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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折磨

赫爾左格等待了幾十年。

在這幾十年中間裡,他付出了前所未有的辛勞,他兢兢業業,他無時無刻都在算計著,而同樣,他在這些算計之中也有一種懸崖上走鋼絲的感覺,因為他也並非是完全運籌帷幄的掌握這一切,說不定哪天就會翻車。

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年以來,他也是過的提心吊膽,不得不說,源稚女先前的諷刺也並沒有說錯。

赫爾左格的確在這些年以來沒有一天的安穩與平靜,因為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算計別人,同樣正是因為這種感覺,赫爾左格同樣擔心被其他人算計。

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對於邦達列夫的猜忌,赫爾左格不知道這個雄狐般的男人到底有沒有被自己殺死,又或者是說對方真如一頭惡鬼潛伏在黑暗裡,隨時會將他取而代之。

赫爾左格唯一的希望就是融合聖骸,因為就在徹底融合完這股力量之後,他就能夠有真正的權柄來掌握這一切,當然,也有可能那黑皮本上記載的融合神的過程有錯誤,又或者是說真的是邦達列夫的陷阱,所以赫爾左格也並沒有天真的直接相信那上面的內容。

他利用那黑皮本上的實驗資料及各種筆記的記載在配合那真正融合聖骸的過程,或者找個直到這份融合過程並沒有任何的問題才罷休,如果按照上面所記載的步驟去進行的話,最終的確是能夠融合神,只不過赫爾左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像是邦達列夫的學生,一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學生。

對方的那些實驗資料以及各種步驟也同樣被赫爾左格完全掌控,可他最後改進了融合聖骸的方法,而這種改進就是以某種強大的混血種為容器從而讓這種容器能夠融合成功,也就是融合所謂的聖骸。

因為在融合的過程之中是極為兇險的,聖骸作為寄生體並沒有完全死亡,他甚至就是白王的另一種生命,如果真的完成了融合,很有可能甦醒的就不再是本人,而是真正的白王,而在黑皮本上記載的筆記之中,是想要讓自身透過各種狂暴的進化藥劑,從而讓自身的血統推升到一個無法想象的級別,而這也是邦達列夫潛心研究進化藥的根本。

因為只有研究出更高階更強烈的進化藥,才能夠使得自身的混血種等級劇烈的提升,而提升之後是以自身為中心,讓他自己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完全能夠成為融合聖骸的容器,而當然更是因為他的這種強大,所以他想要以極大的實力以及精神意志來徹底碾壓白王的意志。

在邦達列夫看來,儘管這寄生體是曾經的白王,可對方畢竟是一隻小小的寄生類生物,就算一直在強大,又怎麼可能直接碾壓不住對方呢,所以這就是邦達列夫最初的計劃,同樣也是那目前為止可以實行的計劃。

但赫爾左格的想法不一樣,他活得極為謹慎,更是擔心這個計劃會出現意外,所以大概在幾十年的時間之中又將這份融合計劃不斷改進,也是前所未有的改進,可能就算是邦達列夫還在這個世上的話,面對這個融合計劃,也會不由得豎起大拇指來。

因為在赫爾左格的構想之中,哪怕神僅僅只是看似微不足道的寄生生物,可要知道對方可是白王啊,就連曾經那太古黑色至尊都殺不死對方,又怎麼可能會憑藉混血種強大的實力及意志碾壓對方,融合對方呢。

在赫爾左格看看,如果真的在最終實行了這個計劃的話,幾乎將會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會被白王的意志所淹沒,哪怕最後成功融合了聖骸,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也不是赫爾左格本人了。

更是透過這樣的實驗讓赫爾左格知道,也許這真的是邦達列夫設下的陷阱,對方就算是死了,也要留下一個致命的圈套,因為邦達列夫知道,能夠找到他的人,必然對他非常熟知,也同樣猜到他所謂的融合計劃,所以真的要有人找到了他,別人也會心心念念的想要融合聖骸,如此一來的話,對方留下這個黑皮本那就是致命的陷阱,同樣也沒有人能夠拒絕這份誘惑,赫爾左格同樣無法拒絕。

