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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連殺

上官婧勐然察到不對,回過頭來,連看都沒看清,一道血霧匯聚在周身,形成一道圓罩。

可惜,冰魄神光還是趁著這功夫勐然穿透而過,將大多數血色霧氣泯滅。

剩下的一絲寒意將上官婧半邊身子都凍成冰塊。

忽然,上官婧逃出一個土黃色的袋子,從袋子中開始鑽出無數血色霧氣,在霧氣中,黑色的陰影開始朦朦朧朧。

這些幽魂一個個飄蕩在周身,發出煩人的叫聲,這些叫聲在現實層面無法聽見。

但在神魂中卻是如驚濤駭浪,一波波衝刺而來。

與此同時,唐宣忽然感覺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有一滯的感覺。

只是隨著土系遁的運轉,這強烈的感覺也在漸漸消失。

在他身後,一個高瘦的男子也在緩緩施法,男子見法術對唐宣效果微乎其微,隨後就開始匯聚血色霧氣,變成一個巨大的拳頭砸了過來。

上官婧的陰眾也開始不斷衝擊著唐宣周身的護盾與紫鏡對心神的庇護。

‘看來這偷襲的還卓有成效。’唐宣看向不遠處,身上仍舊帶著許多冰塊的上官婧,心中卻在謀劃著什麼時候將對方斬首。

他周身的護盾在瘋狂的消耗,化作法力不斷波動。

唐宣手中冰魄神光不斷揮動,這些冰魄神光威力巨大無比。

穿透而過,頓時將那男子大半個手段都不斷洞穿。

時不時,唐宣開啟土遁之法,縱然血霧對這些移行換位的法術有剋制效用。

但他修行的乃是金丹級別的土遁之法,自然不懼。

唐宣偷偷喚出金蠶蠱,打算行偷襲之事。

再這樣打下去,他可就有些堅持不住了。

他的長處在於瞬間的控制,爆發,所以時時刻刻在觀察著機會。

上官婧看向唐宣,雖然兩人圍攻之下佔據優勢,但她卻始終面色沉著。

‘這是誰?為何先前從未聽過?’

另一邊,安元良跟趙豔相互之間開始動起手來。

趙豔的手段是將天上的霧氣化作一隻只碩大無比的拳頭,乾脆利落的直接砸了下去。

除此之外,還有種種法術,讓安元良在攻擊之時,體內血液莫名開始逆流,破壞他的施法。

安元良手中有大鐘,鐘身變得碩大,護佑在他身邊。

不時也會被他催動施法攻擊過去。

只是越打,安元良臉色就越是不妙,他根本不可能打得過此人。

他望向一旁,只見聶冬蓮周身冰氣四射,溫度驟降,一道道冰稜浮現,跟孫德鬥得難解難分。

更遠處,唐宣一人獨佔兩個築基修士也是難分難解,但看樣子明顯是處於劣勢。

安元良心中一下子萌生退意。

但此時被孫豔纏住,一時間無法脫身。

他雖然自幼出身自五行宗,但也沒有為五行宗拼死拼活的想法。

於是一時間,安元良越打越是往後退去。

聶冬蓮跟唐宣都瞧到了如此動靜。

聶冬蓮一時間心中慌亂,面色微變。

唐宣心中頓時暗罵。

他雖然原先給安元良賣過一顆築基丹,但並不清楚安元良心性。

倒是先前安元良想跑的時候才明白過來,此人絕對是貪生怕死之輩。

而且不是單純的貪生怕死,甚至會讓別人刻意成為他的擋箭牌的那種惡性。

若是唐宣不會飛劍,安元良,聶冬蓮還有唐宣三人一起跑。

毫無疑問,築基中期的安元良定然速度最快,那麼唐宣跟聶冬蓮豈不就是被迫成了給他擋箭的。

唐宣心中惱怒,也知道自己該加快速度了。

忽然,唐宣渾身所有法力勐的一下積蓄在自己的護盾之上。

他要生生承受著這一擊。

紫鏡中一團火焰開始從鏡面浮現,而後勐的攻向孫德。

金蠶蠱在這一刻浮現,配合著聶冬蓮對孫德的禁錮之術,一口毒霧勐的噴出。

這一口毒霧卻是暫時讓孫德陷入衰弱之中。

他勐的暗叫一聲不妙,而後一道手臂粗細的冰魄神光襲來。

這道神光擊打在孫德此時三米高的龐大身體中,與其不斷燃燒的血液相觸,一時間,無數白霧開始彌散。

只不過,冰魄神光在不斷泯滅孫德的神光。

唐宣這一邊硬生生承受了無數陰眾還有一記由血色霧氣組成大錘的攻擊。

此時周身護盾開始化作道道法力彌散。

而後又化作水系護盾,開始緩緩恢復起來。

他只覺得自己宛如被大象撞了一般,體內五臟盡皆移位,感受到陣陣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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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殺了他。”唐宣化作土遁,挪轉到另一旁。

