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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大奶婆”

007“大奶婆”

看著那個女人穿好褲子的背影,張非腦子裡面還全是她那草莓上面的黑子,視力太好也不完全就是一件好事,怎麼說呢,看著剛才的情景,他只覺得熱血沸騰,一個勁地湧上頭去,連頭皮都麻麻的,不是自己太嫩啊,而是這妮子太兇猛了。

世人笑我看不穿,我笑世人太瘋狂。丫的,老天真沒白叫自己重生啊,才第一天就趕上這樣的事情,以前跟王八一樣求著人家還不肯給我看一眼,每次都要關燈,現在倒好,直接就在眼前扒開了……

“喂!傻了?”那女人看張非沒反應過來,揮了揮手,張非回過神來,看著她,很陌生,即便是前世也是很陌生,只從別人的傳聞裡面聽到一些,當然張非並不敢把小時候她喜歡彈他******的事情說給別人聽,總覺得那樣太丟人了,這樣村子還是比較保守的——至少在此之前張非是這麼覺得的。

她又湊過來,幾乎把胸抵在張非肩上,小聲地在他耳邊說:“想的話隨時可以來家裡找小兵玩啊,家裡經常就我一個人……”

說完順手又在張非下面的帳蓬上抓了一把,這一抓差點沒把他抓出生理問題來。

張非看著她,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小玲轉身閃到一棵樹後面,然後順著山坡的小路走了下去,在張非眼裡消失了。

張非看看天,很明亮,雲很少,深吸了幾口氣,突然有點想抽菸。但是自己能再抽菸嗎?前世的張非抽太多煙了,雖然沒有出什麼大問題,但身子多少總受影響,算了,這輩子能不抽就不抽吧。

她這是在勾引我吧?他想,那麼,她現在應該還不是那個故事的女主角吧,如果是的話,應該在家裡生小孩帶小孩才對。看她的樣子,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估計也快了。張非腦子裡面突然冒出一種可笑的想法:我應該把她救出來,不能讓她成為那個故事的女主角!如果自己跟她搞上,那麼她應該不會再跟那個權生那個老醫生搞上吧,不跟他搞上,那麼她就不會有孩子,也就不用跟權生的兒子結婚,也就不會生出一個軟骨的孩子出來……但如果自己真的出手的話……又怎麼能保證就能改變她的人生呢?或者說,張非憑什麼去改變她的人生呢,她也沒跟他說過自己不喜歡這樣的命運。

張非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大能耐,但很清楚至少現在自己下面的傢伙還沒那種能耐,救她這樣的一個女人是需要身體作為保障的,他這種年紀可以說有很多精力,但問題在於,如果付出的話張非是在透支以後的精力為前提的,要是自己去救了別人,以後誰能補給他?難不成我還要做回那個在今年內夏天生一場大病、然後開始吃著草藥支撐的歷史悲劇中去?難道張非又要在這兩年,這人生最關鍵的長高的二十四個月裡面幾乎沒有長高?而後的人生還是在二等殘廢的邊緣痛苦嗎?

不,張非不想也不能這麼做,人在做,天在看,這些不過是過眼雲煙,就算自己這麼做真的算是救了她,又能如何呢?

想了一會兒,身心也都平靜下來了,回頭開始撿那些堆在坎邊的荔枝落果,一路撿到山坡下面,老爸已經摘完一擔準備去賣了。張非記得今年一斤是一塊八毛錢,基本上就只能收回化肥農藥這些本錢,明年是一斤一塊錢左右,老爸的農業活動連本錢都保不住,也導致他們家進入了一場曠日持久的經濟危機中,一直到八年以後才有所改善,但也只是改善而已……歷史是這樣的,張非覺得自己不能讓它再重演了。

看著老爸的背景,心裡面一酸,竟流下淚來,這時候的老張正在壯年時期,他身體很好,即使在前世,張非大學畢業出來,他已可以算是一個老年人了,但身子骨還是好的,只是,張非現在看到的是他被有些不公的命運……

老張回頭叫兒子張非在路口等他的時候,看到淚流滿面的張非,不知道是什麼原故,他問:“怎麼了?”

張非搖頭不語。

老張放下擔子,走過去,問他是不是考不好。張非沒想到老爸會以為自己是因為考不好才哭的——也許他小時候確實因為考不好哭過,但那是初中以前。後來就再也沒哭過。

“太累了嗎?”他又問。

張非還是搖頭,老張把他厚實的手伸過來在兒子的額頭上探了一下,證實他沒生病以後又問了一次,張非忍不住就哭了起來。

這麼多年,張非一直沒哭過,就算再苦他也都忍著,但現在張非忍不住了,哭得很大聲,也許,只有這樣的年紀張非才有權力去哭。老張一直在邊上看著兒子,拍著他的肩膀說:“沒事,沒事……”他越是這樣做,張非就越哭得大聲,偶爾走過的人都看著這對父子,熟一點的還會問兩句,但大家都趕著去賣掉荔枝,沒有人逗留。

