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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小蟊賊暗藏大線索

一封封控訴“、車賊暴行的報案材料飛向海口市公安局以及省公安廳。這些材料很快轉到了新華分局“飛車專案組”。

看著這一天天增加的報案材料,黃海平的心情異常沉重。

幾天來,專案組成員日以繼夜地工作,發現在兩年多裡,可能與“飛車賊”有關的案件10多宗。有關這些案件的卷宗,黃水“

7^。

所有參戰民警都憋著一股氣,他們將這股氣用在辦案上’於是便化為了巨大的動力。

果然,捷報很快就傳來了,1月日,兩名犯罪嫌疑人在“飛車”搶劫的時候被抓了現行,黃海平立即部署力量進行突審。十幾個小時後,這兩名犯罪嫌疑人開始交待,他們名叫吳小海、張浩,確實瘋狂作案,但都沒有動過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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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海和張浩坦白的案件有十幾起,卻沒有一起是涉槍作案。刑警們一時間無法將十幾起案件一起複核,只好一面加強審訊,一面繼續撒網捕魚。僅僅兩天後,城西派出所傳來訊息,他們在群眾的協助下,抓獲一名“飛車”搶劫嫌疑人,另一名脫逃。

“有沒有槍?”黃海平問。

“抓住的這個沒有,不過逃走的那個有沒有還不知道。”對方答道。

這名犯罪嫌疑人王劍很快被帶回了分局,那邊審訊吳小海、張浩的工作還在加緊進行,精兵強將都派出去了,此時的黃海平成了光桿司令。沒有辦法,他只好披掛上陣。對王劍的審訊開始了。

這個王劍是個小蟊賊,幾個小時下來,他就頂不住黃海平凌厲的攻勢敗下陣來,交待另一名同夥名叫王強。黃海平立即帶人趕到王強的住所,苦守兩個多小時,將其擒獲。

幾天來飛車賊”一個接著一個落網,據後來的統計數據表明,這幾個月時間,共突破“飛車”搶劫案件幾十宗,可以說碩果累累。但另一方面,黃海平想抓住的與那一胖一瘦兩個犯罪嫌疑人有關的線索,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似乎都沾不上邊。

個人,將張某連同摩托車一起推倒在地。張某最初以為是被人‘不小心撞到,正準備發火,卻見一支槍正對著自己,再看前面的兩個人,原來是老相識,哪裡還敢說半句?只得眼睜睜看著摩托車和錢被搶走了。

5月15日,做生意的林某起了個大早,趕去收一筆款子。這筆錢巳經欠了好長一段時間,林某追討了幾次,對方都說一時週轉不開,希望寬限幾日。因為是長期客戶,他也不好追得太緊。昨天晚上,當林某再次提起此事時,那個客戶說手上剛好有一筆錢,不過明天早晨8點他要去外地辦事,所以,林某趕在7點就到了目的地。

事情很順利,那筆6萬元的欠款分文不少地拿到了。他想,現在還早,將錢送回去鎖進保險櫃,然後還可以睡一覺。可是,當他回到家門口,正準備上樓的時候,突然有兩個小個子男子從後面追上來,一支手槍頂住了他的胸膛,另一個傢伙順手奪過他的包,然後兩人揚長而去。

一個月後的15日,林某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夥賊人竟然會再一次打起他的主意。那天晚上,他騎摩托車帶著妻子回家,剛剛開啟家門,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兩個人來,猛地將林某夫婦推進門,一個返身關門,另一個用槍指著他,林某心中叫苦不迭。站在面前拿著手槍的那個小夥子正是上次搶劫他的那個傢伙。再看轉身關門的那個,個子更小,發育不正常似的。

如果是赤手空拳,林某倒不一定怕這兩個傢伙,可他們手中畢竟有槍。

那個傢伙一面用槍對著林某夫婦,一面命令那個有一雙老鼠眼的小個子將他們的嘴和眼封上。於是老鼠眼從身上掏出膠帶,將林某夫婦的嘴和眼封上。接著便威逼林某,勒令他開啟保險櫃。

