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金券拿出來的瞬間，本來還在預熱的直播間瞬間炸裂。
彈幕一下子就鋪滿了整個螢幕。
“我去！勞斯萊斯幻影5元代金券？真有這等聖物？”
“渣爺，你是要笑死我繼承我的借唄花唄嗎？”
“這波操作我服了！有點炸裂！”
“這這這這……渣爺你這樣不行啊？讓我習慣了你騷操作，以後沒騷操作了，我咋整？”
“到底是我眼饞男人，果然不同凡響！”
“……”
直播間的粉絲個個炸裂。
然而這門口的禮儀小姐一下子就抑鬱了。
從業五六年，第一次聽說這勞斯萊斯幻影居然還有代金券？
這不是網上自嘲的梗嗎？
“獎勵勞斯萊斯幻影五元代金券。”
然後下面就會有人說，我是缺那5塊錢的人嗎？我卻的是800多萬！
可是沒曾想，還真有這玩意。
不過她第一反應還是覺得張衡是來搗亂的。
這玩意搞不好就是自己印的。
出於她多年來的職業操守，她並沒有出言諷刺。
一方面，這會來的有錢人頗多。
鬧起來的話，影響肯定不好。
另外一方面，是出於輿論考慮。
這要是有個手機從旁邊拍，然後斷章取義的話，那她的工作可就丟了。
所以她衝著張成微微笑了笑，然後欠了欠身道：“先生，您稍等，我徵求一下我們主管的意見，看看按照什麼級別的待遇招待您。”
張成微微點了點頭道：“可以，完全沒問題。”
“那好，先生您先等等，我去去就來。”
說罷不等張成有什麼反應，美女禮儀小姐轉身就走。
對於系統送的代金券，張成還是頗有信心的。
所以他很是愜意的站在了一旁等著。
不過這直播間的粉絲，可就有點不淡定了。
畢竟這張成是他們深愛著的男人，用這種方式招搖撞騙實在是讓人傷心。
於是一個個的都開始苦口婆心的勸張成趕緊走，不要丟人現眼。
一開始說沒用。
過了一會，還有人愛之深恨之切的狂噴的起來。
“勸都沒用，我會搭理你鍵盤？第一天看我直播？”
張成這話一出，粉絲們瞬間炸裂。
一個個差點沒有氣炸。
但是氣死也沒用，張成就是不鳥。
不多時，這粉絲的彈幕就變了畫風。
從線上狂噴變成苦苦哀求。
當然了求他的人都是那些迷戀他的女粉絲。
讓他趕緊走吧。
別這樣。
會傷心的。
女人一旦傷心，就再也不會回頭了。
看到這番彈幕，張成瞬間就樂了。
“哎呦，傷心失望就走。少點妹子，我這也少點壓力。畢竟我號稱‘永動機’，其實並不是湧動，也能磨成針。”
張成這話一出，全體無語。
一個個只能暗自傷神。
粉絲的線上觀看，也在這個時候成萬的往下掉。
而關注也破天荒的出現了第一次停滯，然後緩慢的下掉。
張成的粉絲關注資料一直在瘋漲，而此刻出現緩慢的下掉，就說明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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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粉絲在瘋狂的流失。
對於此，張成依舊是不為所動。
狼牙直播的一些主播看到這個現象，一個個都像是過年似的，瞬間沸騰了起來。
尤其是殘劍工會的精英群。
“哈哈，終於要涼了！我就說他長不了！”
“畢竟是屌絲，沒見過大場面，稍微有粉絲就膨脹。”
“還史上第一主播，要我看，第一涼的快吧！”
“……”
就在所有人都唱衰的時候，有幾個還是在期待著逆轉。
一個是瀟茹詩，她科不相信張成膨脹。
畢竟張成是經得起大場面的人。
這點粉絲這點場面，比得上他高考狀元當時的風光？
所以她堅信那張不知道哪來的代金券，肯定是真的。
另一個自然就是趙靈兒。
當然了，她相信不是因為相信張成。
而是她聽說過有這玩意，只不過沒見過而已。
在一個就是曾懿。
曾懿沒有相信不想直說。
只是在群裡，她那六十七個兄弟線上狂噴張成。
而她一個人單挑67。
瘋狂為張成打call。
雖然她拼了老命和兄弟們對噴。
但是對面畢竟人多勢眾。
到底不行。
直到最後，曾懿直接來了一句，誰再敢說張成的壞話。
她就直接退群。
斷絕兄妹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這話一出，所有曾懿的所有兄弟都不吭聲了。
還有一個就是織夢，而她無所謂信和不信。
只是覺得那麼多人噴張衡，她本能的代入了張成的視角。
想要打這些人的臉而已。
大概過了兩三分鍾。
突然從展廳中衝出來了十來個人。
其中有八個都是壯漢。
看到這一幕，直播間的粉絲開始自怨自艾的起來。
“渣爺，你說你咋就這麼犟？”
“聽人勸吃飽飯，現在好了，丟人了吧？”
“渣爺，為你節哀！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直播忌日。”
“……”
那八個壯漢衝出來之後，當即就排列成了兩個縱隊。
一左一右，齊齊鞠躬。
“至尊貴賓您好，招待不周，敬請原諒！”
八個壯漢聲音洪亮，勢如洪鐘。
鞠躬的態度更是虔誠。
除了90度鞠躬之外，還把雙手做翅膀狀炸開。
這是一個古老的道歉禮儀。
因為時過境遷，古時的幾大世家都已經衰落。
所以沒有人知道這個禮儀。
緊接著，一個高挑黑絲美女走了上，衝著張成深深的鞠躬了一躬。
“至尊貴賓，您好，我是這次車展的負責人，是我工作沒做好，請原諒我的工作疏忽。”
話音剛一落，她身後的工作人員，也都紛紛鞠躬道歉。
直播間的粉絲們，瞬間傻眼。
“誰他娘的剛才說咱渣爺裝逼來著？站出來，讓老子看看！”
“渣爺，對不起！我錯了，我該死！”
“我他娘的居然敢懷疑渣爺，我這是多膨脹？”
“渣爺，你讓我看到了我的愚蠢和無知，對不起！我不配作為您的粉絲啊。”
“……”
正如張成所想，剛才碰的有多兇，這會臉打得有多疼。
雖然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張成這心裡還是爽的不要不要的。
這時他走了過去，看著那個黑絲長腿經理說道：“原諒你？憑什麼？難道憑我長得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