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過了半個時辰,馮瀟瀟頭髮蓬亂,一臉疲倦地從胖族長的屋子裡走了出來,舔了舔舌頭,呸了一口。
胖族長跟在後面,走路搖搖晃晃,滿臉愜意,大喊道:“派兵!信,現在就帶上一百勇士和她們一起去攻打景慕族人。”
信哥大為驚訝,不樂意地喊道:“哥.....”
“哥自有主張,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哥,照我的話做就是!”胖族長下命令道。
“哼!”信哥生氣地朝馮瀟瀟哼了一聲,甩手而去。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技術將自己的兄長收服得服服帖帖。
看胖族長那一臉歡快的表情,雖然成功向遊走族借到了救兵,但是參麗不開心。她一路上都在為馮瀟瀟感到心疼,甚至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她和賴三兒。
終於,在隊伍休息的時候,參麗忍不住問道:“瀟瀟姐,你是不是真的給那個色族長給欺負了?”
馮瀟瀟回頭看了看參麗,微笑道:“欺負?這要看你怎麼理解這個詞的含義了。我只是和他立下一個私下的協議。”
“什麼協議?那還不是一樣出賣自己?我真的對不起你和賴三哥。”參麗一聽到私下的協議,就更緊張了。
“這跟賴三兒有什麼關係?他才不會在乎我的死活,甚至會覺得我這麼做是正常的,因為在他的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一直都是。”馮瀟瀟嘆了口氣,想到賴三兒,心裡就有點怨恨他。跟了他這麼久,一路上也沒少挑逗他,他卻始終無動於衷,但他剛到苗唄族不久,就和參麗還有聖母搞上了。
“才不會,賴三哥其實也很關心你的,上次在林子裡,你差點被竟谷法師的弟弟欺負的時候,他不是挺緊張嗎?還說你是他的女人,欺負不得!”參麗替賴三兒說起好話。
馮瀟瀟想起這事,是真的。這也許就是賴三兒為她做的唯一感動的事了。她臉上不由得又笑了出來:“其實我並沒有讓胖族長欺負,你想的協議也不是那麼回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參麗開心地望著馮瀟瀟。
“那老色鬼走進房間就想將我撲倒,我跟他說姐不容易滿足,如果他能堅持三十分鍾,再來找姐,否則不要在姐面前丟臉。他立馬就傻住了,出於男人的自尊心,他只好說這幾天身體不適,等過段日子再找我。呵呵!”馮瀟瀟一想到胖族長當時一臉尷尬又死愛面子的表情,就覺得好笑。
參麗聽得有點不好意思,嬉笑道:“你也太冒險了,萬一他像賴三哥一樣......”
參麗發覺自己說錯了話,頓時羞愧得滿臉通紅,低下了頭。
馮瀟瀟瞟了一下參麗,略帶醋意地說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的賴三哥那麼厲害,可以來幾個小時。......”
“才不是呢!”參麗愈發害躁地錘了一下馮瀟瀟。
馮瀟瀟接著剛才的話說:“那色族長,我見他那麼胖,就知道他是不愛運動,又見他眉頭發黑,頂著兩個大眼圈,一看便知他是一個縱慾過度的腎虧君、快槍手。他無論如何堅持不了三十分鍾。”
參麗忍不住又笑了笑:“瀟瀟姐真是太壞了。那萬一他有一天練成了,這協議豈不是還有效?”
“是有效啊,但是我看死了他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因為這種事越練越虧。”馮瀟瀟壞笑道。
“你真是汙得好聰明啊!”參麗推了一下馮瀟瀟,“虧我聽到胖族長在房間裡的叫聲時,還以為你們......”
“以為什麼?我跟他說我會推拿,有助於腎功能恢復。他心虛便樂呵呵地讓我試一試了。事實上我真的懂得推拿嘛。事實上他也真的是一個腎虧君,我剛在他的相關穴道上按了一下,他就叫得像殺豬一樣,後來還興奮得受不了,亂抓我的頭髮和嘴巴,你是沒看見他靡靡叫的那神情,真是有夠噁心的。”馮瀟瀟笑道。
參麗忍不住又笑了笑,突然她愣愣地看著馮瀟瀟,沒有說話。
“發什麼愣呢?丫頭。”馮瀟瀟疑惑,“你不信姐說的話?”
參麗搖頭:“不是,我是在想姐這麼厲害,將來賴三哥肯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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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瀟瀟:........
......
