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斯琪扭回頭,看著身後那倆打鬧的傢伙,滿臉的無奈。
只見瑪裡安努(miss·黃金週),此時正騎坐在飛鳥脖子上,雙腳被牢牢的禁錮著,雙手在那裡輕輕的揉搓著,飛鳥腦袋上的大包...
一邊揉搓還一邊在那滴咕。
“明明是你佔了大便宜,你不放我走也就算了,但現在咱倆都變成同伴了,你居然還使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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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和按摩師明明就是兩條不同的路...什麼條條大路通羅馬...你想讓我當你的牛馬就直說...”
“我...嘶...”
沒等瑪裡安努叨叨完,她就感覺屁股傳來一陣劇痛...這傢伙居然掐自己...
瑪裡安努越想越不忿,越想心裡越委屈...
那個該死的老闆...派自己和Mr·3來東海接人...
結果為了隱蔽行蹤,那老闆居然直接僱傭了一條從偉大航路回東海的商船。
然後,商船就特麼被克利克那個白痴給打劫了。
“呼!”
瑪裡安努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她想起前一段時間那慘烈的戰鬥場景,直到現在還心有餘季,要不是自己畫畫技術不錯,早被克利克扔海里餵魚了。
只是可憐了三哥了。
雖然三哥作戰勇勐,果實無敵,擊沉了克利克麾下二十多艘海賊船。
但終究架不住對面人多啊。
5000人打三哥一人。
太慘了。
想起三哥被奴隸販子給收購了,瑪裡安努心中一陣的悲涼。
加入海軍也好,以後透過給海軍幹活,攢錢,贖三哥。
想到這,瑪裡安努看著手心裡握著的大包,抿了抿嘴唇,勐地往前一推。
“嘶!”
飛鳥吸了一口涼爽的海風,隨後抬頭看向瑪裡安努,語氣有些不善道。
“等我從奴隸販子手中,找到你三哥後。
他唯一的活路,就是被砍掉雙腿,換上假肢,去海底大監獄,踩縫紉機。”
看著說話如同放屁一樣的飛鳥,瑪裡安努心中更加悲涼了,明明說好的,我給你當二五仔,你替我救出三哥的。
都進監獄了,這與奴隸有何區別?
官方奴隸?
....
與此同時,偉大航路的某處海域。
啪!啪!啪!啪...
鞭子聲不絕於耳。
面黃肌瘦的加爾迪諾(Mr·3)正在忍受資本家的無情剝削,自打他被克利克抓到後,直接以五千萬貝利的價格,賣給了奴隸販子...
奴隸販子見他這個惡魔果實還算實用...又以兩億貝利的價格賣給了黑心工廠...
大海賊時代,要問什麼最緊缺...
除了吃的就是用的...
很不巧,這群海上飄著的傢伙,最喜歡用的就是蠟燭...
製作一萬根蠟燭,僅僅消耗一頓飯...這簡直是搶錢啊...
現在加爾迪諾已經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了。
他現在的生活,超級規律。
身上戴著十多個爆炸環,防止逃跑。
每天吃完飯就幹活,累暈過去就睡覺。
暈厥的時候,每隔一個小時,這群黑心的商人,就會端著一盆涼水潑到自己身上,什麼時候自己被潑醒了,什麼時候繼續幹活。
“懶鬼。”
看著走神的加爾迪諾,旁邊監管人員,又拎起鞭子使勁的抽了兩下。
...
畫面繼續回到羅格鎮。
達斯琪看著身後小聲滴咕的二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喂,你倆鬧夠了沒有,快走啊。”
說完,達斯琪走到飛鳥身旁,將騎坐在他脖子上的miss·黃金週抱了下來,隨後牽著黃金週的小手,二人快步走向基地。
看著扭頭做鬼臉的黃金週,飛鳥撇了撇嘴,隨後他也小跑兩步,追了上去。
就在飛鳥即將追上二人的時候。
啪嗒一聲。
一捆貝利滾落到飛鳥腳邊。
“嘶!”
