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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準備出擊

1936年八月,日軍在攻陷南京和濟南後,為了迅速實現滅亡中國的侵略計劃,連貫南北戰場,決定以南京、濟南為基地,從南北兩端沿津浦鐵路夾擊徐州。

為此防守第五戰區的中國守軍最高司令官顧祝銅(歷史上是李宗人)決定在臺兒莊一線和日軍展開一次大規模作戰,以期挫挫日軍銳氣,為以後的繼續抗戰打好信心基礎。

本時空的日本投入了比原時空要多的軍隊,共計四十萬人。而國民革命軍則像原來一樣投入了70個師約一百萬人。只不過這一百萬人的裝備要比後世同時期參與臺兒莊戰役的中國*軍隊的裝備好很。輕重機槍、迫擊炮的數量大幅攀升,已經配備到營級單位。師級單位普遍配備了一個105毫米榴彈炮營,個別的軍級單位則配備了德制150毫米榴彈炮,而且在臺兒莊的中國守軍還可以得到來至空中的支援。

也許大家就要問了,這些裝備到底從哪兒來得?在戰前南京國民政府雖然儲備了一些武器裝備但是絕對沒有這麼多。別急聽我慢慢說。

雖然姜分害怕西聯趁機出兵搶地盤,可是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的。淞滬會戰結束後自己的嫡系也就是國民革命軍中央軍損失慘重,一時間找不到足夠的人員、物資來彌補損失。恰好此時西聯提出一個很好的建議。由西聯向姜分提供很多的軍火物資,其中包括毛瑟步槍,各型輕重機槍,各種口徑的迫擊炮和榴彈炮。這些陸軍武器裝備足以滿足三個德械軍的需要。此外還有西聯從德國“購買”的二十架me—109戰鬥機,二十架斯圖卡轟炸機。當然姜分也要付出代價,那就是姜分必須出資三十萬大洋買下來,而且要在河南劃出一個地方作為西聯空軍的駐地。雖然西聯的第二個條件有些苛刻,但是也不是不容易解決。只要自己派人好好看管,不就行了。要是能夠收買一些人,讓這支部隊連人帶飛機都投過來那就更好了,而且可以武裝三個德械軍的裝備可是現在急需的,三十萬大洋的價格實在太便宜了。自己從德國和美國訂購的軍火還在路上呢。姜分仔細考慮後答應了下來。

於是西聯派出了一隻裝備了fzd—4戰鬥機三十架,fzd—6戰鬥機六十架,fzh?5轟炸機二十架,fzh—6轟炸機二十架,fgj—3攻擊機三十架,fgj—4攻擊機二十架,總計一萬人的混合部隊到達了河南。在最後選址時西聯將地點選在了河南南部的駐馬*店。在那裡西聯空軍可以隨時支援徐州和武漢的國民革命軍部隊,而且可以遠離東國黨的監視。這支部隊除了有一隻五千人的地面部隊被用於地面防衛外,其餘的都是飛行員和地勤人員。當東國黨的部隊初次看到西聯的特遣部隊時被大大地震驚了。他們很難想象在中國還有這樣一支部隊。其裝備完全不下於曾經的德械師。

1936年九月二十日,日軍第13師團向安徽鳳陽、蚌埠進攻。但卻遭到中國守軍的頑強阻擊,一時間不能寸進。得知訊息的日軍主將畑俊六十分惱怒,從華中派遣軍中抽調了部分部隊前去支援。但是派去支援的日軍也沒討到好,在抵達目的地前即遭到西聯駐紮在駐馬*店的空軍空襲,一時間損失慘重。這大大降低了日軍南線部隊的士氣。到了十月中旬南線日軍的損失已經達到一萬人,其中大部分是被西聯空軍擊斃的。華中派遣軍雖然派遣空軍進行支援,可是在西聯空軍面前,日本人的九五艦戰被打得滿地找牙,即使是提前出現的被日本人引以為豪的九六艦戰(歷史上在1936年11月19日正式命名為九六式艦載戰鬥機)也在西聯空軍的戰鬥機面前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更別說比海軍飛機還差勁的日本陸軍的飛機了(歷史上二戰期間日本陸軍的飛機的確比日本海軍的飛機要差很多)。

