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玄幻 > 我得到了地府禮包最新章節列表 > 第二十五章 你想知道嗎?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二十五章 你想知道嗎?

紅玉夫人身死!

成為這一行人中第一個斃命的。

翠羅夫人最先衝過去,她性子再冷漠,看到這一幕也心神崩潰的伏到紅玉夫人身上痛哭起來,她們乃是孿生姐妹,雖然性格一冷一熱,彼此卻要好的很。年幼時剛剛懂事,就被好賭的父親賣進了紅塵,因為她性子更沉穩,所以以姐姐自居,看慣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後來機緣下接觸了煉氣,竟然展現出了驚人天賦。

紅塵女子,實力高了,名氣也大了,當時不知道有多少貴人公子慕名而來,二世子說當初追求過她們,不是假話。

可是見慣了榮華富貴的她們選擇了當時僅僅稍有名氣的扶搖公子,與扶搖公子結為道侶,又投身九首衛,足以看出這兩個女子的自立自強。

只是…

沒想到妹妹紅玉,竟然死在這裡。

走在前方的二世子,赤雲山主同樣神色變化,當然不是悲痛,而是錯愕凝重,二世子手掌一揮,一道金色真元掌力瞬間轟出,將那爆發陷阱的地面炸出一空洞,雖然空無一物,可顯然剛剛有人蟄伏其中,能將一個金丹修士瞬間殺死,不可謂不狠辣。

“蜂血針,是血神宗的獨門暗器,中者魂飛魄散,果然有血神宗餘孽在此。”二世子等人面色凝重。

原本就謹慎的心態再度打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

徐川在那裡看著,不發一語。

“翠羅夫人,人死不能復生,此次行動,本就危險重重,我們繼續前行吧。”二世子開口道。

修行到了這一步,對他人生死都淡了。

翠羅夫人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皇命在身,此刻退是退不得了。她默默將紅玉夫人的屍體抱起,接著消失不見。

儲物法寶也可以收活物,可是活物進去必死,像傳說中的洞天法寶,普通人都沒資格進去,只有強大修真中人能享用。死了之後,就是一堆肉,收進去還能儲存完好。

翠羅夫人又收了地上散落的法寶。這才起身,朝著山洞中走來,不過再走到徐川身邊的時候,其目光宛如寒冰般在徐川臉上一掃。徐川識相的走在前面。

徐川明白:“這母老虎是對我起了殺心了。”

翠羅夫人心中的確充滿了怨忿,剛剛如果不是徐川崴了腳,拖拖沓沓,那麼中陷阱的就可能是徐川,而不是她的妹妹!

她現在只要心神一動,面前的徐川就能死,可是她不能,二世子和赤雲山主在看著,當著他們的面殺死朝廷命官,即便她有能耐讓兩位不說出去,可這把柄落在他人手中,那日後也是大麻煩。

所以她不能,她要忍著。這山洞中危機重重,她相信,徐川死的機會還是很多的。原本只想讓徐川背鍋而死,現在卻是恨上了。

一行人前行著。年輕奴僕雲帆走在最前方,赤雲山主幾乎與其並列,二世子靠後些,謹慎的用神識查探著周圍,徐川在二世子身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來自身後的敵意。

……

山洞暗處,有六雙眼睛在盯著面前這五個人。一道瘦的彷彿蛇一樣的人出現在他們身旁。

“慶師弟,幹的好。”其中侏儒男子低聲道。

“嘿嘿,我本來只是想殺那個後天煉氣九重的,沒想到那金丹女修這般大意,殺個金丹修士,痛快。”瘦子冷笑道。在場唯有他是先天期。

那侏儒男子看著徐川一行人走進山洞深處,低聲說道:“發動“血針天羅陣”吧,逼他們進三屍洞,慶師弟,你還是準備偷襲,爭取再殺一個。我們剩下的去三尸洞等著。”

“好,”蛇一樣的男子迅速沒入暗處。

“走。”

剩下六位瞬間散開。

轟。

就在他們散開的剎那。

山洞四壁突然一顫,接著從上到下竟然露出了密密麻麻的無數孔洞,孔洞裡面都是鋒利的血色毒針!

