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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鬼?

“你們誰是沈盈盈,沈小姐啊?”一個全身都裹在黑色布料裡面的人擋在在劉伯的陪同下逛街的沈盈盈等人道。

“我就是啊,你有什麼事?”沈盈盈納悶道。自己並不認識他啊,他找自己幹什麼?

“那就得罪了。”黑衣人左手微抬,就有一道白光向沈盈盈急射而去。

就在白光要與沈盈盈親密接觸時,突然在“啪”的一聲後,消失了。奇了,自己的飛鏢竟然失手了?沈盈盈的身邊果然有高手。難道……就是那個不起眼的老頭?看來得動真格的了……黑衣人開始運氣,他的衣服無風自鼓……

“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竟是大名鼎鼎的‘絕命手’的楊平啊,你究竟是時候做了別人的走狗呢?”劉伯隨手扔掉了手裡飛刀說道。面對如此高手,就是有“八臂猿”之稱的暗器高手劉伯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尤其是在還不知道他是否有同伴隱在暗處的情況下。

“你要殺我,為什麼呢?我們有仇嗎?”一直到現在還搞不清狀況的沈盈盈說道。

“笨吶,殺人一定得需要有仇啊?”旁邊的韓霖兒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樣子。原本只是想要讓朱曉明緊張一下的韓霖兒現在不禁有一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這下恐怕連自己也要擱這裡了,真是虧大發了。

就在劉、揚二人的大戰一觸即發之時,柳玉如突然感到這裡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原本路上的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好象是一下子從這裡蒸發掉了一樣,都不見了。緊接著就是一股陰風撲面而來……她似乎看見有一道黑影向“絕命手”的楊平的後背撲了過去,她想要示警,但一切好象都已經來不急了……

就在柳玉如認為一切都來不急的時候,楊平動了,飛快的一擊。不過,目標不是沈盈盈等四人中的任何一個,而是他的後背!因為早在柳玉如看到以前,身為一級殺手的他早已感覺到了來自自己背後危險。雖然看不見對手,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是絕對的危險!所以他一上手就是他的成名絕技“火鳳”!

隨著楊平的迴旋一擊,“火鳳”出現了!六枚奇形怪狀的飛鏢帶著隱含火焰的真氣宛如一隻展翅的鳳凰向目標飛去……

這就是第三殺手的真正實力嗎?六枚飛鏢竟然可以同時威脅敵人的三十六處大穴!看著已經呆掉的沈盈盈三人,劉伯不禁搖了搖頭。如果是對手自己的話,自己真的能接住嗎?東家,老劉有負你的所託啊。想起自己當年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劉伯不禁有些汗顏。

噗、噗、噗……六聲響過!全中目標,但……

“啊……”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從楊平的嘴裡竄了出來。只見一個本該是勝利者的楊平慢慢倒了下去,他脖子上的那處致命傷還在嘶嘶的冒著血……他的臉極度的扭曲著,同時寫滿了不可置信、恐懼和不甘。幾種心情竟然不可思議的透過一個表情表達了出來。

而在楊平原來的位置上出現了沈盈盈夢寐以求的東西——鬼!不過沈盈盈的表現卻有些不近人意,竟然尖叫一聲昏了過去。害得要柳玉如和韓霖兒要扶她。

不過,其他沒暈的人卻看的一清二楚。他的臉上手上,以及其他露出來的皮膚上都佈滿了灰白色的屍斑,蓬鬆的頭髮、已經在潰爛的臉、碧綠的眼、裸露的獠牙、枯瘦的手、真正皮包骨頭的身體……這一切的一切都彷彿在說明一件事,那就是——我不是人!

“你們快帶盈盈走,這裡有我呢!”劉伯說著雙手一抖,兩把暗器就握在了手心裡。儘管,他也曉得這對鬼未必有用,但用來壯膽還是不成問題的。

眼看那東西已經“走”近了,而那三個人竟然一動不動還呆在原地。“你們不要管我了,快走啊,我都這麼老了……”劉伯又是感動又是著急。

不過劉伯顯然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重要性。對於暈過去沈盈盈來說或許是這樣,但是對於現在掌握主動權的柳玉如和韓霖兒來說,卻是無所謂的。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一18的美女和你一個老鬼一塊死,我有病啊?聽到這話韓霖兒不禁氣道:“老伯,你是瞎子啊?你看清楚些,我們被圍住了啊!走?我倒是想的很,你問問周圍的這些大哥大姐同意嗎?”

