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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論詩歌,我們才是專業的

京都,高鐵站。

一位頭帶帽子,其帽沿壓的很低,臉上還帶著黑色口罩的年輕人走出了站口。

因這位年輕人把自己遮擋的相當嚴實,反而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大家都很好奇,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個明星啊!很明顯,一般只有明星出行的時候才會這樣打扮。

當他們在出站口並沒有看到有人舉著歡迎某某明星的牌子,大家才把目光收了回來,並且下意識的和這個年輕人拉開了距離,同時在心裡說了句。

"這不會是個病人吧,怕感染別人才這麼打扮的...."

而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天弘。

此刻他當然不知道周圍人心中的想法,如果知道話,肯定會回敬一句,你丫才有病。

至於明星?

抱歉,他還真不是明星,不過馬上明星都要比不上他了,因為陳天弘即將總擁有一個身份,華夏國作協總部協會會員,這即便是當前最火的明星,都不曾擁有的。

本來陳天弘在坐上車之前是沒有帶口罩的,想著離開金陵了,應該不會被人認出來吧。

結果在車上就遇到了粉絲,得虧是個男粉絲,喜歡的也是《雪中悍刀行》,並沒有找他索要簽名。

不過男粉絲仍是找陳天弘聊了好久,直至他到站。

並且臨下車前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一定要給溫華寫一個好結局,把陳天弘弄的是哭笑不得。

接下來路程陳天弘就乖乖的把口罩帶上,帽沿壓低。

.....

出了站口,陳天弘攔下了一輛計程車,給司機說了聲去詩詞協會總部,然後這才掏出手機給老師曹興奎打了電話。

這次他沒有和曹興奎一起來,因為如果先去平江和老師匯合,再到京都,這樣太耗費時間了。

同樣他也沒給李曼說,要是說了,今天鐵定是回不去了。

"喂,老師,我已經到京都了,正在坐車往詩詞協會總部去,您到哪了?"

"我也剛到京都,你這孩子,不是給你說了嗎,到了在車站等我,我去接你...."

電話那邊傳來曹興奎略帶埋怨的聲音。

"我這不是怕您接我太累嗎,要多坐幾十分鍾的車...."

"就你小子懂事。"

還是埋怨的語氣,只不過話音裡是透著欣慰的。

兩人約好在詩詞協會總部見面後,就相互掛了電話。

而從高鐵站到詩詞協會要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再算上堵車的話,還得再加20分鐘。

路上陳天弘也沒有閒著,正在大腦中過濾著前世的各種詩詞,以備等會可能會有的考核。

他也問老師曹興奎了,奈何曹興奎即便認識詩詞協會的會長,但對其入會流程也不是太清楚。

不過曹興奎給陳天弘說了,不用太擔心,既然能被邀請加入,肯定不會為難他的,不然那不是搬梯子上天瞎折騰嘛!再說了,還有他在嘛!

說實話曹興奎也沒想到陳天弘能這麼快進作協總部,雖然陳天弘寫的《鄉村教師》在圈子裡得到不少作家的認可,可也就這一部作品而已。

像他寫的其他小說,雖然很火,但論文學價值和教育意義都不如《鄉村教師》的。以此進市作協或者省作協倒還可以,進總部還是不夠。

誰知陳天弘不僅會寫文,還會做詩,而且寫的詩能得到詩詞協會會長的認可,所以才被邀請加入詩詞協會,這相當於走了個捷徑。

因為詩詞協會比較特殊,他們要求的只是寫詩,寫的能讓總部的大部分詩人認可,那麼就會給你發邀請。

當然前提是你要能寫出好的詩,這可不容易的,但架不住陳天弘有外掛啊....

等陳天弘到達詩詞協會總部的時候,曹興奎已經到了,他此刻正在和一眾老友聊著天,說話的聲音還很大,時不時還有笑聲傳來,那是得意的笑聲。

"我說老曹,你就別得意了,知道你收了個好徒弟,不過你這個徒弟馬上就是我們詩詞協會的人了。要說我,後面讓這孩子專職寫詩歌吧,小說兼顧著就好。"

一位年紀和曹興奎差不多大的老人如此說道。

他叫任昌松,現任詩詞協會的會長,是一位大詩人,也是一名作家,在華夏國文化界很有名氣。

"老任,你想都不要想,天弘這孩子以後的主方向是作家,我要將他培養成國內,不,是世界最有名的科幻小說家..."