“血針天羅陣?不好!”二世子面色一變,他剛剛便看過這毒針的厲害,陣法剛一出現就已經發覺了,迅速朝著前方衝去。

這時候雲帆反而到了二世子後方,似乎要為後者當擋箭牌一般。赤雲山主依舊在前方,周身火焰湧動,倒是照亮了整個山洞。

徐川雖然不知這是什麼陣法,可示警感知也在提示極度危險了,當然不敢落後,真氣運轉,足尖點地,朝著洞中衝去,這速度卻是不慢。

“嗯?”

翠羅夫人跟在徐川身後,神識覆蓋,尖刺陷阱出現的剎那她便發覺了,原本想著徐川傷了腳,也和自己妹妹來個同樣的死法,還算不錯,可沒想到後者跑得比兔子還快,頓時氣急。

“你必死。”

嗖。

數道血色毒針飈射而來,本來徐川已經躲過了,可翠羅夫人袖袍一扇,借力打力,那黑色毒針竟然調轉方向,且速度陡然飆升,朝著徐川後心刺去。

這一揮似有意似無意,即便徐川死了也怪不到她頭上。

徐川早就在提防身後的翠羅夫人,後者不用神識印記滅殺,是怕被二世子等人看到落下把柄,所以想靠這陷阱陰死他,察覺後者動作的一瞬,徐川便準備激發聖人血。可是前方刀光一閃!

那刀光太快,彷彿一道霹靂電閃,驟然在徐川面前閃過。

“這…”徐川被這一刀驚住了。

刀光瞬間斬落那些毒針,翠羅夫人心惱誰在壞她好事,抬頭看去,卻是放在二世子身後的年輕人雲帆出刀了。

刀法意境級!

翠羅夫人眼中的惱怒瞬間散去。金丹和金丹之間也是有差距的,掌握意境級法門的金丹完全不是她能抵擋的。

徐川也看了這雲帆一眼:“多謝。”

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會出手救他。

“小心。”一直沉默未發一語的年輕人就說了兩個字。

他們都在高速前行,這點插曲二世子和赤雲山主神識感應到了,卻沒理會。

翠羅夫人心中暗恨,可也無奈,只能算這徐川命大。

轟隆。

一聲轟鳴響起,劇烈的震動傳來,前方的地面猛地裂開,裂開的地面竟然延伸向了三條不同的通道,下方是漆黑深淵,後面是“血針天羅陣”,在最前面的二世子和赤雲山主一個猶豫,他們根本來不及交流。

二世子瞬間衝向了最左邊的通道,當然。這時他的身形慢了些許,雲帆又衝到了他身前。

赤雲山主則直直衝向前方。

徐川跑得飛快,也到了三條通道面前。瞬間明白這洞府陷阱處處,又出現這種分叉,明白暗中之人一定是要將他們個個擊破。看了一眼身後緊跟的翠羅夫人。徐川直接決定:

“和二世子和那雲帆走一條道。”

可就在他這念頭升起的剎那:“示警感知,前方地底,先天期,危險!”

徐川心中一驚。

左邊通道地底。

蛇一般的瘦子身影慶師弟正準備著。

“後天煉氣九重,剛剛被你躲了一劫,這次你還不死?”他也是和徐川標上了,就不信徐川次次都這麼走運。

徐川身後的翠羅夫人跟的很緊,兩人幾乎是並列而行,翠羅夫人心中同樣明白在這種洞府中探索,必定不能分開,一旦被分開那更危險。所以毫不猶豫選擇了左邊的通道。

不過翠羅夫人比紅玉夫人小心的多,其頭頂的翠綠髮簪早就化成一柄翠綠玉劍環繞身旁,一條紅繩更是在手中盤旋。

翠羅夫人這時候沒理會腳下慢了一拍,似乎在選擇通道的徐川。三條通道,都有危險,唯一能將危險降到最低的方法就是合力!