南線日軍的進攻被阻止了,可是北線日軍的進攻的進攻還在繼續,並有越來越強的趨勢。到了1936年11月20日,北線日軍已經進抵臺兒莊外圍,為了保存實力。守衛臺兒莊的國民革命軍第2集團軍總司令孫聯仲命令部隊全部撤退到臺兒莊內,與日軍展開巷戰。在此期間顧祝銅向西聯駐紮在駐馬*店的空軍求援,可是被以西聯特遣空軍不承擔北線支援任務為由婉拒了。顧祝銅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當時西聯和姜分達成協議,西聯可以派遣一支空軍部隊到達河南,參與即將開始的在徐州地區的對日作戰。可是西聯特遣空軍只承擔對南線的國民革命軍的空中支援任務,不都能參與到北線戰事中來。南線穩定下來後,部分國民革命軍北調支援北線的國民革命軍部隊。西聯特遣空軍的任務則成了監視南線日軍。在此期間西聯特遣空軍雖數次請纓,表示願意參與北線作戰,可都被姜分以各種藉口予以拒絕。

顧祝銅回到司令部後向姜分發了一封電報。請求姜分下令西聯特遣空軍參與到北線作戰中來,並表示有了西聯特遣空軍的支援他一定會創造一次大捷。姜分在猶豫再三後同意了顧祝銅的請求。畢竟淞滬會戰的失敗還壓在所有國人的心頭,一次大勝利絕對會鼓舞起全國的抗戰士氣。

接到命令的顧祝銅馬上要求西聯特遣空軍對北線的日軍發起大規模的空襲。西聯空軍也不含糊,馬上派遣了一百架由戰鬥機,轟炸機,攻擊機組成的編隊前去轟炸北線日軍。北線的日軍完全沒料到一直按兵不動的西聯特遣空軍會突然發威,一時間被炸了個正著。正準備開始進攻的步兵、炮兵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後來一統計,日軍在這次突如其來的大轟炸中被擊斃了至少三千人,後來又有兩千人因重傷不治身亡,擊傷七千人。至於被毀的60毫米以上的迫擊炮、野戰炮、榴彈炮則總計三百門。遭受重大損失的日軍不得不在當天停止了一切進攻。畢竟損失實在太大了。趁此良機,西聯特遣空軍向臺兒莊守軍空投了部分武器彈藥,其中以輕機槍、衝鋒槍、手榴彈、37毫米戰防炮居多,以期增強臺兒莊守軍的守城實力。

受到巨大損失的北線日軍最高指揮官,日軍第十師團師團長磯谷廉介向大本營發去了責問日本陸軍航空戰隊的電文,責問他們沒有向自己提供空中支援,以至於自己損失慘重。

收到磯谷廉介電文的大本營眾人面面相覷。他們不是不想予以支援而是想支援也得有實力呀。連海軍的飛機都要捱揍更別說比海軍飛機實力更差的陸軍飛機了。可是事情還是要解決呀。最後大本營下令駐紮在東北的陸軍航空兵和海軍航空兵抽調部分兵力前往山東,為磯谷廉介提供空中掩護。命令是下達了,可是部隊並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趕到目的地的。

在得知日軍的空中支援會很快到來後,西聯特遣空軍趁日軍空中支援還未到來的有利時機對北線日軍發起了大規模的空襲,當然也不忘記向臺兒莊守軍繼續空投各類物資。

面對西聯特遣空軍的打擊,磯谷廉介雖然很憤怒,可是卻無計可施,不得已之下只好當起了縮頭烏龜。

十一月二十五日,日軍空中支援到來。初到此地的日軍飛行員完全不知道西聯特遣空軍的可怕。他們滿意為西聯特遣空軍不堪一擊。可是西聯特遣空軍卻給了他們一個當頭棒喝。

十一月二十六日,已經起飛的包括戰鬥機、轟炸機在內的一百五十架日軍飛機按照事先的安排飛向了臺兒莊。可是他們卻在臺兒莊以北五十公裡處遭到了西聯特遣空軍的攔截。看到西聯特遣空軍的日軍戰鬥機飛行員並沒有緊張。他們滿以為自己建功立業的時刻到了。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他們大跌眼鏡。日軍飛機紛紛被擊落,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而對方卻毫無損失。空戰繼續了二十分鍾,看到再打下去無異於送死,日軍飛行員迅速掉頭逃跑。看到這一幕西聯特遣空軍的戰鬥機飛行員充分發揮了“宜將剩勇追窮寇”的精神,開始了痛打落水狗的事。追殺了大約三十公裡的樣子西聯特遣空軍的戰鬥機飛行員滿滋滋的返航了。不是西聯特遣空軍的戰鬥機飛行員不想繼續追殺,而是不能繼續追殺。因為彈藥和燃料己經不足了。要是追殺下去遇到日軍的援兵怎麼辦?西聯特遣空軍的戰鬥機部隊也付出了一些代價,有四架fzd—4戰鬥機被擊落,三架被擊傷。好在被擊落的飛行員都就回來了。日軍就沒那麼好運了,出擊的一百五十架飛機只飛回來了三十八架。這都還要把已經完全報廢的算在內。

