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白的手指依舊在撥動著，於此同時，一道道無形的波紋便是從寒月白的手指處散發而出。儘管這些波紋肉眼完全看不見，但是擁有法則之力的燭離卻是可以感受都它的存在。
“這小子，要是能夠讓他成功的抵達靈虛練則境，不知會有多恐怖！”一聲的外掛再加上空間法則，寒月白此時簡直就像是天選之人。
寒月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盯著先前撥弄空間的那隻手，略有所思。
“再次感受到了空間法則的存在，怎麼樣，感覺如何？”燭離見寒月白脫離了感悟空間法則的狀態後便是迫不及待的上前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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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很奇妙……空間法則就像一片看不見邊際的大海，而我如今，不過只是感受到了其中幾滴水力量，但就算這幾滴水的力量，就完全不是我所能夠掌控的。”寒月白的眼中透露出一絲震驚，透過剛剛對空間法則的感悟，他發覺到了一絲空間法則的玄妙。
儘管這只是一絲，但是多少人終其一生都是無法感悟到空間法則的存在，而寒月白僅僅在小十境就感受到了。
“雖然小十境就能夠感受到空間法則十分了不得，但是你也不要去想太多。修為沒有達到天靈境是無法使用法則之力的，所以你現在只需要去感受到它的存在，並不要想著掌握以及其他的。”
“但是，有一點乃是十分重要的事情，這點必須事先跟你說明。”燭離突然嚴肅的看著寒月白，神情之中帶著些許認真。
“什麼事啊？”寒月白眯著眼睛，好奇的問道。
“在天靈境之後，雖然都是能夠略微的使用一些法則之力，但是，想要真正的達到靈虛練則成為二神境的強者，不僅需要將自身的仙元蛻化成神力，而靈魂品階，也是要突破到神魂的層次。最重要的，乃是必須掌控一條屬於自己的法則。掌握法則可不是能夠使用那麼簡單，而是要真真正正的將這條法則化為你的一部分。”
“所謂靈虛練則，指的就是無論是自身的靈魂還是虛影都需要與法則完美合一，自己能夠使用法則不算什麼，更重要的是能在所有的情況下使用。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的就是，若是你在靈虛練則時選擇的法則就是空間法則的話，那麼若是你今後想要晉入以身為法，就必須再感悟到另一條至尊法則！”
“什麼！？”寒月白愣了愣，至尊法則之所以叫至尊法則，不止是因為至尊法則的強度比普通的法則要強大，更重要的是想要掌握至尊法則的難度比起掌握普通法則要難得多！
“現如今靈虛練則的強者無一掌握的不是普通的法則，不僅是因為普通的法則難度比較小，在靈虛練則的道路上進展的會相對快一些，還因為若是在靈虛練則境就選擇至尊法則的話，那麼今後在以身為法階段的難度將會十分的恐怖。”
“想要邁入以身為法境界，必須是要掌握一條新的至尊法則，也就是說若是你在靈虛練則時就是修煉空間法則，那麼想要邁入以身為法境界，就得再感悟出一條新的至尊法則！但是目前為止，上位面以身為法的強者所掌握的至尊法則，十個有九個都是空間法則。這並不是說明空間法則比較弱，而是因為空間法則實用性最強並且相比其他幾個至尊法則更容易感受到它的存在。”
“跟你說這些，並不是讓你放棄感悟空間法則，而是想要提醒你一下。二神境現在大家走得都是先掌握一條普通的法則，而後才是去慢慢感悟至尊法則，這樣修煉的難度會比較小。而若是一開始就是直接掌握至尊法則，那麼修煉的難度就是以幾何的方式飛躍性增長！”
“說了這麼多，我的意思就是你可以提前感悟空間法則，但是在今後最好還是選擇普通的法則作為靈虛練則的主修，這才是最為穩妥的方法。”燭離說道。
“天荒古妖，他也是先感悟普通的法則，之後才是感悟至尊法則的嗎？”寒月白突然問道。
“不錯，天荒古妖成為靈虛練則境強者的時候所掌握的乃是劍之法則。雖然劍之法則被稱之為破壞力堪比空間法則的法則，但是與真正的至尊法則相比，還是有所差距。強如天荒古妖，都是沒有在靈虛練則時選擇至尊法則的道路，可想而知這條路有多難！”
“至尊法則的難度很大麼？”寒月白想了想，他突然回想到天荒古妖大戰犄角男子時的場景。強如天荒古妖，卻依舊還是被犄角男子壓著打，儘管寒月白觀看的時候天荒古妖並未落太大的下風，但是寒月白的直覺卻是告訴他，天荒古妖的消失匿跡，或許就跟著犄角男子脫不了干係！
以天荒古妖的程度，都是奈何不了犄角男子，這足以說明燭離所說的這個看似相對簡單一些的道路或許並不適合寒月白。不知為何，儘管此時的寒月白修為僅僅才破穴境，但是寒月白卻是感覺自己總有一天會接觸到犄角男子這種程度的對手，而這種程度的對手，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夠幹掉的。
“師傅，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吧，我們該去看看這鬼門殿內部的情況了。”寒月白突然繞開話題說道。
見寒月白不想回答，燭離也不勉強，點了點頭便是控制著寒月白的身體朝鬼門殿的內部走去。
現在是燭離在控制寒月白的身體，所以寒月白也是在靈魂之海中躺著，仔細思考著燭離先前所說的話。
燭離的話並不無道理，若是在靈虛練則境就選擇掌握至尊法則，那麼他想要邁入以身為法境就必須再次感悟到新的至尊法則。儘管寒月白此時感悟到了空間法則的存在，但是所感悟到的，不過只是大海中的一滴水而已，想要真正的掌握，至少也要再花費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