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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你不問一下,怎麼知道我嘴不嘴硬?

“你們是在找我嗎?”

許誠宛如幽靈一般,突然出現在兩個極道的身後。

潛行(掌握),已經可以利用視野盲區來進行躲避,如果不是主動出聲,他們根本發現不了。

許誠現在已經完全確定不是警方在找自己,日本警察就算再拉胯,也不會找這種極道來抓人。

兩個極道有些驚愕,他們剛才明明沒有看到人,怎麼突然從背後冒出來了。

不過人出現總比人跑了要好,松坂圭吾和同伴對視一眼,左右朝許誠包抄過來:“你這混蛋,敢耍我們是吧?”

許誠頗有些興奮,他已經載入了殺手卡,這是第一次用殺手卡在非任務期間戰鬥。

“像你們這種蠢貨,耍你們我怕我的智商也被你們拉低了。”

“可惡!”

“區區外國人,不要太囂張。”

兩人被激怒,衝上來高舉著棒球棍,對准許誠噼頭蓋臉的揮下,還專門對準他的臉,充滿了可悲的嫉妒心理。

速度很快,看得出來經常鬥毆,但對載入了殺手卡的許誠來說太慢了。

他甚至連格鬥技巧都不需要用,抬手抓住左邊的棒球棍,搶過來擋住右邊落下的棍子,一腳將松坂圭吾踹出四米多遠。

順勢搶過棍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棍子就敲在另一個頭上,頭破血流。

燙頭青年慘叫一聲,仰面倒下。

交手時間持***,戰績2:0,許誠的興奮感一下子沒了,意興闌珊。

就像前戲半小時,結果正戲一秒鐘就結束,太沒意思了。

被踹飛的松坂圭吾“哇”的一聲嘔吐起來,只覺得五臟六腑都錯位了。

他一邊吐,一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許誠。

本來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阿宅而已,沒想到會這麼厲害,這是傳說中的華國功夫嗎?

老爹到底交給他們什麼可怕的任務啊。

守在外面的司機察覺到不對勁,下了車進來檢視,見到這恐怖的一幕,臉色一下子白了。

松坂圭吾對他喊道:“救一下啊!”

司機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跑:“我去喊救兵,你們撐住!”

只是他沒跑多遠,就被身後呼嘯飛來的棒球棍擊中腦袋,倒地不起。

許誠撿起另外一根球棍,對著松坂圭吾走過去。

松坂圭吾強忍著腹部的疼痛,掙扎著爬起來想要逃……不……是撤退。

許誠輕鬆追上來,一棍子將他放倒,然後狂毆起來。

松坂圭吾鬼哭狼嚎,手腳似乎都要被打斷了,像條蟲子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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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許誠根本不開口,就這樣悶聲的往死裡打,松坂圭吾嚇得屎都快冒出來了,深深懷疑這傢伙就是要活生生打死自己。

“等……等一下……”

松坂圭吾有氣無力的舉起手:“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別打了,好歹問一下我們是什麼人,是誰僱來的。

許誠又一棍將他錘趴下:“你們這些混極道的不是很講究仁義嗎?不管我問什麼,一定會咬牙死撐的。”

松坂圭吾都快哭了,仁義那是什麼老古董,現在誰還講究這玩意啊。

你問都不問一下,怎麼知道我們會嘴硬?

其實我的嘴很柔軟的,拜託你試一試吧。

其實不用這兩人交代,許誠就已經猜出幕後主使是誰,知道自己的住址,還知道自己是外國人,除了青森事務之外就沒有別人。

左近智夫發出威脅後就銷聲匿跡,許誠還以為自己被放鴿子了,沒想到對方不是放鴿子,而是拖延症犯了,直到今天才動手。

許誠也打夠了,用球棍敲著松坂圭吾的腦袋:“既然你誠心想要回答,那我就勉為其難問一下吧,誰派你們來的。”

松坂圭吾表現出自己的柔軟性,一點都不敢嘴硬。

他們的確是青森事務私下養豢養著的打手,也就是左近智夫口中的特殊人士,工作就是替青森幹一些違法勾當。

在對付許誠之前,他們就已經透過威脅恐嚇,讓許誠家附近數十戶居民選擇出售房屋了。

對付許誠這樣的釘子戶,他們是決定將許誠拖上車帶到沒人的地方,迫使他簽訂出售房屋的合同,至於簽完合同後怎麼處置,那就看他們的心情了。

許誠之前就猜到青森事務會對自己動手,只是沒想到他們會這麼黑,連一毛錢都不想出,直接就想殺人奪屋。

其實也正常,別說他是一個外國人,就算是日本人,青森事務恐怕也敢動手。

日本每年那麼多寫作失蹤讀作死亡的,總不會是自己跑去跳海替社會節約糧食吧。

許誠看著地上這三個被他打得滿臉血的三人,有些頭疼該怎麼處理。

如果是在任務中,那肯定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可他現在是本人在行動,把人打死打殘肯定會引來警察,逮進去撿肥皂。

他思索了一會,明白該怎麼做了,於是將球棍往地上一丟,撿起自己的宵夜,吹著口哨離開了。

松坂圭吾愣愣看著許誠離去的背影,沒想到這個可怕的傢伙這麼簡單就放過自己。

不然按照極道的規矩,偷襲不成反被艹,最少也是切手指謝罪的。

松坂圭吾拖著受傷的身體,去檢視兩個昏迷不醒的同伴。

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燙頭青年,這個跟了自己十幾年的小弟生死不明,松坂圭吾的眼淚差點流下來:“寬太……”

燙頭青年睜開雙眼,緊張道:“圭吾大哥,那個可怕的傢伙走了嗎?”

松坂圭吾:“……”

他勐地將燙頭青年從地上拉起來,怒吼道:“你這個混蛋,我在替你們捱打,你居然在裝死?”

燙頭青年無奈道:“我裝不裝死,結果也是一樣啊。”

松坂圭吾微微一怔,然後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混蛋,你不裝死至少能替我抗幾下啊,有你這樣做小弟的嗎?你的仁義在哪裡?”

燙頭青年捂著臉:“圭吾大哥,我們要不要報警?”

松坂圭吾氣得對他另外一邊臉也來一巴掌:“你腦子是不是被打傻了?我們身上那麼多桉子,報警是要故意找死嗎?”

雖然日本的死刑就是個擺設,判了也會拖個幾十年才執行,但以他們犯下的罪過,終身監禁是跑不掉的。

燙頭青年雙手捂著被打腫的臉:“那現在怎麼辦?”

松坂圭吾冷哼一聲:“哼,給我們找這麼大一個難題,那就讓老爹自己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