參麗和馮瀟瀟領著遊走族的百名勇士一起到了鄒刃他們藏身的地方。
苗唄族的人一看見兇惡的遊走族人,還有他們手上的高猛的戰鬥獵狗,嚇得不敢靠近。
“大夥別怕,他們是跟我們一起對抗景慕族人的。”參麗安撫道。
“是的,我們是被你們騙過來的,你們苗唄族的女人可不簡單,為了騙人什麼都肯幹。可是你們的男人就有點窩囊了吧?”信哥本來就不樂意,一路上他帶的隊伍也看出來士氣不夠,十分散漫。
信哥這麼一說,那百來個勇士便哈哈嘲笑起來。
苗唄族的勇士進來都有喪失親人的疼痛,如今還要被嘲笑,頓時都感到十分憤怒。此時,他們另可不要有這樣的豬戰友,另可孤軍奮戰。
突然,一個身影在人群中穿過,快速地閃到信哥的跟前,扇了他兩巴掌。
這人影竟是鄒刃。他的腿已經康復,看不慣信哥這種嘲諷的態度,特地給了他下馬威。
信哥怔了一下,身後百名勇士也頓時怒了想衝過去。
鄒刃笑道:“你是覺得我們苗唄族的男人沒用嗎?那有種你們找個人出來跟我單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如果你們輸了,就閉上臭嘴。”
信哥一看對方是個鬚髮發白的老頭,但是氣質不凡。而且他也不是一個以多欺少的人,便阻住了手下激動的情緒。
他站出來,將手中的獵狗讓旁邊的手下拉著,拿出明晃晃的彎刀。
“老頭,別怪我不客氣了。如果你贏了,我和我的一百名勇士任你調遣,如果你輸了,我也不會笑你,還會尊敬你是一條漢子。”
鄒刃比出手,淡淡笑道:“年輕人,可要看好了。”
信哥吼了一聲,拿著彎刀朝鄒刃野蠻地衝了過去。
鄒刃看這架勢,心裡暗笑,這島上的人打架都是如出一轍,都是只會那麼幾招,全憑野蠻和勇氣。他微微側過身子,一腳踢在信哥的小腿上。
信哥怔了一下,臉上越發兇狠,朝鄒刃亂砍亂劈。
鄒刃後退幾步,突然閃身,一手將他手上的彎刀給打落在地。
信哥武器落地,像頭猛獸,用頭去頂撞鄒刃。
鄒刃一手頂住他的天靈蓋,換作景慕族的人,他早就一拳將他的天靈蓋打碎。此時,他只是推著對方的身子,腳步一直往後退。
信哥不知好歹,兩手緊緊抱著鄒刃的腰,將他往林子旁邊的山崖推。
信哥確實有幾分力氣,像一頭蠻牛似的,鄒刃回頭看見山崖就在幾步遠,他雙手往下撩,將信哥的雙手掙脫,一腳將他踢趴在地,整個身子躍了起來。
“三叉轟!”
只見半空中的鄒刃高喊一聲,所有人看見鄒刃的拳頭就像一顆隕石一樣迅速襲擊而下。
信哥抬頭愣愣地看著鄒刃,不知所措,而那帶出一道風的拳頭似乎就要砸在他的腦門上。
鄒刃臨時轉變了方向,拳頭砸在地上一塊木板上。那木板破碎的同時,地面上多出了一個凹陷。
“好!”苗唄族的人感到鄒刃給他們長臉了,大喝一聲。
看著那地上被砸出的洞,一顆豆大的冷汗從信哥的額頭滑落。他向鄒刃點了點頭,低頭乖乖地走回去,拉起了他的獵狗,像一個等待派遣的士兵站在隊伍中。
自從和鄒刃比試過之後,信哥再也不敢小看苗唄族的人,也遵守了他的諾言,任參麗調動他的百名勇士。
經過一番商量計劃之後,參麗決定夜襲景慕族人。她先讓人去打探竟谷法師他們現在紮營的地方,準備趁他們不備,將他們一鍋端。
可是,當他們的隊伍剛到達的景慕族營地的時候,卻見景慕族人已經在那列隊恭候許久,一點都沒有佔到了偷襲的便宜。
戴面具的竟谷法師看著參麗和遊走族的隊伍到來,冷笑道:“遊走族的人聽著。從我知道你們殺了我弟弟那天開始,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刻。今天我就要用你們的鮮血證明,你們插手苗唄族的事是一個滅族的錯誤。”
竟谷法師話剛說完,埋伏在四周的弓箭手便朝參麗她們一夥人齊射。
“殺!”
參麗見中了埋伏,但是已經退無可退,只有破釜沉舟,生死在此一戰。
大部分人都跟參麗有著相同的想法,這種情況下不是敵死就是我亡,反而個個越發英勇戰鬥。
景慕族人的百條大獵狗一齊衝了出去,見誰就咬,衝亂了景慕族人的隊伍。
竟谷法師見自己的手下一看見這些獵狗,都畏懼地往後退縮,便知低估了遊走族人的戰鬥力。且見對方的戰士在這些獵狗的帶動下,越發兇猛地衝了過去,局勢陡然間變了。
竟谷法師不得不揮動著他的神盾,那遊走族人手上的鐵器頓時都飛了出去,被神盾吸走。
和之前遭遇的狀況一樣,竟谷法師一做法,所有人便聽到了異樣的聲響,頓時頭暈腦脹失去了戰鬥力。
竟谷法師對著這群嗷嗷待宰的小綿羊,得意地哈哈大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