海平已經看過多遍,閉著眼睛都能數出來:

月7日下午時許,一家潭牛雞飯店發生一起持槍搶劫案。當時正是進餐高峰,餐廳內的顧客較多。突然,一胖一瘦兩名歹徒闖進來,那個瘦子用槍對準了餐廳裡吃飯的顧寧,而那個胖子則竄至收銀臺旁。

當時餐廳裡的顧客全都驚呆了,愣愣地看著這兩個劫匪,誰都不敢動一動。胖匪用槍指著站在收銀臺旁的兩名顧客魏某和洪某,用另一個手去翻拉收銀臺。但是,收銀臺是鎖住的,收銀員又趁亂的時候溜開了。胖匪徒無可奈何,只好搶了魏某和洪某的皮包。據兩名受害人報案稱,被搶現金約5500元以及一部摩托羅拉8900型手機。

此案中,胖匪徒的相貌特徵與另外幾起飛車搶劫案中的胖匪徒極像,但瘦個子的特徵略有不同。據目擊者稱,搶劫潭牛雞飯店的瘦匪徒很白淨,是個瓜子臉,看上去很年輕,像個中學生。而兩起槍案中的瘦匪徒則是高眉骨臉削瘦。

9月8日下午6時許,張某騎摩托車回家,快到家門口時,一輛摩托車突然超車到了他的前面,坐在後座上的小個子青年跳下車用手槍對準了他,命令道:“要命的話,快點留下車子滾開。”張某的雅馬哈15女式摩托車被搶走,車廂裡有現金5000元0

與前面提到的幾起飛車案不同的是,持槍實施搶劫者是個小個子,但駕駛摩托車的劫匪外貌卻非常相近,是一個身高在1.7米左右,高眉骨削瘦臉的瘦子。’

僅僅一個多月後的11月6日,正準備外出換港幣的張某再次被這兩名劫匪搶劫。當時是下午時左右,張某騎著摩托車出門,車廂裡放著他準備去做外匯生意的6萬元人民幣。他的摩托車剛剛駛出家門,離家還不到50米遠,突然從路邊衝出兩陳先福則利用這一機會,揮起一掌,打掉了疑犯手中的槍,又一個漂亮的擒拿動作,將這名疑犯掀翻在地’單腿一跪,將他壓在了身下。

^另一名疑犯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傻了一般,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見同夥被制服’他才如夢方醒,轉身便想逃。

陳先福早巳經有所準備,手槍已經對準了他。“你如果想試一試我的槍法,那就逃好了,逃得越快越好。”陳先福說道。

聽了陳先福的話,那名同夥再一次呆住了。

那家夥年紀並不大,看上去像個中學生,面對這種情形,又聽了陳先福的一番話,臉嚇白了,身子嚇軟了,坐在了地上。

此時,那些早已經對“飛車賊”憤怒至極的群眾,聽說警察在與“飛車賊”搏鬥,便一擁]夥按倒在地。陳先福則趁機掏出手銬,銬住#爾洛難貓泡―^拉著他走近另一名疑犯,將他們銬在了如起^專案組得到陳先福既通抵;^14&狐獲朦名現行“飛車賊”,大喜過望。幾分鐘之內^^市提到現場,將兩名疑犯以及他們作案用的手槍和摩托車押回了分局。

分局領導聽說抓了現行,而且手中有槍,立即放下手頭的工作來到專案組。對情況進行了一番瞭解之後,分局領導要求專案組立即組織精幹班子,對兩名疑犯進行突審,並要求專案組力爭在元旦前攻下這兩名疑犯,爭取突破“飛車賊”系列案,讓海口市民過一個平安之年。

黃海平看了看在座的民警,最後將目標停在了李輝的身上。

李輝是河南人,在河南省新鄉市長大,1988年考上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偵察系,在校期間曾獲得校方嘉獎一次。199年7月畢業時,正遇上全國公安支援海南,公安大學在應屆畢業生中為海南選送了一批精英,李輝便是其中之一。