隨後在木行法力的幫助下,體內傷勢開始迅速復原。

聶冬蓮看著奄奄一息的孫德,立刻解決了此人。

而後她連忙向唐宣方向奔赴而去。

聶冬蓮擋住上官婧,身體周圍無數冰稜浮現,一道藍光護佑在她的身體周圍,擋住無數幽魂。

這上官婧可謂是幾人當中最弱的一人,血魔宗最擅長的乃是血系法術。

而上官婧用的幽魂法術就比較爛大街,一直以來,面對唐宣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沒法用最強力的一擊擊碎他的防禦。

唐宣身上不斷冒出青光,木本身就有恢復特性,而且這些特性在五行靈根的加持下變得更強。

孫德身死的太過突然,就算唐宣硬生生受了幾擊,那也沒有大礙。

再加上也只有一瞬間,而後就用五行遁術跑了,沒給對手再攻擊的機會。

五行遁術比起縱影術更強,在游擊戰中很無解。

若是築基級別的五行遁術,那面對血霧,恐怕效果要被大打折扣。

可惜這是五行靈根加持下的更高階別的五行遁術。

這是五行宗將近千年來積攢的一筆巨大的財富。

而現在,這些財富一一在唐宣身上展現而出。

唐宣的身影浮現在那高瘦男子面前。

剛才是二個打一個,現在是一個打一個。

那血魔宗的築基男修面色鉅變,心中感到極為不妙。

正是因為剛才是倆個打一個還沒有拿下,反倒被對方偷襲死一人。

“你是何人?既然先前未曾在五行宗中見過你,想必你也應當加入五行宗不久。”男子笑著說道。

“哦?那倒是。”唐宣回應道。

“既然如此,與其加入五行宗,不如來我血魔宗,我血魔宗比這五行宗還要強上數倍,良禽擇良木而棲。”

“好啊。”唐宣欣然同意。

那男子心中剛生出一絲喜意。

而後數道冰魄神光從四面八方向他衝擊了過來。

男子頓時皺起眉頭,心中緊張起來。

無數血色霧氣開始籠罩在他的周身,不停的對映出血色光芒。

“卑鄙。”男子喊道。

唐宣無語,你一個魔修喊卑鄙。

冰魄神光穿刺過霧氣,冰冷的寒意讓那魔修連連催動法力去抵擋。

甚至,魔修渾身化作一道血光,想跑。

只是下一刻,一道巨大的藤蔓從地下延伸而出,帶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拍來。

除此之外,還有數道較細的藤蔓往他身上纏繞而去。

在這時刻,唐宣腦海中的紫鏡又射出一道火光。

這火光直入男子心神當中,太陽精火在其心神劇烈無比的燃燒起來,帶起一股灼人心魄的疼痛之感。

在這股心神攻擊時刻,男子整個人直接站在原地停滯了片刻。

就在這個時刻,藤蔓已然悄然纏上他的身子。

只不過是一瞬間,男子就已然醒來。

卻發現體內法力已然停滯,他拼命反抗,卻發現更多藤蔓已然順著身子纏繞了上來。

而身體內的法力卻越發不停使喚。

唐宣沒有遲疑,冰魄神光收下此人性命。

安元良此刻處於下風,但他心中卻是越來越穩。

他往旁邊看去,先是見到唐宣殺死孫德,而後又接連施法,又殺死最後那陌生的血魔宗築基修士。

安元良一方面心中竊喜,一方面也是暗自震驚。

‘此子為何能如此之強!

安元良自問若是自身在這副局面,那是決然不可能坐到這個地步。

而且唐宣施展的法術他雖然不熟悉,但也想了起來。

這分明就是藏書閣當中最頂層的秘法。

這些秘法縱然是他也不可能隨意瀏覽,但現在卻在唐宣的手中一一施展開來。

這其中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宗主武陽對唐宣是看重,想要用一宗之力進行栽培。

安元良原本心中的小心思迅速泯滅。

而此時他身前的趙豔則是面色陰沉,攻勢越發勐烈。

血色霧氣化作種種攻擊襲擊向安元良。

此時安元良身上數道傷口越來越大,一些血液在漸漸化作血霧開始向外擴散。

這些血霧是安元良自身的生命精華,越是打下去,他身上的氣息也就越弱。

不過就算她再如何對付安元良,眼下的情況卻已然有些不妙。

趙豔用血色霧氣化作一個大拳頭將安元良逼退。

而後整個人又化作一道血光往唐宣身旁衝去。

無數血色霧氣開始匯聚,勐然一同壓了下去。

唐宣周身法力璀璨,趁著地上的藤蔓未曾消失,無數藤蔓在法力的催動下同樣朝著趙豔襲擊而去。

與此同時,冰魄神光也再度施展,寒光凌冽,帶著四周無數水汽凝結成小冰晶往下垂落。

砰!砰!

