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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秦京茹出走

秦淮茹這麼一說,賈張氏就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兒事兒。

就何雨柱結婚做酒席那天嘛,秦淮茹怕受刺激沒去。

她自己帶著仨孩子坐一桌,秦京茹坐三大爺那桌去了。

這主意還是賈張氏出的呢,分開坐,到時候能多撿些剩菜。

哪成想吃完席,人直接不見了。

第二天早上才見著人影兒呢。

“是有這麼回事兒來著,那天她不是說喝了點酒,出去散散酒氣嘛。”

當時秦淮茹也沒多心,還以為表妹是看傻柱結婚心情不好,藉口出去哭了一場呢。

現在看看,人家哪是心情不好啊,人家早有心情好的去處了呢。

“喝酒,哼,就她這德行,能喝酒嗎?還散酒氣,天這冷,哪個散酒氣能散一整晚啊,也就是我這個傻子,信她的鬼話。她那天晚上,跑許大茂那去了,還在他家睡了一整晚!”

這些天,秦京茹天天往許大茂家跑。

大家都看在眼裡,也沒多說什麼,還以為她是去蹭飯呢。

家裡少了張吃飯的嘴,賈張氏樂見其成。

兒媳婦拿這事兒說嘴,她還會幫著辯解兩句。

現在倒好,好傢伙,這哪是蹭飯啊?

誰家蹭飯蹭到人被窩裡去。

賈張氏氣了個仰倒,指著秦京茹開噴:

“你,你個混賬玩意兒啊,不要臉的東西,你是成心想毀了這個家吧。你老實交代,淮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那晚,是不是在許大茂家睡的?說,說清楚!”

賈張氏真是快給氣死了。

之前兒媳婦接濟一大爺,她都還懷疑秦淮茹是不是對人家有啥想法呢。

現在這秦京茹,那都不用懷疑了,這都成明擺著的事兒了。

不過秦京茹這事兒吧,影響嚴重不嚴重,其實全看如何處理。

要是她鳥悄兒的跟許大茂把婚結了,那當然是什麼事兒都沒有。

但這事兒要是鬧大了,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鬧不好,男的女的,倆人都得掛個牌子拉去遊街呢。

到時候秦家,那肯定也少不得被牽連。

別的什麼倒先不說,這名聲可就全毀了。

這道理,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清楚。

鬧了這麼多么蛾子,又是孩子偷雞,又是婆婆逼人自殺。

現在的秦家,在這院子裡,早就不受人家待見了。

好不容易消停了點,這又鬧出來一堆破事兒。

賈張氏頭都快愁破了。

“這,這,你讓我怎麼說你?你個糊塗東西,你知不知道,這事兒要是被人知道了,別人該怎麼說我們。”

賈張氏已經能想象到後果了。

到時候街坊鄰居可不會留什麼情面,給她們家說什麼好話。

孫子是個偷雞的賊,兒媳婦是個有錢不交學費的主兒,還纏著人家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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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婆婆自己身上也一堆破爛事兒。

這個表妹,才來幾天啊,好好一黃花大閨女,就這麼沒了清白。

人家會說,這秦家啊,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她們以後還怎麼在這四合院住下去啊?

“我,你,哎你別說了行嗎。”

秦京茹也要急哭了,她哪想得到那麼多。

再說了,許大茂當時說的可好聽了,她頭腦一熱,那不就衝動了嘛。

“別哭了,你就知道哭,趕緊想想辦法吧。”

秦淮茹看著哭泣的表妹,心裡更煩了。

表妹是她領來的,這責任當然也算一部分在她身上。

要是沒處理好這事兒,以後她還怎麼面對鄉下那些親戚啊。

“有什麼辦法啊,我跟許大茂結婚不就好了,我們倆領了證,看誰還敢嚼舌頭!”秦京茹怒吼道。

被她們婆媳二人說得心煩意亂,她也豁出去了。

她就看不得表姐那猖狂的樣子,總訓她。

自己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不都是因為她?

“姐,當初可是你說的,給我找對象,我跟你來了這麼久了,物件呢?拖了這麼久,別人都結婚了,還不興我自己找啊?你能不能為我考慮考慮?”

秦淮茹被她吼傻了,半晌接不上話。

這麼一說,也確實賴她。

她也悔啊,之前給傻柱介紹物件的時候,拖了太久,等她把表妹借來,人家早死心了。

她怎麼早沒發現呢,她如果早點阻止表妹,興許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

這麼想著,秦淮茹也哭出了聲。

賈張氏看不下去了,“你怎麼跟你表姐說話的呢?怎麼還能賴起別人來了?要我說,這事兒就是你自己作的,誰不知道許大茂不是個東西啊,就你個傻子還巴巴地湊上去。”

賈張氏想,這秦家祖墳是不是風水不好?

不然,這秦家的女孩兒,怎麼一個兩個都有問題。

秦淮茹,死了男人不提,上趕著貼那傻柱,竹籃打水一場空。

秦京茹,上趕著巴那不是個東西的許大茂,還把清白丟了。

這倆姐妹都什麼德行啊,沒男人就不行?

瞧瞧兒媳婦那德行,自從傻柱結婚,整個人都跟沒有心氣兒了似的,一下就蔫吧了。

“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擺譜教訓我?這事兒還不是賴你?要不是你非要把我趕出去,我會跟許大茂好上嗎?今兒我可算是明白了,就算許大茂不是好人,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京茹哭著捂著臉就跑了出去。

她覺得自己委屈死了。

一個兩個的,憑什麼啊,都這樣教訓她。

當初是表姐自己說的好好的,給她找個城裡物件。

結果倒好,來了這麼久,一點動靜也沒有。

何雨柱是結婚了,但這院子裡又不是就他一個男人。

表姐一句話也不提。

那還不興她自己找嗎?

現在倒好,還教訓起她來了。

整得好像是她故意賴上她表姐了似的。

天天看賈張氏臉色,陰陽怪氣的說自己在她家吃白飯,不如早點回鄉下。

她怎麼能繼續在這個家待下去?

許大茂再不好,他給自己飯吃,還不給她甩臉子。

哪像表姐一家子,答應的事兒做不到,還成天教訓她。

秦京茹哭著跑遠,她現在恨透了自己的表姐。

什麼人啊,還說許大茂壞,她自己又是什麼好人?

虛偽,噁心。

“嘿,說她兩句,還急眼了,怎麼,這到頭來還成我的不是了,你跑,跑了就別回來。”

賈張氏怕什麼啊,她就怕牽連她們家。

要說她是真心為秦京茹好吧,那肯定說不上。

她就是怕這事兒鬧大了,她們家在這四合院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