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和秦小嬡在那家百年老店裡面吃飯,而宏途集團總部,謝仲堂在一支接一支的抽菸。
昨天晚上,就在僵持的時候,老魏又出現了。
救下了秦小嬡,也真正把自己的兒子謝青揚,推到了萬劫不復的境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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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切又能怪誰呢?事情都是自己和謝青揚做的,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瞭解到謝青揚的情況,儘快的研究出一個應對的方桉。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緊跟著,兩個中年男子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方玉興和丁家棟,宏途集團的法律顧問,現在太多的事情,都要依靠他們兩個了。
“謝先生,我們回來了!”
“坐,快點兒說說,青揚現在怎麼樣?”
用手一指對面的沙發,謝仲堂也站起身來,走到了那兩個人的面前。
只是,從兩個人的表情中,謝仲堂已經看到了自己最不想得到的答桉。
“沒有想到,這兩年,青揚身上亂七八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重重的嘆了口氣,方玉興開啟了自己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了一疊材料。
“我們打聽了一下,失手殺人的事情,青揚已經供認不諱!”
“而劫持那個叫做秦小嬡的女孩兒,畢竟被當場抓住,不認也不行!”
“除此之外,唉,謝先生,您自己看吧!”
一把將那些材料搶過去,謝仲堂哆哆嗦嗦的,翻了幾下。
最終,他抬起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以前只知道自己的兒子,花天酒地,不學無術,但是現在看來,事情遠比想象中要複雜的多。
看來,謝青揚的心理已經崩潰了,把所有的問題,全都交代了出來。
“初步估計,涉及到的受害者,在二十人左右,其中大部分都是年輕的女孩子!”
“謝先生,對此,我們兩個人也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兩手一鬆,那疊材料從謝仲堂的身前滑落,亂糟糟的飄散了一地。
“方律師,丁律師,直接告訴我吧,最壞的結果到底是什麼?”
“我們只能說,上不封頂,現在看來,情況就是這個樣子的!”
“難道,就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無論如何,青揚主動交代問題,總算是一種坦白吧!”
“這麼說吧,謝先生,我們的長項是經濟領域,不如,您再找更專業的人問一問?”
說完這句話,方玉興和丁家棟兩個人,已經準備起身離開。
或者在他們的眼中,現在最好和謝家,和謝仲堂,儘快的撇清關係。
如果再跟著他這樣下去,恐怕連自己,都很難做到置身事外。
“別,兩位別走,咱們再想想辦法!”
“很抱歉,謝先生,以我們的能力,只能做到這一步了,真的,很抱歉!”
兩個人的語氣有些冰冷,這也讓謝仲堂的心裡,感到了更多的不安。
都說樹倒猢猻散,自己還在,只是因為兒子出了問題,這些人就要著急進行切割了嗎?
不,不可能,以自己的實力,以宏途集團的實力,難道還保不住一個謝青揚?
哐當!
多少年了,謝仲堂都沒有這樣的失態過,狠狠的將一把椅子,踢到了牆角。
謝仲堂的辦公室不算小了,這也在清清楚楚的說明,這一腳究竟用上了多大的力氣。
與此同時,N市老城區的那家飯店裡面,蘇墨緊緊攥著秦小嬡的腕子,緩緩的搖了搖頭。
整整一上午了,秦小嬡的情緒不對,說話的方式也不對。
蘇墨能夠猜到,這些天,在她的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秦小嬡不主動說,自己又應該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去問個清楚?
“哎,這麼用力抓著我,我不疼啊?”
秦小嬡還是在笑,但是很明顯,兩行眼淚,已經從她的腮邊滾落。
“好討厭,還百年老店呢,屋子裡竟然這麼大的灰塵,弄得我眼睛都不舒服!”
什麼都不想了,蘇墨決定,把自己心裡的疑問清清楚楚的說出來。
如果秦小嬡真的受到了什麼委屈,自己無論如何,也要給她一個交代。
“我問你……”
“你剛才就問了,問我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酒!”
“不是……”
“沒有什麼不是啊,蘇墨,特色菜咱們都點一遍,就喝啤酒,怎麼樣?”
“小嬡,我的意思是……”
“怎麼啦,蘇總心疼啦?我好不容易來N市一趟,請我吃飯還這麼摳摳搜搜的?”
一次一次想說些什麼,但是蘇墨的話,一次又一次的被秦小嬡打斷。
最終,他怔怔的看著面前這個女孩兒,心裡一陣痛如刀絞。
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秦小嬡打聽到那些訊息,無非還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其中到底有怎樣曲折,蘇墨大概能猜到,但是卻又不敢主動的說出來。
“蘇墨,你今天好奇怪,難道是把顧大小姐扔在家裡,不放心了?”
“前幾天,一句話都不說,跑了的那個人是你!”
“回去之後,好好跟顧大小姐解釋吧,看看她會不會罰你跪搓衣板兒!”
抬起手,秦小嬡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歪著頭,看了看蘇墨。
那種眼神,裡面充滿了千言萬語,又好像沒有藏著哪怕是一個字。
“我坐你身邊兒吧,這樣,你想攥我的手腕子,也方便一些!”
“什麼人啊,以前看你挺正經,今天卻又動手動腳的!”
“沒辦法,誰叫我是你公司的員工呢,老闆要求稍微過分一點兒,咱也不能拒絕!”
緩緩的站起身,秦小嬡繞過桌子,就坐在了蘇墨的右手邊。
和剛剛在出粗車上一樣,靠在了蘇墨的肩膀上,半晌沒有再說一句話。
空氣似乎已經凝結,兩個人聽著對方的呼吸,好像,此刻更有了完全不同的味道。
“壞了,沒點菜啊,咱們就這麼幹坐著,會不會讓服務員轟出去?”
“說好了啊,這裡的招牌菜、特色菜,今天我都要嘗一嘗!”
“蘇墨,你要是敢心疼自己的錢包,我今天饒不了你!”
沒有說什麼,蘇墨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或者說,現在說些什麼,都根本就是多餘的。
也許,秦小嬡只是一時間心情無法平復,等過了這幾天,再慢慢的,跟她聊一聊吧。
菜被服務員端上來了,而秦小嬡親手開啟一瓶兒啤酒,幫蘇墨小心翼翼的倒上一杯。
“放心喝吧,不是我給你的每一杯酒,裡面都有問題!”
“不過話說回來,我真的希望,那天晚上,你在我家真的做了些什麼!”
“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挺喜歡你的!”
“可能就是在駕校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吧,我就覺得,你跟很多人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