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玄幻 > 妖神最新章節列表 > 第八百三十章 生命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八百三十章 生命

離姑娘確實不知道那一幕若是發生在自己的跟前,自己到底會不會分,但是他清楚的是,自己一定會受不了的。真不知道落花當時是怎麼看到了這一幕,心裡的無可奈何相比是非常大了。

這一瞬間,他不知道用何種言語來安慰眼前這個女人,只能默默的陪伴著她,當時的事情,他並不是旁觀者,所以不能切身體會到,如若自己是一個局外人,看到的話心裡頭也會難受吧。

“我這一生最錯誤的就是喜歡上了黃毅清,我不應該愛他,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沒有結果。當時家道中落,並沒有人給我指點,琉璃,當時還一再勸我,可是我沒有聽,鬧了這麼一個下場,讓別人看盡了笑話。”

“那些人不會說什麼的,你只要把自己照顧好,生命是活給自己的,無須在意別人的眼光不是嗎?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呆著,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你放心。”

“其實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好,你對我越好,我也感覺你是在施捨我,可是你真的很好心,我又不能拒絕你的好意,你知道嗎?當時我弄到這個下場的時候,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在這個家裡立足?我知道自己恐怕這輩子都出不去了。”

“會的,你會出去的,千萬不要灰心啊,再者說了說不定哪天公子就想通了,讓你出去了,所以你現在把身體養好才是重要的呀,其他的就不要再去想了。”

“是嗎?你也是這麼想的嗎?我也想有一天能出去,我能問問你,你為什麼來黃家嗎?你心裡頭並沒有她對吧,你來黃家是另有目的。”

離姑娘微微一笑,她確實不喜歡黃奕勤,更談不上與她相處,如果擱在以前,這種人他自己是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可是一切都沒有辦法不是嗎?若是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看出來相比那個男人也早就看出來了吧。

“有目的也好,沒有目的也罷,我這不是還是進來了嗎?我們都是命苦之人,何必再說這些過多的呢?現在你我都是一個人線上的螞蚱。”

離姑娘給落花蓋好了被子,自己一個人默默走了出去,顯然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只不過她覺得這個話題略顯得沉重了一些,對於這個病人而言。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他沒有辦法與任何一個人說自己的境遇,也沒有辦法給這樣的一個女人說自己到底是為何而來?他只能默默的一個人受,所以他要承受的遠不止這些。

落花的庭院中,顯得十分淒涼,不比自己的小池子,沒有花,沒有草,乾枯的一片,就能感覺到此人平常過的是多麼的淒涼。

相比一個人,不愛一個人,便是如此這般吧,他不知道紹祖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感情,可是那天他說出來那樣子的話之後,他心裡頭雖然有了希望,可是他的心裡更多的是一種無奈感,他只能靠這樣子的方法,到少主身邊。

他知道少主心裡多年都藏著一個人,可是那個人誰都沒有見過,只有燒煮一個人知道,她很想見見那個女人,然後告訴他。少主真的很喜歡他,讓他不要辜負了少主,可是他沒有那個資格,更不要說見這個女人了。

相比落花之下,他還算是好的,可是轉念一想,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單相思這種東西苦在自己心裡,雖然有的時候也累了,可是更多的時間壓在他的心頭,喘不上氣。

其他的女人出了廂房之後,便看了一眼這邊,每個人都是避開一般的繞道而行,離姑娘雖然在此,他們點了點頭,可是眼神中那種懼怕和避之不及的情緒暴露無遺。

平常看上去跟落花關係好的一個二個都不見了身影,這就是世態炎涼吧,離姑娘一開始就不願意交朋友,也是因為這個,太害怕失望,更害怕付出了的感情,卻沒有回報,所以這些女人一開始就與他不是一路子人。

這次回到屋內時,只見落花正穿著衣服想要下床,離姑娘一把摁住了他,“你這是要做什麼?你才剛小產,可不能亂動。如果遇到風的話,你會著涼的,醫生說了你要靜養,你要做什麼你與我說就是了,我也幫你去拿,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天氣十分的熱,身上都黏了,我想洗個澡可以嗎?實在是難受的緊啊。”

姑娘輕輕的讓落花重新躺到了床上,現在是斷不可能洗澡的,如果感染上了什麼其他的病毒,他的身子絕對會倒的。

“這樣吧,你在這裡躺著,我給你擦擦身子,再過一陣子過一陣子就可以洗了,你不要心急,時間還傳,等養好了身子,一切都好說。”

“我實在是不好麻煩你,你我素昧平生,我之前還那樣對你,你為何要對我好?難道僅僅就是為了可憐我嗎?”

“就算是吧,我實在是看不過去,所以只想單純的幫你,你不要多想了,只要乖乖的在這裡躺著便是,若是我有害你的心思,也不會擱到今天了。”

離姑娘打了一盆熱水,輕輕的擦拭著落花的身子,他的身上有著星星點點,還沒有完全退散的傷痕,看著很讓人心疼,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幹的,他沒有想到黃毅清竟然如此的**,心裡一緊。

“看到這些傷痕,你害怕了吧。都是少爺幹的,所以我勸你,千萬不要對他動心,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我便與你說上一說,現在的我一切都看淡了,生與死也好,什麼都不重要了。”

那種疏離的感覺,那種落寞的神態,你姑娘心裡清楚,落花之時,對生活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他對黃毅清,也許在臨死的那一瞬間,也許在自己孩子沒的那一瞬間,早就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他每天躺在床上,不會去往窗戶外面會站在門框那裡等,只是默默的一個人低著頭,想著自己的事情,離姑娘心裡清楚的放下了,可是這種心理的傷痕要多久才能治癒?誰也說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