低頭看著這捆貝利,目測不少於十萬啊...
回想起剛才那位女子,故意將貝利扔到自己腳邊...
飛鳥深深的吸了口氣。
這不會是什麼新的釣魚手法吧。
想到這,飛鳥彎腰、低頭、伸手、撿錢、揣兜一氣呵成。
“喂,等等我啊,我請你倆吃大餐。”
飛鳥撿完錢後,朝達斯琪、黃金週二人揮了揮手。
“快點!”
黃金週扭頭回應了飛鳥一聲,隨後繼續拉著達斯琪的手,往前走去。
...
啪!
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搭在飛鳥肩膀上。
側頭看去,只見一女子站在自己身後,正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
轉過身,飛鳥上下打量著面前女子。
就見這女子,一頭粉紅色的中長髮,左眉是逆時針的圈圈眉,塗著澹粉紅色的口紅,身上穿著白色短袖連衣裙,腳穿粉色高跟鞋,雙腿紋倆“6”。
看完後,飛鳥皺起了眉頭,心裡忍不住滴咕道。
【傑爾馬?文斯莫克·蕾久?他們找自己幹什麼?】
蕾久見飛鳥轉過身後,雙手搭在飛鳥肩膀上,踮起腳尖,將嘴慢慢靠近飛鳥,輕聲說道。
“帥哥,我丟了十萬貝利,然後電話蟲也被我弄丟了,現在也回不了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說完,蕾久還朝著飛鳥的鼻子,輕輕吹了一下。
飛鳥閉上眼睛,感受著剛才那股無色甚至帶點清香的毒氣,內心極度罵娘。
要不是他的身體非常抗拒那口毒氣,他真的以為自己遇到豔遇了。
想到這,飛鳥朝蕾久擺了擺手,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兒,我借你十萬貝利,趕緊買船票回家吧。”
“你真好!”
蕾久說完後,她看到飛鳥那有些痴迷的眼神,心中嗤笑起來,而後就見蕾久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放在飛鳥嘴唇上。
然後,又一不小心的滑到飛鳥嘴裡。
攪啊攪啊攪啊。
等蕾久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慢慢將手指拔了出來。
然後,二人又深情的道別了一番,各自轉過身,背對著對方,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時候,旁邊賣水果的大叔看不過眼了,指著飛鳥說道。
“兄弟,你這心地未免也太善良了吧,人說啥你就信啥啊,萬一騙你的咋辦,你指定是上當了。
你們海軍的教育不行啊,下次有這事,你得學會尋求幫助,不能老自己往裡搭錢。
我們這些鎮上的平民,平日裡接受你們的恩惠甚多,總想回報點什麼...
唉...
下次記得...”
飛鳥聽到這,咧嘴一笑,沒說什麼。
...
等飛鳥、蕾久二人走到無人的角落後。
“呸!”
飛鳥往地上吐了口毒液,用自來水瘋狂漱嘴。
“呸!”
蕾久嫌棄的呸了一口,隨後摘下手上的透明手套,直接扔到旁邊垃圾桶。
不嚕、不嚕、不嚕...
叭恰...
蕾久接通電話後,開口說道。
“父親!”
文斯莫克·加治聽到電話蟲嘴裡,傳出自己女兒的聲音後,沉默了一小會,緩緩說道。
“事情辦的怎麼樣?”
蕾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毒素最早在今晚爆發,海軍不會懷疑到傑爾馬的。”
加治聽到這,點了點頭,而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蕾久將電話蟲踹進懷裡,整個人靠在牆上,覆盤剛才那場暗殺。
錢上有毒,呼吸有毒,手指有毒...
應該沒什麼失敗的可能...
...
隨後,蕾久將懷裡的十萬貝利,掏了出來。
將覆蓋在貝利上的毒素吸收完後,蕾久揣著貝利逛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