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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繪梨衣:當然不可以【求訂閱】

就在這白色狂潮的世界裡,狂暴的能量亂流不斷激盪,這些亂流在交織間激盪出一道道森白色的電弧,虛空變得無比扭曲。

橘政宗以白王姿態掌控了這一切,他伸出手,狠狠掐住源稚生的脖子,直接將男人提在了半空之中,無論源稚生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稚生,你怎麼不咬我了,繼續啊,像條狗一樣繼續來咬我啊。沒力氣了吧?如果這個時候你能夠照照鏡子的話,就會發現你真的像條狗一樣。我現在掐著你的脖子,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你又有什麼力量來反抗我呢。

沒用的。路明非是你的妹夫又如何?他能夠改變你的命運嗎?不,一個人的命運早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稚生,你的命運就是註定要活在我的陰影之中,而你最終的死亡同樣由我來執行,這是在你命運劇本上早就寫好的結局,我知道殺死你之後,我的處境會變得非常危險,不過啊,也是時候終結這一切了,至少你可以去死了,你這個該死的賤種!”

橘政宗語氣冷冷的說道。

“呸!”

就算覺得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時候,源稚生依舊是滿臉的冰冷與仇恨,他只恨自己在這一刻殺不死橘政宗,讓這條狗一直在自己耳邊叫喚。

他狠狠朝著橘政宗臉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這是他最後能夠做到的還擊了。

橘政宗那張獰笑的臉變得凝固起來,變得瘋狂,他狠狠掐住源稚生的脖子,男人脖頸處傳來卡卡的聲響,正是脖頸在不斷裂開的聲音,也許就在下一刻源稚生的脖子就會被狠狠掐斷,直接屍首分離。

橘政宗目光緊緊的盯著源稚生,想要從這個男人的臉龐上看到恐懼的情緒,可是他註定要失望了,因為從這個男人身上他看不到半點恐懼。

這會讓橘政宗在整個施虐過程之中失去了很多快感,不過他當然也沒想過要放過源稚生,就算是沒有多少快感,可是對方也必須要死。

而且橘政宗化作的白王幻影也同樣擔心,到時候萬一發現源稚生的異常,如果路明非要強行打斷這次進化的話,那麼白王殘念也會徹底消散的,所以趁著這樣的機會,如果在這裡殺掉了源稚生,或許能夠寄生在對方的身上,至於接下來會不會被路明非發現,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

至少他在這短時間內解決了自身危機。

想到這裡,白王幻影的臉龐又變得得意起來,他覺得局面還沒有到最悽慘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還有機會能夠爭取一把,說不定未來真的能藉助源稚生的身體逃離東京逃離日本,逃到那些能夠適合他生存下去的地方。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他身為白王的意志還在,那麼一切就還有機會,而他同樣也知道,在這個世界裡哪些地方留有曾經的那些寶藏,只要能夠再度獲得,雖然白王恢復不了曾經的全盛時期,但是能恢復百分之六十的力量,他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一時之間他的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甚至變得得意起來。

就像是他一開始對源稚生說的那樣,一個人的命運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而他身為白王,在誕生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其實命運也早就註定了,而在他命運的劇本裡,他就是永恆的不死的,不死不滅的。

因為曾經的黑色至尊,一向自詡自身為掌控命運的主宰,但那又如何呢,那只是一種比喻罷了,對方根本掌控不了命運,因為就在太古時代的當初,黑色至尊要審判白王的時候,白王最終卻能夠化作那種寄生生物老逃脫審判的制裁,雖然這種寄生方式顯得很卑賤,相當於一條蛆蟲苟活了無盡歲月,可那又如何呢,只要能夠活著就夠了。

而且所化作的寄生生物也並非活得很卑賤,因為白王完全可以寄生在其他強大的生命體身上,然後等待時機讓自身壯大起來,最終他還是能夠成為新的白王,只不過在這個過程之中可能會有些艱辛,會充滿著曲折,但是任何一種偉大生命的誕生以及成長直到最後坐在王座之上,怎麼可能會一帆風順呢?這些都將會成為強者的一部成長史,雖然過程艱難,可最終的結果卻是讓他一直堅持守下來的動力。