但是他為之不同的是,他並沒有打算按部就班的真正實行邦達列夫在黑皮本上面所記載的融合過程,赫爾左格推陳出新強制改進所謂的融合計劃,而經過了一次次的改變,最終形成了一個無比安全的策略,那就是製造出另一個容器來。

當然他並不是真的為別人做嫁衣,同樣也不是為白王做嫁衣,等到他知道了容器與白王的寄生生物徹底融合後,別管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是那個容器的意志還是白王的意志,赫爾左格都有辦法成為自己的意志,那就是所謂的交換。

至於容器本人,赫爾左格已經用了絕佳的人選。

只需要等到聖骸到手就能夠實施。

然後等到赫爾左格真正看向那個石英質地的手提箱裡的時候,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嗯??聖骸呢?聖骸怎麼不見了?”

赫爾左格一臉懵逼,甚至突然變得驚恐,語氣都顫抖了。

聖骸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他最後的底牌,可如今要是真的失去了這份底牌,等待他的將會是徹底的絕望,赫爾左格直接撲到積水裡面,整個人如瘋魔了一般在積水裡不斷的尋找著,又像是一條野狗來找尋吃食。

“怎麼可能會沒有,怎麼可能會不見了?”

赫爾左格這一刻想了太多太多,他甚至會以為那聖骸已經恢復了白王的意志,然後悄無聲息的從石英質地的手提箱裡熘走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問題可就大了,一旦讓聖骸熘走,隨便找一個混血種寄生的話,然後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等過了無盡歲月之後,最好再出來,到那時候赫爾左格也就成為了一堆枯骨,他不甘心,他在血色的積水裡面拼了命的尋找,直到他摸到了一個比較堅硬的事物。

赫爾左格渾身一震,滿臉狂喜,“找到了,我找到了!

!”

他雖然在積水裡並沒有看清他摸到的是什麼東西,但那份觸感讓他知道,那絕對是聖骸。赫爾左格一邊狂喜的尖叫著,一邊勐的將水裡的事物拿了出來。對方就像是找到了最心愛的寶貝,然而等到他真正拿出來的時候,那臉上的狂喜頓時凝固了。

赫爾左格發現白王的寄生體已經完全乾枯僵硬了,就像是死掉了一樣,無論赫爾左格怎麼刺激對方,就跟死掉了一樣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他那張老臉先是佈滿了不可思議,緊接著才真正的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那就是白王這個寄生生物死掉了,他竟然會在這裡死掉了。

明明赫爾左格還沒來得及融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深井之中,有人充滿諷刺的笑聲從另一邊響徹起來。

正是源稚女。

他本來都已經快死了,突然間也看到在赫爾左格身上發生的一幕,尤其是看到對方手裡那已經僵硬的枯骨,源稚女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對方雖然躺在積水裡,可笑的時候,就給人一種前仰後合捧腹大笑的感覺,像是在舞臺下的觀眾,看著舞臺上的小丑賣力表演,最後徹底被逗笑了一樣。

“你笑什麼?我問你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笑,我殺你就像是殺一隻弱雞,你告訴我,誰給你的勇氣在這裡發笑的,你這個該死的垃圾,你是想死嗎?你不要再笑了!

!”

