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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翩翩公子美少年

21世紀,海灣城第一人民醫院。

病床上的風以箏臉上已有些血色,藍瑾言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她在等那個人出現,問問他,以箏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醒。

“現在一副慈母的樣子,做給誰看?”安靜的病房裡突然響起這樣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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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你來了。”藍瑾言沒有抬頭,她站起身掖了掖風以箏的被腳。

“你不就是一直在等我嗎?”Chris甩了甩額前的銀髮,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藍瑾言身後。

“以箏什麼時候會醒?”

“她應該會死在那裡,這裡的風以箏一輩子都不會醒。”

“玲瓏,讓她回來一趟,我有話要對她說。”

“你以為你還是我的主人嗎?”

“玲瓏,聽話。”藍瑾言終於轉過身來,依然是淺淺淡淡的表情。

“哼,你在乎過什麼嗎?要她回來,可以啊,除非,你跟我回去。”Chris絕色的臉龐上溢位一絲絲的悲哀,一絲絲的乞求。

“玲瓏,你知道的,我已經回不去了。讓以箏回來,她這個樣子,遲早會魂飛魄散的。”

“呵呵,以箏,以箏。你還記不記得你的女兒明明叫風籽鳶?”

“以箏和籽鳶本來就是一個人,叫什麼名字又有什麼要緊?”

“既然不要緊,你守著你面前這個活死人就好了。反正都是活著,醒不醒來又有什麼分別?”

“玲瓏,當年拋下你,是我的錯。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你明明也很疼她,不是嗎?”

Chris沉默著閉上眼,半晌,他才緩緩睜開眼說:“知道了。別讓周晏臻來看她,省的壞事。”

而此刻的周晏臻卻獨自徘徊在自己的玫瑰園中,似乎空氣中還留有風以箏獨特的氣味。那一幕幕想方設法接近她的場景,周晏臻至今還歷歷在目。

他在眾人不解的眼光中去申請輕化工程新生班級的高數助教,只為了讓她留意自己。任職第一天,她和自己在樓道拐角撞了個滿懷,惱惱地衝進教室的樣子,他印象深刻。他更不會忘記,玫瑰園中他故意招惹她的那些事情。

……

天色漸暗,穿越到皓帝十四年的風以箏趕了大半天的馬車,腰酸背痛,心想著這風籽鳶真是嬌氣死了,細胳膊細腿兒,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要不是這幾天自己吃得飽睡得好,還不忘記跑步鍛鍊,照這麼折騰,身子早垮了。

風以箏將馬車停在一個路邊驛站門口,那驛站院大門外的大樹上懸著一串大燈籠,每個燈籠上繪了一個字,分別是“留,香,驛,站”。天色漸暗,再往前趕路,風以箏擔心恐怕難以找到歇腳的地方了。

“姐姐,不走了嗎?”風子桀從車裡探出頭來說,“是不是累了?我來趕吧!”

“我都累死了,馬後炮。”風以箏跳下車,舒展了一下筋骨說,“桀兒,陳師傅醒了沒有?”

“還沒呢!好像傷得挺重的。”

“沒理由啊,就拉了一道口子,流了點血,這習武之人身子板硬朗,不該還沒醒啊,都昏了大半天了。”風以箏心想,難道這刀鋒上使了什麼難以辨別的毒液?

“是啊,不過他呼吸很均勻,應該不是太嚴重。”

風以箏聽了,眉頭一皺,跳上車去,貓著腰走到陳斌面前,揮手就朝他臉上甩了個巴掌。

“小姐!”

“姐姐!”

“你睡,你再睡!信不信我剁了你!給我滾下去!”風以箏一屁股坐下來,又朝陳斌的傷口上踹了一腳。

陳斌忽然睜開眼來,用手摸上那傷口,真是疼得要命!

“二小姐,恕罪啊!小人剛剛醒了一會兒,一時體力不支才又昏睡過去的!”陳斌見風以箏一臉欠她五百萬的模樣,趕緊坐起身來求饒。

“滾下車去~!”風以箏朝天上翻了個白眼,想著居然被一個車伕戲弄了,“桀兒,你也下車去候著!棠兒留下。”

不一會兒,一個白衣美少年從馬車裡走出來,後面跟了一個清秀的書童模樣的小跟班。

“箏兒姐姐?你這是?”風子桀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個絕色的姐姐突然換了個打扮,著實一驚。

“什麼姐姐,叫二哥!”風以箏顯然很滿意自己女扮男裝的樣子,又清爽便於行動,又免得在人多的地方招惹些什麼是非。身上這套白色衣褲是風以箏前一天晚上去風舒遠房裡順來的,估計是他年輕時候穿的,樣式還不錯,就是衣袖褲腿長了點,腰身大了點,自己連夜改了改,這穿起來感覺還不錯。

“是呀,小姐,哦不,二少爺真是迷死了個人了!小少爺,你看,棠兒我穿著你的衣服也真合身呢!”一旁的秋棠樂滋滋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說。

風子桀嘴角一抽,說:“你怎麼動我包袱啊!”

