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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無人偉大

這個男人的身高很普通,看起來只有一米八五的個頭,身體卻壯碩無比,肌肉非常發達,神情有些呆滯。

作為魔蠍的時候,男人的眼瞳消失,只剩下大片的眼白。可是此時他的瞳孔恢復了,不過怪異到極點的,是他擁有重瞳,也就是一個眼框裡擁有兩個大小相同的瞳孔。

重瞳就是一個眼睛裡有兩個瞳孔。在上古神話裡記載,有重瞳的的人一般都是聖人。

但實際上經過現代醫學解釋,這種情況屬於瞳孔發生了粘連畸變,從O形變成∞形,但並不影響光束進來,又叫對子眼,現代醫學認為是早期白內障的現象。

其實,史書上記載重瞳之人,大部分是因為他們留有名垂青史的事蹟。而除此之外,仍然有很多這樣的怪人,生活在現實當中。

現在很多人都認為,重瞳為先天性瞳神畸形,在後來的發現中,甚至有多瞳之人的存在。而“重瞳症”,只是瞳孔異常的一種型別之一。

可是對於七海世界來說,這樣的人類往往當作妖魔附體被處死。

七海的傳說中,人類所有的靈魂將會墜入深淵,由冥神奧比亞修斯所管轄。

那些真正的英靈和英傑,冥神會將他們轉化為狂獵。其中罪大惡極,冥頑不靈的,會被其送回現世,化為重瞳或多瞳之人。

也就是說,在七海中,人們普遍認為重瞳之人是種禁忌,世人有權將其殺死。

而眼前的男人竟然能夠活著長大成人,這本身就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一種原因是這個男人生活的年代久遠,一萬年前的世界中,三大真神的威望沒有現在這樣空前絕後,所以重瞳者並未被當作不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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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種情況,就是男子的家族寧可違背冥神的意願,也要將其撫養成人,對冥神奧比亞修斯,有些不屑一顧。

能夠抗衡諸神的,唯有諸神自己。

那麼敢於和冥神對抗的,往往本身就是神靈。

男子晃動了下自己的頭顱,眼瞳漸漸恢復了清明透徹,而不是慘白,他看向戒備著的方享等人,用古怪的語言詢問著什麼。

可惜雙方無法聽懂彼此的語言,一時之間根本沒法互相交流。

方享其實有很多的疑問無法搞清,可是雙方語言不通,就是最大的交流阻礙。

他不由得想起之前能聽懂夢幻之都人的話語,其中隱藏著不合理的地方。

如果這個男人和夢幻之都的古艾吉人,生活在一個時代中。那麼為什麼自己能在記憶碎片中聽懂這些語言? 卻聽不懂這個男人的話語。

最有可能的一點,是那些碎片有人特意灌輸給自己的,意念的交流不等同於語言。

人類普遍相信,在語言之上,有一種更為先進的交流方式,那就是思維的互動。

當主腦諾亞研究出思維網路時? 人們就相信可以遠離語言不通的分歧? 直接和某人進行暢通無阻的對話。

但實際上,這種科技還是擁有一定的局限性。

這就像是一個從小在華夏長大的成人,和一個從小在非洲大陸小國生活使用土語的人類? 兩個人透過腦電波? 可以實時進行相互的交流。

科技發達又先進,看起來很完美不是嗎?

原理是雙方的腦電波傳達的,是基於自己語言轉化成的畫面描述? 而另一方在接受的過程中? 透過對具體畫面的解析? 可以完全瞭解對方的整個意圖。

但是在雙方真正的交流過程中,大部分時候使用的卻是語言? 而遠非畫面的直接灌輸。

這就造成了腦電波傳輸的局限性? 光傳送畫面沒有語言是不完整的,並語言上雙方根本不通。

這就導致了如果雙方想要對話,那麼需要大量影象的傳播,這樣做,很沒有效率,浪費資源。

為了解決這樣的問題,七海在思維網路的溝通中,採用了以毫秒計算的反應響應速度,進行翻譯語言後的中轉傳遞。

然而這也照常了無法忽視的問題,有很多失落的語言,喪失了接收的渠道。

這就像是你自己創造了一種語言,只有你自己懂,當你用這種語言和別人溝通的時候,對方無法明白,並且中轉翻譯的諾亞也聽不懂。只有你用影象傳播,才能真正與大家溝通。

反過來也是如此,古艾吉語只是諾亞在七海中建立的,那麼魔蠍男人所說的話語,此時沒有人能聽懂。

除非有個人既懂古艾吉語,也懂得現在的其他語言,他本身還在這個神秘空間之中,那麼才能實現雙方的對話和翻譯。

諾亞的七海在遵循著某種準則和規律,這是所有上層社會所瞭解的不爭事實。

實際上,每一個進入七海的人,都希望創造生命的奇蹟。

說白了,大部分人,都是衝著永生去的。因為在上流社會流傳過一個秘密傳聞,七海中隱藏著關於生命的資訊,瞭解者就能獲得長生不死的方法。

不同於思維永留網路那種後科幻時代的爛大街設定,生命的最初和終結,在諾亞的破解下,擁有另一套更完整的存續理論。

而這一切,或許只有儲存量和運算量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諾亞,才能窺探到的奧秘。

人類總是想要遨遊太空,已經實現登月,探測器甚至飛離了太陽系;人們努力探索地球的每一個角落,從萬年寒冰不化的南北極,到深達11034米的馬里亞納海。

可是人類卻至始至終沒有認清過自己,生命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我們重複著生老病死,到底是本能還是擁有特殊的含義?

如果人的命運一開始就註定走向死亡,那麼又是誰在安排著這一切?

從萬物誕生的最初嗎?制定這一切法則的,又是出自誰的手筆?

我們是渺小而又平庸的,或許哲學對我們毫無意義,我們只配在日日夜夜的日常重複中,慢慢年老和死去。

從古至今就從沒有一個勝利者和偉人。

再出色的人,都會死去。再光輝燦爛的思想,它的作者已經化為黃土。

我們所有人,都不曾跳出過終生的命題:“生與死”!

沒有人能真正的反抗,也沒有一絲成功的可能,我們只能去逃避,去試著給自己的人生尋找各種各樣得註解,讓它變得精彩一些,有意義一些。

可是,就算精彩和有意義,對於死後的我們來說,對於重歸黑暗,如同回到出生之前的我們來說,何嘗不是無奈的妥協?

在死亡來臨之時,我們人類軟弱無力,只能選擇默默的承受。

這或許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悲哀和失敗。

一支三米多長的巨大弩箭,貫穿了方享正前方說著古語的男人,將其直接釘死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鮮紅的血液噴了方享一臉,然後灑在了旁邊的沙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