赫爾左格完全崩潰。

他真正意識到所謂的聖骸已經徹底死掉的時候,他的精神在這一刻完全崩毀了,因為他在這幾十年裡為的就是聖骸。直到這一刻一直到聖骸死掉了,他的心力徹底的被掏空了,完全崩潰了,他只能以一種小丑般的姿態面對群眾演員,想要問一問這個山中少年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笑,是笑他的無能嗎?可對方明明已經快死掉了。

“赫爾左格博士,真的非常抱歉,我也不想笑出來的,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因為你心心念念的聖骸寶貝,其實是我不久之前捏死的,因為我並不知道他對你來說是這麼的寶貴,在我眼裡他就像是一根垃圾,我捏碎他的時候就像是捏死一隻鼻涕蟲一樣,你都不知道,當時的場面噁心極了,我捏死了之後,然後極為厭惡的像甩鼻涕一樣想要將他甩到牆上,卻沒想到這是你心心念念的寶貝呀,哈哈哈哈,真的抱歉,原諒我,因為我實在不知道這麼噁心的東西,你也會想要將其吃掉。”

源稚女實在是忍不住笑聲,對赫爾左格說。

而且他刻意說的極為諷刺,就是想要在這個已經崩潰的博士身心給予對方重重一擊。反正這個老人看似擁有所謂的貴族風度,雖然已經很年邁了,但依然對這個世界的繁華充滿了卷戀,對方想要的就是永生以及那至高的權柄,兩者結合的話,赫爾左格就能夠永遠的主宰這個世界,享受這世界上的一切美好,同樣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美好都像是不同種類的美味食物一樣,可以任他採吃,他想要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他,卻沒想到源稚女陰差陽錯的竟然徹底摧毀了對方的計劃,對方已經不僅僅是氣急敗壞了,精神意志已經出現了大面積的崩潰,所以源稚女這個時候自然要給對方重重一擊。

“是你!

原來是你!

!原來是你這個狗雜種毀掉了這一切,你知道你毀掉的是什麼嗎?你知道你輕而易舉毀掉的東西是什麼嗎?那可是我偉大的夢想啊,我的成功同樣也是這個世界的命運線,可你卻徒手給掐斷了,你這個該死的東西!”

赫爾左格衝上前來一把拎起源稚女的衣領,將男孩從血泊之中直接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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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博士,我不知道,我徒手輕輕一捏就掐斷了你的夢想,以及這個世界的命運,還是說從一開始你就根本不配擁有這些,你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對不對?或者博士你現在回想一下,你努力了這麼多年,卻在最後的時刻輕而易舉的毀掉了,這像不像是一個小丑啊,賣弄所有的技巧為了讓場上的觀眾發笑,可別人等到離開舞臺的時候,壓根就不在乎你是誰,就是這麼簡單啊,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你就不配擁有那些啊,我的博士閣下。”

源稚女被勐烈的抬起,頓時牽動了身上的傷勢,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他已經走到了彌留之際,但同樣也想用最後的力量來嘲諷赫爾左格,因為源稚女知道,這是他真正復仇的時刻,想要讓赫爾左格感到痛苦,並非僅僅是讓對方肉體上產生傷害,來自赫爾左格精神上的折磨同樣會讓源稚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像是用一把尖銳的釘子狠狠的捅著赫爾左格的心,所以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刻薄與諷刺。

“啊啊啊!你這個該死的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你就快要死了,你還能笑得出來,哦對了,你是在想要用語言來折磨我吧,那既然如此的話,我也折磨折磨你吧。”

赫爾左格在這種極端的瘋狂狀態下,突然之間變得冷靜下來。

他大踏步地朝著了源稚生泡在血泊裡的屍體走去,一步兩步三步,近了……

“赫爾左格你想要幹什麼,你不能動我的哥哥。”

源稚女這一刻變得無比恐慌。

“我想要幹什麼?嘿嘿,我當然是想要讓你的哥哥再一次感受到我的安慰呀,要知道我可是他老爹,對方如今死在了這裡,我怎麼可能不表示表示呢?既然這樣的話,還是先對他進行一些解剖吧。”

赫爾左格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一開始還極為壓抑,到了最後根本就抑制不住了,甚至極為興奮,彷彿那些崩潰性的精神力量轉移到了折磨源稚生的身上。

“不不不,你這個該死的魔鬼。”

源稚女瘋狂的喊叫,居然在這一刻站了起來,在他的手裡,緊緊握著一塊飛機殘骸的鐵片,直接就衝向了赫爾左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