二世子和那年輕人雲帆才是最安全的選擇。選擇其他,就是死路。翠羅夫人巴不得徐川選擇別的道路,她可以直接神識滅殺後者。

“怎麼停住了?這金丹女修過來了,她倒是戒備不少,不適合出手。”躲在通道地底的慶師弟暗暗嘀咕,繼續等徐川。

偷襲就是偷襲,對方一有防備,還叫什麼偷襲。這種時候,柿子得挑軟的捏。

翠羅夫人防備很周全,可是她唯一沒防備的,是徐川!在她眼裡,徐川中了她神識印記,對她出手那是找死!她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徐川捏死。

但偏偏就是這一刻,徐川出手了。

原本他就是被翠羅,紅玉兩人逼到這一步的,這時他找到了最佳反抗的機會,是危機,也是機會!怎麼能錯過?

徐川沒出手直接攻擊翠羅夫人,而是指尖猛地點出。徐川的手掌上纏繞著金色的氣血光芒,紫色的真氣更凝聚成一道氣刃。

這一指點出…

魔劍式!

叮!

紫金色氣刃劃過空間,和一道針影碰撞,那針影陡然變向,朝著翠羅夫人飈射而去。

翠羅夫人神識環繞,徐川出手的剎那便發現了。

“嗯?先天?”她看到了那些紫金色的氣刃,也看到了飛來的針影。詫異徐川的實力,也旋即笑了。

“可笑。這點小把戲,也想陰我?是你自己找死。”

二世子看到又如何?

她現在有了充足的理由神識印記滅殺徐川了。

嗡。

一個念頭,神識印記爆發!

徐川安然無恙。

識海中,雪山劍客旁邊環繞一條大蛇,大蛇正是魂厲,以他在鬼道上的造詣和金丹實丹境修為,輕易就能抹除了雪山劍客額頭上的神識印記,只是提前抹除,會讓翠羅夫人發覺罷了,現在正是時候!

她身前環繞的“碧煙劍”朝著前方一斬,將那道血針擊飛,而整個人則看著徐川一怔。

這一刻翠羅夫人發覺了,愣住了。

“你!”

神識印記被抹除?

怎麼會被抹除?

本來地底的慶師弟不準備對翠羅夫人下手的,但是當他看到翠羅夫人轉身愣住的剎那,他豈能錯過,這一刻是絕好機會,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把握住!

所以他出手了!

閃爍著血色真元光芒的針影瞬間爆發,這麼近的距離,翠羅夫人又在發愣,這剎那根本來不及阻擋和逃遁了

“噗噗噗…”血色針影血神針瞬間貫穿了翠羅夫人的身體,翠羅夫人瞪大著眼睛,滿臉不甘。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得手。”慶師弟心中振奮,又殺了一位金丹修真者,當然他是靠得暗器,暗器偷襲,這才有可能。

“就剩那後天煉氣九重的…”他準備順手料理了徐川。

唰。

一道幻影帶著紫金色氣芒瞬間掠過,慶師弟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喉嚨一疼,滾燙的鮮血噴湧而出,他手中的一個暗器匣子掉落在地,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身影。他不敢相信。

一個後天煉氣九重,瞬間秒殺他?接著就瞬間失去生機了。

徐川把翠羅夫人拖到了最左邊的通道裡。

“你…你為什麼…害我?”金丹期的翠羅夫人還剩一口氣,她死死盯著徐川。

“你又為什麼害我?”徐川搖頭:“你是不是很奇怪,很想知道,為什麼我能抹除你的神識印記?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我知道他埋伏在這裡?是不是更想知道,江家畫舫出事前,為什麼只有我離開?”

翠羅夫人努力瞪大雙眼,她想知道,她太想知道了。

徐川俯身,看著她那瞪大的雙眼:“你想知道,可惜我卻不想告訴你。”

翠羅夫人嚥氣了,嚥氣之前胸前猛地高聳起伏,似乎又被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