而曾經所謂能夠掌控命運的黑色至尊呢,他又在哪裡呢?白王能夠苟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千年一千年的活著,那位黑色至尊呢,卻早就消失在了太古長河的河流之中。甚至就連屍骨都不知道在哪裡,說不定也早就消逝掉了,又或者是說被一些神秘的東西給吞噬掉了,搞到最後連屍骨都沒有留全,這就是曾經所謂的黑色至尊嗎?就是所謂的能夠掌控世界掌控命運的至尊嗎?不,那才是真正的一個笑話吧。

所以此刻白王幻影的心情有些輕鬆,有些得意,他覺得既然命運的劇本已經寫好,那麼這一次他同樣也能夠化險為夷,他註定會成為這個世界上一個真正的主宰,他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完成那些步驟就行了,只要他不放棄,就永遠能夠有看到的那一天,而至於源稚生這個該死的賤種,這個一次次反抗自己,背叛自己的賤種,那就讓他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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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想死,為什麼不成全對方呢!

雖然未來白王統治的這個世界需要再度重建,雖然那時候他需要得力的助手與臣子的支援,可是如果這個臣子有反骨的話,無論再怎麼優秀,白王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對方拍死。

這不僅僅是因為白王的高傲,同樣也是因為他的謹慎。

雖然白王一直常說他看不起人類,看不起除了黑色至尊以外的東西,但是他內心深處還是非常謹慎的,生怕被那些東西篡奪了王位,這可能也跟白王自身的經歷有關,因為他曾經就無比覬覦著黑色至尊的位置。而在那太古時期,黑色至尊的確非常強大,白王遠遠不是至尊的對手,但最終的結果卻是黑色至尊的死亡。

那位至尊的下場白王看的到,誰又能活到最後呢,劇情總是充滿著反轉,小心駛得萬年船,白王深諳其中此道。

然而就在白王幻影要徹底掐死源稚生,打算直接將其脖子掐斷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徹起來。

“放開我的哥哥。”

橘政宗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全身寒毛在這一刻瞬間炸起。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正在熟睡的貓,突然之間遇到了極為恐懼的事情,身子上的毛髮完全炸開,看似是一種非常猙獰的要攻擊的姿態,實則這只貓完全就是處於一種驚嚇過度的狀態,甚至差一點就要出現應激反應的那種。

白色幻影勐的轉頭看去,在白色世界的一角,空間如水般盪漾起來,緊接著一個身穿紅白間巫女服的女孩從漣漪之中走了出來。

女孩那張臉顯得極為絕美。皮膚晶瑩如玉,睫毛狹長,櫻唇泛著熒光,看起來就像是一位絕美的天使降臨,然而這位絕美的天使,那對美眸卻呈現極為獰亮的色彩,這種獰亮透著一種極為兇暴的氣息,那金色的童孔裡彷彿流淌著熔岩,又像是湧動著赫赫的風雷在裡面狠狠激盪,而在女孩走來的時候,彷彿聽到了龍吟虎嘯般的聲音。

橘政宗又或者是說白王的幻影,在這一刻認出了正在走來的女孩,正是繪梨衣。

若是面對先前的繪梨衣,白王幻影自然不可能會害怕,但是此刻他卻從繪梨衣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無比恐懼的力量,這股力量在不久之前還是屬於他自己的,那就是白王的精神之力。

如今這道白王幻影能夠感受到他的精神之力,就在繪梨衣的腦海裡面湧動,甚至顯得極為乖巧,完全跟繪梨衣自身的精神之力融為了一體,而出現這樣的情況,白王幻影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同樣也是他無比恐懼的理由。