曹興奎早就把徒弟的路給規劃好了,要不是寫詩歌不會太影響小說的創作,而且還能提前進作協總部,他都不一定讓陳天弘在詩歌上費精力。

"科幻小說?我可上次聽馮子傑說,有意願讓這孩子寫武俠啊!還說要搶你徒弟。"

周邊又一位老人詢問。

"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要想搶我的徒弟,想都不要想,哪怕會長來了....我也不讓。"

曹興奎回了一句,他嘴裡的會長自然是作協的總會長了,那也是一位當世文豪。

"哎,老任,聽說你們詩詞協會還有什麼入會流程?還有考核?我可先給你說好,一會我徒弟來了,可不能故意為難。"

又聊了幾句後,曹興奎把話題轉到了正題上。

"考核?什麼考核?你說的是普通會員吧!普通會員入會除了有協會會員推薦外,還要現場做出好詩才可以,總部會員不需要,一般能被邀請進我們總部的,都是在詩壇很有名的詩人了,那還需要什麼考核。"

任昌松被曹興奎問的怔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後,解釋了幾句。

這時候他算是明白為什麼曹興奎今天突然從平江趕過來了,合著是擔心自己的徒弟啊!

"沒有考核?那你們讓天弘來京都是?老秦你昨天打電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曹興奎迷糊了,要是沒有考核的話,只是走一個入會流程,應該不至於那麼著急吧!

他轉臉看先旁邊的一位老人,昨天就是這位給他說的。

"呵呵,入會的流程還是要走的,老曹,你也知道進我們詩協總部,相當於作協總部會員了,要報備留底的,而且一些規矩還是要說說的。"

"當然,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們想見見你的這位寶貝徒弟,大家很好奇一個孩子怎麼能寫出風格如此多變的詩詞和現代詩歌。"

這位被稱作老秦的老人笑著說道。

"你們幾個老家夥呦....再怎麼說,也都是詩詞大家了,怎麼還跟孩子一樣,好奇寶寶嗎?"

曹興奎聽到這個原因,沒好氣的指著幾位老友調侃。

早知道是這個原因,他就不跑這一趟了,這一路車坐的老腰挺疼的。

"老曹,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當我剛剛是在和你開玩笑嘛,真的可以考慮讓這孩子做個專職詩人,你徒弟有幾首詞寫的著實不錯,頗具古風,特別是那首《青玉案·元夕》,構思絕妙,語言精緻,前半闕絢麗大氣,後半闕又含蓄婉轉,寓意十足,可謂寫出了我等文人的品格...."

"會長,我覺得那首《贈馨兒》寫的也不錯,整首詞風格柔中帶剛,完美的刻畫一個人物的形象,不僅寫出了外在美,更是著重刻畫其內在美,上下兩闕情理交融,空靈清曠,好詞啊!可惜要是名字換個人就好了...."

"老谷,你是不是想說把這個詞名換成你就好了?你可拉倒吧,老臉還要不要了。"

"我倒是覺得,這孩子寫的現代詩歌更好,特別是那四句短詩中的【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讀來真是意境深遠啊!既有人生哲理,在詩歌意象中亦有西方象徵主義的藝術手法,這種詩風挺有新意的...."

"不然,那首《致橡樹》也很好啊...."

"《贈韓躍》極好...."

.....

自打曹興奎調侃了一句,任昌松接過話頭後,這群老人轉而興致盎然的談論起陳天弘所做的詩歌了,甚至到最後都沒有人理會曹興奎了。

弄得曹興奎是吹胡子瞪眼,卻又無可奈何,他雖然也是一位大作家,但詩詞,詩歌並不是他所擅長的,要是談論科幻小說,物理天文知識,面前的這群人全加在一起也不夠看,可論詩歌...哪個他比不過。

不過雖自己插不上話了,曹興奎心裡還是美的,因為這些老友興致勃勃談論的詩詞,都是他徒弟的。

又過了幾分鐘,手機鈴聲響起,是陳天弘打來的。

"喂,是天弘啊!你到哪了?到樓下了,你等下...."

曹興奎的這句話讓那些老人們安靜了下來。

任昌松聽到對話後直接喊來了一個人,讓其下去接一下陳天弘。

而後這些老人們就恢復了正常,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擺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

沒等太久,他們就看到了一位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的年輕人來到了這裡。

幾位老人大眼瞪小眼,看著面前的這位年輕人,這就是老曹的徒弟?不過這打扮是幾個意思?見不得人嘛?

