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阿帕絲說完這些以後，莫凡才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一次性都說出來唄。”
“很多關於邪廟都是傳承到我們腦海裡的，只有成長到一定境界，這些古老的傳承神秘才會在我們腦海裡呈現。不過，我雖然不是很清楚，可是我那‘主人’應該是知道的更多一些，甚至對於我們的體系他都很清楚，這不我剛剛冬眠結束，就讓我來這裡。”阿帕絲說道。
“得...問東方衍的話，估計是沒什麼戲的。”莫凡說道。
這種事情，不用想都知道，問就是他們實力不夠。
靈靈也沒有在想著追逐紅魔的意思，帝王啊！
即便是莫凡現在的實力很強，單擼君主。
可是帝王和君主，那哪裡是可以相提並論的？
畢竟，就是君主和君主之間都有著很大的差距。
所以，靈靈不打算在追查下去，更何況，殺死冷獵王的那位紅魔，已經被幹掉，這一切也算是有了一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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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帕絲在說完以後，伸手搭在靈靈的肩膀處，接著道：“小靈靈，要不要姐姐帶你去明珠學府玩？”
“嘁，跟著你去，還不夠丟人的，魔法覺醒這麼久，還只是一個初階法師，弱雞。”靈靈滿是嫌棄的說道。
“你！”
阿帕絲被戳到了軟肋。
她是魔法天賦不佳嘛？
當然不是，她更多的時間，都需要睡美容覺的好嘛。
要不然，會影響她完美的肌膚的。
“難怪你胸小，就你這尖酸刻薄的嘴臉，也是應該的。”阿帕絲懟道。
“死蛇精！”
“臭小孩！”
“...”
在兩個小丫頭吵吵起來的時候，莫凡本來是想要阻止的，奈何審判會的人趕來，然後，他們就被莫凡‘擒住’跟著他們離開了這裡。
...
阿爾卑斯雪山。
東方衍再一次抵達這裡，總有一種這個女子學院好像成為了他的一處後花園...
嗯，每次來的時候，都是受到了這裡姑娘們的青睞。
當然，他倒是不至於做點什麼。
畢竟，來一次布蘭妾和海蒂都未必能夠喂得飽，在搞事情的話，就顯得有些太內什麼一些。
不過，這一次來這裡，他是奔著秦羽兒來的，正巧海蒂外出靜修，布蘭妾也在忙孤兒院的事情。
負責帶他去找秦羽兒的，便是布蘭妾的學生，雪莉爾。
她的身上依舊是那一身有著幾分復古的衣服，滿滿的小道姑感覺。
不過，顏值的關係，即便是這種衣服依舊能凸顯她的不凡之處。
她的身材比例非常的恰到好處，尤其是在曲線上在阿爾卑斯學府，也是一絕。
雪莉爾對於東方衍的這種肆意打量自己的傢伙，一直都很不滿！
你又不打算撩我，還一直瞅什麼瞅！
東方衍跟她一起走了一陣，才是說道：“哎，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你！
”
聽到東方衍所說，雪莉爾氣得一陣咬牙。
好像每次不欺負她，就不能愉快的聊天一樣？
“嘿嘿，瞧你那一臉怨婦的樣子，搞得好像我給你怎麼地了似的。”東方衍說道。
“哼！”
就是沒怎麼樣，她才會不滿的。
嗯，可能東方衍都不知道，他現在的魅力是有多大。
各種的加成關係，那絕對是世界同齡女子最合適的配偶。
但比較可惜的是，東方衍也不是誰都會下手的。
即便是師徒的話，比較充滿吸引力，可一想到自己可能一年都來不了阿爾卑斯學府幾次，還是忍下了那不該有的念頭。
至少現在是不行的...
而且，他又哪裡知道，這個嘴硬的小蹄子，其實一直都饞自己的？
雪莉爾帶著東方衍來到了秦羽兒所在的後山處，她便是自己轉身離開。
來到了這一處雪白的山巔之上，東方衍便是看到了那伴隨著微風吹動的三千銀絲。
秦羽兒穿著一件雪白色的絨毛大衣，幾乎將她整個身體包裹著，在這種雪地裡，要是她不出聲的話，可能完全能夠融入其中一般。
“還好嗎？”東方衍問道。
“他...離開了嘛？”秦羽兒回頭看向東方衍，問了一句。
“準確的說，幾年前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了。”東方衍說道。
“可以讓我離開麼？”秦羽兒猶豫了一下，又問了一句。
她的意思是，東方衍不要管她，想單飛。
“別自不量力了，別說就是你現在的修為，即便是達到了禁咒，你也未必能撼動聖城分毫的。”東方衍說道。
這是實話。
聖城天使不說，就是那些聖影使徒，哪一個又能沒有禁咒的修為？
僅僅只是她自己，挑釁聖城，有死無生。
“我在這個世界上，依舊沒有任何的留戀，也沒有任何的意義...”秦羽兒良久，才又說道。
“呵...”
東方衍滿滿嘲諷的笑了聲，接著伸手給她拉到了面前：“秦羽兒，你知道你說這句話，有多麼的可笑嗎？”
秦羽兒一頓，看著面前近在遲尺的男子，有些微微的不適，但卻是望向了他。
東方衍接著又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對斬空，真的是愛嘛？”
兩個人就是國府歷練的時候相識的。
歷練結束，一上場就徹底的分隔。
這真的是愛？
可以說，最基本的體驗，他們怕是都沒有過吧？
說的在直白點，斬空可能是對於她喜歡、愛。
但秦羽兒無非就是在這個冰冷的世界裡，有一個願意真心接近她的人罷了。
畢竟，她從小可就是在安界之外長大的。
“我們當然...”
東方衍直接打斷道：“你們什麼都沒有，或者說，你覺得你自己瞭解斬空嘛？你們的愛，其實不過是你被世界拋棄的時候，他正巧出現給了你絲絲的溫暖。你對他的感激罷了。”
不管是不是有感情，東方衍也得給她說成沒感情。
終究斬空已經無了。
在古都浩劫的時候，就徹底的GG。
而活著的人，難不成因為死去的人，也一起GG？
這一點，至少他是不能允許的。
“我們不是，你胡說！
”秦羽兒聽了東方衍所說，心裡一陣思緒之後，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甚至一股寒氣都開始圍繞了過來，但是這股寒氣在東方衍的壓制下，便是又向著四處散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