巨大的撞擊聲發生在藤蔓與血色霧氣凝結的攻擊上。

唐宣周身土黃色的護盾重新升起,其中帶著一種奇妙變換。

甚至,唐宣能時刻感受到一股力量往自己身上侵蝕而來。

只是五行盾上正不停的施展著種種變化,將那股力量抵消中和。

趙豔感受著冰魄神光迅速襲來,整個人面色大變。

這神光一道道衝破血霧,來到她的身前。

冰魄神光砸到她的護體玄光之上,無數冰晶頓時凝結。

趙豔心中大驚,渾身法力開始燃燒,無數血液蒸騰,竟帶起一連片的高溫,使得血色霧氣更加蒸騰起來。

其築基中期的修為畢竟比築基前期高上不少。

這一下爆發也把冰魄神光給擋了下來。

只是也讓趙豔知曉對方這個修士戰力非凡,自己恐怕是拿不下來了。

她回頭望了一眼上官婧,連忙大喊道:“走。”

趙豔冷冷的看了唐宣一眼,將此人模樣記在心中。

對方很顯然是五行宗如今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一代天才。

但這又如何?

等宋師兄從天火門抽出手來,滅殺此人也宛如摁死一隻螻蟻般。

在這個地帶,不會有比宋和風更強的人。

趙豔化作一道血光逃之夭夭。

上官婧面色慘然,知道自己決計是逃不出去。

趙豔一個築基中期自然能逃,但她已然鏖戰多時,又不過是個築基前期。

唐宣看著趙豔離去的身影,眼神閃爍了下,也沒去追。

安元良狀態很是不好,聶冬蓮根本不可能追上。

他追上去一對一,面對個築基中期修士,難保對方沒有殺招,還是穩妥些好。

這場戰鬥終歸還是打個出其不意。

對方根本不看重他這個築基前期,這也才讓他抓住機會。

唐宣看向上官婧,藤蔓如巨蟒般纏繞過去,而後冰魄神光幾下便殺了對面。

安元良此時才趕了過來,面色有些尷尬。

他看向面色陰沉的唐宣,心中同樣有些難堪,當然,更多的還是想彌補一下先前想跑的舉動。

沒有辦法,他那種舉動,任誰看在心中也明白他想幹什麼。

就算事後到了宗內,若是弄不好,還得受到處罰。

若是三人都跑那也就罷了,但現在的事實卻是明顯能夠打過,在這種局勢下他還做出這番舉動,定然是極大的失誤。

“唐師侄,這次突破築基後果然非同凡響,英雄出少年啊。”安元良尷尬道。

聶冬蓮在一旁看向唐宣也是暗自心驚。

剛剛突破築基就有如此戰力,說實話其天資放在整個五行宗中年輕一代都算得上一等一。

想諸葛計剛剛突破築基,隨意來個築基修士都覺得難以對付。

哪裡像唐宣這般在如此局勢中扭轉乾坤。

她先前還覺得那譚火靈乃是張翼跟唐宣聯手殺死,如今看來卻是錯了。

以唐宣的實力,哪裡需要跟張翼師兄聯手。

唐宣看向安元良,面色有些不好。

若是剛才安元良真跑了,那可真就壞了大事。

而且也逼的他動作有些急了,否則他也不必強行受了一擊。

“安長老,如今千佛寺援軍就要趕到,吾等再堅守一些吧。”唐宣澹澹道。

到底安元良沒跑,他也不好斥責什麼。

反正事後這些東西都會被記錄在岸,到時候在讓宗內眾人以及宗主武陽評判即可。

“唐師侄說的是。”安元良連忙附和。

最後,唐宣將死的三個儲物袋全部拿在手中。

他看向安元良跟聶冬蓮。

安元良心中縱有不捨,此刻也只能忍痛。

“唐師侄,這幾人都由你所殺,我卻是沒做出太多用,我也就不拿這些東西了。”

聶冬蓮同樣點了點頭。

她在這場戰鬥中是最透明的。

“唐師弟,我也就不拿了。”

