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瞬移一般，蘇寒連反應的時間都來不及就被祖奶奶拉著轉移到了遠處。
那瞬間溢散出的氣機，讓得周圍的吃瓜群眾倒了一地。
好在祖奶奶並沒有這對這些吃瓜群眾，倒並沒有人因此而死掉。
雙腳站定，蘇寒才有功夫疑惑的轉過頭看向自家祖奶奶。
但見祖奶奶雙眼凝重，眼底帶著幾分敵意的看著蘇伊。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蘇寒就懵了，怎麼看上去....祖奶奶好像是認識他家蘇伊的樣子啊？
“祖奶奶，這是我.....”
祖奶奶轉頭瞪了他一眼，“你閉嘴！”
蘇寒：“......”
看看明顯帶著敵意的祖奶奶，又看了看面色平靜的蘇伊，蘇寒.....有丶迷。
這，是個什麼情況？
蘇伊和祖奶奶有仇？但之前也沒聽蘇伊說過啊！
而且，之前蘇伊幫自己找出誅殺令的真相時也是從畫面中見到過祖奶奶的啊。
如果真有仇的話，她不可能認不出她來的吧？
“祖奶奶，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個屁！”
祖奶奶瞪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人，你竟然跟她混在一起！”
蘇寒看著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也不想知道她是什麼身份。
我只知道，她不會傷害我。”
祖奶奶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看了許久。
“你覺得....她不會傷害你？”
蘇寒點頭，祖奶奶直接被蘇寒給氣笑了。
“她說的沒錯，你那個王八蛋祖宗的名字就是青冥。”
見蘇寒只是看著自己沒有說話，祖奶奶反問道，“那你知道他還有別的稱呼嗎？”
蘇寒搖頭，他連自己這個可能很牛逼的祖宗的名字都是剛剛知道，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其他的稱呼。
“青帝。”
“青帝？”
蘇寒一愣，“妖族大帝？青蓮化身？”
“啪！”
祖奶奶一巴掌抽在他頭上，“胡說八道些什麼，這都是哪聽來的。
你祖上是純正的人族大帝，沒有半點妖族血脈。”
蘇寒委屈的揉了揉後腦勺，這不是名字一模一樣，就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嘛！
看著蘇寒委屈巴巴的樣子，祖奶奶戒備的看了蘇伊一眼，見她沒有什麼危險的動作，這才再次開口。
“身為修行者，你應該知道這世間有天道的存在吧？”
蘇寒點頭，這個不是修行界的基本常識嗎？
只是....這和自家那位青帝先祖，和蘇伊又有什麼關係嗎？
難不成，她家蘇伊還能是天道不成？
見蘇寒點頭，祖奶奶接著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天道至今已經換了幾任？”
蘇寒：“......”
臉上的表情直接怔住，懵逼的看著自家祖奶奶，蘇寒傻傻的問道，“天道，還能有幾任？
像皇帝那樣世襲制？還是施行禪讓制？”
祖奶奶額頭上的青筋抽了抽，瞪了蘇寒一眼。
“第一任天道，為蒼天。”
“唔.....”
蘇寒點頭，很多人為了表示自己所說的真實性，不都會加上一句蒼天為證、日月可鑑的嗎？
所以蒼天就是天道的話，這一點蘇寒表示可以理解。
見蘇寒點頭，祖奶奶接著說道，“第二任天道，曰黃天”
“嗯....”
蘇寒接著點頭，皇天在上、厚土為證嘛！
不過....這好像不是一個‘huang’。
管那呢，反正都差不多嘛。
“那第三任呢？”
“鈞天。”
“第四任？”
“幽冥天。”
“第五任有沒有？”
“青天。”
還真有？天道輪班過這麼多任了？都快趕上他們蘇家的皇位了啊！
“那，第六任還有沒.....”
後面那個‘有’字還沒問出口，蘇寒猛然從祖奶奶的語氣中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
她剛剛說.....青天！
她之前說先祖叫青冥，號青帝，再結合她剛剛提到青天時語氣中的異樣。
蘇寒的心中，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祖....祖奶奶，您不會是想告訴我，那位先祖，就是這個第五任天道、青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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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奶奶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蘇寒：“......”
天道？
先祖？
先祖？
天道？
這.....信息量有點大啊！
而且，是不是有點扯啊？
天道不是一種規則，不是一種虛幻的存在。
而是.....真真切切的人？
那要這樣的話，時間一切法則不都會全憑祂自身的喜好去決斷？
多說天道無情、正是因為無情才能至公，不會有任何的偏袒。
但天道如果是一個生靈，甚至這位還能誕下後代。
那這樣的天道，怎麼才能把自己擺在一個無情、至公的位子上？
不能做到無情不能做到至公，這樣的天道.....難怪會一連換了五任啊！
看著蘇寒臉上凌亂的表情，祖奶奶搖了搖頭。
“儘管你可能很難相信，但這就是事實。”
蘇寒看著祖奶奶，深吸了一口氣。
“那.....然後呢？”
祖奶奶：“.....然後？”
蘇寒點頭，“對呀，您告訴我天道換過五任....哦，不對，既然先祖都失蹤了，想來現在也已經退位了吧？”
祖奶奶點頭，“如今天道為玄天。”
果然.....
蘇寒就記得之前那個醜八怪選擇墮落之時曾提到過玄天這兩個字的。
“那....然後呢？
您提到這幾任天道，是想要和我說明些什麼吧？
這和蘇伊有什麼關係？”
“蘇伊？”
祖奶奶看著蘇寒，臉上帶著幾分不解。
蘇寒指了指蘇伊。“就是她呀，她好像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我就給她起了個名字。
話說回來，祖奶奶您好像認識蘇伊啊，那她以前的名字叫什麼？”
祖奶奶：“.....”
看了看蘇伊，又看了看蘇寒，祖奶奶臉上的震驚，比之前第一次察覺到蘇伊的存在時還要更甚。
“她.....你給她起了名字？”
蘇寒點頭，“是呀。”
“她接受了你給她起的名字？”
蘇寒點頭，“沒錯啊！”
他沒說實際上他只是給選了個姓氏，名字是她自己起的。
不過說起來，他至今還是覺得蘇小三這個名字更好聽啊有木有？
呵！
果然論及起名字的天賦，蘇伊還是比不過他啊！
祖奶奶怔怔的看著他，如同魔怔了一般，“她.....竟然有了名字？”
蘇寒：“......”
傻眼的看著自家祖奶奶，蘇寒有點理解不能了。
有名字怎麼了？
這年頭哪個人沒有個倆仨的名字的？
就好像他，大名叫蘇寒，小名叫郭靖，曾用名叫汪劍通。
以後還可能會改用諸如禮拜、項羽、拿破崙之類的。
畢竟人在江湖飄，哪能離得開小號不是？
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就只能給她起個名字啊，總不能一直她她的叫吧？
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她，鬼知道他叫的是哪個啊！
祖奶奶看了蘇伊一眼，又收回目光看向蘇寒，悠悠的嘆了口氣。
“你不是想知道我提及幾任天道的原因嗎？”
蘇寒點頭，祖奶奶深吸了口氣。
“蒼天、黃天、鈞天、幽冥天.....都死在她手上。”
蘇寒：“......”
腦海中，下意識的回憶起當初帝華宮中的一幕。
“碎過。”
“天碎過？”
“嗯。”
“怎麼碎的？”
“打的。”
“打的？誰打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