而後,在激烈的肢體衝撞下,木質的地板咯吱咯吱作響,案几上的杯碟像是被搖晃得,發出陣陣清脆的磕碰。

在乾柴烈火一點就燃之後,房中的激烈聲響,突然間變得安靜,只是隱約聽到熱烈的親吻,喃喃話語聲。

隨後,聲聲交織的□□,低落高回地在房中瀰漫,擴散,強而有力地穿透那一堵高牆,尷尬地鑽進袁一和上官婉兒耳中。

此時,遭遇如此窘境的倆人,即便知道牆後的苟合之事,卻只能強行裝作不知道。最可憐的莫過以耳貼牆的上官婉兒,她退回來也不是,繼續也不是。

正因為進退兩難,她只好保持原狀,索性裝作聽不懂樣子,再找機會開溜。

這時,沉沉的喘息聲中,薛紹用命令的口吻說著:“說你愛我!”

“我…愛…你!”

“叫我的名字!說!”

“我…愛你。薛……紹。”

“我和他,誰讓……你更快樂?”

聽到這兒,上官婉兒再裝不下去,她直起身,很僵硬地轉身,看著身後的袁一,盡其可能地從容道:“我想,應該找個藉口,離開。”

袁一感到的尷尬,絕對不亞於她,因此,他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如此,上官婉兒便如逃難,快步離去。

這時,袁一方才松了口氣,走到一旁呆坐了許久,而後,才起身推門而出。

當他走到隔壁雅間時,故意停下腳步,像是等待著薛紹。

良久後,薛紹推門而出,當看到門外的袁一,他整張臉嚇得,猶如一張白紙。

雖然已於事無補,可他慌忙帶上門,試圖將房中衣衫不整的曦曦關在房中。

袁一看著眼前,張皇失措解釋著的薛紹,就像一隻可憐的無頭蒼蠅。

他所說的話,就像惱人的“嗡嗡”聲,讓人連半個字也懶得聽進去。

等薛紹說完,袁一隻是冷冷道:“我不在乎。”

見此,薛紹皺了皺眉,試探性地問道:“當真?”

他撇嘴一笑,用利刃般的眼神,盯著薛紹看了許久,方才,不緊不慢道:“我是不在乎。可老天爺,卻不這麼想,那我只得替天行道了!”

薛紹一臉驚恐道:“你想,怎麼樣?”

袁一沒有答話,只是露出一抹可怖的冷笑,便轉身而去。

等到傍晚,袁一方才出城回到軍營,等他來到帳中,看到丁管事正坐在其中等候。

見此,袁一似乎猜到他的來意,眉頭緊皺道:“怎麼?她又跑了?”

丁管事急忙起身,戰戰兢兢道:“不……不是。之前,小人以為,罌粟姑娘既然跟著郡王爺來了,就會真心實意留下。”

“沒想到,疏於防範,才讓姑娘走了。幸好發現及時,尋了回來。有了這前車之鑑,小人可把姑娘看得牢……”

袁一擺了擺手,不耐煩打斷道:“夠了!過去的事就算了,說今天的事。”

丁管事連連點頭道:“是!是!小人今天之所以來這兒,也實在是沒轍。這姑娘自從被咱們尋回來,嚴加看管後,就不吃不喝。小人好說歹說,她就是不聽勸。郡王爺,您看這該如何是好?”

聽到這兒,袁一頓時火大,將書案一拍,怒道:“他娘的!老子受夠了!她要是真這麼不知好歹,就讓她餓死得了!”

“這……”丁管事猶豫了片刻,方才道:“您氣歸氣,姑娘看上去柔弱,可倔得很。她已經絕食三天,再這下去,真會出人命,不管怎麼說,也是條人命。”

見袁一低頭沉默,丁管事加緊勸說道:“再說,她可是您掏光郡王府的老底,給買回來的,要是就這樣香消玉殞了,豈不可惜?不如,您親自去看看,勸勸她,興許管用。”

袁一長長嘆了口氣:“我今天真沒心情管她這檔子事,她要自己找罪受,餓個兩三天,也死不了,暫且這樣吧!”

“可是……”

丁管事還想再說些什麼,可只見袁一揚手道:“夠了!回去吧。”

見此,丁管事只得躬身告辭道:“是!小人告退!”

這時,袁一提起茶壺倒了杯水,喝了口,見茶水涼透,不由怒從心起,將茶杯狠狠摔到地上,大呼道:“來人啊!倒壺熱茶!”

見半晌不見人答話,袁一提起茶壺,砸到帳外,怒吼道:“他娘的!老子要喝茶,都聾了嗎?!”

這時,梅仁恰好路過,見袁一在營帳中大呼小叫,便掀開帳簾,進去一瞧,只見站在案几旁的袁一怒容滿面,眼裡像是要噴出火來一般。

原本笑嘻嘻進去的梅仁,見到這番情景,嚇得急忙收斂起笑意,怯怯地問道:“大都……大都護,是要喝茶嗎?”

他將眼睛一橫,罵道:“他娘的!知道還問,還不趕緊給老子去倒茶啊!”

梅仁連連點頭稱是,慌忙拔腿跑到帳外,倒來了一壺熱茶,然後,殷勤地倒上,遞到袁一手中。

待袁一將熱茶喝下,心中的火氣也消了大半,他踱步到案几前坐下,獨自陷入了沉默中。

見此,梅仁也不敢多說什麼,便倒來一杯茶,坐在一旁喝著。

許久後,見袁一的臉上的怒色已消,便又換做一副笑臉道:“你這一天不見人影,一回來就撒

氣,難不成在外面被人踩著尾巴了?剛才,見丁管事從這裡出去,莫非又是為了罌粟的事?”

袁一長長吐了口氣:“做好人真娘的難!當初,我少管閒事,也不至於落得像現在這樣,掏心挖肺卻被她當成狼心狗肺!”

梅仁道:“這也不怪罌粟。之前,我跟她聊過,發現她對你的成見,簡直深不見底。我又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

說到這兒,他看了眼默不作聲的袁一,小心道:“所以啊,我覺著吧,她既然不願意留下,死乞白賴的也沒意思,索性放她走,對大家都好,不是嗎?”

“放她走?”袁一搖頭嘆氣道:“若真如此,那十萬兩就算白花了,你看我拿得容易,就當我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用不著心疼,對嗎?”

“白花了?”梅仁眯著眼,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的打量著他片刻,略帶鄙夷道:“之前,覺得你做這事純屬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現在,聽你這麼一講,怎麼覺著,你揣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小九九。”

說到這兒,梅仁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難道,罌粟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