唐宣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之後,下面的一眾魔眾很快就被消滅。

其實在趙豔跑了之後,這些魔眾也只顧著抱頭鼠竄,根本沒有一絲反抗。

被後來的聶冬蓮給一一斬殺。

殺了三個築基修士後,景梁山坊市這邊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完全無憂。

就算血魔宗有十幾二十多個築基修士,但他們要對抗的卻是幾乎整個內陸。

五行宗跟天火門的築基修士,再加上一眾散修築基,力量極為分散。

加上先前唐宣殺的,總共四個築基修士。

這在五行宗這邊可以說是將近一半的築基戰力。

這條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其餘修士耳中。

而此時,其餘坊市的血魔宗修士也開始緩緩撤退。

沒辦法,他們也害怕被包圍。

現在五行宗的築基實力已經強於血魔宗了。

而且千佛寺的援軍也即將趕到,若是再逗留下去,恐怕真要被包了餃子。

唐宣待在院子中。

雖然殺了三個築基修士,但這實際上也是一次冒險。

至少從現在開始,他的名字必然上了血魔宗的名單。

而且後續說不好那宋和風會對他親自出手。

每個宗門的金丹真人都是定海神針,一般來說都不會為了一些小事而出宗門。

否則被其餘金丹真人把家偷了怎麼辦。

但是宋和風就不好說了。

“這次回宗,若是獎賞不夠煉五件二階極品法器,那可就有些虧了。”唐宣在心中暗道。

先前又從死了的三個築基修士手中獲得諸多材料。

現在至少小半材料都夠了。

再加上後續回宗的獎賞,應該沒有問題。

拯救一個坊市之地,這可是大功。

好在五行宗金丹宗門,將近千年的積累並非虛言,唐宣也覺得不會虧待自己。

更何況,武陽讓他參悟的幾門法決實際上就已然在預先給他支付了。

若不是這幾門法決,他也不會下定決心全力出手。

投桃報李,從五行宗拿了太多,如今也更要還回去。

等這次戰爭結束。

唐宣就打算苟在宗內,等幾門技能的熟練度全部有了質的飛躍。

再把五件二階極品法器全部煉好。

那個時候,自己的實力應當還有一番質的飛躍。

而且有化身蠱,有什麼事情讓化身上。

只是築基後,化身蠱的主材料也要變化,原先的幻影蟲已經不夠承載這麼強大的力量。

而且化身蠱也無法模擬五行靈根的效用。

到時候只能用法術本身的熟練程度對敵。

雖然有種種缺陷,但最大的優點就是安全。

“而且,到了築基後,蠱經有所突破,化身蠱的時間也能煉得更長,甚至能夠永久存在,如果能獲得那種二階蟲子的話。”唐宣心中想道。

幻影蟲畢竟只是堪堪化妖的蟲。

但其實有一種二階妖蟲可以讓化身蠱的時間永久存在。

畢竟二階妖蟲本身就有強度,完全能承載築基期的力量,使用力量也不會對身體有所損傷,與幻影蟲天差地別。

那二階妖蟲跟幻影蟲沾親帶故,乃是一個科目,名叫千幻蝶。

此蝶極善變換之道,若是三階千幻蝶,甚至可以化身成人。

用此蝶,完全可以模擬出築基修士的身體,甚至模擬出一絲五行靈根也不是沒有可能。

蠱經中記載的種種蠱蟲奇特無比,其中奧妙無窮,唐宣也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變化。

而另外一邊。

五行宗眾人得到這訊息後自然是人人皆喜,只不過除了歡喜之外,還有另外的情緒。

謝榮心中感嘆當初果然沒有看錯。

他當初便覺得能拿出此種丹藥的唐宣不凡,所以在換無垠水之時也是不作遲疑,為的就是往後留下一份情誼。

“有這唐宣在,我五行宗未來可期啊。”他感嘆道。

而諸葛計此時則躺在床上,面色虛弱蒼白,身上帶著諸多傷口,而且傷口處泛著血紅之光,血流不止,不能停息。

這是被一個血魔宗的築基修士給傷到了。

由於他自身法力不能淨化這處傷口,導致現在仍不停流著血。

在他身旁,還有數個煉氣九重的五行宗弟子,其中還包含著上官飛。

上官飛得到訊息後立刻喜形於色。

“想不到唐師弟居然築基了...”他面色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還有喜意。

畢竟在他看來,唐宣用那種條件該怎麼築基。

至於唐宣連殺四個血魔宗築基修士,這個訊息就更是魔幻。

不過其中張翼師兄,聶冬蓮,還有安元良都已然作證。

再加上此時坊市外的血魔宗修士也開始一一撤退。

那麼這訊息就做不了假。

諸葛計見上官飛面色喜然,不由得問道:“出什麼事了,可是哪位長老趕來助陣?”

上官飛心中歡喜,自然一一如實道來。

聽到唐宣連殺四位血魔宗築基後,諸葛計心中的第一反應是不信。

“這如何可能?!你的訊息從哪裡而來,往後這般未經確認的訊息就不要傳了。”諸葛計呵斥道。

他甚至有些想笑,這麼可笑的訊息一瞧就知道是假的。

“諸葛師兄,你若是不信,可自己檢視同音佩。”上官飛無語,雖然他也不信,但此刻也不得不信。

諸葛計神念探出,將訊息一一檢視過去。

臉色也是越來越黑,到最後也只能長嘆一口氣。

他打算完全放棄掉對唐宣的種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