林某很清楚自己的保險櫃中有大量的現金和貴重物品,但劫匪有槍在手,他只好照辦。

保險櫃開啟後,那個老鼠眼立即用膠帶綁住了林某夫婦的手,然後將保險櫃中的1萬餘元人民幣、8500元港幣以及4枚金戒指、1條金項鏈和一塊勞力士男裝手錶席捲一空。

公安部門已經立案的類似案件還有好幾起,就上述幾樁案件來判斷,很可能與那一胖一瘦兩個劫匪有關。就這些案件進行綜合分析,專案組認為,案犯很可能是一個規模不小的團伙,他們至少有兩支以上的手槍。作案前,他們通常都會進行較長時間的跟蹤或踩點,並且進行過極其充分的準備。

1月8日中午,第一偵探組探長、一級警司陳先福深入市區瞭解情況的時候,發現兩個騎摩托車的年輕人似乎在跟蹤一個剛從銀行出來的市民。他聯想到‘’‘飛車賊”的搶劫物件有一部分是由銀行取款出來的人,頓時提高了警惕,也悄悄跟了上去。這正應了夂句古話:螳螂捕婢,黃雀在後。

果然,當目標走遠一條較偏僻的小巷時,那兩個傢伙突然衝上前去,掏槍對準了搶劫目標。

陳先福是海南省瓊山市人,1985年至***年曾在瀋陽中國刑警學院學習,這4年間,他既學到了知識,也經歷了嚴格的半軍事化訓練。畢業後便回到了海口,一直戰鬥在同犯罪分子做鬥爭的第一線。那兩個犯罪嫌疑人雖然膽大妄為,可畢竟心虛,加上沒有經過任何的正規訓練,哪裡是陳先福的對手?

當時,陳先福見兩個疑犯已經動手,他的動作比疑犯更快,在其中一名疑犯掏出手槍的同時,他的槍已經頂住了那名疑犯的太陽穴。

“我是警察,你被捕了。”陳先福大聲喝道。

聽到這一聲大喝,那名疑犯頓時嚇軟了。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家住哪裡?”李輝問。

疑犯只是大口地吸菸,一言不發。

李輝稍等了一下,然後突然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什麼?”疑犯反問。

“你在想,我會不會被判刑?”說這話的時候,李輝非常認真地注意看他的表情。這句話顯然擊中了要害,他立即驚愕地抬起頭看著李輝,然後又故作鎮靜地一笑,低下頭去,將手中的半截煙扔在地上,用腳狠狠地蹭了一下。

“我可以告訴你,肯定會,而且不少於10年。”

“可是我未成年。”疑犯說道。

李輝立即抓住了這一點,說道:“你能說出這句話,說明你對法律有所瞭解。既然你知道法律,那就好辦了。你自己可以算一算,搶劫罪該判多少年?持槍搶劫,又該判多少年?”

“持槍?”疑犯震動非常大,“可是亞弟告訴我,那是一支玩具槍,是一支假槍。”

聽了這話,李輝也有些震驚,他略思考了一下,然後問道:“亞弟是你那個同伴,對不對?”

他適時地敲了一句,卻並沒有沿著這個話題追下去,而是繞開了,“他說是假槍,我說是真槍。你是相信他還是相信我?”李輝緊緊抓住了這名疑犯懂得有關法律這一點,又很好地掌握了未成年人犯罪的有關法律規定,採取攻心策略,終於取得了這名犯罪嫌疑人的配合。

原來,他還是一名中學生,同另一名犯嫌疑人亞弟是狐朋狗友。

亞弟原名叫林劍龍,化名林劍輝,海口市人,1970年出生,初中文化程度,住海口市三亞上街。曾經當過計程車司機,經營過個體服裝檔。因為幹任何事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結果是虧李輝果然不負公安大學老師和領導的厚望,來到新華分局後很快成為民警中的中堅力量,1994年先後獲得新華區委、區政府和海口市委、市政府授予的“嚴打”先進工作者稱號,1996年榮立個人三等功一次,1998年月獲嘉獎一次。不久前,全省組織評選優秀偵査員,分局一致推選了他。