張非終於忍住了淚,看著在一邊很無助的老爸,一字一句地說:“爸,你這樣太累了,又賺不到錢,放掉這些農活,去媽那裡,我跟小云沒事的。”

老張愣住了,點了一支煙,許久沒說話,等煙抽完了才說:“等荔枝收完了我會去一趟,做一半的事情不能放著就這麼不管……”

張非點點頭,他能理解老爸的心情。他對這片土地有太深的感情,所以當周圍的人都衝到城市裡面去賺錢的時候,他留在這裡,那幾年什麼錢也沒賺到,反倒把一家子幾年存下來的錢都花光了。我要改變這種狀況!張非又下了一次決心。

老張挑起了擔子,讓兒子在路口的樹下等他。張非沒在那裡等,而是提著那籃落果跟在他後面。那年頭的農民沒有什麼主動權,因為種什麼東西雖然是農民決定的,但別人收購什麼東西卻是別人決定的,還有不能決定的是價格。當然眼前這些過來收購的人也不能決定,能決定的是那些海峽對面的大老闆同胞們,但似乎他們並沒有因為同胞的情誼而放棄自己作為商人追求最大利潤的本性。所以,張非我眼裡,這個臨時的水果集市裡上百號農民臉上更多的只是無可奈何的表情。

老爸賣完東西,拿了一張紅票子給張非:“這是今年新出的錢,你留一張看要買什麼東西。”

張非對一百元再熟悉不過了,上大學及後來畢業後出來找工作,手裡面拿的根本就沒有老版本的一百元了。但他還是拿過來裝作好奇地看了看,然後遞還給老爸。老張沒接錢,而是說:“讓你拿著就拿著,你妹那裡我會再給!”

張非就只好把錢收起來了。其實他現在並沒什麼追求的,如果真要說有的話,現在像擁有手機電腦這種東西很不現實,而農村人對衣服的穿著也沒什麼講究的,前世的張非這個年紀追求的只是一雙二三十塊錢的回力布鞋,他穿著它跑步都覺得比別人快。

張非坐在老爸的腳踏車後架上,一路晃著回了村子裡,小云已經放學回來了,在門口洗菜,看見張非就問:“你不是考試嗎?怎麼就跑了?被爸抓住了吧!哈!”

張非瞪了她一眼,把東西搬進屋裡。老張出去買肉。張非把東西放好後出來幫她洗菜,她一臉驚訝地看著這個從早上開始就怪怪的哥哥:“你是不是沒考好?要不然就真的腦子出問題了。”

張非狂暈,難道他的臉上就寫著“我學習差”幾個字嗎?好歹自己曾經也是一個拿過奧賽第三名的人吧,好歹自己在別人眼裡就算在多年以後也還是一個讀書人的印象吧——不過話說回來,初一上學期那場考試張非連全年段前二十名都沒進,實在是丟人丟大了。

不行!我得在這次雄起一下,好樹立我一個好學生的高大形象。張非再次下了個決心。當然,高大這事情還得從長計議,一口飯吃不成一個姚明。

擇完菜老張也就回來了,張非接過那掛豬肉,洗了。

午飯的時候老張真的拿了一百塊錢給小云。小云別提多開心了,馬上就對張非說:“哥,我們合買一些書吧,你說什麼書好呢?”

張非想了想,列了一些我覺得很牛的書,像史記、古文觀止這種的,想想前世這些書都沒能好好背一背,連看都沒看完,以致到大學以後一直很遺憾。人嘛,總要上進一點,張非既重新來過,除了腦子裡面原來的那些東西,當然還得把那些本來想讀卻沒敢讀的書都讀了,包括只背了不到一百首的宋詞三百。

小云說:“這些書都很貴吧,一百塊錢買不了多少的,我還要買磁帶呢。”

張非說:“我聽說縣城有很多書店裡面有賣舊書,都很便宜,過幾天放假了我們可以去看一看。”

老張在一邊點點頭:“要去可以,不過要小心。”

張非當然是狂點頭了,這個時候除了表現出自己孩子的一面以外,難不成還跟他說:“沒關係,我在縣城好歹也讀了四年高中,那裡我熟得很!”

一口氣吃了四碗飯,這是張非幾年以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要從飲食上面說上大學最大的改變的話,那就是上大學前張非是以吃飯為主吃菜為輔,但上了大學以後卻變成了以吃菜為主了,而且常常只吃那種全肉的垃圾食品——當然那是在他家庭經濟情況改善以後才做的事情。

張非拍拍肚子,站起來,說:“你們吃,我飽了。”

老張看了兒子一眼,這一眼讓張非想起來,初中的時候自己處於青春叛逆期,根本不想跟老爸說話,吃完飯就出門,從來不想在家裡多呆一分鐘。

小云看著張非,問老張:“爸,你有沒有覺得哥今天很不對勁?很不正常?”