“啊,原來我們被包圍了啊!”劉伯尷尬的笑了一下。

眾人看著這些圍住自己的殭屍,腦袋裡不約而同的出現了一句話——我們完蛋了!

自從出了沈園,朱曉明就有些不安感覺,但又說不上來是怎麼一回事。

“喂,兄弟,我這左眼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跳。你說到底是左眼跳災/右眼跳財呢,還是右眼跳災/左眼跳財呢?”朱曉明問道。這個太容易混淆了,幾乎是摔一交就搞不清了。

“回王爺,是左眼跳災/右眼跳財。”一個轎伕答道。

“是右眼跳災/左眼跳財呢。”另一個答道。

“是……”

“是……”

“好了,好了,前面的那一群人在幹什麼?”朱曉明聽的煩了,於是探出頭來說道。看來獨裁也是有好處的。

“王爺,小的這就去看看。”一個士兵討好的跑了過去。

“你們是什麼人啊,竟敢擋城主大人的路……鬼啊……救命啊!”士兵的話還沒說完就慘叫著跌倒了。他的致命傷依然在脖子上……他的臉極度的扭曲著……

外圍的人轉過了臉來,他們的臉佈滿了灰白色的屍斑,碧綠的眼睛閃爍著兇光……氣氛是如此的詭異和恐怖,以至於……

“鬼啊……”眾人驚慌失措的尖叫著,也不管自己手裡有什麼東西,反正是扔了就跑。

“真是沒義氣啊!”被摔在地上的朱曉明摸摸被摔疼的屁股喃喃道。誰說坐轎舒服啊?真是害死我了。

真的是有鬼?朱曉明摸出了彎刀,向著那些所謂的鬼走了過去……

劉伯手裡的暗器早被汗水沾溼了,但還是被劉伯緊緊的捏著,因為那個“人”和他的手下沒有動。而柳玉如和剛醒過來的沈盈盈等人則是呆呆的站在那裡,就連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也沒有感覺到。她們沒有哭,也沒有尖叫,過度的恐懼已經使得她們不知道該幹什麼……

剛才好象有人來過,因為他們都扭頭往回看了一下,而且還有人的慘叫聲。劉伯並沒有趁這個機會攻擊他們,因為沒有人和他說“死人再死一次會是個什麼樣子,而他們又會不會死……”

而圍著他們的鬼也似乎沒有動手的打算,他們雙方就這樣對峙著。直到一個人打破了它……

銀色的月光下,他揮舞著手中銀光閃爍的彎刀,就像傳說中的死神,在揮舞著手中的鐮刀召喚他的部下。他沒有停步,因為擋路的東西都已被清除!

看著這血肉橫飛、屍首遍地的場面,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乾嘔了起來。劉伯雖然也感覺有些噁心,但出於男人的自尊,硬是忍了下去。而罪魁禍首的身影卻漸漸的清晰了,他竟然是那個平時幾乎在任何時候都是笑嘻嘻的朱曉明!

沒有人可以將現在這個粘了滿身肉漿和血液、還帶著微笑揮刀的朱曉明和平時的那個他聯絡起來。即使是他最親近的諸如:柳玉如等人也不行。

“呼呼……”剛剛倒地的楊平和那個士兵竟然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加如了殭屍的行列向朱曉明攻去。

殭屍們在這種血腥的環境下,非但沒覺得害怕,反而更加瘋狂的攻向朱曉明,因為鮮血使他們興奮、使他們瘋狂。

而他們的對手朱曉明也彷彿殺得興起,出手更如暴風驟雨般變的迅猛異常。

其實,現在的朱曉明只是徒有其表罷了,從一定意義上來說現在的這個人並不是朱曉明。當朱曉明發現這些東西真的是鬼後不禁有些頭皮發麻、雙腿打顫,只想溜之大吉,但是當他躍到房頂的時候,他發現了被困的人竟是沈盈盈和柳玉如等人。自己能就這樣走掉嗎?不能!他先將自己的思維置於絕對的戰鬥狀態下,只有這樣才能不受恐懼的干擾,發揮自己的真實功力。只要可以救到自己所在乎的人,自己就是死掉又算什麼。

“曉明哥,你怎麼了?”沈盈盈哭道。

“沒事的,曉明他沒事的。”柳玉如用哽咽的聲音安慰道。但從她那嬌美的臉上的淚痕來看,這話顯然很缺乏說服力。

而韓霖兒和劉伯的腦袋裡就只有三個字“好恐怖!”