曹興奎也是仔細的看了幾眼,才認出面前的年輕人是自己的寶貝徒弟。

"天弘,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看到徒弟帶著大大的口罩,眼中還帶著點疲倦,曹興奎關心的問道。

聞言陳天弘這才反應過來,他急忙摘下口罩和帽子,朝老師問了聲好。

然後在曹興奎的介紹下一一向面前的老人們問好。

至於他眼中的疲憊,倒不是真生病的,而是被那個話多的粉絲詢問了一路,剛剛又用腦過度,所以有點小疲憊罷了。

"不錯,小夥子長得到一表人才的,今年多大了。"

任昌松一臉和藹的問道,像是一個長輩在關愛自家的晚輩。

"任會長您好,我今天19歲了。"

陳天弘前不久剛剛過了生日,在這個世界終於長大了一歲。

"19歲!真年輕啊!果然是人不輕狂枉少年啊,哈哈,你那首《青玉案·元夕》最後那兩句,可否是借景寓意啊,不願與世俗同流?還有你那本《悟空傳》也有點打破常規的意思啊。"

"沒事,年輕人有個性是好事,以後你就是我們詩詞協會的人了,放心大膽的寫,只要詩詞寫的好,就是指著鼻子罵人,我們都替你兜著。"

任昌松聽到陳天弘的年齡後,話風忽的一轉,開始言辭灼灼起來。

"任會長說的沒錯,不過下次用詩諷人的時候,詩名就別用真名了,像那首《贈韓躍》太便宜那個商人了,【大志戲功名,海斗量禍福】多好的詞...."

"天弘,你寫的那個四句短詩有全文嗎?還是只有這四句?"

"天弘...."

在見到陳天弘本人,滿足了這些老人的好奇後,他們又恢復了剛剛的狀態。

陳天弘寫的這幾首詩詞但凡拿出任何一首,都是一等一的好詩,對於這些一輩子都在寫詩的老人們,見到好的詩詞,自然心中癢癢,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問,比如是如何構思的,寓意如何...

這也是他們想把陳天弘喊到京都的原因之一,文人是相輕,但如果有好的作品,大家還是很樂於去探討的。

至於陳天弘的年齡問題,這反而是好事,畢竟誰會不樂意提攜一個有天賦的晚輩那,當然像司馬北捷這種個例是要除外的。

陳天弘卻被問的是一腦袋問號,不是說有入會儀式嘛?不是有又考核嘛?這又是什麼意思?

而且聽那位任會長的意思,自己已經算是詩詞協會的人了!

算了,沒有考核更好,早知道如此他就讓自己的大腦歇歇了。

接下來陳天弘開始一一回答問題,當然他的姿態放的很低,很謙遜,把自己就當成是一個晚輩,其實也真是一個晚輩。

剛開始還是老人們問他問題,後來就變成陳天弘請教了。

畢竟面前的這些人,可都是學識淵博的長者,反正已經來京都了,索性多學點知識回去,外掛終歸是外掛,真正學習到的東西才是實實在在的。

而任昌松他們自然也很樂意教授,因為陳天弘說話很好聽...態度也很端正,老人嘛,就喜歡這樣的後輩。

正當他們聊得開心的時候,一位中年人敲門走了進來,到任昌松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而聽到中年人的話,任昌松停止了話頭,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老曹,對不住了!作協那邊安排過來的一批客人,我得接待一下。等我忙完,咱們再好好聊聊。"

任昌松對曹興奎說了聲抱歉,然後轉臉點了幾個人的名字。

"老張,老谷,你們倆和我一起,小金,你去把當前在總部,寫現代詩不錯的幾人都喊到第一接待室裡面,老秦,你就帶著天弘把他入會的事情給辦一下吧。"

"會長,怎麼了?為什麼要寫現代詩不錯的?"

老秦不解的問道。

"是上次來過的戴裡克一行人,這次又過來了,說是交流文學藝術,探討中西方的詩歌文化,和他們交流,咱們的古詩詞他們又不懂,只能聊聊當代的了。"

"美利堅那邊的戴裡克...這個老家夥怎麼又來了,嘴上說著交流,其實還不是扯淡,我估摸著他這次又拿著詩過來的,到時候肯定讓咱們點評。"

"會長要我說,這次咱們就別寫現代詩歌了,寫了他們又說不如他們,直接就寫咱們老祖宗的古詩詞多好,我去,我非得寫一首詞壓壓這個老家夥。"

老秦有些忿忿不平的說道。

"老秦,就是你寫出一首詞,等翻譯過去又變了味,他們也看不懂咱們詞裡的意境,中西方的文化差異.....算了,遠來是客。"

一旁的陳天弘有些聽明白了,應該是美利堅那邊的詩人過來交流,還是帶著詩過來的,說是交流,應該也有比較的意思吧。

然而因為中西方文化的差異,咱們寫古詩詞追求的意境,他們理解沒那麼深,寫現代詩歌吧,人家從幾百年前就開始研究,要比華夏國當代詩人領先一些。也不能說是領先,理解的更深一點吧。

可從任會長和秦老的對話中來看,這些來的人有些小傲嬌啊!

