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要上推了，
又到了歡快的日常迷信時間！
乾洗乳奶腐竹！乾洗魚房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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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總部大廈。
楊詩琳依靠著牆壁，指尖無意識的扣動著廣告框上那顆凸起的螺絲釘。
片刻後，她緩緩抬起頭，目光複雜的望向走廊盡頭處的那間辦公室。
拳頭悄然間握緊，楊詩琳長長的深吸了一口氣後，像是終於鼓足了勇氣，那雙緊緊包裹在黑絲中的玉腿輕擺間，整個人徑直走向那間辦公室。
剛走到辦公室門前，坐在門口辦公桌前的助理小妹連忙站起來：
“shirley姐。”
“董事長在嗎？”
“在呢，您稍等，我幫您敲門。”
“不用。”
楊詩琳擺了擺手，轉身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叩叩叩...
三聲節奏鮮明的敲門聲後，楊詩琳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一進門，她的目光剛巧與坐在辦公室桌子後面的那人眼神撞在一起。
四目交匯，
楊詩琳心底裡剛剛鼓起的那份勇氣瞬間蕩然無存。
良久，她貝齒輕咬，再次抬頭，望向那人：
“爸......”
“坐吧。”楊明國指了指辦公室裡的沙發，旋即指尖輕輕按住桌子上的電話：“小王，送兩杯咖啡進來。”
“好的，董事長。”
片刻後，兩杯咖啡如期而至，看完報告的楊明國，也從辦公桌後挪到沙發上。
端起咖啡淺淺抿了一口，他扭了扭痠痛的脖子，略顯疲憊的靠在沙發背上：
“說吧，有什麼事？”
“是一個戶外主播簽約的事，他在五天內直播間曾達到過接近三十萬人氣，禮物收入三十五萬，我提出用兩百萬籤他三年，他以時間太長為理由給拒絕了。”
“就這些？”
楊明國眉頭一挑，似乎有點不敢相信楊詩琳竟然只是為了這件事來找他。
事實上，僅僅只是個價值一兩百萬的小合同，的確不值得他這樣堂堂一個董事長去過問。
楊詩琳自然心理也十分的明白，但她也同樣有自己的苦衷：
“去年那檔製作荒野生存的節目，虧損很大，特別是吳總和嚴總那邊，對那件事意見很大。”
“呵呵...我們家小辣椒竟然也知道擔心公司的虧損了？”楊明國聞聲莞爾一笑：“放心吧，有我在，他們翻不出什麼浪花。”
“可我並不想就那麼放棄！”楊詩琳身子猛地前傾，神情激動：“雖然去年那檔節目失敗了，但我相信戶外直播絕對不該是像現在平臺裡那些，只是透過用偷拍、醜化、作踐自身，甚至是不惜遊走在法律和道德邊沿的方式，引起觀眾一時好奇的無底線直播間。”
說著，她一把按住身前茶几上，‘蹭’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有預感，只要我能簽下的這個叫‘凡爺’的主播，那麼他很有可能是我改變整個戶外直播行業的轉折點！”
“那就籤唄。”
楊明國聳了聳肩，完全是一副提不起興趣的態度。
“可...”
這邊，楊詩琳剛想開口，可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楊明國抬手打斷：
“我知道，小夥子嫌合約時間太長嘛。”
知道您還這麼說...
楊詩琳悄悄撇了撇嘴，暗搓搓的在心裡回了自家老頭子一句。
緊接著，就聽到楊明國敲了敲桌，擺出一副‘我老我厲害’的模樣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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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就沒想過，那小夥子為什麼會嫌合約時間長？”
聽到這話，楊詩琳愣住了。
“你呀，還是太年輕啦。”在自家女兒面前裝逼成功，讓楊明國心中一陣得意，正了正神色，繼續道：“去告訴那小夥子，給他兩個選擇：五百萬三年和一百萬一年，問他選哪個？”
“您的意思難道是...”楊詩琳當即便明白了自家老頭子話裡的意思。
“沒錯！“楊明國讚賞的看了她一眼，”一百萬是給他的一個機會，但同時也是給我們留的一個退路。”
“如果在一年後，他真的能擔起戶外直播的大任，那麼到時候，我們盡可以繼續往他身上加大投資，到時候別說區區一百萬，就算是再投一千萬，甚至是一個億，那都是值得的！“
“但如果，他只是條過江的泥龍......那一百萬就當是買他早點滾蛋！”
......
......
與此同時，坐在狹下的後期室裡的林凡，此刻也在滿腦子想著，自己該以什麼樣的藉口早點閃人。
“嘿嘿...凡...凡爺，我們這也不讓抽菸，您吃口香糖不？”
林辰九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皺巴巴的綠箭，遞給林凡。
蕉個朋友吧！
看著那剛剛扣過腳之後，指甲縫裡還沾著死皮的油膩小手向他伸來，林凡全身忍不住直起雞皮疙瘩。
‘我以為，你的眼淚，會讓我瞬間崩潰......’
突然間，一陣沙啞的磁性男音從林凡的褲兜中響起，他想都沒想，朝林辰九遞了個抱歉的眼色，抓起手機就推門到了外面。
林凡：“哪位？”
“你好，我是shirley楊，虎牙運營技術總監。”電話那頭，楊詩琳表明身份後，繼續道：“聽負責與您聯絡的編輯部組長說，您對我們的合同好像不太滿意，不知道是這樣嗎？”
“沒錯。”林凡點了點頭。
楊詩琳：“是這樣的，我們承認您的直播非常的具有潛力，但作為一個運營成熟的直播平臺，我們也不可能為您一個人開出只籤一個月這樣的玩笑合同。所以經過討論，我們又為您準備了兩份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合同，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瞭解一下。”
不得不說，楊詩琳這種開門見山的性格極大地贏得了林凡的好感。
當即，他點了點頭，言語間多了幾分認真：
“楊小姐請說。”
“第一份合同，我們將維持三年簽約期不變，但會將給的您簽約金額，提高到五百萬人民幣......”
林凡眉頭一皺，打斷道：
“說說第二份吧。”
聽到林凡的話，楊詩琳嘴角一勾，微微眯起的眼睛裡泛起一抹笑意，
果然跟老頭子猜的一摸一陽！
頓了頓，她再次道：
“第二份合同，我們會以一百萬的價格，來與您簽訂一年的合同。但與第一份合同不同的是，如果您能在一年內，將直播間的人氣提升到頂級一線主播的水準，那我們將會在第二年續約的時候，為您準備一份足以媲美您身份的天價合約，不知道您敢接受這份挑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