在殭屍死傷怠盡的時候,那個變成殭屍的楊平出手了。

“火……鳳……”嘶啞的聲音從楊平開裂的嘴裡竄了出來。六枚奇形怪狀的飛鏢帶著隱含火焰的真氣宛如一隻展翅的鳳凰向朱曉明飛去……

面對迎面而來的飛鏢,朱曉明竟然視而不見,依然在機械的砍殺。

“小心!”知道厲害的劉伯喊道。

眼看飛鏢就要把朱曉明的身體打穿了,但卻在離他身體一公分的地方落了下來。而朱曉明仍然在機械的砍殺……

天!護身罩氣?他究竟是怎麼練的啊!就是少林的金鐘罩也沒有這麼強橫啊!難道是傳說中的“金剛不壞體”神功?劉伯活了大半輩子受的驚嚇加起來也沒今晚多。

當最後一個殭屍到下的時候,那個顯然是老大的鬼動了,好象很慢,又好象很快。

朱曉明也揮刀了,不過他不是向前,而是向後。

噗!的一聲,朱曉明本來空無一物的背後竟然被朱曉明的彎刀刺出一股黑色的汙血來,那厲鬼恐怖的臉也扭曲了,就像剛剛那些死去的殭屍們一樣。

“呃……”與此同時朱曉明也悶哼了一聲倒了下去,傷口和楊平一樣,是脖子!血依舊是那麼紅、那麼豔……

“曉明……”柳玉如和沈盈盈等也不顧朱曉明身邊的鬼是否已經死掉就掙扎著要跑過來扶朱曉明。

“你們冷靜點,他已經被鬼咬了啊,會變殭屍的,我們還是快跑吧!”劉伯著急道。

“我不管,我不管,你讓我過去啊……”沈盈盈哭道。

“他不會有事的,我知道,我要去……”柳玉如也哭著說。

看著二女傷心欲絕的樣子,就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也會不忍。但事出無奈,想起東家的託付,劉伯狠了狠心,出手如電,飛快的將二女一左一右扛在肩上就要舉步,但是他猛然發現前面的路被人擋了……

“嘿嘿,想走去哪兒啊?”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那個熟悉的人的嘴裡傳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眾人前面朱曉明緩緩地抬起了他的頭,碧綠的眼睛/慘白慘白的臉/森森可怖的獠牙……

“曉明,我是玉如啊,你不記得我了嗎?”柳玉如聲嘶力竭的哭喊道。看著朱曉明為了自己變成這個樣子,她的心痛得幾乎都無法呼吸了。

“曉明哥,你……”剛說了幾個字沈盈盈就泣不成聲了。

就在二女哭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劉伯和韓霖兒卻是在考慮實際的問題:自己這些人如何才能離開這裡呢?想來想去卻沒有個頭緒,去了個小鬼卻來個大鬼。唉!要離開這裡,難吶!

就在這時候,朱曉明開口了:“玉如?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呢?你的味道好象很好的樣子。”

儘管知道朱曉明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柳玉如還是不禁臉紅了一下。

“好。就從你開始吧!”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任何停頓,柳玉如就到了朱曉明的手裡。一切都那麼自然,就好象柳玉如原來就在那裡一樣。

朱曉明那已經變得枯瘦的手緊緊的抓著柳玉如的雙臂,他那雙碧綠的眼睛閃爍著駭人的光芒,紅的像血一樣豔麗的嘴張開了——露出了森森的獠牙,緩緩的移向了柳玉如的粉頸……而柳玉如既沒有普通人見到鬼的恐懼,也無視其他人驚恐的尖叫和朱曉明移近的嘴唇。只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他,將頭依偎在他的胸膛,用哭紅的眼睛深情的望著朱曉明,激動的說:“求求你了,做回你自己吧!你不是什麼殭屍,你是朱曉明啊!”

朱曉明?好熟悉啊?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哭紅的眼睛和聽到那動人心魄的話語,朱曉明不禁有一種莫名的心痛!我的心好痛!我的頭好痛!我到底是什麼?是殭屍/還是人?我到底是誰?朱曉明是誰?眼前的這些人又是誰?想著想著抓著柳玉如的手不自覺的鬆開了……

當一個殭屍開始思考的時候,他就不再是一個完整的殭屍!而當一個殭屍開始認識除了活人與死人之外的東西的時候,他就邁出了脫離殭屍家族的第一步。

在柳玉如恢復自由的時候,她並沒有象其他人一樣,先尖叫一聲然後飛快的逃掉。她反而將自己的身子貼的他更緊了些。

“玉如姐,快過來啊,他現在是殭屍了,不是我們原來的那個曉明哥了。”沈盈盈急急的喊道。玉如姐是不是被嚇傻了?沈盈盈要去拉她過來,但卻被劉伯和韓霖兒拉住了。

柳玉如聽到後只是扭過頭朝沈盈盈微微一笑,示意她不用擔心。然後,用右手溫柔的撫摩著朱曉明那沒有一點溫度、慘白的臉頰,含情脈脈的對朱曉明說:“不管你變成了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的曉明哥,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你不會傷害我的是嗎?”說到這裡,柳玉如迷人雙眼不禁又流出了兩行清淚,伏在朱曉明胸膛上低聲哭泣起來。

