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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直影之第46場——花璟末赴約鴻門宴

《輪迴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46場第4場次—— 你能說得更含蓄一點嗎?

花璟末想到西門慶那一世,韓道國與王六兒,他們一個甘願當二奶,一個甘願當花蓋王八(就是那種樂呵呵、喜洋洋、美滋滋地靠妻子發家致富的王八),並將其看成賺錢的門路,靠肉吃肉。他們真是讓人厭惡至極!

西門慶在他心裡恨恨地說:“好一個良心被狗吃的狗奴才夫妻,我這棵樹一倒,你們是人人卷財跑路。你王六兒唆使韓道國卷包帶回來的一千多兩銀子,逃走東京,好手段好決絕好狠心的女人。”

隨後,周祥介紹的是和平酒店的客房經理——曹一驍,一位精幹精明的中層管理人員,周祥特意加了一句:“這位曹經理可是你們縣局馬局長的小舅子啊!”

西門慶在他心裡補充道:“這位曹經理是前世權臣蔡京的管家——翟謙,他是我西門慶巴結蔡京的中間人。”

羅總在自己的地盤上做東,就把自己的招牌壓寨菜上了一個邊。

只聽酒店飲食部經理一一報出菜名,什麼一品豆腐、蔥燒海參、三絲魚翅、棗莊辣子雞、糖醋黃河鯉魚、九轉大腸、油爆雙脆、扒原殼鮑魚、油燜大蝦,還有兩湯——泰山三美湯、清湯西施舌。

花璟末叫不知名的,都有西門慶在他心裡補課。西門慶邊看邊嘀咕:名字叫的挺響,不知烹調技法如何?

他的筷子臨幸了一下“棗莊辣子雞”,倒也鮮、辣、香、色豔味重……

“想當初我叫應伯爵他們幾個兄弟隨便吃個飯,上的都是十菜、四碗燉爛,棗莊辣子雞和那道功夫菜---餛飩雞是難以比肩而論的。其它的一一嘗來,與自己往日吃的108種菜餚相比,原材料大相徑庭,無非是些雞、鴨、魚、肉、海鮮等,只是當日的菜餚更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少了你們現代人的焦慮浮躁之氣……”

花璟末無心聽西門慶的品滋評味,懂得入這局來,就不是單純地品鑑古今菜餚入味濃淡這麼簡單的事了。

吃什麼飯,喝什麼酒,從來不是應酬飯局最重要的事。這種應酬,都是功能性的。對外,不是求人,就是密謀,再不然就是感情聯絡;對內,不是團建,就是慶功,或者是會後的工作餐。而中國人飯局上的酒,不是你想不喝就能不喝的……酒過三巡,飯過五味,就要切入本局的主題了。

羅總眼瞅著吃吃喝喝、應應和和也差不多了,就兀自乾笑幾聲,端起酒杯,不斷賠小心地說:“花所長,我們的花大所長,兄弟有個不情之請啊。”花璟末暗忖,且看你葫蘆裡賣的什麼酒?

西門慶在他的心裡跳出來說:“這不是明擺著嗎?他有求於你。想當年我任衙門的提刑官,我是吃完原告吃被告。平時都是些小蝦米,唯獨遇見了那件謀財害命的大案。那個夥同賊人謀害自己主人的家奴苗青,為了救自己狗奴才之命,把自己謀來的兩千銀子全部給我奉上。擱現在,我一夜之間就是億萬富翁了。”

“什麼事啊?你且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花所長,你看我裡是全鎮檔次最高的酒店,有時候就成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容易成了別人的舉報目標。小弟就想,能否在安保維穩、嚴打大清查的時候,給我透透風啊。不要讓人逮個正著。來我這裡的,都是政商幾界有頭有臉的人啊,乃至市上的大領導都驅車前來,因為我們這裡能更遮人耳目。這事實在容不得半點馬虎啊!要是遇上領導的局,都不好收場啊!”曹經理見花璟末聽了老總的話,偶爾點點頭,沒有明確的表頭,因此開口補刀:

