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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頑童戲群雞

那聲輕叫來自張非的初戀,也就是榜上的第二名婷。張非原以為碰到她的身體某個部位了,畢竟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胸前都沒有武裝的嘛。

張非初一一次上體育課,下課前體育老師吹哨子集合,他就狂奔過去,半途看到一個傢伙慢慢地走著,張非就在他身後跳起來想用雙手去撐那人的肩膀,沒想到手沒扶好,給扶到胸前去了,而且軟得很……那是個背景長得跟男生一樣的女生,但胸前卻絕對可以證實她就是一個女人。張非被那女生罵了一句牲口後,灰溜溜地跑回去集合,而後的幾天他手裡面那種軟軟的感覺一直揮不去,那讓他很有罪惡感,畢竟一個黃花閨女搞不好第一次就這麼被自己剝奪了,日後想起來估計都把這個小屁孩恨得牙齦癢癢。

這次張非可不希望這種情況再出現,再說了,人這麼多,張非又沒摸到,只是碰到了,要被當成流氓那不是毀了自己一世英名。

更糟的是那坨軟軟的東西居然掉在張非的腳面上了!

低頭一看,還好,是兩塊豆腐。婷蹲下去撿起來,除了袋子外面粘了點土以後,裡面倒還算乾淨——當然想要完整是不可能了。

張非隨口就來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買兩塊賠你吧。”

婷說:“不用了,沒弄髒。”這小丫頭居然還會害羞!張非恨自己這一點前世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呢。總覺得她很大方,站在全校師生面前都不怯場,至少換成是當時的自己,恐怕連尿都會噴出來了。

她抬起頭來,指了指紅榜問:“你是張非嗎?”別說,這小姑娘還是長得不錯的,就是……太小了。

張非顯然對小蘿莉沒興趣。他點了下頭,現在不能表現出自己認識她,這樣比較有心理上的優勢。果然,婷就說了:“我叫婷,是二班的,以前入團的時候聽到過你的名字。”

張非裝出一副很淡定表情說:“哦。”表面上很平靜,心裡卻一個勁地笑:原來這小姑娘也是情竇初開啊。前世跟她戀愛的時候她回想初中還說那時候覺得自己挺討厭的,怎麼會寫信給她呢——當然了,現在看來,張非不會讓寫信這種歷史出現了。萬一日後成為罪證就不好了——這是他高中一哥們告訴他的,那哥們日妞無數,卻從沒在女人身上敗過,就因為他在那個沒人用手機小靈通的年代裡,堅持不寫紙條不寫情書,有什麼事情都是直接開口說,而且要當面說,這樣以後真追究起來的話,他只要咬定對方汙衊就行。

眼前的小姑娘好像很期待張非說上一句話似的,眼巴巴地看著張非。

張非於是看在世她跟自己電話裡面戀愛過一場的面子上奉承了她一句:“你讀的不錯,第二名。”

她笑笑:“你別這麼說好不好,我第二名可比你第一名差了五十多分呢。”

張非還在裝深沉:“哦,那不一樣。”

她一臉天真地問道:“怎麼不一樣了?不都是在讀書嗎?”

張非心裡狂笑,不過還是鎮定地說:“我考的是負五分,你考的是三百多分。”說完退一步,準備離開。他可不想做下什麼戀童的壞事來。

婷跟過來,似乎還想說點什麼,終於沒開口,張非也松了口氣,往回走。剛進巷子又看到小玲,還是穿著跟村裡有點不太協調的衣服,沒看見我,從她的背景就可以看到手臂兩邊甩著的胸部,真讓人熱血狂湧,怎麼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會發育出這樣的器官呢,太匪夷所思了。

她似乎想去哪裡,張非反正也閒著,就跟她走。保持著十幾米的距離,她往村外的菜地走,那是一片新房基地,因為村委是去年才拍賣的地,今年還沒人閒出錢來建房子,所以都用來種菜。小玲順著地面上臨時碼起來的地基石走著,走得很輕盈,倒一點都不像是身上長著兩個大累贅的人。

清晨的太陽剛從東邊的山頂上冒出一點,照在她白色的褲子上,有點晃眼,這時候在張非的眼裡,只有小玲碩大的屁股在那裡扭著扭著,張非腦子又浮現那顆黑痣,要命的是,張非又搭起了帳蓬。走了幾百米,小玲突然回身,張非被殺了個猝不及防,只能故作鎮定地站在原地衝她笑笑。她沒有說話,依舊輕盈地走著步子。

遠遠的溪邊,是權生新建的房子,那房子幾個月前剛建起來,一直空著沒人住……張非一下醒悟過來:對了,那肯定是姦情發生地,以前怎麼就沒想過呢——當然以前張非沒看過她的白屁股以及紅唇中的黑痣,所以對她的關注只在傳聞中而已。