那就是先前白王的殘念被繪梨衣徹底吸收了。可以想象,那必然是一個無比慘烈的吞噬過程,然而無論白王幻影掙扎的多麼兇勐,可最終依然沒有擺脫掉繪梨衣的吞噬。

所以這道白王幻影才顯得無比恐懼,那種感覺就像是女孩吃掉了另外一個自己,而如今對方神情冰冷,滿臉殺意的出現在這裡,那麼很有可能下一個被吃掉的傢伙就要輪到他了。

一時之間,橘政宗又或者說是白王幻影顯得無比恐懼,他看向走來的繪梨衣,色厲內荏的吼道:“你不要過來,如果你再過來的話,我會瞬間掐斷他的脖子,到時候他的精神體就會在這裡消亡,哪怕肉身還活著,但是沒有了靈魂,也只不過就是一具活死人罷了。

繪梨衣,如果你覺得你能夠承受住這樣的結果,那你就可以在這裡殺死我。當然你也不要僥倖能夠殺死我之前,救下你的哥哥源稚生,千萬不要有這樣的僥倖,也千萬不要懷疑我的實力,我知道你吸收了一部分的白王殘念,所以你更應該知道我能夠做到這一切的。”

一邊說著,白王幻影化作的橘政宗又將源稚生的身體舉了起來。

源稚生呼吸得更為困難,不過橘政宗也沒有敢繼續發力去掐斷源稚生的脖子,因為如果真的要是掐斷了的話,那麼橘政宗也會失去這唯一的底牌,而至少有了這個底牌,繪梨衣也不敢直接出手,面對先前的繪梨衣,白王幻影自然不可能如此顧忌,可是如今繪梨衣吞噬掉了那一部分的白王殘念,並且徹底吸收得到強化,那就說明這個女孩是完全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能夠完全吞噬掉他這一部分殘念的,因為幻影深深的知道,繪梨衣所吸收的那部分白王殘念是整個白王精神體中最大的一團,同樣也是最有希望能夠翻盤的那一團。

然而就是這一刻,等繪梨衣出現在這裡的時候,白王幻影感受到繪梨衣腦海裡的白王精神之力,那翻盤的希望徹底破滅,這個女孩掌握了主動權,吞噬掉了那一部分殘念,同樣讓自身變得無比強大,所以這一刻幻影才會顯得非常顧忌。因為在他心裡他覺得絕對不是繪梨衣的對手,他從一開始就怕,但他沒有辦法,因為再也沒有人比他更要熟知那白王精神殘念的力量,那就像是一座可怕的白色深淵,根本就很難從其中掙扎出來。

然而繪梨衣的出現讓白王幻影驚懼了,他知道,那一部分殘念沒有反撲成功,這個女孩有著無與倫比的可怕潛力,所以白王幻影不敢有半分僥倖,而是將源稚生當做擋箭牌,尤其是這個女孩出現在了這裡,那麼說明路明非也意識到了這種情況,一旦兩人真正聯手的話,那幻影將沒有半點機會。

局面在這一刻到了最為危機的時刻,無論如何白王幻影都不會放棄掉源稚生的,然而在白王幻影化作的橘政宗說完這句話之後。走來的繪梨衣頓了一下,似乎也顯得有些顧忌。

白王幻影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的冷笑起來,但是臉上卻並沒有流露出這種表情,反而一臉的誠懇。

“繪梨衣,你聽我說,我知道你擔憂你的哥哥源稚生,你看這樣如何,如果你現在就離開這裡,我就會放過源稚生,你放心,我不會說謊的,因為我已經是強弩之末,隨時都會死在你跟路明非的攻擊之下。我可以保證你的哥哥源稚生不會死,我只求你們能夠放我一條生路,甚至在離開前,我願意拿出三分之二的精神之力交給你們,自己只留最後三分之一,這三分之一的力量只夠我苟活在這個世界上,從此以後我不會再現身了,怎麼樣?”

白王幻影所說的話非常誠懇,同樣顯得非常質樸,讓人無法懷疑他說的每一個字,更像是一個將死之人臨別前的話語。

繪梨衣沉默了一下,就在白王幻影的期待中,女孩緩緩的抬起頭,歪了歪,對幻影冷笑道:

“當然不可以。”

下一刻,繪梨衣的身影憑空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