“可不怪棠兒,是小姐拿的!”秋棠朝風子桀吐了吐舌頭躲到風以箏身後去。

“桀兒,出門在外,相互讓著點。等到了京城,姐姐差人給你做身新衣服!”說著風以箏挺直了腰板率先走進了驛站大院。

“小,額,二少爺,咱們今兒——”陳斌站在一旁弱弱出聲。

“陳師傅,身子還沒好利索吧?是不是要給你開一間天字號上房啊?”風以箏背對著陳斌說出這句話。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陳斌連連作揖,頭冒冷汗。

風以箏微微一笑,轉過身來看著陳斌說:“要的要的,陳師傅為救我們姐弟倆,身負重傷,怎麼能讓你睡馬車守行李呢?這大晚上的,霜寒露重,你這傷口裂開了可怎麼是好?”

“不不,小人就睡在馬車裡守著行李,這荒郊野外的要是遇到盜匪可不得了。您趕緊先進驛站歇息吧,明兒一早咱們還趕路呢!”

“哦?既然陳師傅那麼堅持,本少爺就不勉強了。桀兒,棠兒,隨我進驛站裡開房吃飯,一會兒給陳師傅送些熱湯熱飯來。”說罷,風以箏攜兩人一貓走進驛站大廳。

“姐,不是,二哥啊,這陳師傅剛剛為了救我們身受重傷,你這讓他睡外頭,不太好吧?”風子桀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放心,你二哥我是明事理的人,陳斌是習武之人,又是我風家僱傭的車伕,趕車和看好行李是他分內之事。既然他下午已經休息過了,晚上還不該好好守著嗎?”風以箏徑直走到一張空桌前坐下來。

呵,救命是一回事,偷懶是另一回事,當她風以箏好糊弄嗎?

驛站大廳裡氣氛有些怪異,人雖不多,風以箏卻覺得有好多雙眼睛盯著自己,好不自在。

“客官,吃飯還是住店呀?”一個小二模樣的人笑嘻嘻地湊上來問。

“先吃飯,後住店。”風以箏壓低了聲音,一本正經地說。

“好嘞~!您幾位吃點什麼?”

還沒等風以箏回話,一陣濃郁的香粉味傳進鼻腔,風以箏眉頭微皺。

“喲~!又是幾位翩翩公子美少年呀!我這小店今兒怎麼都招待些長相這麼俊俏的客官呀!”驛站的老闆娘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臉堆笑地走到風以箏身邊,“這位公子,這郊外晚上啊格外得涼,要不要奴家晚上過來給你暖暖被窩啊~”

風以箏眉梢一翹,見眼前的女人大約二十七八,濃妝豔抹之下長的是張小巧的臉蛋,若是褪去這庸脂俗粉,也該是個美人坯子。

“客官,你倒是說話呀~”老闆娘握著絲綢方帕的手正要朝風以箏胸前摸去,卻一吸鼻子,停下動作來,“喲,客官,瞧您這模樣生得嬌俏,可別是個女人家吧?怎麼一身子的花香味兒喲?”

“呵,老闆娘鼻子真靈,不瞞你說,本少爺……”風以箏起身朝老闆娘耳中輕輕吐了幾個字,便又笑著坐下。

“喲喲喲,是這樣啊~那奴家就不打擾幾位用餐了,奴家這就去給幾位收拾廂房去。”說著,老闆娘扭著*走開,然後朝著一個夥計喊了聲,“去,給幾位客官把東三東四的廂房收拾了去!”

“掌櫃的,東一東二廂房裡住的客官,說是喜靜。您把這幾位客官安排到東三東四去,恐怕……”那夥計走到老闆娘面前小聲說道。

“這裡是我當家還是你當家?去!”老闆娘便說,還邊擰了一下這個夥計的屁股。

片刻,幾大盤菜和肉便香噴噴地上桌。風以箏餓得前胸貼後背,正要動筷子,餘光瞥見一桃紅身影挪著小步走過來。

“公子。”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在耳畔響起。

風以箏抬頭看去,是一個長相清秀,面帶嬌羞的女孩,約莫十八、九歲的樣子。

“何事?”

“恩,公子,可是這附近洛城人氏?”

風以箏眼珠一轉,回答說:“不是,回老家,途經洛城罷了。”

“噢。小女子是洛城人氏,家中靠賣香粉為生。”

“是嘛?難怪聞到姑娘身上芳香不已,真是醉人。”風以箏一時興起,竟然這樣接了話茬。

“多謝公子誇獎,敢問公子,可曾婚配?”說話間,女子嬌羞之態愈發明顯。

“呃——姑娘可是看上在下了?”風以箏的桃花眸對上那女子含羞的雙眸,她竟還自發地挑了下左眉。

“啊,公子,若公子不棄,小女子願終身侍奉左右,當個小妾也心滿意足!”

“呵呵,那真是要辜負姑娘好意了。不瞞姑娘,在下有斷袖之癖,這桌前的兩個可人兒可都是在下的男寵,姑娘還是把在下忘了吧。”風以箏含笑說著,終於伸出筷子給自己夾了塊紅燒肉。

飯桌上的風子桀和秋棠正吃的開心,一聽到風以箏的話,不約而同地嗆出聲來,然後不可思議地望著風以箏。風以箏這一句話一出口,周邊原本看著她的一雙雙含情脈脈眸,都一溜煙兒地收了起來,反倒是有幾個男人,開始朝風以箏上下打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