“阿福,阿輝,交給你們兩個,有沒有信心?”黃海平問道。

陳先福和李輝同時起立答道保證完成任務。”

當即,由陳先福、李輝、石鑫、張軍等民警組成的審訊小組投人了工作。

首先提審兩名犯罪嫌疑人中持槍的那個,他的年齡看上去大一些,又由他持槍作案,估計是個主犯。

“報出你的姓名、年齡、住址。”審訊按照例行程序進行著。

“我沒有名字’也沒有固定的住址,要打要殺隨你們的便。”疑犯說。

審訊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疑犯的口風緊得很,跟陳先福、李輝等人胡攪蠻纏,就是不肯透露半點與案件有關的線索。李輝同陳先福商量了一下,只好將這名疑犯押走,提審另一名疑犯。

事前,李輝進行了一番佈置,沒有動用審訊室,而是選了一個普通的房間,裡面沒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大幅標語,也沒有審訊臺,只有兩把椅子。李輝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這名疑犯看上去很年輕,年齡估計在0歲以下。而且,憑著豐富的經驗,他注意到這名疑犯自從被抓後,眼中一直充滿著驚恐和絕望,這顯然不是一個慣犯。對於這樣的疑犯,如果施予一定的壓力,說不定會起到相反的效果。所以他決定採取“柔審法”。

疑犯被帶進來後,李輝獨自走了進去,坐在他的面前,掏出煙來,問道你要抽菸嗎?”

疑犯接過煙,李輝為他點著了火,他大口大口地吸起來。

兩名巡警當即上前拉停了摩托車,亮明身份,要求他們接受檢查。

豈料,駕駛摩托車的那個瘦個子看到警察,猛地鬆開了手剎車,摩托車迅速向前竄去,兩名巡警在躲閃時,順手抓住了後座上那名疑犯,將他從車上拉了下來。

畢竟事出突然,當時商業街一帶人很多,那名瘦個子疑犯逃走時,有許多群眾參與圍堵,疑犯在左衝右突閃避的時候,摩托車失去平衡,翻倒在街面。那名疑犯順勢一滾,爬起來繼續向前跑去。

兩名巡警一名在處理已經抓獲的疑犯,另一名已經拔槍在手,一面向前追,一面鳴槍警告。那名疑犯見巡警在後面窮追不捨,周圍的群眾也奮起協助,便從身上拔出一支左輪手槍來,對準巡警一連開了數槍。巡警舉槍還擊,發現疑犯身邊有幾名閃躲不及的群眾,不得不稍等了片刻。等那幾名群眾躲開後,5經失去了最佳時機,他雖然開了幾槍,但沒有擊倒疑犯。

案發後,整個海島警方震動了,大批警力被派往相應地區,卻沒有發現疑犯的蹤跡。在現場附近機場的草叢中,警方撿獲一支美式左輪手槍,槍中僅剩兩顆子彈。經技術鑑定,證實正是疑犯用來向巡警射擊的槍。在現場另一處發現有血跡,而目擊者證實,疑犯逃走時,臉上有血流下來。從血跡所在的現場位置判斷,估計疑犯被巡警還擊時受傷。

被巡警抓獲的那名疑犯名叫許亞弟,他說逃走的那名疑犯叫阿武,具體姓名不知。當天,他們帶著兩支手槍,一支“五·四”手槍,一支美式左輪。槍都是阿武的,都是阿武出高價買來的。因為許亞弟一口咬定不清楚更多的情況,此案因此一直懸而未破。

從種種跡象分析,此阿武很可能就是彼阿武。李輝立即將的多賺的少。後來,他乾脆什麼都不幹了,跟一幫朋友在社會上混,結果因搶劫罪被判了年有期徒刑,出來才只半年多時間。

據這名疑犯供稱,他同林劍龍認識也不過幾個月時間,林劍龍常常向他吹噓自己跟阿武一起“做事”、指作案〗撈錢如何如何容易。林劍龍4月剛從裡面出來,阿武就找上門了,約他一起“做事”。林劍龍說,有時候他跟阿武一起去做事,阿武擔心人手不夠時也會叫上老鼠吉。僅僅5個月,他們就搞了幾十萬元,還搞到一堆高階手錶。林劍龍說這種事最好做,弄一支假槍,那些人就乖乖地往外掏錢,話都不需要多說一句。