石條上的小玲索性歡跳前進,順著房基一直走到舊小學牆腳去了,張非沒再跟過去,看她一直走回村裡去,還站在那裡浮想連連。

遠處,權生新房的窗戶裡,有個人頭晃了一下,張非沒看清楚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頭的前額上是光的,陽光照過去正好反光過來。這一道反光張非看得真切,權生家還能有誰有這樣的腦袋瓜子?嘿嘿,別讓我抓到你們亂搞就好,估計到時候敲你一筆你也不敢放個屁出來了。張非這麼想著。

回到家裡,張非一口氣喝了四碗粥,拍拍肚子,感覺就是幸福。幸福是什麼?就是像現在這樣,經歷過失敗了,可以重新再來一遍!幸福就是早上運動完以後可以喝上幾碗熱粥再流一遍熱汗。

老張是帶著笑宣佈他的行程的,他說本來是打算明天走,但今天早上看到了成績,反正沒什麼事情,一會兒去荔枝園那邊跟人退一些荔枝就可以去城裡了。他的衣服不多,小云都沒幫上忙,不過半個鐘頭,他交待了一些事情後就動身了。

張非跟著他到村口大路等車。因為他要把腳踏車騎回來。

這時也不過是早上九點出頭,太陽卻已然照得他全身發熱了。騎上這輛大二八腳踏車,飛快地往村裡奔,張非現在算是自由了,雖然早就習慣一個人在外面混日子,但現在意義卻不一樣,老張離開的這些天自己是不是會有所改變呢?張非充滿期待。

張非對未來很不確定,因為他不確定自己的重生對於這個世界會有什麼樣的改變,就蝴蝶效應理論來說,一個小小的因素也許會影響到整個世界,搞不好原先的世界“張非”這個因素是那樣的,所以才有可能讓那個世界發生那些事情——當然功勞不在張非身上,只不過他是其中一個因素。這太複雜了,張非暫時沒辦法搞清楚,至少現在看來,他所能把握的不是整個世界的走向,而是他個人人生的走向,這個就很重要了,至於他的改變給這個世界造成多大的影響,那是以後再考慮的,而不是現在。

從路口到水吼廟是一里地,基本上上坡,從水吼到村子也是一里地。

到了水吼張非停下來,把車推到廟後面的大樹下休息。水吼,顧名思義就是水在吼,這裡當然沒有黃河那麼雄壯,但論起來在整個鎮子來說,景坑的東西兩條溪水匯聚在一起,藉著這裡的落差(差不多十米)衝到下面水潭去,卻也著實是一個美景了。這裡是小孩子的天堂,天熱的時候大家都奔到這裡來玩水,膽子大的從瀑布上面順著光滑的石壁滑到水潭裡面,那才叫刺激呢,前世的張非玩過一次,無奈水性不佳吃了滿肚子的水,屁股也蹭得直發疼,從此不敢再滑下去了。

如果說景坑是一個四面環山的盆子的話,那這裡就是它的缺口,水從這裡流出來,衝出村子這個盆,匯入大溪,上流沒什麼好玩,下流也一樣,只有這裡險峻吸引孩子來。瀑布上流差不多五十米的地方是一個天然的石壩,村裡人說以前景坑是一塊美地,沒有後山,從村口一直通到後山後面的冬瓜山,一馬平川,出了不少人才,沒想到後來呂洞賓經過這裡,看到水這麼清就想洗把臉,卻不料水流得太急,伸手下去捧不起多少來,一氣之下就造了這個石壩,挖出來的那些土隨手一甩,堆在冬瓜山前面,也就有了後山,不過也就破壞了冬瓜山與點燈山南北對應的風水,從此人才便少了(好像就沒聽過出什麼牛人了)。石壩對於村子風水的問題張非不明白,因為他沒研究這個,但對於小孩子來說,那又是一個聖地,石壩高出下流七八米的樣子,上面是攔出一個湖區,湖不大,左右也就是一百來米的樣子,長卻有幾百米,反正一直到雙溪匯聚的地方還算是它的地盤。

石壩裡面水很清——或者說這村子裡沒除了放門塘就沒有不清的水——它附近百十米的泛圍攻內水深都超過五米,於是這裡便成了村裡男人的天堂了——一個天然的游泳池,不管老少,夏天沒事便常有人來這裡游泳。石壩裡衝出來的水也成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瀑布,它叫上水吼,下面那個落差差不多十米的瀑布叫下水吼。

