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阿婆粉攤，張成就把之前的丹藥遞給林阿婆。
“林阿婆，來吃個糖豆，大早上心情好。”張成笑著說道。
林阿婆很是慈愛的笑了笑道：“我一把年紀，吃啥糖豆，你吃吧。”
“這可不行，這時粉絲不遠萬里給您寄來的。說是要讓我喂您吃。”
一聽說粉絲要讓她吃，林阿婆也就沒有拒絕。
吃了糖豆之後，林阿婆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驚喜之色。
“阿婆，好吃嗎？”張成笑著問道。
林阿婆眼眶突然溼了。
張成眉頭禁不住一皺，很是關切的問道：“阿婆，你怎麼了？是不是不好吃？不好吃的話，你就吐出來。沒事……”
沒等張成把話說完，林阿婆就擺了擺手道：“不不不，不是不好吃，而是……”
話說一半，林阿婆就停了下來，一臉的神往。
緊接著就擺了擺手說：“算了，不說了。反正很好吃。快坐吧，粉一會就好。”
張成有點擔心會不會藥效太猛了，會對林阿婆有什麼不好的副作用。
畢竟丹藥講究都是個量。
量合適那就是仙丹，要是不合適就是虎狼之言。輕則影響健康，重則後果不堪設想。
觀察了半天，看到林阿婆並沒有什麼不適。
反而紅光滿面，幹活都利索了不少。
張成這才放下心來。
直播間的觀眾看的是熱淚盈眶。
“想我外婆了。以前我給外婆喂糖，她就哭了。”
“我要去看外婆，現在就買票。”
“外婆，我想你了，你在那邊還好嗎？”
“……”
不少人開始給林阿婆刷禮物，希望讓她別忙了。年紀大了，該退休了。
“大家不要給阿婆刷禮物了，她是不會要的。而且村裡有她的養老金，雖然不多，但是足夠她生活了。”
“之所以到現在還在辛苦賣米粉，只是因為在她看來，這是她的責任。”
“她要是不賣粉了，村裡孩子們就吃不上早飯了。”
“有人可能會說了，地球離了誰都會賺。但是我想說的是，林阿婆不擺攤，不僅僅是孩子，很多人估計都吃不好早飯。”
這一番話，得到了所有粉絲的認可。
也沒有人再給林阿婆刷禮物。
但是給張成的禮物卻一直在繼續。
用粉絲的話來說，這手就是控制不住。
主要是張成總是給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或刺激，或溫情，又或者熱血……
都讓人控制不住。
大的刷不起，但是刷個一毛錢的狼毫，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不過雖然林阿婆看上去狀態很好，張成還是很擔心。
都準備好了，把剛才米舟得到的100萬聲望值都用上，給林阿婆抽取治療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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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了，阿婆沒事的。她剛才哭，可能是想到了特殊的記憶。”
“特殊記憶？”張成有些不解的看著瀟如詩說道，“啥意思具體說說。”
瀟如詩解釋說林阿婆肯定是想到了很特別的味道。
比如第一次吃糖。
又或者糖的味道承載了某個特別的記憶，所以才會忍不住流淚。
“如果單純是味道，阿婆不會哭。很可能和親人有關，比如媽媽。人越老，越會想念父母。”
張成想了想道：“恩，說的有道理。很可能，剛才糖的味道和阿婆媽媽有關係。”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兩人的對話，再一次讓粉絲們陷入了淚奔當中。
“渣爺，你能繼續渣嗎？別整這種風格，受不了。”
“哎，不說了。給我媽打個電話。”
“……”
看著林阿婆精神狀態越來越好，張成這邊也徹底放心了。
然後他就直奔主題。
“咱們聊點正事吧。”
瀟茹詩見張成一臉的正經，禁不住微微楞了一下道：“咱倆有啥正經事？幹嘛這麼認真？”
“不認真，你恐怕就要萬劫不復了吧。”
“開什麼玩笑，你認不認真和我有什麼……”
“你說呢？”張成直接打斷了瀟茹詩的話道。
瀟茹詩微微一愣，深吸了口氣道：“看來你都知道了。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狼牙運營總監的？”
張成嘴角微微一樣，“我不知道啊，我又不瞭解狼牙，怎麼會知道你是啥身份？”
“你……你決然詐我？我……”
話說一半，瀟茹詩就停了下來。
輸都輸了，再怨念也沒有什麼意義。
瀟茹詩猛吸了口氣，然後看著張衡說道：“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說吧，你打算怎麼辦？”
“你來套路我，你難道沒想好方案？”張成反問道。
“我套路你……”
瀟茹詩很想說，自己就沒想過套路張成。
僅僅只是覺得事情已經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在從狼牙直播滾蛋之前好好體驗一下渣爺式休閒生活。
但是話到嘴邊的時候，她卻咽了下去。
一方面，張成估計不會相信。
別說張成了，除了自己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另一方面，她有點幻想。
萬一順水推舟，事成了。
她不就反敗為勝了嗎？
狼牙直播的運營總監她可以完全不要。
但是她卻受不了輸的感覺。
“好吧，既然你都看出來了。那我就直說吧，三種方案。”
瀟茹詩剛要說什麼，張成就打斷了她。
“考慮清楚，我這正直播呢，開了口可就沒有回旋餘地了。”
瀟茹詩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你不都說了，我都萬劫不復了，還需要什麼回旋餘地？”
張成微微點點頭，“恩，說的也是，那你說吧。”
瀟茹詩暗暗的吸了口氣，然後就三個方案說了出來。
第一個，自然是和狼牙簽約。
這第二個，就是瀟茹詩從狼牙滾蛋，然後全職做張成的直播經紀人。
至於待遇什麼的，瀟茹詩說的很簡單，夠吃飯就行。
至於第三個，那就很簡單了。
如果前兩個，張成都不答應。
瀟茹詩就直接吊死在張成的門前。
反正已經萬劫不復，倒不如給自己來個痛快。
“好了，你選吧。”瀟茹詩看著張成說道，“主動權給你了，你選哪個我執行哪個。”
“真的！這可是兩百多萬人看著呢。”
“廢話，當然是真的。”
張成微微點了點頭道：“好，那你就吊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