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辦公室就只剩下了黑旗直播平臺的老闆,他就這麼靜靜的在這一旁抽著煙,似乎是在思考著一個什麼決定,最終,連著抽了將近半盒煙之後,這個男人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老式的手機,一張全新的電話卡,然後撥出去了一個號。
資本的原始累積通常伴隨著血腥跟灰色,因為想要靠正當手段快速大量的聚集一筆資金的難度是非常之大的,這時候就會有很多人選擇鋌而走險,不過這些人也很聰明,一旦他們成功的完成了資本累積,就會立刻跳出這個圈子,並且將自己洗白白,白的比白人都白,而有了這第一桶金之後,再用錢賺錢的事情就顯得簡單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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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旗直播平臺的老闆,或者說是黑旗直播平臺老闆的父親,就是這樣一個人,用過去的話來說,這種人就是黑白兩道都有人的存在,所以,黑旗直播平臺的這位老闆才能年紀輕輕以三十歲出頭的身份坐擁一家僅次於鬥鳥TV的直播平臺的原因所在,而且跟張遠山不同的是,他的黑旗直播平臺完完全全都是他自己的,畢竟有一個雖然不是中國最有錢,但卻也是很有錢的父親,他完全不需要融資讓自己束手束腳。
這也是黑旗能夠成長為中國第二大直播平臺的原因所在,之所以幹不過鬥鳥,主要還是在底蘊的累積上,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張遠山這個人,因為他是中國第一個打造真正意義上直播平臺的人,同時也敢於瘋狂往裡燒錢的人,就這一點,已經足以讓他佩服了,畢竟說到底,他其實就是一個跟風的人而已。
片刻之後,電話接通。
“楊叔,我是海照。”
“小照啊。”
電話另一頭的男人很熱情的回應道,聽聲音年紀應該不會小了,得有個五六十歲的樣子。
“有事嗎?”
“楊叔您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好啊,在哪?”
“老地方。”
“可以,那一會見。”
“好的。”
結束通話電話,拿著這個破舊的手機,這個自稱為海照的男人便站起身,提著衣服離開了公司,而對於老闆的離開,其他人並不在意,作為公司的老闆,如果天天待在公司裡,那這家公司才是真的有問題,畢竟老闆只是決定大方向,他最重要的工作還是拉關系,找活幹。――
分割線—――
“你這裡的酒越來越好喝了。”
帝都一間酒吧,是也是海照開的,平常他吃喝玩樂的地方,又能節約開支,又能賺錢,何樂而不為呢?
說話的是被他成為楊叔的人,看上去很普通的一個老頭,與一般到老了發福的人比不同,這個人身材精瘦,明明這麼大年紀,還能看到流暢的肌肉線條,而且年輕人還明顯,足以證明這個人的身體素質不一般。
“好喝您就常來。”
又給老頭倒了一杯酒之後,海照笑著說道。
“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我想.除掉一個人。”
“小照啊”
老頭喝了口酒,眯縫著眼道。
“現在二十一世紀了,科技這麼發達,老頭子我並不建議你這麼做,須知道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不是中國人。”
“哦?”
老者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
“外國人惹著你了?但以你的性格,應該不至於說出這種話來吧。”
“不是,生意上的問題。”
也許是對於老者的信任,也許是不說明白擔心老者不答應,海照便將事情前前後後說給了老者聽,而且似乎還擔心老者不信,海照還特意在網上搜了關於岑清秦的影片,反正鋪天蓋地,想找很容易。
“有點厲害!”
許久,老者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又喝了口酒。
“這特麼的要是在古代,這人也是一個萬夫不當之猛將啊!不對,以他的頭腦,至少應該是韓信項羽之類的元帥!”
“不管他是什麼。”
海照捏了捏鼻樑,眸子一閃而逝一絲冷芒。
“我不介意他是什麼種族,更不介意他的能力,我海照卻也不是那妒賢嫉能之輩,只是他不在遊戲規則裡,那就沒辦法了,所以我就只能找楊叔您了。”
“不難。”
吧嗒了兩下嘴,老頭開口道。
“非洲荒野,死個人再正常不過,尤其是他還惹了這麼多人,縱然他萬夫不當,縱然他是.人肉迫擊炮,但他卻連槍都不會開,這種人也就在荒野裡稱稱霸,別說在中國,就是在中東,估計也就是被人一槍狙倒的命。”
“那您是答應了?”
“兩個方法,第一個,僱傭外籍軍團,價格便宜點,第二個,我的人,但為了確保不留下痕跡,代價很高。”
老頭毫不避諱的說道。
“第二個。”
海照開口道。
“我不信外國人,萬一這事兒被他們拿來要挾,終究是一個麻煩。”
“什麼時候一千萬打進我的賬戶,什麼時候開始,之後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沒問題,那麼.一旦開始要多久?”
“不能急。”
老者擺了擺手。
“做我們這一行,最講究的就是要慢工出細活,不麻煩我們自己,也不麻煩你。”
“我知道了。”
海照點了點頭。
“對了,楊叔,我這裡新來了幾個姑娘,要不要陪您聊聊天喝喝酒?”
“哈哈,免了,我這一把老骨頭可不禁折騰,那就先這樣。”
說罷,老者起身離開,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楊叔慢走.”
“太陽啊太陽”
老者離開之後,海照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將其一飲而盡。
“要怪,就怪你沒有身份證吧”――
分割線—――
“還有多遠到你的部落?”
衣索比亞時間,黃昏時分,岑清秦又一次停下了腳步,縱然因為吃了不少亞德力部落人的靈魂晶石,他知道亞德力部落在哪,甚至清楚它裡面的結構,但卻也還是要裝作不知道的問出來。
“按照這個速度,再跑兩個小時左右吧。”
終究是荒野的原始人,度過了最開始的疲勞期,奧康德也漸漸的適應了這種堪比馬拉松一樣的長跑,尤其是不時能夠停下來補充一些水分,也能讓他恢復一些體力,所以換做一群人可能要走上一天一夜的路程,兩個人用一天的時間就差不多跑完了,畢竟跑步的速度可要比走路快上很多。
“正好,在這裡休息一下,然後你給我詳細的講一講你們部落的結構,有多少人,怎麼分佈的,能夠對於部落有影響力的高層都在哪,還有都什麼人忠於現在的酋長,都要給我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有將這些人都除掉,你才能夠毫無阻力的接手這個部落,而且”
說到這,岑清秦頓了頓。
“對外,你要說成咱們倆是一夥的,你故意派人回去就是為了消耗酋長的力量,然後你才有機會獲得酋長的位置,只有這樣,下面的人才不會反對你,才不會認為你是一個出賣了部落的叛徒,明白嗎?”
“明白。”
“酋長你這個心機婊啊!”
“黑的都被你說成了白的!”
“我還是不信他會忠心於你,妥妥會叛變!”
“+1,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前排圍觀酋長作死,你死了,我們會想念你的。”
“”(未完待續)