所有有人說這裡是景坑十八景的首景,張非是相信的,因為但凡是孩子,對它總有太多回憶。就現在他坐的這個地方,每年春節時都有很多拍照的人來這裡謀生,這年頭一個照相機可是高科技的貨,村裡壓根就沒幾個人有,有的人家也都收起來,平時都捨不得用,大年三十到初二三幾天便都湧到這裡來拍照,一張兩塊錢,說貴也不貴,但耐不住人多,所以那些照相的都住著樓房——想到這裡張非心裡就不爽了:丫的,重生的時候沒把手機也帶過來呢,好歹那家夥也有500W畫素,不敢說是手機中的戰鬥機,好歹也算得上小強了吧——不過就算拿來了,拍了照也沒地方洗就是了。

張非靠在大樹上閉了一會兒,竟然想抽菸了。不行,這是一個罪惡的想法,得忍住,而且現在尼古丁在他體內是不存在的,忍一下沒什麼大不了。

水譁啦啦地響著,涼風陣陣,就想睡了。躺在石條上,側身向著水吼潭,穿過密密的大樹,遠處有些人在那裡玩耍,孩子的叫聲是天真的,張非還能看到一個個光著的屁股在陽光下閃著光。呵呵,這景象太美了,要是能一輩子這樣也不為過了。

等等——老天讓自己重生不是來過平凡的日子的,就算現在求著安逸,那以後長大了呢?長大了我怎麼辦?張非心裡又糾結起來。

張非想著這個問題,那邊卻聽到那孩子的歡叫聲中怎麼會夾著女人的謾罵。水聲太響,聽著不是很真切,但女人的聲音張非是不會聽錯的。

他一下子坐起來,仔細地看,終於,在枝葉間看到了水潭西岸那邊的確站著七八個女人,是少女吧,大多數穿著白衣服……

好奇心讓張非跳下了石頭,穿過巨石間的大樹,來到潭邊,沒錯,是一群女人,隔著二三十米他看得再真切不過,這群女人大多十七八歲的樣子,老的也就二十歲頭吧。圍在那邊石壁裡流出來的泉眼,她們身邊是臉盆毛巾什麼的。一個穿淡藍色襯衣年長一點的女人正對著潭裡面朝她們拍水的野孩子罵著。

她罵的是普通話!靠!我們這種小地方居然還有人用國罵,怪了去了。

那群水裡撲騰的孩子嘴裡一個勁地叫著一個字:“雞!”

雞?

這就對了吧,她們應該是路那邊醃製廠裡面的小姐了,那裡沒有通自來水,日常用水都得到這眼泉水來取,那邊草地上就搭了一個簡陋的小棚子讓她們換衣服用。那個院子原先是一個醃製廠,後來村裡面經濟發展起來(其實也就是那幾年作物價格一路狂升,大家有點閒錢),它的主人就把它改成了妓院。這麼說一點也不為過,裡面大大小小至少容納著三四十個小姐。後來村裡經濟不行了(作物價格下降得厲害),她們就都散了。張非還跟夥伴們還去過那個舊基地參觀過,裡面佔地極大,屋裡分成一小閣一小閣的,小閣裡沒有床,只有長寬差不多一米的一塊小矮桌,地上衛生巾什麼的到處都有,可以說是“髒亂差”的一個典型代表。張非他們幾個人那時在裡面一個個都血脈噴張的,腦子裡面都是奇怪的想法,還在那裡進行了一場衛生巾銷燬活動……

小孩子還在那裡叫著,把水拍到那些人身上,有些身上已經都溼了。出來洗把臉這些人哪裡還規矩地穿衣服,裡面都是真空的,一碰水,衣服貼著身體,什麼都清清楚楚,跟透明沒啥區別。

這群孩子,真不學好,這才幾歲就學會調戲婦女了,長大了還得了?這麼小的體格發育都沒發育,再來點消耗那不是長不大了?怪不得村子裡人大多矮小,原來跟這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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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非還是坐在大石頭上,看他們鬧。有兩個氣不過的少女撿了石頭丟下去,石頭不大,她們也不敢打到人,丟在離小孩子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聰明一點的,抓起一把沙子揚過去,馬上就有一個迷了眼,掙扎著喝了幾口水,大叫著讓大家一起上。於是五六個孩子都衝過來,三個拍水,另外的向岸上衝,去扯她們的衣服,或者直接把臉盆裡面要換的衣服搶了,一回身就扎進水裡,一個黑得發亮的小仔居然在水裡揚著一個罩子,嘴裡興奮地大叫著。

眼前的這一切對張非而言不過是場鬧劇,他覺得自己只是一個看客,可事情並非他所想的那樣。

一個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實在受不了了——那個被揮動的罩子就是她的,她臉一黑,直接就扎到水裡去,那群孩子想也沒想到有人會游泳(水深兩三米,不會游泳傻子才下去),有一個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抓住了,按到水裡喝水,拉出水面時他竟然哇哇地哭起來了。

其他孩子顯然也沒料到這個變故,糾糾扎進水裡衝著張非這邊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