“花所長,我的家事你有所不知啊。我自小父母因病離世,我與姐姐相依為命,長姐如母,辛苦拉扯我長大,我與姐夫馬局長,情如父子啊!羅總的事請您多上心,我也會在姐夫面前多美言你,想來你的仕途一定會一片大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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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在酒桌上這場交易的遮羞紙,讓曹經理的一段話就給戳破了!花璟末心想,真是一個太赤/裸/裸的交易,你能說得含蓄委婉一點嗎?你也太小看我花某人的智商了!心裡那樣想,嘴裡還是要這樣說:

“曹經理原來還有如此辛酸的童年。沒有父母早當家,想你的處事能力也同樣讓人欽佩吧!”花璟末如此應酬著。

西門慶卻對他耳語道:真是天上掉下大餡餅了,送進你嘴裡的大肥肉啊!你知道我那官來的多不容易嗎?我們那時的跑官要官和現在也是神似啊!但是我的技法要更高超。

想當初,我.asxs.低啊!我原是一介布衣平民,就是個縣裡開生藥鋪的小老闆。縱是豐衣足食酒下肚,娶下嬌妻共美妾,奈何沒有官職被人欺啊!我便想著有個官當當。

這才巴結上了當朝權相蔡京,繼而一步登天,當上了本地提刑所的副千戶、正千戶,相當於你現在的上司——馬局長啊!我當時走的路子,是自古至今標準的裙帶關係路線。

我與蔡京相隔著何止千層級別?別說八竿子打不著,就是十八竿子,也頂多打到蔡京的門房那兒。在一般人看來,這簡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誰知,這麼艱難的棋局讓我西門慶輕易地就破解了,讓人不能不佩服我的智商。

我先是把自己的閨女嫁給陳洪的兒子陳敬濟,而陳洪是蔡京手下紅人——手握兵權的提督楊戩的兒女親家,由於是親家之親家,所以楊戩也就是我的親家。當朝宰相紅人的親家,那誰人敢惹?抱上了楊戩的粗腿,就可以接近上蔡京了。

像我們跑官要官的一干人,最喜歡當官的有一嗜好,如好賭好色貪財,好投其所好。要是碰上那介愛過生日的,簡直是如魚得水,好不快活。就拿當時的蔡太師來說,他的生日就不確定,有時是冬天,有時是春天,有時是一月一過生辰,有時還一月過兩次呢!就看他心情怎麼樣,想不想收禮了。那次就讓我逮住了,準備了一起蔡太師的生辰綱。

說起這次的生辰綱,那銀人、金壺、玉杯都好辦,也值了老多的錢了。就是七八匹大紅五彩羅緞,用來製作蔡太師的兩套蟒袍,做出來不稱心如意。這時,我家的嬌瓶兒首功一件,她拿出了自己壓箱的寶貝——皇宮裡價值連城的八顆寶珠,想當初那花太監監守自盜,把外國進貢的蓋世寶珠給偷出來送給了李瓶兒,又被我繡在了蔡太師的蟒袍上了。

光就這件國寶級的蟒袍讓那個蔡太師看直了眼,簡直樂瘋了,我要什麼官他都得給。最後我得了個縣衙門提刑官的空名告身,真是驗證了一個真理——一人當官,雞犬升天。

就連替我押送生辰綱的家丁來寶也得了一個補官文憑,他在山東郡王府裡掛了一個領空餉的校尉閒職,不用上班,可以領薪水,相當於現在的吃空餉。同去的我那個結拜弟兄吳典恩也要了個空名告身,補了個清河縣驛丞的缺,也是美差一樁啊。

誰知道這個吳典恩,我掛了之後,一點恩情都不講,不說對吳月娘孤兒寡母幫忙照顧了,還落井下石,這個王八羔子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