柳玉如說完後,朱曉明那碧綠的眼睛竟然流出了眼淚!眼淚順著朱曉明的臉頰流下來,滴到了柳玉如的臉上……

這一滴眼淚彷彿給了柳玉如巨大的生命力。仰起臉的柳玉如滿臉激動:“曉明哥你終於回來了嗎?”說著還用自己的小手替朱曉明抹著眼淚。她那來不及收回眼淚和那發自內心的喜悅笑容交相輝映,時時透著那種梨花帶雨的美。

柳玉如的一言一行使得朱曉明內心裡的那股爭鬥更加劇烈起來,眼裡的綠光也突然變的閃爍不定。

過了好久,似乎是快天明的時候。朱曉明終於艱難的從嗓子裡擠出了一個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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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柳玉如堅決的說道。

“我……鬥……鬥都不過……”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走……”柳玉如又哭了,哭得很傷心。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孩子一樣……

“咳……你……你還真……”面對一個如此深愛自己的人,朱曉明在這個時候還能有什麼話說呢?罵走她?你如何忍心傷害一個這樣愛你的人?你讓她留下?想讓她也變得和自己一樣嗎?或許唯一的辦法就是……想到這裡朱曉明向不遠處的劉伯使了眼色……

“殺了我!”劉伯突然從朱曉明的眼神裡讀到了這個意思。我明白了!劉伯衝朱曉明緩緩的點了點頭,有點老花的眼睛也不禁變的有點溼潤。劉伯出手了,“天殘六陽手!”劉伯當年的成名絕技之一。

朱曉明安詳的閉上了眼,就像回家一樣。原來死亡並不恐懼,而等待死亡就是這樣一種感覺。自己的父母、柳玉如、沈盈盈、師傅……每一個熟悉自己的、關心過自己的人都像過電影一樣,一幕幕的出現在朱曉明的腦海裡。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劉伯,而自己也快壓不住屍毒了,於是朱曉明睜開了雙眼,那知道就在他睜眼的那一瞬間,他看見原本那貼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副柔弱的身軀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原來那嬌媚的臉龐竟變得蒼白,目光也開始變得渙散起來……是她替自己擋了本該屬於自己的那一掌!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玉如!”朱曉明滴血的心吶喊道。頭突然“嗡”的一下變的一片空白,接著一個立足不穩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你們是誰?”朦朧間朱曉明看見有兩個身形絲毫不差的背影立在自己的面前。

“那你又是誰呢?”兩個神秘人異口同聲的反問道。那聲音竟簡直和朱曉明一模一樣。

“我是朱曉明啊,那你們是?”面對這兩個奇怪的人朱曉明不禁有些煩了,於是說。

“我們就是你啊。”說著那兩人慢慢的轉過了頭……

“啊?不可能!”在看見那兩人的廬山真面目時,朱曉明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叫了起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三個我呢?一定是人死後產生的幻覺。對一定是幻覺!

“你當這是幻覺?你以為你死了?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這個世界有誰可以殺得死你,又有誰可以殺得死我們!就算是他也不行!”其中一個神秘的人狂妄的說。

啊?他怎麼知道我想的!難道他真的是我?不可能!他說我不會死,可是我現在不是就被人家給咬死了!“你說我不會死?但我現在都已經死掉了!而且還害死了玉如……還害死了玉如啊!”想起柳玉如倒地的那一幕,朱曉明的心就如同刀割一樣。

“你到是真有出息啊,都要哭出來了!真想不到我的一世英名竟然都毀在你手裡了。”原本只是想試試自己在轉世成人後會不會受傷的他沒想到自己的一時大意竟然差點傷害到轉世後的自己。唉!真是傷腦筋啊!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道:你心愛的人在你的面前因你而死,而你又什麼也做不了時的那種心情嗎?你知道嗎?”朱曉明幾乎是用吼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話。

“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現在也就是這一樣像我。好!就衝這個我們就幫你一回。”說著那其中一個自稱是神秘人揮了一下手,說道,“下回見面的時候你可要長進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