還帶著準備好的詩歌來交流,砸場子嗎?

美利堅...一聽這個名字,陳天弘就想到前世的鬼佬,還有那骨子裡自帶的傲慢。

不過在前世的時候,西方的詩人可從來不敢在大中華的詩人面前賣弄詩詞的。

無他,因為在前世,我大中華的詩歌歷來受到世界的關注,長期處於世界領先的地位,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西方的詩歌或多或少都受到中華詩歌的影響。

即便西方的詩歌同樣也有不少傳世之作,但和中國的詩歌文化相比,還是有所差距的,畢竟從老祖宗開始,咱們的詩詞就以精煉的語言,優美的意境遠遠的領跑他們。

一句話,論詩歌,我們才是專業的。

可在這個世界,中西雙方的詩歌文化有不同的底蘊,各自自成體系,並且這裡的古詩詞沒像前世那樣對西**響的那麼深,反而一些現代詩歌借鑑他們的居多。

正是因為影響沒那麼深,所以才導致一些西方的某些詩人,有些傲慢,瞧不上古詩詞,其實說白了不是我們的古詩詞不好,而是他們不懂,就算很多詩詞可以翻譯,但這個文字差異還是有的,不可能將意境完整的譯過去。

陳天弘挺想去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白人,但他並沒有開口。

這可是詩詞協會總部,能寫的一手好詩的詩人多了去了,他現在只是一個後輩,還是先老老實實的發育吧。

"老任,你去忙吧,我在你們這裡休息一下!這一路坐車,可把我的老腰折騰的夠嗆。對了,天弘入會的事情不急這一時半會的,讓他也跟你們去見識一下吧!看看西方的文化...."

這時候曹興奎開口了,他這句話倒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自己的徒弟多見見世面。

任昌松沉吟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反正就是一個交流會而已,又不是國際外交。

那位戴裡克是有點傲慢,但任昌松也沒有把他太當回事,一個理解不了我們詩詞意境的詩人,在華夏國甚至連詩詞協會都進不了。

也就是他遠來是客,本著國人熱情好客的原則,任昌松才沒有真正和他較勁。

不然...任昌松可就擼袖子上了。

他可不止會寫古詩詞,現代詩歌也是一代大家,只不過那位戴裡克不是美利堅的詩歌協會會長,他出手就有點欺負人的意思了。

.....

第一接待室內,七八個膚色較白,鬍子和體毛發達的外國人正在相互嘰裡咕嚕聊著天,當中除了一位年紀較大外,其他都是中年人。而這位年紀較大的,就是戴裡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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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對面也坐了五六位中年男子,他們都是詩詞協會的,是任昌松嘴裡幾位現代詩歌寫的不錯的詩人。

不過他們之間沒有說話,看著那位外國老人,臉色都有些沉重,各自在心中準備著。

他們自然知道會長叫他們來的原因。

沒多久,任昌松帶著老谷,老張,陳天弘,還有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中年男子是翻譯。

任昌松會說英語,但翻譯是必須要有的,他和戴裡克對話,要說中文的。

見他們進來,屋內的眾人都站起身來,相互禮貌且熱情的打招呼。

場面上事嘛,一向如此。

戴裡克先向任昌松介紹他們來的一行人,接著任昌松也介紹這邊的人,再介紹到陳天弘的時候,他也只是說了陳天弘的名字。

戴裡克也沒細問,只是好奇的看了陳天弘一眼,他知道在華夏國有些老人喜歡帶著後輩,所以他把陳天弘給歸屬在這一類裡了,根本就沒有想過陳天弘也是詩詞協會的會員,畢竟太年輕了啊!

雙方客套完畢,接著就坐,開始了所謂的文化交流。

其實無外乎是你說說你的文化,我說說我的文化,至於各自能理解多少,那就只有本人知道了。

陳天弘一邊觀察著這個世界的白種人,一邊也是聽著交流的內容,英語嘛,他也聽得懂。

在雙方友好的交談了幾十分鍾後,戴裡克從隨身帶的包裡,掏出了一個本子,笑呵呵的說道。

"任會長,這是我們來到華夏國後,做的幾首現代詩,煩請點評一下。同時,我們也想見識一下你們的詩詞。相互交流一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