眼看空中支援無望,磯谷廉介決定孤注一擲地對臺兒莊發起進攻。殊不知這張好便宜了西聯特遣空軍的攻擊機部隊。

十一月二十七日,北線日軍在磯谷廉介的嚴令下向臺兒莊發起了進攻,可是卻遭到了西聯特遣空軍的攻擊機部隊的猛烈打擊。此後磯谷廉介學乖了,不在白天發動進攻,而在晚上發動進攻。到了十一月三十日晚,日軍已經突入臺兒莊內,並且佔領了大約四分之一個臺兒莊。

就在磯谷廉介準備歡呼時,一頓炮聲傳來。聽到炮聲,磯谷廉介懷疑是中國*軍隊發起了反攻。要不怎麼說磯谷廉介的嘴是烏鴉嘴呢,他還真的沒說錯。早在臺兒莊戰役開始前,第五戰區就制定了相應的作戰計劃。要以臺兒莊為餌,進而誘殲北線日軍一部。現在時機成熟了,反攻自然而然就開始了。

參與反攻的部隊拿出了自己的所有家當,子彈、炮彈像不要錢一樣打到日軍陣地上。與此同時臺兒莊內的中國守軍也發起了反攻。到了十二月一日上午八時,北線日軍全面崩潰,不得已之下磯谷廉介下令全軍撤退。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北線日軍在撤退途中遭到了西聯特遣空軍的猛烈打擊。磯谷廉介也差點死在了空襲中,要不是身邊的護衛捨命保住他,他早就進靖國神廁了。

到了十二月三日追擊結束。戰後一清點戰果,好傢伙南線日軍損失了一萬多人,北線日軍損失了五萬多人人,日軍的損失已經超過淞滬會戰時的損失了。反觀參戰的國民革命軍則只損失了六萬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北線部隊在西聯特遣空軍未參與到北線戰鬥前與日軍血戰損失的。這是迄今為止國民革命軍創造的最低的敵我傷亡比,比例接近一比一。至於繳獲的日軍裝備也比歷史上多多了,計有繳獲步槍五萬多枝,輕重機槍近兩千挺,各型火炮近四百門,戰車一百零三輛,汽車三百二十輛。至於子彈、炮彈則不計其數。

臺兒莊戰役結束後國民政府舉行了盛大的遊行,並且授予了很多有功人員勳章。可是這其中並沒有西聯特遣空軍的人員。原因就在於姜分看到了西聯特遣空軍的強大戰鬥力,想要吞併西聯特遣空軍。無奈之下西聯特遣空軍提前返回了西聯控制區。只不過當姜分派來的部隊到達機場時卻發現,飛機沒了,只剩下一些油料、彈藥和飛機零部件。看到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姜分很生氣。當即發電質問西聯為何私自撤軍。西聯也不甘示弱拿出了很多能夠證明姜分想要吞併西聯特遣空軍的證據,並且表示西聯在關於抗戰的事情上將不會和國民政府再次合作,西聯將獨自抗戰。

由於西聯是公開發表的電文,日本人也受到了。這讓日軍大本營從上到下持續高興了幾天。隨後日軍大本營制定了徐州會戰計劃,以期將國民革命軍主力聚殲在徐州地區。

西聯特遣空軍離開後,歷史還是按它原來的軌跡繼續前進。由於害怕被圍,徐州地區的國民革命軍部隊又一次開始了無組織無紀律的大撤退。只不過這次他們可沒有歷史上的好運,被憋了很久的日軍瘋狂追擊。要不是西聯實在看不過去,派出空軍幫了他們一把。要不然可能死的人更多。

收到臺兒莊大捷的訊息,窯洞裡的幾位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們手下的部隊雖說有一個平型關大捷,可是這個大捷有很大的水分。

按照四四事變後東國黨和工農黨達成的關於赤軍改編的協議。在江南的赤軍被改編為國民革命軍新編第四軍,簡稱新四軍。在陝西的赤軍被改編成了國民革命第八路軍,後來又改稱為國民革命軍第十八集團軍。朱德宗和彭德海分別擔任正副總司令。同時任命了第十八集團軍下轄的各級師旅團的主要指揮官。在三支部隊中裝備最精良的不是由赤軍第一方面軍改編的115師,而是由赤軍第四方面軍改編的129師。因為這支部隊的裝備完全是按照西聯二線衛戍部隊的裝備來裝備的。只不過在遠端火力上有所降低而已。