張非爭辯道:“你沒聽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嗎?我就覺得天要降大任給我了,所以我要好好做人!懂嗎?”

她一臉迷茫:“什麼叫降大任?”

張非一拍腦子,對啊,這東西好像高中才學的,要不然就是初二三,現在是在跟小學生講話,當然不能露餡了:“你一個小學生懂什麼,這是古文,多讀幾年書你就知道了。”

門外夥伴們大多吃完飯在巷子裡面玩了,他們雖然跟張非年紀一樣,不過都還讀小學,玩的居然是拍圖紙:一種小人圖,一大張一毛錢,依著一些故事畫出來,分成二十或者二十五小張,然後小孩子就買了把它們剪出來,手心裡放一張,與對方猜面,猜完以後跟對手擊掌,圖片就掉在地方,誰猜對了就歸誰,當然還有別的玩法,就是一人出兩張,都擺在地方,用手去拍地,靠風力把它們掀翻面,誰把最後一張掀了誰就能拿走全部。

張非看他們玩得起勁,就出來站在一邊,阿海一邊玩一邊還罵著,因為他輸的最多,小榮手裡都有一大疊了,估計都是從他手裡贏來的。當然這小子小時候不厚道,常會打同巷子裡面的人,對張非倒是很客氣,喜歡跟他一起玩。他見張非從家裡出來馬上要他一起玩。張非搖頭說不要了。阿海沒理會,跑到屋裡面拿了一個鐵皮盒子出來,裡面全是那種小紙片,嘴裡還大罵著要把小榮的都贏過來。

張非只是在一邊看,這是小孩子的遊戲,他並沒有心思去玩,只是閒度無聊的時間罷了。

不過張非忽然想起來,自己還得背一下政治啊,不然到時候真的沒背下的話不是就破壞了第一名的計劃。正準備起身的時候,阿海叫起來:“快看,那個小****,你們說小兵現在還有沒有摸她的奶睡覺?”

張非差點暈倒,怎麼前世沒聽說過小兵這個娘炮還有這種癖好,這小子也太幸福了吧。

不過張非不好跟著起鬨,看著她走進巷子,有點尷尬,畢竟早上才發生那樣的事情。夥伴們的討論突然嘈雜起來,都把聲音壓得小小的。這個說:“小兵真好,長這麼大了還有奶吃。”那個說:“她肯定不止被小兵摸過,不然能長這麼大?”……

張非真的無語了,說是好笑嗎,好像也不是,說是惡俗嗎?似乎也不是。這群孩子包括自己在內,一個個身體都剛開始發育,這種對性的嚮往在農村還是比較原始的。除了張非自己性心理成熟外(當然,這其實也只能是他的個人感覺),其他人都是一群還沒長起來的孩子,怎麼ML都不知道,就知道進入而已,進入之後幹什麼都不知道。而現在,他們說的就是這個話題。

等那個女人走近了,這夥人的話題又轉到她胸口上那兩個突出的粉紅的點上面了,當然,聲音壓得不能再低了,一個個都跟蚊子似的。

那女人倒是自信,連個罩子都沒穿,就這樣一抖一抖地在村裡面走著,應該說她這身材在村裡面算是出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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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非的夥伴們正商量著要“罵”她,她卻全然不知,走到只有四五米的時候衝著張非笑了一下,而這一笑引來的卻是阿海跳起來大叫一聲:“大奶婆!”

小玲一愣,等反應過來破口大罵的時,阿海已經跑到巷子口去了。阿海他媽聽到罵聲後拿著掃把衝出來追過去。夥伴們一個個都跳起來跟著大叫,哄散開去。

張非沒有叫,就像看戲一樣看著他們。小玲氣壞了,雙手抱在胸前大步向巷尾走,回頭看了張非一眼。不想就是在這一回頭,她沒看自己的腳下……

要知道在農村,特別是在景坑,巷子裡面雞鴨都是放著養的,誰家門口沒那麼幾坨東西呢?而且那東西功效還挺好的,比如潤滑還有治咳嗽——當然農村人嘴裡說出來就是不一樣,潤滑作用不是在地上或是別的什麼地方,而是被直接說是在女人腿間,土話直接就說對女人強迫的時候抓一把地上剛拉下來的那東西往那裡一糊就可以直接進去,絕對成功——還有就是治咳嗽,說是拿冰糖去燉,就可以治。只是這些都沒人考證過,至少在張非二十幾年的記憶裡面是沒人這麼做過,倒對地面起到的潤滑作用卻是張非常能見識到的——而且現在又一次見識了——這女人穿著松糕鞋(確實是一種流行),回頭看張非的時候一腳去,就被潤滑了,一個劈腿,身子重重地向後一翻,倒地。

要命的是,她那條緊身的褲子底下傳來一聲悶悶的裂響,天,全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