李輝問阿武和老鼠吉的真名叫什麼,這名嫌疑人說他只聽說過外號,並不清楚他們的大名,也從來沒有見過面。

從這名嫌疑人所提供的情況來看,那個綽號叫阿武的人似乎是這個團伙的主要人物,被專案組並人“飛搶劫系列案”的許多起案件,都似乎與這個阿武有關。當那名犯罪嫌疑人提到阿武這個綽號時,李輝的腦中頓時閃過一道光亮。阿武這個名字,他應該是非常熟悉的,應該是某一案件的重要在逃人員。只是李輝經歷的案件太多,而且當時又在進行審訊,一時未能想起這個阿武到底與哪一樁案子扯上了關係。於是他拿出一白紙,寫上“阿武”兩個字,在下面劃上兩道橫線,再打上幾個大大的問號,端端正正地擺在面前。

接下來V那名犯罪嫌疑人說他只知道阿武的小名,並不清楚真實姓名叫什麼,亞弟也從來沒提到過。李輝的腦子猛地一下子全都亮了,只知道小名而不知道真實姓名,太像了,那可是因拒捕而與巡警槍戰的大案。

案發10月17日中午。當時,兩名110巡警在商業街一帶執勤時,發現兩個形跡可疑的人合騎一輛摩托車在市場周圍轉來轉去,目光老是在行人的皮包上溜來溜去。

劍龍實施攻心戰的重要武器。林劍龍眼見自己用沉默來對付警方審訊的辦法行不通了,內心開始動搖,便承認自己曾與阿武一起持槍搶劫。阿武就是照片上的那個人,真名叫陳澤武,住在海口市新埠島下村。

聽到陳澤武的名字,黃海平頓時說:“啊,原來是這位老友幹的。”

論起來,黃海平同陳澤武的“交情”還真不淺,有十幾年了。那時,黃海平還在市公安局刑警大隊,陳澤武因為盜竊、鬥毆,被勞動教養三年,那件案子便是由黃海平處理的。不過,事隔十多年,陳澤武到底長什麼樣,他一時也想不起來了。

當審訊小組繼續深挖林劍龍時,另一支人馬則秘密對陳澤武進行了調査。陳澤武的家在新埠島上,已經結婚,妻子一直沒有工作,兒子已經歲。其家庭成員中,父親已經75歲,是一名退休教師,母親65歲,原是下村漁民,嫁給陳父後一直沒有工作。陳澤武家四兄妹,哥哥是一個老實本分的木匠,姐姐和妹妹都是個體小商販。以經濟條件論,陳家的家景不是太好,但親戚中卻有幾個是在海口政商兩界有些影響的人物。

査陳澤武個人記錄,1987年送勞動教養三年,但僅僅兩年後便提前釋放。出來後,他不思悔改,也不想找個正當職業,仍然幹些偷雞摸狗的事。1991年8月,因盜竊罪被海口市新華區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在對陳澤武其人進行調查的同時,對林劍龍的審訊正加緊進行。

最初,專案組還以為林劍龍是一名小賊,但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線,將他所知道的一切掏出來後,才大吃一驚,原來此人竟是

一‘名大盜。

4月,林劍龍剛剛刑滿出獄不久,陳澤武便找上門來,說剛這一情況向局領導以及專案組進行了彙報。專案組肯定了李輝的分析,並且認真制訂了一個審訊林劍龍的方案。

正當專案組加緊審訊林劍龍時,“飛車賊”頂風作案,於1月9日中午將陳某的左腿擊傷,搶走現金1萬餘元。

世上那些為非作歹的人,似乎從來都沒有想到古人總結出的一句名言:多行不義必自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