這一切都還要從鄂豫皖赤區的赤軍在1933年十月(歷史上是1932年十月)被國民革命軍打敗後,想要向西進入四川創立川陝赤區說起。

當時李斌命令對想要入川的赤軍必須打成擊潰戰。於是有了李斌命令的西聯軍忠實地執行了李斌的命令,打了個擊潰戰。此次戰鬥俘虜了大約八千名赤軍,其餘的人被打散後緩慢地組織了起來,想要再打一次。可是西聯派來了人員表示,只要赤軍離開,西聯願意向赤軍提供部分糧餉彈藥。在經過慎重考慮後,赤軍同意了西聯的要求。但是要求西聯釋放被俘的赤軍將士。西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1933年十一月,赤軍離開了四川邊境,南下湖南。西聯也遵照協議釋放了部分被俘的赤軍人員。可是誰也想不到那些被釋放的赤軍人員居然被章國濤以叛徒的罪名處死。得知這一訊息的西聯馬上停止了原先的協議,不再釋放被俘的赤軍人員。起初那些被俘的赤軍人員還認為西聯是在故意不放他們。可是在他們知道了以前被釋放的赤軍人員的遭遇後,他們沉默了。他們真的沒想到章國濤會這樣對待那些被俘的自己人,只是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殺了他們。此後剩餘的赤軍人員就一直呆在西聯,直到抗戰開始。到了赤軍被編為國民革命軍時,這些被西聯俘虜的赤軍人員才被西聯派兵護送回到了延*安。

回到延安的被西聯俘虜的赤軍一共有七千五百人,他們的裝備是西聯二線衛戍師級部隊標準裝備。當這支部隊回到延*安時,窯洞裡的那幾位被震驚了,他們真的沒想到被西聯資本家的軍隊俘虜的赤軍會被西聯放回來,而且還附贈武器裝備、糧餉彈藥。沒等窯洞裡的幾位高興多久,華北已經打得熱火朝天。隨即赤軍被編為了第八路軍,後來改稱第十八集團軍。考慮到實際情況這只失而復得的七千五百人的精銳部隊就被編入了129師的麾下。這使得129師的戰鬥力居第十八集團軍之冠。

在日軍開始進攻山西後,第十八集團軍在詳細研究了地形後決定在平型關伏擊日軍。在商討到底要那支部隊進行伏擊時,最初的決定是129師。可是這遭到了115師師長林三虎(三虎為彪)的強烈反對。他認為這一仗關乎第十八集團軍的顏面,應該由苗根正紅的115師擔任。經過激烈的爭吵115師勝出。

六月二十四日第十八集團軍115師在師長林三虎,副師長聶榮真的率領下在平型關對日軍第五師團的後勤輜重部隊約三千人進行伏擊。可是戰鬥的結果卻差強人意,115師自身損失近一千人,日軍損失一千餘人。雙方的戰損比接近一比一。實在談不上是什麼大捷,但是在全國抗戰毫無亮點的情況下,這次殲敵一千餘人的大捷還是很吸引人的。

可是與現在臺兒莊戰役殲敵六萬人的大捷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窯洞裡的那幾位怎麼可能開心?要是姜分趁機對第十八集團軍和新四軍發難,要他們全部參加正面作戰(注一)怎麼辦?窯洞裡的幾位還在煩心就接到了徐州會戰國民革命軍不戰而逃的訊息。接到這個訊息,他們終於松了口氣。至少自己的部隊不會被派往正面戰場了。

1937年四月開始的武漢會戰也以國民革命軍的失敗告終。雖然在此期間姜分要求西聯派出空軍參與武漢會戰,為國民革命軍陸軍提供空中支援。但是都被西聯以不信任姜分為由拒絕了。這更加深了姜分對西聯的忌恨。

攻佔武漢後日軍已經佔領了中國的東北全部,華北、華東、華中大部分地區。日本人很高興,他們認為他們已經佔領了中國最富庶的地區,離征服中國已經不遠了。

可是日本人忘了一句話叫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日本只和南京國民政府麾下的國民革命軍交過手。與西聯軍交手只限於西聯空軍。現在等了一年的西聯軍早就準備好了自己的利爪,只得到合適的時間和地點就像獵物發動致命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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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注一:抗戰期間一部分第十八集團軍部隊的確參與了正面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